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水一股濃鬱的元素氣息便是將鳳傲然包裹在了其中,鳳傲然沒什麽觀光的功夫,迅速便是沉浸到了一個奇特的感受之中,這些水除了能夠聚集天地靈氣,更有著神奇的天地法則規律,原本天地規則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感悟,如今卻是有一種有人寫好了攤在你麵前一般的感覺,不過攤在你麵前能夠看懂多少就隻能靠自己了,感受了片刻,鳳傲然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岸上的女人看著池中的人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笑,目光看到鳳傲然的時候那個女人的笑容僵了僵,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鳳傲然居然這麽快就陷入了天地法則的感悟,看她的模樣似乎進行的十分的順利。

“真是好久沒見到天賦這麽高的龍族子弟了,宗祠洗禮前就是下位神的話,宗祠洗禮之後恐怕就要是中位神了。那個女人是什麽身份,怎麽會這個年紀接受宗祠洗禮?”那個女人看向身旁的那個帶著這些人前來進行宗祠洗禮的人問道。

那人趕忙恭敬的上前一步,說道:“這是被神龍部落圈養的那一脈帶回來的,據說是從外麵的世界來的,聽說她身上有好幾件殺戮之神的寶物,很有可能會是我們龍族反敗的機遇。”

那個女人眉頭一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微笑的鳳傲然,她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揚“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隻怕又是一場空歡喜。”

“大長老別想的太悲觀啊,這麽多年了,總不會總是我們倒黴的,看那孩子不像會是平凡的人。”那人期待的看向鳳傲然,嘴角也是帶著笑意,那麽多年了,他們不會總被人欺負的。

此時的鳳傲然似乎站在一個神奇的世界之中,各種元素似乎是活的不用她吸收就直接往她的身體中鑽,還有很多甚至鑽進了她的靈魂之中,這些還不是讓她驚訝的,驚訝的是那摸不著看不見的天地法則也是如同編輯好的信息一般直直的往她的腦海中鑽,第一次修煉這麽輕鬆,鳳傲然真想就這麽呆在這帶著十年八年的。

時間慢慢的過去,不一會兒便是一天過去了,原本進去泉水中的一百人已經有五六十個已經化作了龍形,一時間龍吟聲不斷,那些侍衛隻是笑笑,時間越快也便是證明著天賦越差,從龍泉石中感受到的天地規則越少。

“這次倒是有些天賦好的,看樣子還要很多天的樣子,先將這些人帶回去吧,留些人守著就好。”白袍女人笑著交代,那人迅速點了點頭帶著那些華龍的人離開了宗祠,那個女人將目光投向鳳傲然,看了幾眼之後搖搖頭便轉身走了。

時間轉眼便是過去了三天,一百人隻剩下三四個人還在池中,這三四個人之中便是包括著鳳傲然,天黑的時候那三個人也是化作了巨龍飛出了溫泉之中,隻留下鳳傲然一人依舊嘴角含笑的坐在那龍泉石邊。

“三天了,怎麽還是一點化龍的跡象都沒有。”一個侍衛好奇的看著鳳傲然,似乎十分的詫異,這些年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天才,大多也都是三四天的時間便是開始化龍,可鳳傲然的樣子明顯是離化龍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大長老和那最後三個人說了些話,緩緩的再次走到化龍池邊,她此時的眼中已經是帶著欣喜了,原本她並不對這個人抱有什麽希望,可如今似乎她看到希望了“不知道要在這裏呆多久。”

大長老沉吟了一聲,轉身看向周圍的侍衛,交代著說道:“你派人在這裏看著,她有任何的事情你就讓人來找我,千萬小心的看著,不能讓她有什麽問題。”

大長老說的很是嚴肅,那個侍衛有些不理解的看了一眼鳳傲然,心想化龍能夠呆多久呢,頂多在過個兩三天就了不得了,大長老何必如此大題小做呢?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立馬認真的答應了一聲“是,大長老,小人一定認真完成大長老的任務。”

這一聲答應,他是怎麽也沒想到一守就是守了十年,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過了一個多月,鳳傲然依舊沒有轉醒的意思,大長老以及幾個龍族的重要成員都來看過,幾乎所有人都是驚訝的看著鳳傲然,他們沒想到她居然一個月了還沒有出來的跡象。

剛開始他們會一直來一直來,後來便是漸漸的習以為常了,他們也不知道鳳傲然要修煉多久,剛開始的震驚已經漸漸的平穩了,甚至快要將鳳傲然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因為實在是太久了。

墨玉閉關了八年的時間,出關的時候也是中位神了,他出關之後便是去找鳳傲然,可鳳傲然的房間之中空****的,他以為她隻是去了別處玩,可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不由的有些心急。

“洛奇絲,你看到傲然了沒有?”墨玉急急的衝到了洛奇絲那裏,洛奇絲見到墨玉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笑道:“你出關了,可是鳳傲然還沒有出關呢,人家宗祠洗禮兩三天,可她進去已經八年了,不過似乎還沒有要出來的跡象,據說時間越久天賦越好,不過龍族之中天賦最好的據說也隻是在那宗祠之中呆了十幾天而已,看來鳳傲然是個絕世絕世絕世的天才啊。”

洛奇絲的笑容十分的燦爛,她幾乎已經看到了鳳傲然帶著他們離開的樣子了,這八年來她的心情都是很好很好的,墨玉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問了一下那宗祠的地址便是往那裏去了。

那些侍衛原本並不讓墨玉進去,墨玉說自己是鳳傲然的丈夫他們這才放行了,走到溫泉邊,鳳傲然正坐在溫泉之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原本平平無奇的樣貌此時看上去卻是寶光流轉,十分的誘人,溫泉的溫度挺高的,蒸騰的鳳傲然的臉紅撲撲的,如同一個紅蘋果一般,墨玉就坐在池邊看著,也不說話,就這樣坐了又是整整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