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等了半天也再沒有發生其他什麽事情,眾人才紛紛想起剛才的那一聲是誰喊的。

所有人臉上都盡是疑惑之*,南宮允卻在人群裏大喊一聲,“秋兒……”語氣裏滿是悲痛。

秋兒??哪個秋兒?這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汝鄢諾這才把目光看向了那為皇側妃,隻是被禦林軍圍著根本看不見。

“諾諾,難道是她?”軒轅夜辰說的自然是內閣學士左文博之女左秋兒了。

這北國人他們除了知道這一個秋兒不知道還有其他之人,而且這左秋兒本就長的國色天香,被南宮允看上也不足為奇。

“應該是 !”汝鄢諾也不太確定,誰能保證沒有第二個秋兒呢?

“這是怎麽回事?”上麵的西皇突然一拍桌子,憤怒的聲音在大殿之內想起。

禦林軍們這會已經退了出去在門外守著,眾人們也紛紛看到了躺在南宮允懷裏的新娘子,這時的她的蓋頭已經掉落在地上和地上的血混在一起。

“真的是她!”南翊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左秋兒他是見過的,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不過左秋兒怎麽會在這?

其實那日汝鄢諾他們離開再去南國的時候,走後幾日左秋兒就恢複了身體,當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完璧之身時傷心到了極點,但是左文博告訴他丞相府已經被滅了,她心裏還是有一絲安慰的,但是當她又一次去找軒轅夜辰時,本以為丞相府被滅了那麽汝鄢諾也應該死了,可是夜王府的守門的卻說‘夜王爺和夜王妃幾天前就隨翊皇子去了南國’,左秋兒聽到這句話時心裏的恨意又燃燒了起來,而且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汝鄢諾憑什麽還活著,如果不是她夜王妃的位置就是她左秋兒的,而她又怎麽會落到這步田地!

所以,左秋兒把自己關在房中幾日都不見任何人,擔心的左文博是來回轉悠可就是想不出個辦法,有一日,左文博再去敲門的時候,好久裏麵都沒有任何聲音,左文博怕左秋兒會有什麽危險,就強行進去了,可是屋裏哪裏還有人,連衣服都沒了!

原來這左秋兒是決定去南國親自找汝鄢諾報仇,可誰知在路上就遇到了劫匪,不僅搶走了他所有的銀子還差點被他們侮辱了,幸好當初南宮允經過救了她。

後來南宮允決定帶左秋兒先去西國,路上左秋兒就把自己的遭遇講了一遍,南宮允計上心來,所以表麵上對左秋兒好到了極點,而且還讓左秋兒嫁給她。

本來南宮允是想娶左秋兒為皇妃的,但是左秋兒自知不夠資格所以極力要求做側皇妃,這樣南宮允才勉為其難的答應,而且還說絕對不娶皇妃!

南宮允本就長的好看,再加上著花言巧語輕易的就把左秋兒騙到了手,還許諾她說等嫁給他為側皇妃,就替她報仇!左秋兒聽了這話更是感動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也不想想憑他這樣一副身子能嫁給堂堂的皇子還做側皇妃,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結果沒吃嘴裏,還給砸死了!

就這樣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秋兒……”南宮允還在抱著左秋兒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父皇,一定要抓出殺秋兒的凶手!”南宮允的眼裏滿是憤怒。

“竟然敢當著朕的麵行凶,到底是誰如此大膽?給朕查!”西皇的聲音非常的有磁性,憤怒的聲音打在每個人的心上,恨又震懾力!

“是!”不知是哪位大臣,說了聲是,轉身就向外走去。

可是,當他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外麵卻傳來了,“啟稟皇上,刺客抓到!”

隻見一個士兵綁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走進了大殿。

南宮允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黑衣人麵前,“說,誰讓你這麽做的?”

那黑衣人死死的看著南宮允,閉口不答,大有視死如歸的意思。

“很好,不說!”

南宮允給了手下一個眼神,那人立馬在黑衣人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搜出了一個令牌,上麵刻著一個金燦燦的字‘塵’。

水無塵看見那令牌後大驚失色,手立即像腰間摸去,摸了一圈也沒有令牌,水無塵心裏立馬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然後給身後的人悄悄的打了一個手勢,那人收到後立馬退了下去。

“現在容不得你狡辯了。”南宮允將令牌拿在手裏看了一眼,然後故作驚訝的又看向水無塵。

“五皇子,這可是你的令牌?”南宮允的手還有些抖,說明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這個令牌的確是本皇子的,但是那人本皇子並不認識!”水無塵說的淡定,看不出有一絲的驚慌,讓別人看在眼裏都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事實上他說的也的確是真的。

“那令牌為什麽在他身上?”

“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本皇子吧!”

南宮允沒想到水無塵竟然這麽處事不驚,以至於不能再問他,不然別人會開始懷疑的。

這樣南宮允又把矛頭指向了抓到的那人,“這是誰給你的?”

那人還是無動於衷,而且還看了看水無塵,表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這樣的表情不止水無塵看的到,在場的其他人不是瞎子,自然也是看的到的。

南宮允眼裏露出了一抹興奮,但隨即就消散去了,隨之而來的是憤怒。

“倒是個忠心的人,不過在我麵前沒有用,既然你不說,那就別說了,直接去閻王爺那吧!”南宮允抽出士兵身上的刀就朝著地上那人砍去。

可是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那人開口了,“是五皇子!”

說完之後那人又對著水無塵滿含歉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五皇子我還不想死!”

“很好,帶下去!”南宮允吩咐了那士兵將這人帶了下去,絲毫不給水無塵跟這人說話的機會,令牌在手,那人又說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及時水無塵想抵賴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