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知道他花花腸子又開始轉悠了,就瞄一眼宋紅軍,見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就說:“人家還是個小夥子呢,你別胡說八道的。”

黃順昌問:“小夥子怎麽了?小夥子那方麵功夫不一定差,說不定……說不定比我都厲害呢。”

“滾,別糟踐人家了。”

“不信是不?要不要試試他的功夫?”黃順昌滿臉壞笑。

“村長……村長大人來,你就別胡鬧了,人家小宋幫我幹了那麽大事情,該好好感激人家的,你咋還拿著取笑自傲了。”杏花嗔怒道。

“是啊,你是該好好感謝他,那就就拿出你最寶貴的東西給他吧。”

“啥東西?”

“裝傻是不是?”

“說好給錢的,等他醒酒後,給錢走人就是了。”

“你真傻……真傻,你聽我的,保證讓你既省錢,又不欠情掛意,好不好?”黃順昌說完,眯著眼在已經仰在牆上睡著了的宋紅軍。

杏花板著臉說:“你別胡鬧了,來……來……我也敬你一杯。”

黃順昌推脫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啥也幹不了了。”

“你還想幹啥?”

黃順昌色眯眯望著杏花鼓漲漲的前胸,說:“我幹啥你還不知道?這雞肉吃到肚子裏,再摻合進熱辣辣的酒,神仙都想幹那事。”

杏花低聲嗬斥道:“你胡說啥呢?怎麽好當著外人麵……”

“草,你看看,他早成一灘爛泥了,估摸著,就是把他扒光了,放到你身上去,都沒一點反應了。”黃順昌嬉鬧著。

杏花卻一反常態地冷著臉,小聲跟黃順昌打起喳喳來:“我真的沒心思開玩笑了,心裏麵七上八下的不是個滋味兒。”

“女人就他娘的事多,好不容易把老東西的屍骨搶回來了,你還有啥難受的,連我都覺得該慶賀呢,所以才陪著喝了這麽多酒。”

杏花瞄一眼宋紅軍,說:“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裏麵不踏實,感覺這事辦得有點太容易了些。”

“你的意思是?”

杏花咬著黃順昌的耳根說:“你說,他會不會耍啥花招了。”

“你說他弄回一個假的來?”

杏花點點頭。

黃順昌抽了幾口煙,然後說:“我覺得不至於,這種事情,怎麽好作假呢?要不然,就想法子去看看吧。”

“可……可我不知道地兒呀,又不敢去打聽。”

“這好說,錢先不給他,讓他帶你去看一看李二麻子他爹的墳子,是不是有被掘動的痕跡,不就明白了嘛。”

“那萬一他醒酒後就要呢?”

黃順昌嘿嘿一笑,說:“我自有辦法,隻要你豁上一張臉皮就行。”

杏花拿眼凶巴巴地瞪他,問:“你是不是又想糟踐我?”

黃順昌搖搖頭,說:“不,隻是做做樣子,不來真的,保證他沒法收你的錢,還得怪怪聽你調遣。”

杏花心裏覺著倒也無所謂,反正自己這身子又不是沒給他過,隻要能落實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兒,演戲就演戲唄。

“想好了?中不中?”黃順昌問。

杏花故意裝作難為情,說:“他還是個孩子呢,以後怎麽做人,再說了,這事傳出去,還不丟死人啊。”

“切,不願意拉倒,我還懶得腥那個手呢。”黃順昌又舉杯喝起了酒。

杏花沒

說話,也陪著喝起來,直喝得麵紅耳赤,沒了型,瞅了瞅宋紅軍,說:“那你說吧,讓我幹……幹啥?”

黃順昌站起來,走到宋紅軍身邊,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覺怎麽樣了?沒事吧?”

宋紅軍一聲不吭,看上去已經爛醉,像是半點都沒知覺了。

“來,過來,把他抬到**去。”黃順昌招呼道。

杏花不再說話,跟黃順昌兩個人,一人抬頭,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宋紅軍抬到了**。

一番折騰,宋紅軍竟然還沒醒過來,呼呼睡得更香了。

黃順昌指派杏花把他的衣服脫了。

杏花難為情地搖搖頭,說:“你是大老爺們,你脫才對。”

“臭娘們,又不是沒見過,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覺了?”

“我也不回去,就誰這兒。”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黃順昌嘿嘿奸笑著,說:“不,就當著他的麵跟你睡,尋點刺激,玩點不尋常的,你說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杏花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死熊,就像宋紅軍這號的,另一種就是瘋狗,就像黃順昌這樣的,一旦違背了他的意願,那後果不堪設想,倒不如乖乖聽他的。

想到這些,杏花你爬上床,裝出淑女一般的表情來,眼睛望著天棚,摸摸索索,一件件脫起了宋紅軍的衣服。

等脫到褲子時,手指無意間摸到了不該碰的東西,便觸了電一般喊了一聲,那玩意兒也太嚇人了,那個頭,那腰圍,那熱度,簡直……簡直……

黃順昌一直壞笑著,說:“這小子,看來我揍他揍對了。”

“啥意思呀你?”

黃順昌說:“他打你主意了。”

“你怎麽知道?”

黃順昌指指那挺小鋼炮,說:“那不是嘛,上麵寫著呢。”

“寫啥了?”

“你趴上去看看呀。”

杏花瞄一眼,心裏一陣酥軟,這才知道黃順昌是在耍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腳,嬌嗔道:“壞,你真壞,壞透了。”

黃順昌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呀。”邊說邊靠了過來,貼到宋紅軍耳根處,輕聲喊著,“紅軍……軍軍……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聲。”

宋紅軍一聲不吭,繼續呼呼大睡。

杏花就說:“不對吧,不就喝了點酒嘛,隻要醉這麽厲害嗎?會不會是中邪了?”

黃順昌說:“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說了,我稍稍耍了一點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

“我在他酒杯裏放了一小片安眠藥。”

杏花愣住了,訥訥道:“你……你……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黃順昌說:“沒事,就……就半片,放心吧,後半夜就醒了,我都給算計好了的。”

杏花白他一眼,嗔怒道:“你呀,可真是壞,三根腸子壞了兩根半。”

黃順昌說:“裏麵的壞不壞咱不管,襠裏的沒壞就行,來……來……趕緊操練,我都饞得慌了。”

“沒出息!”杏花這樣說著,給宋紅軍蓋上了床單,擦身下了床。

“你別下來呀,趕緊脫了……脫了。”

“啥意思啊你?”

“開心啊,怎麽了?”

“那咱去西屋吧。”

黃順昌邊脫著自己的衣服,邊說:“不,就在這張**耍,既緊張又刺激,那好好玩呢。”

“滾吧你,成何體統呀?萬一他醒了呢。”

“醒個屁,大膽玩就是了。”

杏花隻得順從了,躺下來,任由黃順昌自由發揮了。

酒後的老東西打了雞血一般,呼哧呼哧,沒完沒了,還變著法子折騰,他甚至還讓杏花扯開了蓋在宋紅軍身上的床單,手在人家身上胡亂摩挲,真是沒羞沒臊沒情操。

實在累得不行了,黃順昌才停下來,下床穿好了衣服,斜倚到了沙發上,迷瞪起來。

杏花幾乎暈了過去,閉著眼睛養了一會兒神,才回過神來,打算下床穿衣服,卻被黃順昌製止了。

“幹嘛呀你這是,就讓我光在這兒呀?多不要臉呢。”

黃順昌說:“我這是為了你,光一光身子怕啥,又不是真讓他辦你。”

“那也不中,丟死人了。”

黃順昌罵起來:“騷娘們,裝啥正經呀?你好好聽我的,保證讓你占天大的便宜。”

杏花懶得再說話,豁上百十斤臭肉,躺在了宋紅軍身邊睡了過去。

到了快天亮的時候,突然聽到宋紅軍哎喲喲叫了起來。

黃順昌忽的爬起來,竄到了床前,高聲喊道:“宋紅軍,你這個狗雜碎,臭不要臉的,你都幹了些啥呀這是?”

宋紅軍慌了神,睡眼惺忪地望望光溜溜的杏花,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光身子,撲通朝著黃順昌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不停地哀告著:“姑父……姑父……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黃順昌破口大罵,直到把宋紅軍罵了個狗血噴頭,才掏出手機,衝著宋紅軍說道:“咱雖然是親戚,但法律無情,我要是隱瞞了你的犯罪事實,那同樣也是犯罪,是包庇罪,沒辦法,我隻得報案了。”

宋紅軍被嚇暈了,咕咚一下跳下床,跪在地上就給黃順昌磕起了頭,苦苦哀求道:“姑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還沒成家呢,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你這個熊玩意兒,心眼都壞透了,還是蹲進大牢裏醒悟幾年吧。”

趴在**哭哭啼啼的杏花說話了:“村長,他雖然強——暴了我,但畢竟是酒後,再說了,他也幫了我很多忙,還有……還有……他是嬸子的親侄兒,不看僧麵看佛麵,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那也不行,一碼歸一碼,情是情,法是法,對待這樣的壞分子,就是不能手軟。”

“村長,也怪我自己沒了防範,隻覺得他在西屋,我在東屋,又擔心他喝多了會出事,就沒關門,結果……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情,我以後怎麽見人呢?”杏花說著說著,也嚶嚶哭了起來。

黃順昌問她:“那你說該咋辦?”

杏花抽噎著說:“都已經這樣了,就放過他吧,要是報了案,我怎麽辦?男人還不得跟我離婚呀。”

“那……那還能就讓你白白吃了虧?”

杏花隻是哭,不說話。

宋紅軍忙不迭聲地說:“我賠……我賠……我賠錢……賠錢就是了。”

“錢,錢是什麽都能買來的嗎?”

“可……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