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用完了

慧岸和尚隻管盤腿坐著,對於這些不承認就好,反正他們也是沒有證據的。

“也不知是哪裏的,就知道胡言亂語,貧僧何曾做過什麽?”

“和尚,悟恒反正不是落在了你的手上?”董青禾笑了,這和尚還不到黃河心不死。

“你這人還懂不懂禮儀,哼,本寺不歡迎你。”

“出家人慈悲為懷。”烏海向前走了幾步,嘴角帶著痞意:“大師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佛緣廟已經沒了,我們也不認識悟恒,也不是捕頭,更是沒有要拔刀相助的心思,隻是確實有些事,想要打擾大師。”

“何事?”這幾句話讓慧岸和尚心裏舒坦了些,覺著這個人還算是好說話的,確實,悟恒跟他們也沒什麽關係。

烏海又走了兩步:“大師可知道藥王穀的那寶貝落在了何處?”

“什麽寶貝?貧僧不知。”慧岸和尚搖頭,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師伯。”悟能和尚歎了一口氣,語氣不善:“若不是為了那東西,悟恒師兄又豈會,唉,又怎會遭了你的毒手。”

“你這和尚,你當初是什麽身份,做什麽的,貧僧是什麽身份,如若真像你所說,你又怎會知道貧僧的事。”慧岸和尚冷笑:“況且,當初慧清師兄都沒有說這些事和貧僧有關,你居然在這裏信口雌黃,蠱惑這些施主,實在是居心叵測。”

悟能和尚當場無言,這人還真是,心想看來這東西還真是了不得的,要不然慧岸也不會這麽堅持否決。

“和尚,我就是藥王穀的人,那東西是我師公的,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交出來。”董青禾笑了笑,目光中露出凶氣,一臉不善。

“不知所雲。”慧岸和尚冷笑:“施主們估計是聽了不該聽的錯誤東西,又何苦來為難我這個不理世事多年的和尚。”

“和尚,不管你有多少年不理世事,總之東西都是有借有還的。當年你拿了慧清和尚東西,這是你們佛緣廟內部的事,我們不想管。隻是,你拿了我們藥王穀的東西,這就不能說不管我們的事了。”

“小施主這話什麽意思,貧僧聽不懂。”慧岸和尚幹脆閉起了眼睛,不搭理其他人。

“喂,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在你是慧清大和尚的師弟份上,給你麵子,你可要好好珍惜。”

董青禾因為擔心韓珍的病,心裏已經很生氣了,現在慧岸還這個態度。

“什麽麵子不麵子,貧僧是出家人,隻知道供奉佛主,小施主的話,貧僧不是很明白。”

董青禾倒吸一口冷氣,一掌拍出,她實在是不想跟這個和尚多費唇舌。

慧岸和尚雖說年齡大了,功夫可沒退步,身子直接平移開,就連衣袖都沒有沾到半點掌風。

聽到裏麵的聲音,院門外麵的和尚立馬進來了:“住手。”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還不住手。”見董青禾沒有半點猶豫,拳腳揮出還帶著風,這和尚哪裏還站得住,直接進了屋,到了打鬥圈子。

“這位施主,你來到鄙寺,本應是客,卻為何對我師叔一個老人這般無禮。”這和尚張開了雙臂,以護食的模樣擋住了董青禾。

“讓開,我找他隻是要回我們自己的東西,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董青禾身為從小被捧著長大的人,本來就有些驕傲刁蠻,最不喜歡有人和她作對。

“慢著。”烏海這才走進來,製止了董青禾,轉頭看著和尚:“這位師傅,想必你隻是知道你這師叔在圓寒寺的事,並不知道以前的事。”

“有些恩怨並不是出了家或者換了一處地方,過了多少年就可以沒事的。難道殺人凶手皈依了佛門就不是凶手了,還是說,佛門就是專門藏汙納垢的地方?”

“施主休得胡言,當然不是,隻是你們分明就是來找明空師叔麻煩的,還動起了手。”

董青禾最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了,幹脆出了屋子,把地方讓給烏海,讓他去處理,總歸這慧岸和尚跑不了就是了。

笑吟吟地看著悟能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做得很好,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這讓悟能和尚心裏麵有些發虛,在心底默念了一聲佛號,隻希望裏麵那位施主不要再逼著他犯戒就好。

這個時候的,哪裏還有什麽其他的要求,要是昨日沒有多嘴問那麽一句就好了。

誰曾想,這件事,還牽扯到了董家夫人的性命。

院子外麵的和尚越來越多了,這裏本來就是那些和尚住宿歇息的地方,哪裏能夠瞞得過他們。

很快幾個和尚就從院門進來了,盡管是和尚,講究的是忍耐,依舊對董青禾他們沒好臉色。

“師叔。”和尚們一一行禮,把慧岸和尚擋在了身後。

“這些和尚,弄得我好像大魔王似的。”董青禾有些不滿。

烏海製止了她,畢竟他們是從董家出來的,鬧大了讓人知道了,韓珍還沒好,他們就出來鬧事,誰都沒有好處。

“這幾位施主,貧僧已經派人去請主持了,主持他們馬上就來,不知可否等等。”其中一位僧人站在中間,看上去像是個領頭的,“這裏畢竟是小寺,我們出家人雖說講究以和為貴,也不一樣無緣無故被人欺負。”

“那我就等著你們的主持來,隻是可能你們的這位大師,會不是很希望我們和你們的主持見麵。”

董青禾似笑非笑,雖說那東西是一指老人送給慧清的,但慧岸也是從慧清偷的。慧清保管不好,她身為一指老人的徒孫,日後的藥王穀穀主,把東西追查回來是他的責任。

有什麽好怕的,慧岸做了初一,就別怪她做十五了。

“阿彌陀佛。”

不久之後,一群和尚浩浩****地從院子門口進來,領頭的是一個披著袈裟的老和尚。

“主持。”

“主持。”

旁邊的僧人紛紛行禮,這就是圓寒寺的主持了,是一個慈悲善良的老和尚。

這和尚慈眉善目,雖說年齡也不小了,可看上去,和慧岸和尚相比,還真的有那麽個差別,慧岸就像一個假和尚似的。

“幾位施主,貧僧有禮了。”主持手裏拿著念珠,掛在虎口上,行了一禮。

“大師有禮了。”

這是一個真正的得道高人,董青禾他們行李也是應該的。

“聽說幾位和鄙寺的明空師弟有什麽誤會,貧僧特地來化解。”

這和尚是一個好人,一個溫和有禮的。

“大師,我這是來找明空大師要我們自己門派的東西的。”董青禾的態度好了很多。

“可是明空加入本寺以後?”

“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明空還在以前的寺廟修行的事了。和本寺無關,故此就沒有打擾各位大師。”

董青禾微笑,又指著悟能和尚:“這是明空以前的師侄,我們的事,他就是證人。”

“此事雖說是明空師弟在本寺之前的事,但明空師弟也是本寺的人,我們不能不管,來者是客,不如另外找一個地方,喝一杯茶,再慢慢說。”

“也好。”董青禾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都給了台階了,她也就給這個主持麵子。

“明空大師可一定要跟著一起去。”又轉頭目光有些古怪地看著慧岸和尚。

“幾位施主請。”

“大師請。”

一行人離開了這裏,院子外麵,其他跟著來的人都等著,跟在烏海和董青禾外麵,看上去可神氣了。

穿過重重的門戶,才到了一處闊氣的院子外麵,說闊氣也隻是大氣罷了,有些褪色,像是破落了的貴族。

“這裏就是貧僧住的地方,幾位施主請。”

早就有其他人推開了院子的大門。

“大師請。”

所有人依次進去,隻有董青禾、烏海的悟能和尚走了進房門,其他人都站在院子裏麵。

圓寒寺的人也是,除了主持方丈和慧岸和尚,還有幾個明顯是掌座級別的人跟著進去了,除此就是兩個侍奉茶水的小僧進去了。

“施主。”等到茶水都倒好了,主持才開口:“這是小寺一位大師特製的茶葉,還算是可以,請幾位施主品嚐。”

董青禾端起茶杯,看了一眼,不錯,茶水幹淨澄澈,隻是有些茶色,看上去就很舒服。

再一聞,很好,淡淡的香氣有些像梅花,又有些佛前的檀香,當然更多的是茶葉的香氣。

入口,不算燙,卻要比溫水熱了幾分,齒頰留香,絕對是上品。

“好,這位大師是高人啊。”

這茶味此起她在董家喝的毫不遜色,董家用的可都是最頂尖的,都是一些世代產茶葉的人家送來的。

“這茶葉確實也算得上是我們寺廟的一絕了。”主持微笑點頭,這確實是他們的自豪。

“大師,這次是來拿回我們自己的東西的,還望大師可以諒解。”

董青禾很有禮貌,畢竟別人待她就很有禮貌,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不知是什麽東西,怎麽在明空師弟的手裏。”主持很溫和地詢問。

“我是藥王穀的人,而明空大師以前寺廟的主持和先人有些交情,曾經將一件東西給他們的主持保管。如今他們都已經不幸去了,多番查詢才知道,原來大師在這裏。”

“原來施主是藥王穀的小神醫,貧僧有禮了。不知施主可是,藥菩薩女施主?”

主持心中一動,前些時間太京城中滿城風雲,可不就是因為藥菩薩。

“不錯,承蒙江湖上各位朋友抬愛,給了這個雅號。”

“失敬失敬,原來是藥菩薩女施主。”

“阿彌陀佛。”

所有人紛紛念佛,重新見過禮,藥菩薩的醫術,他們還是知道的,大名鼎鼎,藥王穀少穀主。

如果是藥菩薩,確實沒必要誆騙他們,那明空豈不是真的拿了別人東西。

隻有慧岸,他早就知道這是藥王穀的人,麵色不動。

“大師,這東西幹係甚大,這才找上門來,還望見諒。”

“女施主客氣了。”

人的名,樹的影。圓寒寺雖說在附近還薄有名氣,裏麵也有一些拿得出手的東西,比如茶葉。

可這些,加起來都比不過藥菩薩一個人的影響力,更別說藥王穀了。

明空師弟雖說是有點功夫,但如今隻是一個老和尚,功夫也算不得頂尖高手,哪裏值得藥王穀的少穀主故意陷害他。

“明空大師,我勸你還是把那東西交給我,畢竟佛門有時候,其實更講規矩。對吧。”

董青禾看著慧岸和尚,直接加以威脅,毫不掩飾。

看起來,明空好像是有什麽把柄在藥菩薩手上。

“貧僧早已垂垂老矣,指不定什麽時候一席裹身,就扔下這臭皮囊,有什麽值得惦記的。”慧岸和尚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大師說得倒是輕鬆,確實看不出來以前的那些事的樣子,難得啊難得,莫非是真的悔改了?”

“別聽她胡說。”烏海出聲,對慧岸和尚笑了笑:“這妮子脾氣不好,大師不要見怪。”

“大師在這圓寒寺修行,淡然悠閑,寧靜致遠,精研佛法,那東西也沒什麽用處,又何必執著呢。”

烏海的口氣就好多了,慢慢地勸他,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這是貧僧以前主持師兄給的,是貧僧的東西,留一個念想罷了,兩位施主還是不要逼貧僧了。”

“以前主持給你的?”董青禾看了他一眼,掩唇笑了。

“大師,凡事好商量。”烏海勸他。

“這東西我是不會拿出來的,貧僧也就一個臭皮囊,看空了。”

“有借有還,這個道理您不懂,也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是犯法的啊。”董青禾威脅他。

“實不相瞞,那東西,在還沒有到這裏之前,闖**江湖時,貧僧已經用了。施主也該知道,用了,就還不了了,隻剩下一個皮囊。”

慧岸和尚的意思是,隻有一個空瓶子了。

“是麽。”董青禾笑了笑,攥緊了拳頭。

這話有幾分可信度,還真要打一個折扣。

“確實如此。貧僧曾經遇到過以前的敵手,受了傷,中了毒,要不是靠這東西,還真不能活到現在,說起來還要感謝貴穀。”

“是麽,那就把剩下的東西給我們吧。”董青禾開口討要。

“這不過是主持師兄留下的一個念想,女施主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隻怕,你師兄並不願意給你就留這個念想。”董青禾看著他,滿滿的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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