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55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仕晨一動不動地趴在錦被上,大清早還沒吃早膳就窩在房裏做這種事實在太要不得了。“老爺,是誰把你給點著了?”方才那猴急的樣子害他的腰幾乎給折斷。

“誰…不就是你…老爺離開這些日子可有想老爺啊。”秦正打算蒙混過去。

說到這仕晨撐起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秦正,訓道:“下次別這樣了,你可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那個海曇不是什麽善類…哦,我知道了,你對他是不是還存有舊情?”

“絕對不是!別胡思亂想,我能去找他就能保證不會有事,帶著唯一我怎麽會去冒險呢?”

“是喲是喲,帶著唯一你怎麽會去冒險呢。”這話說得醋酸無比,“我知道您老爺凡事都會留一手,當年就領教過了?”

“領教過什麽?”

“貴人多忘事哪。當年你隨我去南涼盜取兵符的時候,背著我事先向天朝守軍散布南涼要夜襲北門關的消息,留這麽一手真是厲害!”

“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

“以防萬一?我看你是從來沒相信過我!”

“這又是從何說起。”秦正無奈地抓著頭皮,每回提到這件事四夫人便大動肝火,明明是他被設計了啊。“我不相信你又怎會隨你去南涼?事情發生變故我才會事先作好準備,萬一盜取兵符不成北門關守軍攻入南涼悸王迎戰,隔日的婚禮就會取消。這麽做無非是不想你嫁給悸王。”這些話他都說過好幾百遍了。

“你又怎知盜取兵符不成?從一開始你就不相信我,對不對?”

“我作了安排不是不信你,是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你吼我!我就知道你一直為這件事耿耿於懷,所以才會讓白雲飛做妻我做妾。就為了這麽點兒小事你就嫌棄我!”

對於他的胡攪蠻纏秦正不免有些動怒,“我沒有嫌棄你,何況那也不是小事。如果不是麒兒手中有嶽父大人的信,你就謀殺親夫了知不知道?”嶽父大人說的是四夫人的爹,司徒謙。

“你!…好啊,這麽多年你總算把話說出口了!”

“不是的,晨你聽我說…”秦正立馬就後悔剛才說的話。

“你就是怨恨我差點害死你。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那樣,一心指望你取得兵符我就不用嫁給海鈺,就跟你走。我信你,你卻懷疑我耍陰謀詭計。為你弄破了臉你還說‘臉破了的不要’。”

思至此仕晨又是一陣惱火。男人臉上有塊疤有什麽大不了的,那樣更有男子漢氣勢。為了那一句話他不知喝了多少苦死人的藥才把疤痕去掉。“我告訴你秦正,你要是怕我謀殺親夫大可休了我!”

事情嚴重了!

“我的好晨兒,老爺怎麽舍得休了你,這不才幾日不見就想你得緊。”說罷秦正摟住仕晨,想來一番親熱讓四夫人把這不愉快的事給忘了,誰想太座正在氣頭上一腳將他揣下床。

男人正要施展雄風之時,光著身子被老婆揣下床,這口氣是男人都不能忍。秦正咆哮,“老爺我今兒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看誰怕誰!”

仕晨的挑釁無疑是火上澆油,秦正撲上去掰開他的雙腿折起,腰身一挺撞進他體內。他也不甘示弱緊緊夾住,秦正險些泄了出來。

“今兒誰先認輸誰就是龜孫子!” 仕晨道。

“哼!”秦正架起他一條腿開始奮力衝刺,他顧不得腰痛全力迎戰。每一次深深地刺入都換來更加緊窒的吸附,秦正狠狠地把他向下撞擊,他就吊住秦正的脖子抬起腰身往上頂。

一撞一頂間聲勢浩大,非常人能夠想象。床搖晃的嘎吱聲掩蓋不了肉體****靡的聲響,床帳上的穗子揚起很高來不及落下就因下一波衝擊再次飛揚起來。兩人瞪眼對視,眼簾眨也不眨。估計床塌了他們也能保持這個姿勢繼續。

“盡管逞強吧,看你能堅持多久。”

仕晨確是在逞強,腰板酸麻就快要失去知覺,強烈的撞擊像是要震碎他的肺腑,愉悅的快感頻頻襲來他卻不能喊叫出聲。汗水沾濕了他粉紅臉頰,朱唇微啟喘著氣,熱熱的嗬在秦正臉上,秦正低頭含住**,下體一陣**釋放在他體內。

無力的雙腿從秦正腰身滑下,“呼哈…該死的…你怎麽…”

“等一會兒會給你清理幹淨。”

“呼…不…你不行了吧。”

“你說呢?”仕晨還沒叫出聲又被秦正翻身壓下,他當下就想撕了自己那張嘴。

“寶貝,你確定扛得住?”撥弄著充血紅腫的穴口,方才努力開拓溫熱濕潤的肉壁竟主動吸裹著他的手指,這妖精真是有本事逼瘋人。“老爺就不客氣了。”

“啊…不要…”四夫人顧不得先前說的話開口求饒,秦老爺哪裏理會扶著他的腰身大力**起來。

他決定了,以後誰要再敢把他踢下床他就要誰好看,就算是麒兒也一樣。

此番出行,秦老爺膽兒長了不少啊。

兩人出房門的時候午時已過。大廳裏六人盯著掛在秦正身上的仕晨,又妒又怒。仕晨暗自叫糟,為了懲罰秦老爺逃家,說好了這一月不準他爬上他們的床。

“吃午膳了麽?”秦正不知暴風雨將至,滿麵春風好不愜意。

“老爺。”群傲給他一個溫和的笑容,“快活夠了?”

“群傲…”秦正咽下口水後退一步。

見仕晨著實站不住,阿傑將扶他過去坐下,小林拿出一顆藥丸給他,唯一打開折扇身體側向一邊。

“他活該,別理他。”雲飛道。

仕晨也是一肚子委屈,秦老爺方才的寵愛他寧可不要,如今倒好,不但被…還要忍受眾人的指責。

“敢問老爺,雙龍堂的另一位堂主是誰?”群傲仍是麵容和煦。

“我…不知道…”

“雙龍堂這些年來把持運河,過往船隻全都要上繳為數不少的銀兩,就連我秦府有時也不給薄麵。”雲飛吹了吹額前的一縷頭發,看向秦正繼續道:“秦府經過運河的貨不多我也就沒去管它。雙龍堂卻得寸進尺,這半年來竟要所有商船留下一半的過路財,如果拒絕就強行搶奪。我在想是誰那麽有膽,學我‘白一半’?”

“是不是該稱你‘秦一半’啊,秦老爺。”群傲瞬間變了臉,周身暴戾之氣又將秦正逼退幾步。

“我是雙龍堂的堂主,不過…”見群傲拳頭握得青筋鼓起,秦正趕忙跳出門檻,“不過我不知道弄潮兒會…”

“弄潮兒,叫得還真親熱。”麒兒冷冷道。

“沒有…”人家的名字就叫弄潮兒啊。

“你瞞著我們當起了賊頭子連自家的商船也不放過,是不是想離開秦府要另覓新巢?”

“不是…”他不過是想攢些零用買些雀鳥,誰叫那些鳥兒那麽貴,一隻小葵花要五萬兩那麽多。

“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