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過去,劉娟把金釵和劉邦接來了,她一臉的不悅,瞪著劉墉發脾氣,說:“你若下次再叫我做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的!”

“怎麽了?委屈你了嗎?”劉墉不可理喻地問。

“你為什麽不去?”劉娟見劉墉沒好聲氣便氣唬唬地說。

“我不會開車,也沒有車呢!你怎麽像一位老太婆了,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劉墉看著她一臉苦色,像是吃了苦瓜一樣。

王秀珍見劉墉沒好聲音與她說,便笑著說:“我們在家沒做什麽,劉娟你就開心一點吧,何況我才出獄你就拿臉色給我看,我下次不敢來你家了。”

“不是那意思,我是覺得劉墉一點不關心我,有事隻曉得叫我去做!把我當著一頭牛喚了。”

“好了,別說了,做點東西吃我們回去吧!若是李清照真把我公司賣了,我去找誰?”劉墉看了一眼劉娟,不耐煩地說。

金釵笑著說:“哥,我來做飯給你們吃。”

劉墉笑著說:“你做什麽飯?這不是你家,你也不會做呢,說不定你做的飯,她們不吃呢,你不是白白地Lang費你一番苦心?你坐著吧,有人做呢!”

王秀珍見著劉娟不高興,聽了劉墉的話也就起身去煮東西吃。

劉娟見王秀珍去煮東西,她便一聲不吭地鑽進了隔壁的房間半時未出來,劉墉見不對頭,推門走了進去。他發現劉娟躺在**流著淚,見劉墉進去也沒吭一聲。

“怎麽了?你為什麽哭了?遇上什麽傷心事了?”

劉娟沒理睬劉墉,眼睛盯著牆角,轉也不轉一下。劉墉看著不知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她,附下身,輕輕地吻了她的臉說:“怎麽了?你為什麽變成這樣兒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子,什麽是你都作主,幫我想辦法,安慰我,可是現在你變了樣。”

“誰叫你不關心我?”

“關心你什麽?我不是一直關心你嗎?”

劉娟哭著說:“你關心我?你隻關心你的公司,有困難了就來找我,大事小事就來煩我,沒想到我肚子裏的娃娃是你的,總是以為是別人的。——我給你劉墉說,你若不和老子結婚,老子就不放過你,今天回秋莊,你非得把結婚證辦了不可,公司的事,以後再說。”

“公司的事急啊!若是李清照把我公司賣了怎麽辦?”劉墉聽了劉娟的話,嚇了一身汗,公司是自己全身經曆辦起來的,你說不要了就不要?

“我寧願用一個公司換我們兩個人的幸福!”劉娟嗚咽著說。

“好吧,隻要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劉墉為了安慰她,暫時也就讓步了。他想要是劉娟不去秋莊一夥人都去不了。

王秀珍煮好了麵,來叫他們去吃,見了劉娟哭了,笑著說:“怎麽了?是不是劉墉欺負你了!”

劉娟立即擦幹了淚笑了笑說:“我不舒服,——你們一起吃吧!”

大家吃了麵,也就上路,劉娟把車開到一家超市門口,說:“你們坐著,我下車買一點東西在路上吃,要是餓了可以充一下饑。”

幾分鍾時間,劉娟提了一大包東西來,笑著說:“我也不知你們喜歡吃什麽,也就隨便買一點!”

“不用了!我一般情況下坐車不會吃東西的!”王秀珍笑著說。

車晚上到了秋莊,一進村子,有的人也就曉得是劉墉回來了,圍了來。劉娟把車停在劉墉家院子裏,車門還未打開,鄭花妹和李清照也就圍了上來。

李清照見了劉墉下了車,笑著說:“你再不回來,我可去找你了!我擔心死了!你不曉得你走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一身是血,被幾個人追著用刀子砍!”

劉墉聽了她的話,暗罵,這婆娘心才毒了!巴不得老子死了,公司歸她所有。他便笑著說:“你哭沒哭?”

“你不曉得了,我哭得好傷心啊。當我醒來時是一場夢,嚇了我一跳!”

劉墉不想聽她的鬼話,對著鄭花妹說:“媽,你把飯做好了嗎?大家餓了!”

鄭花妹看著一夥人也不少,仔細一看,吃了一驚,怎麽看見了金釵和劉邦,還有以前聽劉墉說去坐牢了的王秀珍也來了。她不敢怠慢,今天可是不同往日的人客。金釵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娃娃,可憐了她為了生娃娃,差點被李桂花害死了,還有王秀珍,可是為了幫劉墉心血也就花完了。更讓她不敢怠慢的是劉娟,以前對她不好,可是現在聽劉墉說懷了劉墉的娃,一定得做好東西給她吃。

鄭花妹吩咐劉科成殺雞給他們吃。劉科成聽了鄭花妹的話也就逮了兩隻雞來殺。

一夥人坐在屋子裏,劉充和劉輝也就跟了來,見了劉墉便笑嘻嘻的。劉充笑著說:“劉墉你回來了,我有好多事與你商量呢!”

“什麽事?明天再說,我們今天累了。”劉墉也不想當著李清照說事,一方麵怕她起壞心,另一方麵也怕劉充說的是公司的秘密,李清照聽了會告訴給楊縣長的。

一個小時過去,飯也做好了,屋子裏也就堆了許多人。劉墉們正要吃飯時,陳玉蘭來了,大聲地對劉墉說:“劉墉,我劉娟來了!剛才我聽到有人說她來了,我過來看一看,她爹去李家寨了,沒在家。”

“媽媽,我來了。我想吃了飯去你那兒。——你來坐一坐吧!”劉娟親切地叫著陳玉蘭,站著並讓椅子給她坐。

陳玉蘭見大家坐著,烤火吃飯也就沒坐,說:“娟,你坐吧,我一會來叫你去睡覺。”

“你多玩一會吧!”鄭花妹立即說。

“我不方便呢!”陳玉蘭腆著肚子走了。

吃了飯,劉娟拉著劉墉在院子裏說:“劉墉,我們今晚就別商量事,我想李清照還想套你,你看一下,能否從她嘴巴裏得點什麽消息。”

“好吧!那你和王秀珍去你媽那兒睡吧!”

“好的!”

劉娟叫上王秀珍走了。

金釵和劉邦坐了一會也走了。村子裏的人一個個見著劉娟們走了,也就走了。

李清照見大家離去,屋子裏也就隻剩下一家人了,便對著劉墉說:“劉墉,我們去把結婚證辦了吧。我想我們已同居三個多月,別人看了也不好。何況我肚子你也有了你的寶寶,不要生了還沒辦結婚證。”

“結婚證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再去辦!”劉墉曉得李清照有楊縣長給她出主意,要想分割自己的財產。

“公司有什麽事讓你忙?大事小務都是我一個人忙著呢!”李清照突然凶狠狠地說。

“你忙那是理所當然的啊!我開你工資,你就得做事。”劉墉也就不把她當著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一點情麵也不給地說。

李清照起身走了。

鄭花妹站起來忙叫:“清照,清照!”

李清照沒應聲,便上了樓。

鄭花妹見她上了樓,心裏也就踏實,隻要不是往外跑,也就沒多大事。她回來對劉墉說:“娃娃,你就好好地和她說話嗎!她是一個女人,臉沒你厚啊!”

“她不給我臉,我也不會給她臉的!這樣的女人我真是沒見過。剛開始我要她把結婚證辦了,她不去,說再等一下,不知何時腦子發了熱也就要我和她辦結婚證了!”

“她現在肚子裏有了你的娃娃呢!”鄭花妹笑逐顏開地安慰劉墉說。

劉墉不敢相信這娃娃是自己的,肯定是楊縣長。她這**,想和老子玩陰的,老子要你一無所有。如果她一旦鬧起來,便把她和楊縣長纏在一起的事鬧出去。

鄭花妹沒見劉墉說話也就說:“你現在怎麽辦?劉娟有了你娃娃,李清照也有了你娃娃,看你喜歡誰了。你認為她們倆,那一個對你好,那一個良心好,你就選擇那一個。”

“媽,你就不知道了,不光李清照有了我娃娃,劉娟有了我娃娃,還有王秀珍也有了我娃娃。她若是不懷孕,她不會放出來!”劉墉也像是在堵氣似的。

“那你怎麽辦?”

“怎麽辦?騎毛驢看唱本——邊走邊瞧了!”劉墉若無其事地說,可是嚇壞了鄭花妹和劉大姐和劉二妹。

“娃娃,你將來不曉得怎麽過啊!三個女人一台戲,你有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啊!你要曉得古人說的話,我同樣是女人,也不怕說出來笑話,‘最毒婦人心!’你想一想,古代的武則天連皇位也敢奪呢,別說你一個公司!”鄭花妹憂鬱地說。

“媽,你活不到幾十年了,你不必要來擔心我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清楚。劉娟雖然懷了我娃娃,可是我從來沒給一分錢,她那麽大的公司,那麽大一棟別墅,用得著起壞心嗎?還有王秀珍,她現在沒一分錢,可是以前她是開公司的了,她也明白我和劉娟的關係,不可能來爭我這公司的財產。要讓我不放心的是李清照,明說是懷了我娃娃,但暗裏說不清楚,也許沒懷上呢!”

“那你自己拿主意。我們的確也老了,也沒見過世麵,一切事情你自己去思考。”鄭花妹聽了劉墉一說後,心裏也就明白了劉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