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追殺

“罷了,你先回去,本宮言盡於此,究竟是為你的父母搏一個出路還是為了普普通通地安穩過一輩子,都是自己的選擇。”

按理來說,她們都已經是遠房親戚了,有這樣的照料已經算是不錯了。

麵對這個打算往他名義上的夫君**爬的女人,她還要怎麽樣。

這時候,韓詩兒也不好多待,隻能順從地下去。

董青禾歎氣,還真是,看自己了。

從皇宮裏麵出來,帶了一大堆各宮娘娘送來的賞賜,都是後麵派宮人送過來的,韓詩兒臉上卻半點也不見開心的顏色。

朱家的三位姑娘心裏麵都有自己的盤算,這時候也顧不上她,隻讓她一個人靜靜。

朱家的三位姑娘,自然不是都朝著宮裏麵的位子去的,畢竟這三姐妹一起入宮,簡直太打臉,朱家還是要臉的。

自然這裏麵就有人是朱家用來聯姻的,隻是這也要依靠太後罷了。

她們比起韓詩兒,那又要不一樣。

夜深。

沒有人想到在這個時候,宋府外麵,來了一個身影。

盡管當朝的宵禁不算是嚴格,隻要不出事,不會真的錙銖必較。

可是,這個時辰,宋府外麵,這人影依舊有些奇怪,深更半夜,怎麽會有人影在此徘徊。

如果有認識的人,見到這麵孔,隻怕是會驚出心悸來,這麵容,不是當今天子麽。

當今天子是什麽人物,何等尊貴,這個時辰,怎麽會在這裏。

說起來,這個時辰他會在這裏,與今日的事情有關。

最近跟一些才子說話多了,見多了別人的生活。

皇帝忽然就厭惡起這個皇宮來。

如果有的選擇,他是絕對不願意住在這裏的。

自幼,這個宮殿給他的都是算計與血腥。

一直到他的這幾個表妹進京,好像,就已經被打上了他的女人的印記。

隻是,他根本就不認識,說得好像他迫不及待占自己家表妹的便宜。

想想,如果母後真的有這想法,他還真要納了,分位還不能低,看在母後的麵子上,這人還要一輩子無憂,不會真的徹底失寵。

說來好笑,他一個堂堂皇帝,富有天下,居然連女人都做不了主,你是皇帝,女人本來就多,再多幾個也沒事。

他居然,連這個權力都沒有。

就算是冷落了,別人也隻會記得這是你皇帝的女人。

他可是皇帝,皇宮裏麵的女人卻沒有一個是他真正想要的,包括皇後和章妍。

可不是這樣,越是這樣,皇帝越是叛逆,不喜歡。

他不知道以前的皇帝是怎樣的,但是對於他而言。他反對這些,反對這些人枉顧他的感受,強硬地給他塞女人。

隻怕不僅僅是朝廷裏麵的大臣,連民間的一些人都知道他這個皇帝是來者不拒的,還真是濫情。

在朝政上他被那些老人給束縛,束手束腳地處理事情,難不成在這上麵他還不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不是一個無能的皇帝,或許促使他這樣做的,除了本身的教養和學識,還有其他的,比如說,這府邸裏麵的小姐。

他不是沒有心,沒有情,隻是這心意都給你這裏麵的女人,還真是就這麽栽了。

延禧宮。

太後捧著一杯熱茶,神色有些改變,蹙眉:“聽說今兒皇帝摔了一套茶具。”

這是在跟她抗議呢。

終究這個兒子還是成了皇帝,而不是她的兒子。

九殷笑了笑,沒有多說,隻是道:“應該是有些朝政上麵的事,這就讓皇上分心了。”

隻能說是真的皇帝生氣了,隻是為什麽她覺得跟幾位老家來的小姐有關係。

“想來應該是跟那幾個表妹有關,我是他母親,再怎麽也還是親近些,怎麽就不信任呢。”

太後喃喃自語,她是不會讓幾個侄女步自己的後塵的,這是一種傷痛,一種無奈,也是出於保護她們的思想。

這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明白深宮裏麵的狡詐麽,都是一群讓人害怕的人。

怎麽說,不僅僅是這樣,還有更多的,都是讓女孩子付出,還是不花不顧的付出。

“娘娘,奴婢鬥膽說一句,幾位小姐隻怕是不能理解您的良苦用心。”

九殷低著頭,神色收斂,可不是,比如說今日的事。

那些後宮妃嬪在一起過來,今日可不是好好地好好地給其他四個年輕人上了一節課。

這就是地位的差別,一邊是平民,因為官員和良心。

可以說是不會有其他的人或者事情可以耽擱,不僅僅是差別,還有心裏麵的。

四個人家裏麵地位最好的就是朱馥瓷了,但是這點子差距在這些人的眼睛裏麵是沒什麽的。

這些人最差的都是正三品貴嬪娘娘,然而其他人呢,說白了,身份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沒有什麽可以多說的。

她們幾個身上沒有官位,就是一般的大小姐,在這群身份地位最高的女人麵前,還真是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這種事身份地位決定的,而且這幾個人明顯是來搶她們的夫君的,怎麽會有好臉色。

隻要太後和皇後不主動提起來,那就真的無視她們好了。

一旦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沒有在一邊時時提著幾位姑娘,真的就是會被人給徹底遺忘,偏偏這兩位身份最高的都沒有說什麽,也就是說,其他人可以對幾位姑娘不好。

至少不用主動太好。

畢竟這樣子皇後娘娘也好,太後娘娘也好,都會有時間處理一下事情。

要是說起來,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麽選擇呢。

太後腦袋清晰,“倒是要好好為朱馥瓷這丫頭打算。”

這是她真正的嫡親侄女,她所見接觸的,這跟她小時候太像樣了。

在心裏麵,九殷也覺得最好是這幾位小姐都可以嫁到太京城,彼此之間也好貴陽有個照應。

這樣子的話身可以說是得到了好處。

隻是,這樣子,還是到了的一個好東西。

不僅僅是這樣,還有其他的,在皇宮裏麵,隻有諸多不妥。

楚琛今日是特意出宮的,作為一個日理萬機的皇帝,可以說這麽的沒有什麽時間,也不會有那麽多出來說的事情。

皇帝覺得實在是太巧了,怎麽會有人專門來拜訪宋府,還是穿的夜行衣。

收斂了神色,這是進去看看,這裏麵有什麽事,怎麽會有夜行人進去。

據他所知,剛好是這樣的事情。

盡管是在太京城裏麵,依然沒有什麽好說的,不僅僅是有其他的小偷小摸的,也有這種膽真大的人,而且應該是太京城裏麵這樣的人物尤其多。

隻是宋家就剩下了一個女孩,又有什麽好說的,這都是怎麽回事,這些人是衝著宋家來的,這些年宋家有什麽事。

宋家有什麽人,都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沒有什麽可以遮掩的,盡管是這樣,還是有人打主意。

宋家並不是什麽什麽大家族。

宋家也沒有什麽好東西是值得人惦記的,畢竟這麽多年,真的有什麽也不會落到這個點。

雖然說當初有些事,涉及到了真正的權貴,但是也不是這些人會留下什麽東西的。

宋盈雪沒有睡覺,這個時候她還在看書,看書是她靜心的唯一。

這時候,夜行人進來了。

這行為不能夠饒恕,就會好好地做,畢竟還有其他的東西在這裏。

這個時候,破門進入的夜行人在宋府,無疑是狼入羊群,這是占據了絕大優勢的。

首先,這個人會武功,其次現在起大半夜。

雖然說這裏麵不是隻有一個人,可是看看就知道到底誰是主子。

這差異還是很明顯的。

長刀劈過來,宋盈雪不會功夫,這個時候,幾乎是已經絕望的。

沒有想到前麵的一柄長刀會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宋盈雪知道是被人給救了,現在看過去,在黑衣人的後麵,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楚琛了。

堂堂皇帝,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隻是,不得不說,她還是很擔心的,整顆心都糾結在了他的身上。

要知道,不僅僅是他來了,他代表的可是整個國家。

一個國家的人現在就不是罵我。

可以說說起來真正地值錢的,童心在玩。

同樣的,她知道他的身份。

有人覺得很好,有人覺得很幸福,有人疑惑,這是誰,就這樣,楚琛你隻是一個普通人。

裏麵打了起來,隻是太危險了。

這樣的女孩子千萬不要射手。

皇帝是一個人,好像是這樣的人。

也就是說,也會有“私情”,但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琛見人越來越多,很明顯就是打不過了,這個時候要怎麽辦,當然是談了。

性命才是最需要的事情,而且還是一點點質疑。

拉了宋盈雪的手,兩個人撞破了窗戶逃走了。

在明知道不敵的情況下,要怎麽辦,當然是逃跑了。

隻是,他不能隻顧自己,因此,也就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帝他怎麽會在那裏。

究竟是誰,這樣子表達怪過。

宋盈雪手裏麵拿著盾牌,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皇帝的手。

兩個人從裏麵,一直殺了出來。

宋盈雪住的地方在宋府的中央,但是現在很黑,不能夠真正地殺出去。

一路上,即便是兩個人都被圍起來了,也沒有慌亂。

這個時候,兩個人無疑是馬上就會去死。

拚寫自身挨著兩刀,還是帶著宋盈雪出來了。

這地方是哪裏,是宋府,自然是沒有人比宋盈雪這個真正的主人更熟悉這裏,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兩個人躲在假山裏麵。

這裏麵是一個好地方,準確來說,是一處隱蔽的地方。

這種事情,確實讓她很是抵觸。

隻是,不管怎麽樣,宋盈雪是真正長大了。

不管怎麽樣,都是自己開的,,依舊是創業卻到了這一步天地。

兩個起來,正好都是大家都沒有事情,隻需要把人才回來。

這可是,一大早兩個人逃了出去。

“我去給你在客棧裏麵訂一個房間,到時候下了朝再來找你。”

主要的原因是,這兩個人是真的想要多待一會兒的。

現在雖說很早,可是他還要回去準備一下早朝,這是大事,不能夠耽擱。

而且比不得那些大臣,也比不得就在皇宮裏麵,這樣的話,還不算是言聽計從。

宋家的事,其實早就已經攤出來了。

稍微歇息過後,宋盈雪就在客棧裏麵,點了一張桌子,坐下來,想要聽起一些消息。

“你們知道昨夜的大事嗎?”

“大事?什麽大事?”

“您還不知道,昨兒宋府遭賊了。”

“什麽,宋府?哪個宋府,怎麽沒聽說啊。”

可不是,真的就是沒有聽說,哪個宋府啊。

周圍有其他人是客棧裏麵出來吃早茶的,都捧著臉聽說。

沒有什麽緊急的事情。都想要聽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昨兒好多歹人在宋家,聽人說是殺了人,還搶了東西,都在找宋家小姐。”

“那個宋家,女子當家的宋家。”

“當是誰家呢,原來是她,難怪了,女人就是不行。”

“就是,一個女子,麵對男人還不是直接沒轍。”

“那宋家大小姐?”

有人詢問,家裏麵進了賊子,宋家大小姐還沒有清白麽。

應該說,還有人會相信她還有清白麽。

一個女孩子,原本就是處於弱勢地位,現在又遇上了這樣子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憐了。

然而,現實就是這麽殘酷,人們想得更多的,則是這一朵花被誰給摘了。

莫不是因為女人當家,那些賊子特意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還真是夠狗血的。

不僅僅是這樣,還有的人把宋家大小姐以前的事情都給扒出來了。

不管她宋盈雪跟人這樣解釋那樣解釋,都沒有用處。

可不是,這種事情往往都會發生。

這種事還不僅僅是可以說是難辦。

要不要也不會這樣了。

“那宋家大小姐還真是夠可憐的。”

可不是,堂堂宋家太明顯了。

宋家這事,無論是遇上誰,都是這樣,都隻有接受了。裏麵,沒有其他人,也就是,都是一些苦主,哎真是不內心的一家人。

不管怎麽說,宋家的事,是引起了全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