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她起身,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許鬆。

我按斷。

又響了。

這傻逼犯病啊!

我接起電話。

“喂,我有事先不說或者你長話短說。”

“有**?”

“即將有。”

“矽膠?”

“不是。”

“噢,那你繼續。”

“你他媽的什麽事啊。”

“沒什麽,就是檢查一下你有沒有**。”

“就算有也特麽的要被你攪黃了。”

“那先不說了,加油。不過奉勸你一句,不要亂搞。”許鬆說完,掛斷電話。

我要被這傻逼氣死,我一單身,如果不亂搞還怎麽加油。

按斷手機,我看了一眼屏幕,忽然發現一個推送消息,是新好友添加通知。

我看了看,女生頭像,美女,於暖暖?

她怎麽加的我?哦對,那天大家建立了一個同學會群。

她加我幹什麽?

“有事?”身邊的女生忽然問我。

我忽然糾結了,我現在很想直接把她抱到**就地正法。但我不敢,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做聲。

她放開我的手。

我又想了想,艱難地開了口:“我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你自己回去吧。”

她冷笑一聲,轉身要走。

我拉住她,抱在懷裏,輕輕在她耳邊說:“人是要有底線的,做錯的回不去了,但未來是自己的。自重自愛一點,我一男生都能做到,你也能。”

我說完,鬆開手,走出酒吧,當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我停頓了一下,甩了甩頭發。

我想,我的背影一定酷斃了。

走出酒吧後的第二秒鍾,我開始蹲下抱頭懺悔。

我!靠!我一定是腦子瓦特了!我剛才竟然說了那些話!真惡心,真惡心,我竟然說了那麽惡心的話。

上帝給了我那麽好的機會,可我tmd扔掉了,扔掉了,扔掉了......我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智商有問題,鴨子都煮熟了送到嘴邊了,我閑著沒事裝什麽酷啊我靠。

上帝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再來一次,就一次。

再來一次機會我一定把她帶走帶走帶走!

要不,轉身回去,告訴她“嘿嘿嘿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呢”?

如果我這樣做了,那就等於我在告訴她“你看啊,你看啊,我腦子壞掉了,我是個傻逼,噢耶!”

哦對了,鑒於現在有很多動輒叫男生“直男癌、媽寶”的女權主義者,我想澄清一下,剛才那句“我一男生都能做到,你也能”,並不是性別歧視,對於這種事,男生確實不如女生吃虧的,如果有了**的結晶,男人如果渣一點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一不管二不問,畢竟本來就不是愛情,而擦屁股的可是女生,不管打掉還是生下來。

關於動輒叫男生“媽寶、直男癌”的女生,我想說一下,能不能尊重一下男生,你愛你爸媽,對你爸媽撒嬌是可愛,男生就沒爹媽養了麽?父親對女兒寵溺到死的有不少,你看有幾個男生形容女生叫“爹寶”?尊重是互相的,拜托清醒點。(此段僅針對不尊重男人的girl,請對號入座。)

我回到住處,又衝了個澡躺在**。

雖然我放生了一隻煮熟的鴨子,可稍微冷靜下來後,我並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甚至覺得自己的選擇是絕對正確的。

我給許鬆撥了個電話。

我說:“喂傻逼。”

“草,怎麽了?”

“沒什麽,謝謝了。”我說完掛掉電話。

他發來一條微信,說:“快睡吧,別特麽多愁善感了。”

我想,我要感謝許鬆這傻逼,他毀了我今晚的機會,但他挽救了我的道德,說正義點,他挽救了我的一生,因為我這一生,必須要對我自己,以及過去的她和未來的她幹淨、忠貞,這是我所向往但未必能做到的,頭腦糊塗一時還好瞬間被打清醒。

未來那個人啊,你快出現吧,我怕我有一天扛不住了,會真的糊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