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44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魏無雙,你總是讓人匪夷所思。”

“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經很多年了。”

“你以為能贏過我麽?”

“哎…試一試便知!”

刹那間電光火石,巨龍出鞘,銀光直劈而來。海曇身形一晃側旋閃過,幾根青絲緩緩飄落。伸手背撫過頸項間,仍留有一絲寒意,冷笑,“還是不若當年。”

“也是。”秦正朝劍刃吹了口氣。

“老爺。”唯一擋在秦正麵前,“讓我來。”

“寶貝兒,老爺怎舍得。”低頭采擷紅唇,久久放開意猶未盡,這般是為安撫五夫人也是故意做給海曇看的。輕輕一掌將五夫人推到老遠,道:“在旁乖乖看著。”

“鎮北將軍,錯了,是鎮北王才對。”秦正痞痞地笑著:“這一次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了喲。”

“這話應該是我說的。”

海曇捋起美麗的發辨繞在頸上,從紫衣少女手中接過‘銀柳’。足有五尺長的銀柳似劍非劍,兩寸來寬,盤旋彎曲帶有倒齒狀似柳條。

“接回來了?” 秦正問。

“不,重新鍛造的一把,為的就是取你的命!。

一藍一紫兩道身影竄至半空,沒有華麗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擊要害。巨龍每一砍刺皆如萬鈞雷霆,劍身劃過氣流呼哧著響,一尺內觸及不得。

“哼”海曇邪魅一笑,手腕轉動,銀柳竟如蛇一般纏上巨龍直至秦正手背,倒齒深嵌皮肉。

“你最好別動。”

秦正看著被拉起的皮,笑問:“怎麽?要做雙手套麽?”

“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細皮嫩肉的!”語畢,海曇俯身衝向唯一,手心湧現紫煙…

“休想!”強大內力灌注巨龍劍,掌心猛擊劍柄,哧一聲冒出火花巨龍抽身銀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掃對方頸項。

海曇身體後仰,隨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動銀柳,纏緊,倒齒紮進秦正手指。十指連心,錐心之痛使他悶哼出聲。

“老爺!”唯一就要衝過來,卻被秦正的冷厲神情止住了腳步。

“無妨。”轉身麵向海曇,訕訕道:“看來我高估計你了。”

“什麽?!”海曇大驚。

隻見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聲嗬斥,糾纏的銀柳被震彈開來,隻是齒鉤仍留在皮肉裏。

海曇驚了一下,丟掉銀柳放下發辮,惋惜地說:“還想與你好生玩玩。”

“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秦正扔開巨龍挽起衣袍下擺,“別磨磨蹭蹭。”

“看你有多大本事!”

兩股強大真氣驟然迸出,滿院的紫色花瓣被卷至空中迷亂了人眼。

“礙事!”秦正揮開花瓣躍上殿閣,高聲喊:“換個地方!”而後施展輕功飛出一丈之外。

海曇隨即追了上去,兩人並肩而行如輕快的燕子掠過翠湖,上了小橋,沒入竹林,誰也不肯先出手,都在等待著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小橋流水,花鳥林子,真會享受啊。”

“比起那秦府這算得了什麽。”

“沒辦法,誰讓我疼他們疼到心坎裏,什麽都要給他們最好…”

“滋——”這話逼得海曇先出了手,五毒掌打在碗口粗的竹節上,瞬間就被腐蝕殆盡。

“好險!”秦正扯了扯襟口,跳上竹林頂端,兩手抱住幾根大竹夾在腋下用力往下壓,“讓你打個夠。”

“秦老爺真是童心未泯。”泛紫的手掌三兩下就將彈來的竹子全數擊斷。

“你不是想與我玩兒嗎?”不斷以同樣的方法把竹杆彈向海曇,並用內力將其催動,百來根彈打而來的竹杆將海曇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淩空一掌打向海曇。

“卑鄙!”沒料想到他會背後襲擊,海曇隻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這一掌頂多傷及他的經脈。

“不玩了。”麵對攻過來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憤恨至極的海曇哪裏肯停手。

“都說不玩了。”身形一閃,手爪攬上美人結實翹臀,欺身奪取美人雙唇,趁美人分神之際點中他的氣舍穴,得了便宜還道:“還是我家寶貝兒的味道好。”

“魏無雙!”海曇氣得渾身顫抖,狠狠地:“我殺了你!”

“我讚成。”另一人的聲音傳來。

“唯一?!”

“怎麽不繼續了?” 唯一問他。

“你看見了…”秦正的腿腳本能地哆嗦起來,就在剛才險些死在五毒掌之下他也沒有這樣害怕。

“是啊,看見了。”唯一慢慢走到他的跟前,甜甜一笑。

“啊——!”淒厲的一聲殺豬般慘叫。

“虧我擔心的半死,你卻在這兒風流快活。”說著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這一招唯一已得到仕晨真傳,懂得如何讓人達到最痛的效果。

“別揪了,要掉了。”秦正彎腰捂住耳朵,連聲哀號。

“回去我一定告訴他們!” 唯一放開手來到海曇麵前,對秦正道:“我有話要與他說。”

“我不能聽麽?”

“不能,怕我殺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被你點了穴,還能怎麽樣?”

“恩。”秦正點頭,上前對著海曇胸口一點才放心離去。

“哼,哈哈…”海曇坐躺在地下,淒淒笑著,“他當真很寶貝你。”

“這一點無庸質疑。”

“這會兒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唯一蹲下體,輕點他胸口處解開他一處穴道, “這樣會好受一點。”

“貓哭耗子。”

唯一並未理會,徑自說道:“見到你讓我想起當年的事,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是讓人怕的發抖。”

“怕什麽?到最後他還是要了你,對你們中原人來說,隻有女人才有守貞潔守婦道之說吧?”

“哼。”唯一冷笑一聲,托起他的下巴摩挲著,“那我來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你敢!”海曇的身體有一絲僵硬。

“說著玩哪。”他可不敢這麽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話與我說麽?”見他站起準備離開,海曇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著他的胸口,“不過,剛才他那一下已經足夠了。”

原本他被封住氣舍穴已不能運行真氣,魏無雙卻在離開前點了他的或中穴,隻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針萬刺紮入心髒。縱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魏無雙也不讓他有機會傷到唯一。

“他還是沒殺我。”海曇幽幽道。

唯一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我沒有告訴他那人是你,說起來我應該謝你。”

“什麽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會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憐憫也罷…”都有的…

“你是說他不愛你?”海曇問。

“愛…”那東西太奢侈了。

“……”

真是諷刺!他總是告訴自己,那人對他或許是存有一絲愛意的。可真正進得他心的人,卻認為那是同情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