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你是我的唯一(5)) 三妻四妾 青豆

他知道,瑪依大叔所說的他一開始就知道。魏家絕不能再與朝廷中人有所牽連,尤其是靖康侯爺這樣手握大權的人。如果隻是他一個人他大可不在乎,但他如今已不是一個人了。

天氣寒冷,帳篷裏煮酒烤肉,香味四溢。唯一盡著妻室的本分伺候魏無雙用膳,興奮過頭的他沒注意到不同先前魏無雙的冷漠。“無雙哥,給。”

魏無雙用盤接過肉片放下,並不動筷子,“準備一下,待會兒就下山。”

“恩,下山後我們的去處…”

動了動雙唇,吐出兩字:“京城。”

“好啊”唯一以為他是要去提親,高興得一跳三尺,險些把帳篷給掀了。

“唯一,有些事我必須給你說清楚。”

“什麽?”見他嚴肅的樣子,唯一好生坐了下來。

“麒兒才是我的妻子…”想到群傲、雲飛他們,這句話說得甚是酸澀,他的妻又何止麒兒一人。

“我知道,我並沒有要與他爭做齊君…”小侯爺從未如此低聲下氣地說過話。

“聽我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萬萬不能失去他們,也絕不允許他們有任何損傷。”

“我知道我沒有想過獨占你一人,也獨占不了…做妻做妾我不在乎…”

“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你”真是從來沒有嗎…

“我不信,你說過…”

“我說過什麽了?從來都是你在一相情願。”可他卻沒有拒絕這一相情願。

“不是的”唯一橫過矮桌打翻酒菜撲在魏無雙身上,“你親過我的”

魏無雙冷冷笑道:“親過就得娶你?知不知道怎麽和男人做夫妻?”

“知道…”經常出入勾欄院他又豈會不知。

“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毫不溫柔地將他壓在冰冷的地上,粗魯的撕開他的長褲,下體立刻曝露在空氣中,他卻順從地閉上眼睛。“不反抗?”

“不…”縱使心裏害怕,唯一仍然倔強地搖頭。

輕捏粉色的花莖,使得他戰栗不已,嘲諷道:“原以為小候爺身經百戰啊。這等敏感的身子抱起來不知是何種滋味?”長長的食指在後穴的褶皺上畫了一圈猛地插進去。

“啊”指甲劃破柔嫩的腸壁見了紅。

“這樣就受不住了?”又強行插入一手指,“嫁給我就要一輩子忍受這種痛楚,你可願意?”

“我…願意…啊…我不怕”

唯一…“你願意我還看不上” 抽出手指,拿起他的長褲嫌惡地擦拭著,“且不說麒兒,雲飛、群傲他們你一個也比不上,倒足了我胃口”

無情的話如刀刺在唯一心上,自尊自信瞬間被擊得粉碎,“原來對我是看不上…”

“說對了,麒兒不在身邊,寂寞得很。恰好一個有趣的傻瓜自動送上門供消遣,何樂而不為?”魏無雙不僅佩服自己,這些話似乎越說越順嘴,不用想就脫口而出。

“有趣的傻瓜,消遣,我在你心中就隻是個傻瓜?”默默穿上長褲,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羊皮夾襖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唯一你為我做的,我會一直記住。”

“我不要,我隻要你娶我,嗚嗚…無雙哥…我哪裏不好…”唯一已是徹底拋開尊嚴,拉著他哀求著,“我不會再去欺壓百姓,也不會強搶民女,出門也會帶銀兩…”

“放手”魏無雙大力甩開衣袖,硬聲道:“趙唯一,別讓我瞧不起你,看看你這樣子還像個男人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

話說到這般地步,唯一算是死了心。他一貫溫言待人,若非真的厭惡自己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你也是這麽拒絕海曇的?”

“曇不是死死糾纏之人。”

“恩。”淚珠再次滑落,“對不起,知道麽,無雙哥…”

“……”

“不要對人太好,會引起別人誤會的…”

唯一走了,帳篷裏的爐火也熄了,魏無雙卻燒得正旺。說什麽倒足胃口,望著**的隆起,魏無雙淒淒笑著,方才險些就將他撲到…

沒有太多時間給魏無雙傷神,海鳳凰來信要他速往南涼接回麒兒,途中恰好得知螢南國與白雲城護軍統領白應辰勾結,準備在白雲飛與其女白芊芊成親之日裏應外合攻陷白雲城。

好極了,白雲飛竟敢在成了他的人之後還與他人成親,不管教管教是不行了。“麒兒,你先行出白雲關,我隨後就到”

“我也要一起去”

“聽話”

竟敢吼他,想起海鳳凰的話麒兒暫且忍耐,嫁夫從夫,“好,我聽”以後再給你算帳。

白雲城一役,無名少年單槍匹馬大戰螢南千軍萬馬轟動整個武林。旁人不知道無名少年是何人,唯一卻清楚得很。

“我想見他。”

“早就察覺他有事瞞著我,你們兩人之間…”

“不關他的事,是我死皮賴臉纏著他,他根本看不上我。”

“既是如此,你也沒有必要再見他。”

“我要親眼見他沒事才甘心。”

“如果我不答應呢?是不是城外兩萬人就要殺進來?”

“麒兒…”

麒兒望著這個跋扈的小霸王,昔日瀟灑俊俏而今竟此般憔悴,“去吧”

“多謝”

“姓魏的,你真是造孽,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雲飛一進屋見桌子椅子全碎成了粉末,看著凶手問道:“麒兒,它們怎麽招惹你了?”

“啊哈…大哥…不要了…啊…”

羞人的聲音從內堂傳出,任誰也知道裏麵發生何事。唯一擔心魏無雙傷勢,就這麽直直的衝了進去。“無雙哥…啊對不起我…”進去就見一名**的男子被壓在身下,魏無雙對他做著和那日同樣的事。

“趙唯一,滾出去”魏無雙扇起掌風床帳垂下掩住兩人,隨即有東西打在唯一的胸口,內力尚淺的他被震出了門簾外。

“魏大哥,什麽人?我去…”英氣勃勃的聲音,想必是個俊郎年輕的男子。

“阿傑躺下,你這樣子如何出去?”

阿傑?是南宮門主,無雙哥的聲音好溫柔…

“還不出去”隨後卻是冰冷的語調。

唯一生生地打個冷顫,“無雙哥,你沒事吧…”

“隻要你被再纏著我,活到百歲綽綽有餘”

看來傷得並不重,不然也沒有氣力打他那一下…“恩,保重。”

“唯一。”

“是”

“去讓小林給你一個凝心丸。”

奢望他對自己有一絲憐惜嗎?“…不用了…我沒事”艱難起身,胸膛劇烈抽痛,奇怪,這一回他反倒哭不出來。

短短數月發生在海曇身上的事如今應在了他身上。魏無雙打傷海曇因為海曇要殺他,而打傷他僅是他破壞了兩人燕好。

“小侯爺,我們回去吧。”

“趙福,拿著。”唯一把三軍令牌交給趙福,吩咐道:“帶著他們回白雲關。”

“那您…”

“我想四處走走。”

“是。”看著這樣的小主人趙福心疼極了,卻又無可奈何。

白雲城西南為螢南國,東南則是南涼,因而唯一在這裏遇到海曇一點也不奇怪。

“趙唯一,我們又見麵了。”

“是你啊,他沒有事。”唯一知道他出現在此的原因,和自己一樣。

“我巴不得他死”

“那真可惜…你想幹什麽?”突然間衝出一夥人將唯一圍住。

海曇綻開一個美麗無害的笑容,步步逼近,“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唯一來不及還招就被他擊中後腦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發現自己手被拉高用鐵鏈鎖著,外袍和中衣被脫去上身不著寸縷。

“冷嗎?”

“嚴刑拷打嗎?”

海曇笑得邪魅,“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門外有人傳話,“啟稟將軍,信已經送到魏無雙手中。”

“你們想幹什麽?”背對著,唯一看不見幾人,拚命掙紮手上的鐵鏈哐當直響。白皙的背脊,雪肌如玉,落入門外四人眼裏。

“將軍,把他賞賜給小的們如何?”這種貨色見都少見更別說玩兒了。

“海曇撫上那白皙的背脊,挑眉問他們,“想玩玩?”

“將軍有興趣,可以玩過後賞給我們。”四人光是盯著那優美的背脊**的孽根就忍不住抬起頭來。

唯一總算聽出倪端,從小被眾人護著的他無法應付這樣的場麵,幾乎就要哭出聲來,“你們這些雜碎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見了?”海曇向門口四人冷冷一笑,驟然變臉,“他的東西,豈是雜碎碰得的” 四掌揮出,門外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慢慢得化作膿水。

“我想賭一賭?”他慢慢走向唯一,伸出手,嘶一聲連帶裏褲一起撕開,狠狠掐捏那圓潤的臀丘。

唯一戰栗哆嗦著,恐懼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麽緊。”三根潔白修長的手指絲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體內,唯一張嘴叫喊卻是徒然,像是被點了啞穴。

“他要過你嗎?”尖銳的牙齒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滲出才咬向另一處,很快整個雪背變得血跡斑斑。像是被鷹抓著的兔子,唯一隻能顫抖,不停地顫抖。

“你若被我強要了,他還會不會要你?搖頭?是啊,他的那些妻妾個個守身如玉…豈會要你這等殘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還是想賭一賭,賭他是否還要你,賭他是不是真的會為你殺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顆紅色藥丸,吞下,拉開褲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間,“這對你來說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啊啊啊————”

靜得詭異的屋裏隻有肉體撞擊的聲音,甚至沒有喘息聲。海曇隻是借藥性重複著**的動作,唯一渙散的眼睛不知望向何處,紅白濁液沿著他修長的雙腿滴在地毯上,一切顯得那樣可笑。

…等著他吧…

等誰,他還有誰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過來…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