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去找個那個賤蹄子。”羊舌夢剛剛從東廂走了出來,就是看到公輸朵立在一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朵兒姐姐,你怎麽在這兒呢?”羊舌夢一路小跑到公輸朵的麵前,“我想剛才的事情朵兒姐姐也是知知道了,我這樣可是完全是為了我們好呀。”

“為了我們?”公輸朵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滑稽,“你討好那可足渾曉驍,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這個姐姐就是不知道了。”羊舌夢故作高深的開口,“我們這院裏有四個女人,鄔蘇姐姐,朵兒姐姐你還有我,不能所有人都做那可足渾曉驍的敵人,我們總得有個人做她的朋友,要不然怎麽可能從她的口中聽到一些信息呢?”

“你這是借口吧,你想著萬一一日爺寵了那可足渾曉驍,然後你就雞犬得道了,就算是沒有,我們這邊你還是可以分得一勺羹。小夢呀,你這算盤可是打得著實不錯。”公輸朵繞到羊舌夢的身後說到,“隻是可以,你這算是機關算盡吧。”

“我沒有。”羊舌夢轉身,連忙說到,像是生怕這公輸朵誤會了,“姐姐,你好好想想,若我真是存了這樣的一份居心,我是萬萬不會讓可足渾曉驍輸了實戰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公輸朵卻是說到。這實戰一旦贏了,這爺的麵子不都是丟了麽?

“姐姐莫不是忘了,之前那段蠻兒是怎麽做到慕容府的王妃的。她的出身是不錯,可是萬沒有到做王妃的地步,還不是一次和爺一起,贏了實戰,讓爺注意到了她,這才是飛黃騰達了。爺可不一樣,他就喜歡特別的女人。”

羊舌夢這麽一長串分析下來,公輸朵也是連連點頭,“小夢呀,或許你是對的。我們可不能讓爺注意到可足渾曉驍,我聽說他們可足渾家的女人都是有一套特別的本事。不然你看那可足渾瑾兒,就那點姿色怕是沒有辦法做一國之母吧。”

“是呀。”羊舌夢點頭,這才是她最為擔心的一點。可足渾家的女兒據說都會一種勾引男人的媚術。雖然這曉驍一直頗有些男子氣概,自幼在軍營中長大,誰知道是不是也學會了這樣的媚術。

“好吧,這事情我就記你一功。”公輸朵說完這話便是離開。

哎。羊舌夢歎了口氣,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妾,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其實這慕容府的四個女人,包括她在內,怕都是想做慕容府的主人。

隻是,她是目前希望最小的女人。

………………

曉驍來到

了皇城外才是注意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楚淩在高牆之中,她現在又是沒有辦法進去,而且這該死的皇宮還那麽大,鬼知道那楚淩的太醫閣是在什麽地方,總不至於再迷路一次,讓楚淩在和自己偶遇一次吧。卻是不知道上次的偶遇,可是楚淩的精心安排。

“我再說一次,我是當今皇後的妹妹,你們吳王的正妃,我現在要進皇宮看我的姐姐和姐夫,這你們都是不許?”曉驍又是對門口的那個侍衛說到。她是軟硬都試過了,可是那人分明是軟硬不吃,硬說要看到證明身份的玉佩才能放她進去。

“王妃,您也別為難小的了。”那侍衛開口,“雖然我以前在軍營中呆過,也知道您是我們燕國的第一女將,可足渾曉驍,但是這沒有證明身份的玉佩是真心不行,要不您現在回去拿,等會小的一定給您配個不是?”

曉驍翻了一個白眼,現在這太陽都下山了,她還要一來一回,那不是到了晚上才能進宮了麽?她雖然和皇宮不熟,但是還是猜到如果自己晚上和楚淩在一起聊天的話,估計會被說成是私會吧,而且她現在還是莫名其妙的有夫之婦了。

“可足渾曉驍?”卻是見得一個男子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那個傳說中的燕國第一女將?”

曉驍下意識地點頭,卻是在抬頭之前呆愣了住了。

好吧,雖然她之前一直以為慕容垂已經是妖孽了。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妖孽得愈加大發了。隻是慕容垂帥氣是內斂霸氣的,眼前的這個男子卻是有些溫文爾雅。

可是下一瞬,曉驍就是將自己的定論推翻。那溫文爾雅的男人,竟然是拿出手中的長劍向自己劈了過來。

曉驍下意識的抬手。

空手奪白刃!

待曉驍反應過來,隻能尷尬的笑了笑,這身子果然是燕國第一女將的身子,剛剛的一係列的動作都是她的本能反應。那麽是不是她這麽厲害,就是不用忌憚慕容垂了呢?

起碼下次彼此不爽的時候,是可以對砍的。

“可足渾將軍可真是厲害。”男子笑了笑,“秦陵,皇城侍衛。”

“好說,好說,你叫我曉驍就是了。”曉驍扯了扯嘴角,發現每個人喚自己的名字都是不一樣,但是給她的感覺卻是如出一轍。

那就是,她真心不知道是在叫自己。

那旁邊的侍衛聽到這聲秦陵,表情有些驚愕,然後吞吞吐吐準備說話,最後卻是隻能安靜了下來。

“曉驍,不知道可否請你喝杯茶呢?”秦陵邀請

到。

“不了,要不你帶我進宮吧,我有事情找楚淩,就是這皇城中的太醫。”現在可不是喝茶的時候,而且曉驍不喜歡喝茶,若是真心要喝的話,可能酒是更適合她的。

“你……病了?”秦陵狐疑地看了曉驍一眼。曉驍連忙搖頭,“其實也不是病了。是慕容垂要和我玩什麽實戰,可是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所以才是想著進宮找楚淩幫忙。我……我覺得他是個聰明人,應該會知道如何應對的。”

“實戰?”秦陵的表情有些高深,“如此,曉驍大可不必去找楚淩,在下就可以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是麽?”曉驍的眼中一下子就是燃起了希望,連忙就是扯著秦陵的袖子,“那太好了,我們去吃酒,然後你在路上告訴我怎麽贏,我可是不想被禁足。”

曉驍的手搭在秦陵的袖子上,他的表情有一瞬的錯愕,最後還是沒有拒絕。

她,可足渾曉驍是慕容垂的妻子,而慕容垂是整個大燕帝國的神話,也是周圍所有諸強忌憚而豔羨的人物。

酒樓。

“就這樣?”曉驍聽完秦陵的話,還是有些遲疑,雖然這個計劃是真心不錯,但是總是覺得有什麽紕漏,總覺得這樣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到時候不但不會讓慕容垂滿意,自己還是要被禁足。

“就這樣。”秦陵起身,“如果曉驍不信,大可以一試。若果真輸了,以後這筆賬自然是算到秦某人的手上。”

秦陵的表情很是堅定,似乎對這件事情是勝券在握一般。

“好。”反正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誰讓她現在自己沒有辦法也隻能相信秦陵的話了。

卻是聽得隔壁的房間有一陣**響起。

她之前想著要個清靜的地方,好聽聽秦陵的方案,於是就是尋了個單獨的房間。

“外麵是怎麽了?”曉驍從來都是有湊熱鬧的性子,於是就是推門而出。秦陵跟在曉驍的身後,也是出了門。

“我今天就是打死了,我看你還偷不偷東西了。”那掌櫃模樣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根橫凳,指著地上的男人怒目罵著。臉上的表情很是氣憤,仿佛和那個男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曉驍想要阻止,卻是皺了皺眉頭,為什麽這周圍有七八十號的人,卻是沒有一人來勸架呢?

這其中的緣由,她不清楚。

秦陵也是皺著眉頭,看了看地上的那個男人,總是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什麽地方看過一般。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