“你可以走了。”不得不說,曉驍對慕容垂是非常失望,她今天遇到了好多人,可是他們都相信自己沒有殺害段紫兒,可這慕容垂卻不知道是怎麽了,竟然是認定了一番,無論她是怎麽解釋,他也是聽不進去了。

她算是把這個男人徹底看白了,這什麽人嘛。憑什麽,為什麽,是要找上自己呢?

“好。”慕容垂起身,“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那我也就不問了。”卻是在門口停了下來,一臉錯愕地望著曉驍。

“怎麽了?”曉驍感覺到慕容垂身上的肅殺之氣,是越發厲害,於是就是不解地問到,她應該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慕容垂死死地看著曉驍,仿佛是要把她看穿一般,過了好久,似乎是一個世紀之後,慕容垂才是輕歎了口氣,“你的脖頸上,為什麽會有吻痕!”

他不是瞎子,而且他現在分明是可以感覺到曉驍衣衫不整,身上分明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剛才到底是去了什麽地方!

曉驍一怔,下意識摸了自己的脖頸一下,張嘴剛想要解釋,可是想到自己剛才和楚淩的承諾,輕輕歎了口氣,罷了,還是沉默好了。

“你不解釋?”慕容垂死死盯著曉驍,此時的他,仿佛是一隻處在崩潰邊緣的野獸一般。

“我無話可說。”曉驍覺得今日之事,她是斷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向慕容垂開口,而且她覺得今日的楚淩雖然對自己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但是總歸是沒有釀成什麽大錯,就不要傷害慕容垂和楚淩之間的兄弟之情了吧。

“好,好個無話可說。”慕容垂卻是一聲輕笑,抬手就是將曉驍扔到了**,雙眼猩紅得厲害,“你說我不信你,你覺得你背著我,承歡別的男人,也配得到我的信任嗎?”

他生平雖然都是脾氣火爆,但是卻從來沒有一日像今天這般生氣。

曉驍將頭側在一旁,還是沒有解釋,隻是覺得心中難受得厲害,明明今天她是憋了滿滿的委屈,可是為什麽現在這個男人,還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是推倒了自己的身上呢?

他不覺得他這樣太過於殘忍了嗎?他不覺得她這般太過可憐了嗎?

“可足渾曉驍,我以前是看錯你了。”慕容垂卻是罵了一句,“我以為你是性情中人,是我一生一世喜歡的人,可是我今天算是知道了,我是徹頭徹尾地錯了

。你可足渾曉驍,不過是,人盡可夫的**娃**!”

人盡可夫的**娃**?

人盡可夫的**娃**!

曉驍卻是連著三聲輕笑,她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在慕容垂的心中,竟然是有這一評價,不得不說,她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慕容垂的厲害,他不但不信她,更是不懂她。

要不然,怎麽可能用那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呢?

“慕容垂,我給你個機會,把剛剛的那句話收回,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曉驍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為什麽直到現在,她都不願意和慕容垂徹底鬧翻呢?總是想著要給他以後後悔留一條路。

她……到底還是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的。

“我做什麽是要收回?”慕容垂卻是一聲淺笑,卻是翻身上了床,將曉驍身上的衣服都是毫不留情的除掉了。

“你做什麽!”曉驍是斷然沒有猜到慕容垂的動作,隻能是一臉驚愕地看著慕容垂。

他要做什麽!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哪些地方,是被人汙過的。”慕容垂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他分明是看到曉驍的脖頸、鎖骨、腰背處,都是有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吻痕。

那每一處吻痕,對他都是一種羞辱,一種直接深入骨髓的羞辱。

曉驍抬手將慕容垂推開,用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裹住,再也是忍不住眼中的淚,“慕容垂,你為什麽不問我,問我是否是自願的?”

她明明是受害者,可是,他做什麽,是要再把自己傷害呢?

“那好。”慕容垂起身,依舊是一雙眼睛帶著恨和血絲地望著曉驍,“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能說。”曉驍將頭偏在一旁,斟酌了好久,都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出楚淩的名字才好,要不然的話,誰知道慕容垂會有怎樣的失控。

他的親弟弟,差點強了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的原因,隻是一時的失控。

“好個,你不能說。”慕容垂卻是一聲輕笑,重新走到床邊,一抬手,就是將曉驍的被子扯了下來,然後往地上一扔,冷冷地一聲輕笑,“我現在,就是要在你身上聞出這個男人的味。”

曉驍緩緩地閉上眼睛。

她知道慕容垂的下一步動作,她也無力反抗,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將慕容垂推開。

慕容垂吻上了曉驍的脖頸,沿著曉驍身上的吻痕一路而下,他吻得好重,沒有半點的憐惜,仿佛是要在曉驍的身上留下所有隻屬於自己的印記。

可是,那不是愛,不是喜歡,隻是恨,他在恨,為什麽還會有另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印記留在曉驍的身上呢?

他的恨中,還有些怕,他怕,自己有一日,留不住曉驍。

所以,才是要用這樣霸道的方式,去留住曉驍。

曉驍的淚,輕輕淡淡地跌落在自己的臉上和慕容垂的身上,卻是沒有換回他半點的憐惜。

慕容垂,你真的有心嗎?

你若有心,為什麽看不出我的心?你若有心,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

楚淩走到牆邊,卻是一張臉蒼白得厲害,緊緊地靠在牆上,不知道為什麽卻是心痛如絞,連帶腹中都是有陣陣地反胃。他對自己的身體一向非常了解,這樣的感覺來得太不尋常了吧。

卻是伸手扣上了自己的右手。脈搏沉穩有力,沒有半點的問題。

隻能將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對自己的醫術一向是非常信任,要不然在燕國的時候,也不能混入宮做禦醫,所以這簡單的號脈,定然是不能號錯的。

“楚淩,你怎麽了?”顧卿嫋卻是推門而入,這是楚淩的府院,她是未來這裏的女主人,所以出現在這地方,怕是再正常不過了。

“我沒事。”楚淩靠在牆上,卻是連冷汗都是流了下來,顧卿嫋不是瞎子,楚淩的這句話,她自然是不會相信。

“你這樣子,不像是沒有事情。”顧卿嫋咬唇,卻是輕輕歎氣說到。

楚淩搖頭,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非常難得地一本正經地看著顧卿嫋,“卿嫋,吻我。”

顧卿嫋錯愕地看著楚淩,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神經錯亂了,要不然做什麽是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她想吻上楚淩的唇。

楚淩是她心愛的男子,她不介意和他親熱,隻是這一切來得有些太突然,她以為楚淩是瘋了……

楚淩沒有瘋。他隻是陡然想起了可足渾瑾兒的一句話。

“我們可足渾家的秘術,會讓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地愛上她,她快樂,他倒是沒有什麽,可一旦她不快樂,那男人,定然是如萬蟲噬心般難受。”

他現在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