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比試,一大早所有的蕭家人就已經聚在了鬥武場上,參加比試的年輕一輩都站在場下,而觀戰長輩都是坐在鬥武場上的觀賽區,今日鳳傲然和跟著蕭軍也一同在轉站台觀看,必要的時候她出手做些小動作也是無傷大雅的。

鳳傲然坐在那裏,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她,順著那目光看去,那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那雙眼睛如同銳利的老鷹一般,鳳傲然眸光淡淡,卻是包含著淩厲殺氣,但隻是這麽看了一眼便轉過目光看向了坐在高台之上的蕭家家主。

蕭家家主看起來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皮膚好的如同嬰兒一般,隻是他的目光之中卻有著歲月的滄桑,隻有那渾濁的目光才能看出他並不年輕了。

那蕭家家主顯然是感受到了鳳傲然的目光,向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微微透出一絲驚訝,隨即衝著她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鳳傲然被他的笑容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隻好也微笑著點頭示意,心中卻是一片茫然。

這一切都被蕭山看在眼中,他心中一凜,不自覺的便是開始多想了,這個女人和家主這般熟悉,難道真的是眉間一點紅的妻子?否則一向冷漠的家主怎麽會對她露出那樣親切的笑容,再者,那天的刺殺更是慘烈,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而且一個個都是死的極其慘烈,根絕在場的人所說的,“送君歌一曲,勸君入黃泉。”這種狠辣的行事風格也頗有日月明的風格。

他這廂多想著,蕭軍也是難免多想了起來,伸手扯了扯鳳傲然的衣服,低聲問道:“你同我們家主認識?”

鳳傲然苦笑,“我哪裏認識啊,我從哪裏來爺爺還不清楚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人會對我露出笑容,難道我長得太漂亮了不成?”鳳傲然自我陶醉著,想想也是很有可能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蕭軍的臉抽了抽,按著他們家主的性格,在美的美女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具骷髏,哪裏會因為她漂亮而露出那樣的笑容,不想了,不想了,想著也煩啊。

“年輕一輩武力比試現在開始,按照各自能力分為三個組,每組十人進行比鬥,比鬥之中不得使用暗器,其他的隨意,第一組先開始。”主持人說著,第一組的十人走上了台,這十人是這三十個較弱的十人,蕭陽就在這其中,而這十人之中有三個人是蕭山的孫子,這三人的實力也是這十人之中最強的,當然蕭陽的實力是例外,吞了超神力精元,蕭陽的實力絕對是這些年輕一輩之中最最頂尖的。

“蕭陽小子,你這家夥也敢參加啊,手裏還抱著一把琴,是要給我們彈琴唱曲嗎?”蕭山的三個孫子看向蕭陽,目光中都帶著一絲不屑,有一個伸手想要去碰他的琴,蕭陽後退了一步,惱怒的道:“有本事就在比試中顯露吧,三個人在這趾高氣揚給誰看。”說完,蕭陽不顧三人的反應轉身便走,三個人看的有些發愣,這是什麽情況,平時受欺負了不敢哼一聲的小子也會還擊了?

“這小子嚇傻了吧,居然敢這麽說話。”其中一個兄弟撓了撓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們。

其他兩人也是頗為的不解,不過他們很快就不想了,因為他們其中一個人要出場了。

看著兩個少年站在比試台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仔細的觀看著二人的比試。

“雙方通名。”裁判的聲音平淡的響起,兩個少年相互拱了拱手。

“蕭武。”

“蕭明。”

蕭武便是蕭山的孫子,實力隻能算是中上,但在這一個隊伍之中也算是個高手了。

對於兩個小孩子的打鬥鳳傲然沒什麽興趣,隨意看了一眼便繼續自己的冥想,玄龍鼎覺醒之後她頗為麻煩,玄龍鼎無時不刻都在吸收著她的超神力,害的平時懶散的她也得勤奮修煉,實在是可憐啊,還有那兩個娃子,每次抱著她的時候也總是吸收著她身上的超神力,鳳傲然還想著要是將這兩個小娃子丟進殺戮神界的那個超神力空間會不會造就兩個絕世強者呢,不過仔細想想,創造的估計是怪物,自己的寶貝不能冒這個險。

“蕭武勝。”鳳傲然想著,裁判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鳳傲然抬眸看了一眼,結局在她的意料之中,雖然那個蕭武還是弱了些,可比起那蕭明還是比下有餘的。

比試的方法是車輪戰,雖然對於第一個人有些不公平,但也是能夠正真體現實力的,畢竟真實地戰爭之中哪會讓你時刻保持鬥氣充盈呢?

比賽進行的很快,三場之後,蕭陽也上場了,他抱著琴,看起來甚是可笑,他的對手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忍不住道:“你是來表演的嗎?居然還抱了把琴。”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看台之上隻有兩個人的麵色並不是嘲笑,其中一個是蕭山,上次根據情報鳳傲然的《音殺》十分的恐怖,今日蕭陽抱著琴出現,他自然而然的便是響起了那場音殺。

第二個便是那蕭家家主,他看著蕭陽的眼神,頗為驚訝,餘光又看向了鳳傲然,關於上次的那次刺殺,他也得到了消息,對於那莫測的《音殺》他也是十分的有興趣。

“無論結果如何,結束後讓那個小家夥來見我,確保他在比試中不要有性命之憂。”蕭家家主蕭墨翰對著身旁的一個長老說道。

那個長老微微吃驚,隨即便點了點頭:“家主為何對這小娃子如此感興趣,難道他有什麽特別的嗎?”

“讓我好奇的是那個白衣女子。”蕭墨翰淡笑,那個大長老想要轉眼去看,蕭墨翰卻說“別看,那白衣女子的警惕很強,我不想給他留下什麽不好的映像,長久的安寧,讓我嗅到了一絲血腥味啊。”

蕭墨翰歎了一聲,伸手拿起茶盞喝了一口香茗,隻是這茶在口中唯有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