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晚霞曜澗崖壁,百鳥入巢穴。嵐霧混沌,天地一片沉寂。突一時風起,一陣鳥語,一陣花香飄入鼻腔,流入髒腑,呼之欲出,稱之仙境。誰能把劉墉心移走他鄉?若是肖鎮長道出,鄭縣長調走,劉墉真不能在秋莊混下去?

此時姐姐們回來了,劉墉未見著李清照,便問:“李清照為什麽還未回來?”劉墉想著晚上要折騰她,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嚐一嚐苦肉計的滋味。

“他早走了,說是去了縣城一親戚家。——難道她沒給你說?”劉大姐莫明其妙地問。

“說什麽?——這婆娘真她媽的陰呢!我給你們說,以後她的行蹤一定得告訴我!”劉墉唬唬生生地吼。

手機此時響了,劉墉一看是李清照的號碼。

“劉墉,我忘記給你說了,我有一親戚老媽生了病我來看望一下,明天一早上來!”

“你不是親戚家老媽生病!——是你的那東西丟在縣城了!”

“我沒東西丟在縣城!——你放心我明天一大早上來,不會誤事的!”

“李清照,你既然背著我撒謊,那麽我明給你說,我們分手了吧!你以後也別來我公司上班了!下個星期一,你來領你的工資!”

“你瘋了!——劉墉?”

“我沒瘋!”劉墉“啪”地一身把那翻蓋手機關了。這聲音嚇倒了劉大姐和劉二姐。

“劉墉,你怎麽了?”

“沒怎麽!公司現在由你們兩個管理!”

“我們不知道啊!”

“什麽不知道?就是安排一下人員,有貨收一下。”劉墉生氣地說,“明天我去省城一趟!”

晚上劉墉一宿沒睡著,他半夜起床,想去找劉充和劉輝吹牛也就把事情安排一下,別讓李清照把公司悄悄地吞噬了。

他一下樓,鄭花妹也就起床了,叫:“劉墉,你去做什麽?”

“媽,我睡不著,想找劉充和劉輝說事去。”

“現在晚了,你找人家可是睡著了。”

“不擔心!他們是我的心裏肉,打擾一晚也不礙事!”

劉墉披著衣服來到了公司的值班室,劉墉“咚咚”地敲門。今天是劉輝值班,他正抱著劉飛飛做事,一聽人敲門嚇得魂飛魄散,忙叫:“那個?”

“我劉墉!”

“哥,——你有什麽事?”

“快開門,哥有事和你說,今天晚上睡不著呢!”

“哥,你就別為難我了!我今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對不起我的事?”劉墉想肯定李清照把劉輝收買了,“什麽事?我兩兄弟還有隱瞞的?快開門吧!”

“哥,我和劉飛飛睡在裏麵呢!”

“死娃娃!——若是平時我要罵你,今天不會罵你。反正你們遲早要睡在一起的,我沒什麽反對。今天哥真有事和你說,我本來找劉充說的,怕見著他兩口子做事呢,想到你還沒結婚,你在公司值班就來找你,沒想到你也抱著飛飛睡。”

劉輝和劉飛飛立即穿好衣服起了床,開了門叫劉墉進去坐。

劉墉看著劉飛飛耷拉著頭,臉紅通通的。劉輝如她一樣,可能正在時,被劉墉嚇著了。劉墉看著他們臉紅紅的,便笑著說:“沒什麽害羞的。**也就過這一關。”

“哥,你有什麽事?”

“李清照和你說什麽沒有?”

“她說公司是她管理了,你去當鎮長呢!”

“別聽她這婆娘的。公司是我的,不由她說了算,你和劉充一定要給盯著。今天我打電話給李清照,開除了,以後她來公司你和劉充防著點。”

“她不是你老婆嗎?”

“老婆?不是!她隻是我劉墉玩的一個女人!她配給劉墉當老婆嗎?”劉墉越想越生氣,暗罵:李清照這婆娘,人年輕輕的玩什麽花招來欺騙我。

“那你現在怎麽辦?”

“我想了想,我還是去找劉教授的女兒劉娟來,讓她為我們公司出謀劃,她是個有知識的女人,相信她有辦法把公司做好!”

“可是李清照是縣政府派來的人了,你說開除就開除了?”

“公司是我的,我想開除誰是我的權利!”

“哥,你還是考慮考慮,李清照人不錯!”

“你是不是被她灌了湯了?或者和她有***!”

“哥,你說什麽?——由你說了算!我想,你的公司一直是她管理,現在一下讓劉娟來管理,可能下麵的員工不一定適應。”

“員工是村子裏的人,若是站在李清照一邊的人,我全部開除,如果你也站在李清照一邊,我同樣要開除你!”

“你是我的哥們,我怎麽站在她一邊。我永遠支持你,也相信你!”

“好,你就盯著她!不要讓她進公司一步,明天我去省城。”劉墉說著便走了。劉輝也就和劉飛飛迅速睡覺做他們的事。

劉墉回到家,鄭花妹便問:“你去那兒了?”

“去公司!找劉輝說了點事。”

“睡了吧!夜深人靜了,也該休息了。有事白天再說!”鄭花見著劉墉像發了瘋似的,心裏有一種不祥之兆。

第二天淩晨,劉墉便起床去了省城,鄭花妹一直追著問劉墉:“劉墉,李清照回來怎麽辦?”

“不讓她進屋!”

“她是你妻子了!”

“沒結婚呢!她和別人了!”

鄭花妹聽了這話才明白劉墉為什麽回來心情不好,晚上睡不著覺。她也就回家了,心裏暗想,讓他去找劉娟吧,也希望他和劉娟能和好,一方麵劉娟肚子裏有了他的娃娃,另一方麵劉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若是這公司真的要垮了,有劉娟支撐著呢。

劉墉去了縣城坐上了上省城的汽車。他心裏一直未平靜,如波瀾壯闊的大海,海波一Lang比一Lang高,不停地拍打著他的心屝。他得好好地和劉娟談一談了。雖然劉娟以前做了一些對不起自己的事,相信她不是有意在傷害自己,心裏也有難言之隱。現在格林和安妮已經死了,相信一切誤會也就解除了。

晚上七點鍾到的省城,劉娟和王秀珍早已開車來車站等他了。今天是王秀珍出獄的日子,劉娟本來想讓劉墉一塊來去接王秀珍,可是到了二點鍾沒見到劉墉的電話,想必他來不了,便一人去監獄接王秀珍出來。

劉墉下了車,王秀珍和劉娟一起迎上來嚇了他一跳,他真不敢相信王秀珍出來了。劉墉笑著說:“我還以為走進監獄了呢!”

“你說什麽話?本來我想和你一起去接王秀珍,那知你死了,現在才來!”劉娟喜出望外地說。

三人坐上車,劉娟笑著說:“劉墉餓了吧!——你選擇去什麽地方吃飯,我請客!”

“劉墉,你老婆為什麽不一起來?我聽劉娟說,你又找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還聽說是縣政府給你找的呢!”王秀珍坐在劉墉旁邊目送秋波,嗔嗔地說。

“老子不要了!那婆娘不是什麽好人!她想和外麵的人吞老子的公司!——劉娟你得給我想想辦法,李清照是楊縣長的情人!何時休也是楊縣長的幫凶,幾個人是一夥的。現在楊縣長準備提升我當鎮長,並且要我把公司給李清照管。你想,是不是他們的陰謀?”

“你說什麽?李清照和你睡,你不曉得她有男人?”

“我怎麽知道?我和她睡的第一晚,發現她的第一次給了我呢!”

“蠢貨!現在的醫學那麽發達,第一次給了別人,也可以給你!”劉娟說完便和王秀珍哈哈大笑起來。

“別逗了!我說的是正經事了!”劉墉一本正經地說,“否則公司被楊縣長一夥人吞噬了也不知那一回事呢!”

“你得官當了,一個公司能賺多少錢?就讓他們占吧!”劉娟笑嘻嘻地說。

“我一公司苦苦地掙紮了那麽久,現在快成熟了又被人家吞了,我心甘嗎?”

“你那叫公司?我說那不是公司,是一夥小孩子在玩家家。真正的公司像你劉墉那樣管理早垮掉了。說管理人員沒有,說財務人員沒有,說銷售部門沒有,就憑幾個當官地那兒吹就發展了?你的公司一年的產值不如我一天的收入。我想什麽辦法?吞了就吞了,反正沒多少錢。如果你真想做大公司還是來省城開一家,現在王秀珍出來了,你和她合夥。”

“那你呢?”

“我?我現在有一家網絡公司,還有十多個連鎖店,我能幫你們嗎?”

“秋莊那公司可惜了!若是落在何時休一夥人手裏,我們村子就完了。”

“肯定不能落在他們手裏。我們想辦法把公司的法人代表轉過來。”劉娟說。

“我想那公司是你劉娟借錢給我建的,現在公司落在你名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要不這樣,你劉墉寫一個借條給我,就說你向我借了一百萬,建公司,但是日期不能簽現在的,要簽去年十月份,而且是以公司名義借的!”

“那要幾個證明人!”

“我可以叫肖鎮長和鄭縣長證明!”

“肖鎮長我不了解,但是鄭縣長肯定會證明的,因為他是我老爸的同學。”

車開到一省城一家最好的大酒店——巴厘島國際大酒店!劉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