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一打擾逛街的心情都沒有了,索性回驛站去,剛走到驛站門口,瑪格麗特卻是將她給堵住了。

“沒義氣,居然一個人跑出去玩,我在這裏都無聊死了。”

“哎呦,姑奶奶不是星魂陪著你玩嗎,怎麽會無聊呢,我出去也很無聊啊,這不回來了嘛。”鳳傲然笑笑,目光卻是瞟到了一旁有些鼻青臉腫的星魂,不由的拋去一個同情的眼神,瑪格麗特這是哪裏無聊了,明明精彩紛呈。

又被奚落了一通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推門進去便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窗邊,鳳傲然走過去,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戳了戳。

“喂,新郎官你不知道成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見麵的嗎?我的新郎官。”

“你都是我的人了,這還計較嗎?”墨玉轉身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輕輕的嗅著她發間的香氣“我想你。”

“喂不要抱著我啦,我穿著男裝這樣很奇怪,好像個小受啊。”鳳傲然推開墨玉,大半年不見了,還真是挺想念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唉,日子過的不錯啊,都胖了。”

“哪有啊,想你都想的瘦了,不信我仔細的給你看看。”說著墨玉抓著鳳傲然的手便是往自己的衣服裏伸,鳳傲然也是很不客氣的摸了好幾把,反而是弄的墨玉有些尷尬了。

“你真是一點都不像個女人,怎麽也不知道害羞啊。”

“大爺,不要嘛。”墨玉的聲音剛落,鳳傲然立馬推了他一把,含羞帶怯,卻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惹的墨玉不由的喉頭一緊,再次伸手將她撈到自己的懷中,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小東西,有沒有想我?”

鳳傲然看著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送上了自己的紅唇,長久的思念化為一個纏綿的長吻,兩人的呼吸交融,如同燎原的星火,不一小心便是燒了一片的洪澤。

兩人正糾纏著,鳳傲然的頭發也被放了下來,千鈞一發之際,不和諧的敲門聲卻是響了起來,門外是墨國嬤嬤的聲音。

“姑娘,睡了沒?”

“睡了,有什麽事?”鳳傲然有些惱火的喊著,墨玉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停下,她想叫卻隻能忍著,要是被門口那兩個老女人聽到了指不定要怎麽想她呢。

“姑娘你開一下門,我們有些事情要和您說。”門口的兩個嬤嬤十分不給麵子的繼續磨著,鳳傲然有種想死的衝動,低頭看了一眼辛勤耕耘的墨玉,那個該死的男人卻是惡形惡狀的猛的頂了一下,鳳傲然強忍著,毫不客氣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隨即又求饒似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家兩個嬤嬤來了,你快點消失啦。”

“沒完事怎麽能走呢?”墨玉吻著她含糊的說著,門口的嬤嬤再次喊了兩聲,鳳傲然無奈之極今天這墨玉擺明就是想整她。

“大爺,你就饒了我吧,凡事好商量好不好?”鳳傲然輕聲求饒著,墨玉抽身起來,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這次先欠著。下次補上。”

“補你大爺。”

看著墨玉離開,鳳傲然才披著衣服去開門,自然是裝成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兩個嬤嬤看了看四周,隨即笑嗬嗬的說道:“鳳姑娘,後天就要大婚了,有些東西我們要和您講講。”

“要將什麽啊,禮儀什麽的我都非常清楚,不需要重新學了。”鳳傲然看了兩個人幾眼,突然發現這兩個女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正想詢問,其中一個嬤嬤便塞了個本子給她,她正想翻,那個嬤嬤卻是老臉一紅,伸手按住了她。

“等我們兩個走了在看,您要學著怎麽伺候王爺才是,天色不早了我們兩個就先走了。”

鳳傲然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兩個人幾眼,隨手將那個本子翻開,頓時麵色古怪了起來,居然是春(宮)圖。尼瑪,打斷了她的活春(宮)就是為了給她這個,這種事還是言傳身授的比較好,不過這次墨玉的進步似乎很大啊,不會是找女人練習了吧?

“被我發現有其他的女人你就完蛋了。”鳳傲然恨恨的捶了捶桌子目光又看向放在桌邊的牌位,走過去拿了一塊手帕便是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來。

“新娘子有沒有很緊張啊,再過兩天就要成親了。”鳳傲然將牌位放好才鑽進被窩睡了。

皇宮之中,墨玉站在窗邊麵色有些難看,任誰做到一半都是不太爽的,門口的那些宮女看著他的樣子都是一臉的古怪,他一回來就給自己澆了兩桶冷水。

“九王爺這是怎麽了,新婚在即偷溜出去回來,還是這麽一個古怪的樣子。”一個宮女往裏看了一眼麵色不禁有些發燙,雖說墨玉在宮中沒什麽勢力,但他那張臉卻是絕對的宮女殺手,每一個宮女都十分樂意來伺候他。

另一個宮女忍不住歎了口氣,小聲的說道:“王爺大概不太如意,聽說這次嫁過來的公主是一塊牌位,另一個也是隨便認得,擺明了就是瞧不起咱們王爺。”

“啊,不會吧,牌位,多可怕啊。”那個宮女忍不住捂住嘴巴,看了一眼裏麵的墨玉隨即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咱們王爺也真可憐,一直不得寵就算了,居然還被人這麽糟,蹋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想的,這種婚事怎麽能夠答應呢?”

兩個宮女越說越氣憤,墨玉儼然已經成了一顆可憐的小白菜,而那個未曾蒙麵的公主便是傷害小白菜的大怪獸。

夜漸漸的深了,月色宜人難得的一個晴朗夜晚,這一個夜卻並不太平,總有一些不安分的人總是借著這夜色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在驛站嗎?這次絕對會做的幹淨。”

“成功了,我就是你的。”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她說出這句話另一個人明顯的就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是應了一聲,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借著月光,那個帶著青銅麵具的身影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