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再現

後來經過吳的翻譯下,我初步了解了一些這個組織。 這個組織前身我已經了解,現在它的公開身份是一家私人製藥公司,明地裏來研製某些新型藥品,暗地裏確實不停的在世界各地的遺跡進行挖掘,至於他們到底想得到什麽就不太清楚了。

這個小型會議持續時間很短,我都沒有聽清楚他們到底下一步要幹什麽就散會了。 走出會議室門後,我想拉住吳讓她給我說清楚;她卻對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李小姐,接下來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我們下一步是要去哪了”。

吳帶我走進一個看起來四周防範很嚴密的房間,“吳小姐,琳達女士到哪去了,我怎麽沒有看到她”?我趁她在做指紋掃描的時候隨便問了她一下。

“她去南美洲了,公司有一個任務需要她前往”,吳做好安保措施後答道。 防爆門緩緩的打開了,我和吳一並走了進去了,我發現屋子很空闊,隻不過在中央有一個玻璃框子,框子裏麵橫臥著一把長劍。

“李小姐,你過來看下這把劍”,吳用手指了下,我走進後仔細觀察了那把劍,:劍身上有很多裂紋,有些地方甚至都有些塌陷下去,這就證明這把劍本身是碎裂狀態,是被後期拚接上去的,至於這把劍的造型,劍身足有1.5米長,劍柄也有20幾厘米,看起來能揮舞這把劍的主人一定很魁梧,劍身散發著一種明亮的銀白色,看起來一定是一把不平凡的武器。觀察完後我對吳說;

“這是一把典型的歐洲中古世紀的長劍,一般都是貴族和將軍一級的人士佩戴的,” “吳小姐,這把劍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這把劍就是‘亞瑟王’佩戴的聖劍,”“什麽....這就是你們歐洲人神話傳說中的那把神劍”?聽到吳的回答後,我有些吃驚。

“李小姐,你想聽聽這把劍的故事嗎?” “當然,你可以對我說說嗎”?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聽聽她對於這把傳說中的神劍描述了。

“這把劍被稱之為‘王者之劍’是亞瑟王至尊的王權象征,當年一位精靈巫師梅林將這把劍賜予給了當時英格蘭的老國王尤瑟王,後來尤瑟王死後,將這把神劍插在了巨石之上,如果誰能拔出它,誰就是英格蘭的國王,後來尤瑟王的小兒子亞瑟成功的取走了這把神劍”。

“傳說佩戴這把具有精靈魔力的王者之劍,另可以令眾騎士俯首稱臣,最後不僅確立了他自己的王位,也在眾多的戰役之中贏得勝利,凱旋而歸。”

吳從旁邊的飲水機中倒了一杯水給我,“在【不列顛王史】中有關亞瑟王用這把劍一戰殺掉了攻擊他的470名撒克遜士兵。”

“一次戰鬥就一人殺掉了幾百名士兵,這簡直太可怕了”!

“這把神劍是在精靈的國度阿瓦隆所打造,劍鄂由黃金打造,劍柄上鑲有寶石,並因其鋒刃削鐵如泥,所以在古塞爾特語中,有‘斷鋼’之意”後來那名巫師梅林告誡亞瑟,王者之劍雖然強大,但其劍鞘卻較其劍更為貴重,佩戴王者之劍的劍鞘者將永不流血,你決不可遺失它” 後來亞瑟王還是把這柄劍鞘給遺失了,也因此他雖然擁有削鐵如泥的神劍,但最後還是被一名叛徒騎士給殺了”。而王者之劍最後在亞瑟王的囑咐下,由他最信任的一名副手把它投入湖中,與亞瑟王一起回到了精靈國度阿瓦隆。”

聽完吳對這把劍的描述後,我也算有些懵懂了,“可是這把劍你們是怎麽找到的”?我有些疑惑。

“為了尋找這把劍的線索,我們的組織也包括前身,整整用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才找到的,這期間我們跑遍了尼泊爾、哈薩克斯坦、和英格蘭,利用一些微小的線索才最終發現它”。

“既然你們已經得到了這把劍,你們還要做什麽呢”?

“李小姐,這把神劍隻屬於它的主人,也就是說,現在這把劍沒有任何用處,我們隻有尋找鍛造它的地方,才能了解這把神劍的意義,”吳看著我說。

“可是你們現在有什麽線索可以找到嗎”? “線索就在莫妮卡姐妹身上,我想你可以問問她們”。 “對了,李小姐,你還記得上次在古墓之中我們帶出來的那把古劍嗎”? “記得,當然記得,那把劍差點把我害死了”!我不明白她這時怎麽會提這茬。

“那把古劍和這把亞瑟王神劍的材質我們實現都進行過材料分析,最後用二氧化碳的測距法,我們發現這兩把古劍的鍛造年代似乎很接近”。 “你是說,這兩把劍很可能有著某種密切的關聯?”我問她。

“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覺得好奇可能是巧合吧,”吳笑了笑。 “芙蕾狄之前跟我說過你們也發現了一些畫有不明符號的卷軸是吧”,我突然想起了還有這件事,差點忘了.....

“看來那個小丫頭對你倒是沒有絲毫隱瞞呢!”吳打趣的說道。 “吳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這次來完全是看在她們姐妹二人的麵子,我想你應該不會對我有什麽隱瞞吧”。我有些冷冷的語氣對她說。

“當然,從給你看這把神劍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了,自然不會對你有什麽隱瞞,這地方不適合談論這個,我們還是找莫妮卡她們去吃頓飯吧,聽琳達說,你救過我的命,我還要好好的謝謝你呢”!

“那倒不必了”,我盯著吳的眼睛說,“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麽?” “你剛剛才來,用不著這麽著急的,這樣,我帶你去看下我們在這一個世紀裏發現的其他東西吧,我想這些東西肯定會讓你興奮的”!吳拉著我的手走出了屋子。

晚上七點,在漢堡市一座看起來很高級的餐館裏,吳將我和莫妮卡姐妹叫到這裏。吳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很高興李小姐能來到我們這,但願我們以後的合作會更加的順利”,“這些都是芙蕾狄這小女孩的功勞呢”,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小丫頭。

“李小姐這次來德國,是否考慮長久在這裏呢?”吳給我的酒杯裏倒了一些酒。 “那要看情況了,芙蕾狄說會有一個行動讓她們參與,我想等到你們行動結束後就帶她離開”。我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樣子你挺喜歡我們的這位小美人呢!”吳打趣的說。 “是,我是很喜歡她,所以這次我才會跟她們來到德國”,我看了眼坐在對麵的芙莉婭,她還是那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默默的坐在位子上,時而抬頭看下她的妹妹。 “不光是芙蕾狄,她的姐姐也會跟我一起離開”,

“怎麽...你不是喜歡妹妹嗎?” “怎麽又和芙莉婭扯上關係了”!吳聽到後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這其中的原委有些不便告訴你,”我說道。 “哦,看來李小姐你的胃口不小嘛”!吳有些戲虐的看著我。 .....該死,這個女人肯定是想到那一方麵了! “吳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關於那把亞瑟王神劍,你們是怎麽找到它的,”我急忙的撇開話題。

“這就需要坐在你旁邊的那位小美人來回答了,”吳看了下芙蕾狄。 “是我的父親發現的那把神劍,最後他也因此在一次探險中不幸遇難”,“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提出這個話題的”,我趕忙的安慰道。

“沒什麽”,芙蕾狄抬起頭對我笑了下,“我的父親先前一直在研究北歐神話之地‘阿瓦隆’而我先前也是對這種傳說中才有的地方有些懷疑,但是隨著我的父親把那把古劍挖掘出來,而且還順帶的找到了一張羊皮卷軸後,我開始對他的研究有些相信了,”。

“羊皮卷軸?就是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張卷軸一摸一樣的嗎?” “也不太一樣,我父親發現的那卷羊皮卷軸和你們發現的有些出入,上麵的符號有些相近,但是根據上麵的一些圖標,我父親發現那些圖標是代表了一個地方,”芙蕾狄解釋道。

“那塊卷軸現在在哪呢?”我不禁的有些興奮起來,“那塊羊皮卷軸在我父親帶著它去尋找上麵標記的地方後就和他一起消失了,我所說的,還是平時裏聽我父親嘮叨過”。

“真可惜了”,聽到芙蕾狄說那卷羊皮卷軸失蹤了的時候,我有些略微失望。 “不用擔心,我在收拾父親的辦公桌的時候,發現了他曾經在草稿紙上反複的寫到一個地名”,芙莉婭接著說。

“是什麽地方?” “其實寫的也不是特別詳細,隻是說通往阿瓦隆之地的通道在地中海的某一個島嶼上麵,剩下來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關於那個神秘島嶼,組織已經派人前去調查了,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的”,吳說道。

吃完晚餐後,我和莫妮卡姐妹回到了她們的莊園,吳則是回總部去了,這個女人,我幾乎沒有看到她休息過.....

來到近郊後,我發現莫妮卡姐妹的莊園坐落在一片樹林中間,看起來非常寧靜清雅,“真是一個好地方呢”我不禁的在心裏讚美道。

汽車開進了莊園的鐵門,下了車後,我得以仔細的觀察這座巨大的三層宅院,典型的北歐風格建築,兩邊都修有翠綠的草坪大門的中間則是一座噴水池。

“寒,這就是我父親留給我們的宅院,你看怎麽樣!”芙蕾狄打開門後對我說,“真不錯呢,環境清靜幽雅,周圍的綠化位置也不錯,看來令尊生前一定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高雅人士呢”。 芙莉婭將門帶好後對我說“這座宅院是他親手設計的,可惜,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去世了,他去世沒幾年後,母親也因為過度傷心也離開我們了”。

我上前輕輕的摟住了她們姐妹,“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會一直陪伴在你們身邊的”。芙蕾狄在我懷裏輕聲說“以後這裏也就是你的家了”。

坐在‘家’裏的高級真皮沙發上和莫妮卡她們聊了幾句後,芙蕾狄就吵吵的要睡覺了,說今晚她有些困。“那我睡哪呢?”

“你當然是和我們一起睡了”芙蕾狄調皮的笑道;

“哦,那...好吧”!

躺在高級席夢思的床單上,我看著躺在我懷裏的芙蕾狄,“小丫頭,你姐姐呢?” “她在我隔壁睡啊,怎麽,你想去跟她一起睡?” “沒有,我隻是問問”!我有些胸悶,她怎麽會想出這個事情.....我剛剛說完就發現芙蕾狄拉著我的手,撫摸過她自己的胸部,然後順勢往下劃,那裏是她穿的睡衣紐扣,當我解開後朝裏麵一伸,是女性灼熱的肉體,芙蕾狄的體溫高的嚇人。而她的身體上,除了這件睡衣之外,竟然裏麵沒有一物.....這小丫頭沒有穿內衣!

她的下腹光滑的像緞子,我往下摸,就感覺到了溫潤的水汽在柔軟的雙腿間。我從她潔白的脖頸一路吻下去。用嘴輕輕銜住她胸前的兩粒珍珠。唇齒輕啄,芙蕾狄在我的耳邊輕輕的歎息,過了一會她突然的朝我猛的一靠,本來在外圍打轉的手指,一下子就滑了進去,狠狠的戳在了一片溫潤溫暖的地方裏.....

芙蕾狄身口咬住我的肩膀,細微的□□聲用隻有我倆才能聽到的音量嗚咽在我的耳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芙蕾狄忽然拚命的顫抖起來。把我整個人往下壓,她的腰高高的抬起,兩腿使勁的蜷縮在我的腰間....

“啊.....”她終於癱倒在我的身邊,低低的叫喊出來。那聲音清脆而誘人,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是那麽的充滿迷情。

在睡眠中,我又夢見了那個恐怖的夢....芙蕾狄渾身是血的站在我的麵前,她低著頭,我無法看清她到底出了什麽事!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本想對芙蕾狄說出我的那個夢,但是話語在我口中猶豫了一會,最後決定還是把它爛在肚子裏.....夢本來就是虛幻的、不現實的,我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