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大人,非誠勿擾! Chapter104 你以為,你配得上

阮綿綿醉了,這個吻,跟應雋邦的吻好像啊。

她無法反應,隻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

這是大老板?應雋邦?

她是在做夢嗎?嗯?,這幾天應雋邦不在,她老是做夢,夢到他回來了。

現在阮綿綿也當是在做夢,突然就笑了,這個夢,真的好真實。

伸出手圈上他的頸項,她的眼裏,盡是輕柔的笑,還有深深的情意。

她真實的反應,愉悅了應雋邦。分開才短短幾天,可是莫名的,卻是這樣思念。他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沒有休息一下,就迫不及待的飛了回來。

這個吻,傾注了應雋邦所有想念。一吻結束,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阮綿綿眨了眨眼睛,太過真實的吻讓她有一瞬間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俊臉,微微咬著的唇瓣透出幾分不解。

“你為什麽吻我?”她很不文雅的打了一個嗝,呼出來的氣息,盡是酒氣。看到應雋邦皺眉,她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臉頰:“雖然,呃,你,跟我家大老板很像,可是,你又不是他。不許你吻我。”

他的皮膚真好,漫熱的,光滑的,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另一隻手也抬了起來。雙手扶著他的臉頰,讓他跟自己對視:“我,我告訴你哦。我隻喜歡大老板,別的男人,我都不喜歡。”

所以李擎風也好,她的學長也好,現在都可以靠邊了。可是大老板還有很多女人喜歡,她想到了李暖心——

“你也是。”她突然變得很嚴肅,認真的眸子,甚至看不出她是喝醉的人。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的酒味。他幾乎要以為,她是清醒的。

“你隻許喜歡我,不許你喜歡別人。”她這樣說。說完又覺得不夠,將他緊緊的抱住:“我才不怕那些人呢。不管誰喜歡你,我都會把她們趕跑。你是我的。”

完全孩子氣的話,伴著她圈在他腰上的手。這一刻的阮綿綿,看起來是如此的幼稚,卻又如此的可愛。

這句帶著濃濃宣告意味的話,讓應雋邦的眸色越發的幽深,雙手往她的腰上一扣,將她提了起來,輕易的抱起了她,帶著她就往房間的方向去了。

阮綿綿喝醉了,神智不是特別清醒,從客廳裏經過的時候,她突然就叫了出聲:“停下,停下。”

“……”應雋邦不明白她又做什麽。阮綿綿突然將雙手圈上他的頸項。靠近了他的耳朵,十分小聲的開口:“我剛才有沒有說,我很想你。”

應雋邦的喉結一滑,上下滾動了幾下,盯著阮綿綿。這就是她喝醉的樣子嗎?

“你說了。”

“哦。”阮綿綿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她又說了一句:“那,我們那個好不好?”

那個是哪個?

應雋邦挑眉,看著阮綿綿的臉,她靠近了他的耳邊,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造物之主。應雋邦覺得他的呼吸,開始變得重了。

“綿綿?”

阮綿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在點火,勾住了應雋邦的頸項,說著她清醒時絕對不敢說的大膽的話:“我要在客廳,還有廚房,還有餐廳。還有房間,還有浴室——”

她又打了個嗝,最後總結般加了一句:“反正就是每個地方都要。”

就像是言情小說裏寫的那樣。她都要嚐試一遍。她不覺得害羞,她把這個當成做夢,既然是夢,那不管是做什麽,都無所謂啦。

應雋邦盯著懷中人泛著緋紅色的耳根,心裏無比確認,這個女人絕對是喝醉了,所以才會這般大膽。

不等他反應,小女人已經心急的開始,解起了他的扣子——

應雋邦的眼神,徹底的暗了下去。想要去房間的腳步停下。勾起的唇角帶著淡淡的玩味。

每個地方都要嗎?

身為一個男朋友,女朋友有這樣的要求,他自然是要全力滿足了。

夜,無止盡。

…………

陽光照入房間,阮綿綿手機的鬧鈴響了。昨天應雋邦最早帶她回房間的時候,她的包包直接掉在*下。

此時聽到手機鈴聲,阮綿綿騰的坐直了身體,隻是頭疼欲裂的感覺讓她又睡了回去。抬起手想揉一揉疼痛的額角。卻在手抬起的瞬間,發現全身酸得不行。

好難受。骨頭像是斷掉一般,全身的肌肉都沒有力氣?,這種劇烈運動過後的疲憊感是怎麽回事?

阮綿綿倏地?清醒過來,瞪大眼睛想明白是怎麽回事,入眼的卻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這是——

應雋邦的家?

她怎麽會在這裏?

阮綿綿想坐起身,那一處傳來的感覺讓她嗤的一聲又躺回去,她已經知曉人事,自然明白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可是——

她不是跟莫初然跟單純在一起喝酒?然後呢?他們回家,再後來,她記得自己遇到了應雋邦的雙胞胎兄弟,呃。

阮綿綿這下是完全的清醒了。那哪是什麽兄弟,分明就是應雋邦。應雋邦他回來了。

這個念頭讓她都顧不上自己此時的不舒服了,第一反應就是要起*去找應雋邦,隻是腳尖一沾到地,她的人就向前倒了下去。

阮綿綿低呼一聲,以為自己會摔倒在地的時候。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呼叫聲止住,阮綿綿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映入眼中的,是應雋邦俊逸的臉,那狹長的眸,帶著淡淡的溫柔看著她。

他早已經將自己打理好,依然是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極品穿越之鬥戰勝佛。卻讓他看起來十分的俐落。

阮綿綿昨天喝斷片了,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看到他的出現,心口一暖,巨大的喜悅就這樣包圍著她。

“你回來了?”

她伸出手想抱抱他,卻發現自己竟然連抬手都困難,身體的不舒服讓她蹙眉,小嘴噘了起來。

“疼。”全身都疼。像是被車碾過一般。阮綿綿咬著唇,頗為哀怨的看著他:“你,你昨天做了什麽?”

趁著她喝醉,就這樣欺負她?太壞了吧?

將她的身體放回*上,應雋邦沉默著在*邊坐下,目光落在阮綿綿臉上,確認她是完全忘記掉昨天的事情了。

“……”阮綿綿躺下後才發現自己是光著的,臉上一紅,快速的拉高被子蓋住身體,可就是這麽簡單的動作,都能引發陣陣不適。她的臉色越發的哀怨地起來:“應雋邦,你昨天到底做了什麽?”

他不過是幾天不見自己罷了。雖然小別勝新婚,可是他也太過分了吧?依她現在的不適程度,絕對不是一次兩次可以造成的。

“我今天還要上班呢。”

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去上班啊?阮綿綿哀怨了。

“我幫你請假了。”他很確定,他昨天的努力,會讓她今天是沒有辦法下*的。

“你——”阮綿綿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一張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短短時間,變了幾變。最後咬著唇,恨恨的吐出兩字:“*。”

*?真是一個好稱呼。應雋邦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那個目光盯著阮綿綿莫名的就有些心虛。咬著唇,神情依然帶著哀怨。

可是身體真的很不舒服,這種被?充分利用的感覺讓她難受至極:“你,你到底做了些什麽啊?”

“……”他昨天做了什麽,這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昨天是你主動的。”

某人不長記性,他不介意?好好提醒一下她:“昨天晚上,你說你想我,然後——”

他的語速很慢,一句又一句重複著昨天阮綿綿做的事情。當然,他隻會挑重點說。比如她的要求,比如,他隻是順從她的想法。

他的話讓昨天的一幕一幕好像就浮現在眼前一樣,阮綿綿的臉,突然就紅了。那些喝醉之後的大膽舉動,她現在隻隱隱想得起一些片段,那些她以為自己隻是在做夢的瘋狂。原來是真的?

他的話提醒了她,那些場景現在想來,似乎曆曆在目。“啊”的一聲,她將被子拉高蒙住自己的臉,她不要活了。讓她死了吧。

太丟臉了,真的好丟臉啊。阮綿綿窘得根本不敢去看應雋邦,隻恨不得就這樣藏一輩子才好呢。她悶著頭,被子卻讓人拉開,應雋邦狹長的眸帶著淡淡的笑意:“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不要。”將被子又拉回去,阮綿綿決定裝死:“我睡著了,你出去。”

應雋邦再一次拉開被子,盯著她緊閉的眼,一臉逃避的樣子。有些失笑:“不吃東西會難受的,起來吃點東西再睡武俠世界大禍害。”

“我不要。我不要。”阮綿綿不敢看他,緊閉著眼睛,完全把自己當成是真的睡著一般:“我睡著了,聽不到,聽不到。”

嗚嗚嗚嗚。真的太丟臉了。她怎麽會那麽丟臉?都是喝醉發酒瘋不過是人的借口,其實是順應自己的本心。難道她一直以來就這以的饑,渴?這麽渴望應雋邦?

然後才會像昨天一樣?啊啊啊,怎麽可能?她真的不是這樣子的。

“綿綿?”應雋邦被她的反應弄得有些失笑,她這個時候才來害羞,會不會太晚了?事實上,他從來不知道,她可以如此的熱情,有些壞心的靠近了被子,聲音很輕:“你昨天好熱情。”

“你還說。”她在睡覺,她沒聽到,沒聽到。

“不過下次,不許你在外麵喝酒。”要喝,隻在家裏,在他麵前喝就好。他可不敢保證,她這樣的醉態落入了其它男人的眼中時,他會不會想要揍人。

“出去。”還在說。阮綿綿現在隻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般:“我要睡覺,睡覺。”

應雋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起身離開。

他走了,阮綿綿覺得壓力減少了很多,可還是很窘。她保證,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尤其是不能在應雋邦麵前喝。丟臉丟大了,有沒有?

她還陷入在困窘中沒有反應過來,應雋邦卻又進來了,手上端著一碗粥。

“要睡的話,吃點東西再睡。”早上不吃東西對胃不好。

阮綿綿閉著眼睛,不想起來,應雋邦有些無奈,將托盤放在*頭,又伸出手將她扶了起來。幾乎是他一碰到她,她就受不了,身體往後麵縮去。

感覺到她身體的回避,他靠近了她耳邊輕輕開口:“你要是不起來,我就當你想再來一次了。”

阮綿綿倏地瞪大了眼睛,再來一次?她非死不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隻好不甘不願的坐起來吃東西。

身體很難受,阮綿綿此時真的覺得連坐著都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應雋邦像是知道她的難受一般,扶著她坐好,又極為體諒的端過粥要喂她。

“我,我自己來。”她現在可沒有穿衣服,就這樣很尷尬誒。拉高被子到心口,阮綿綿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做無用功。要看的早就看過了,這個時候不覺得晚麽?

應雋邦卻很堅持,喂她喝過粥,揉了揉她的發頂:“睡吧。”

他沒有再提昨天,讓阮綿綿鬆了口氣,又將身體縮回了被子裏,她是真的還很累,很想睡覺。至於上班什麽的。睡過今天再說。

應雋邦拿著空碗出去,手機卻響了。看著上麵的電話,他的眉心一擰,按下了接聽。

電話那邊的聲音讓他的眉心擰得更緊,將碗放回廚房,都收拾好了。回房間看了眼,發現阮綿綿又睡著了。

將她的被子小心的掖了掖,盯著她的睡顏一會,想著從昨天開始阮綿綿的樣子,他的眉間染上淡淡的溫柔。傾下身去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記輕吻,這才起身離開了。

睡夢中的阮綿綿似有所感,唇角微微上揚,睡得越發香甜位麵之瘋狂交易。

………………

應家主宅。

今天不光是應鼎弘,馮謹言夫妻在家。應雋天,宣墨箏也在。

挑高的客廳裏並不需要開燈,巨大的落地窗讓客廳裏的光線很是充足。沙發上的四人分主次坐好。應雋邦進了門,看著眼前的架勢,麵無表情的上前,跟眾人打過招呼:“爸,阿姨。大哥,大嫂。”

應鼎弘應了一聲,態度比平時的冷淡看著要溫和一些,應雋邦若無察覺一般坐在沙發上。對上宣墨箏的目光,她的視線裏,是滿滿的擔心。

用眼神示意她自己沒事,這才看向了應鼎弘。

“你前幾天去美國了?”應鼎弘先開口,應雋邦點頭,他在美國有公司的事從來沒有想瞞著應家。就不知道應鼎弘突然提這個是因為什麽事。

“你不在家的時候,李家來人了。”應鼎弘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切入主題:“他們上門求親。我已經同意了,讓你娶李暖心。”

“……”應雋天坐在邊上,有些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弟弟是什麽個性他還不知道嗎?這般強勢的命令,應雋邦會同意才怪。

“你同意了?”應雋邦看著應鼎弘,這個他名義上的父親,可是也僅此而已:“你憑什麽同意?”

“憑我是你老子。”應鼎弘的氣又開始上來了,伸出手指著應雋邦:“我告訴你,李家同意了給李暖心百分之二十的李氏股份做嫁妝,你想想吧,這是一份多大的家業。你以為,你配得上?”

“恩。我配不上。”應雋邦站了起來,回主宅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不應該回來的:“所以也不用配了。因為我不會娶她的。”

“你——”應鼎弘跟著站了起來:“你,你敢。我告訴你,要是你不娶李暖心,應家的財產,你一分錢也不要想得到。”

應雋天想阻止父親的話,已經是來不及了。應雋邦狹長的眸子,此時微微眯起,眼裏是從來沒有過的冷意。

“你要是想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去娶她好了。至於應家的財產?”他的目光在馮謹言身上掃過,又回到了應鼎弘身上,聲音裏是掩不住的譏諷:“你不是還沒死嗎?現在說這些,會不會太早?”

“逆子,你這個逆子——”應鼎弘氣得臉都紅了,一手捂著心髒,?一隻手指著應雋邦,眥目欲裂:“你,你給我滾。你滾。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應雋邦看著他脹紅的臉,眸色一沉,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應鼎弘氣得不輕,身體向後倒去,馮謹言跟應雋天嚇了一跳。兩個人上前扶住了他,宣墨箏是醫生,第一時間上前找出了他吃的藥,馮謹言趕緊喂他吃下去。又不斷拍著他的背。

“爸,你血壓本來就高,心髒又不太好,最好是不要太激動。”宣墨箏的聲音淡淡的,對這個公公,她頗有些無語。

明知道應雋邦的個性,吃軟不吃硬,還非要這樣,不是自找的是什麽大玄武。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馮鼎弘揮開了馮謹言的手,看著應雋天,抬起的手依然是克製不住的顫抖:“打電話,叫張律師過來,我要立遺囑,不,我要先跟那個逆子斷絕父子關係。我——”

“夠了。”馮謹言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什麽遺囑不遺囑?你還年輕,不要說這些話。”

她扶著應鼎弘往房間的方向去,聲音透著不容抗拒的堅決:“你今天也累了,我看你還是休息一會。”

“我不累。我就要叫律師,雋天,你給我打電話,你聽到沒有?叫張律師過來,馬上就來。”應鼎弘的聲音中氣十足,聽著完全不像有什麽問題的。卻被?馮謹言拖回了房間去了。

他的聲音,就算是人已經走了,感覺都還回**在客廳裏。應雋天有些頭疼,在沙發上坐下,端起了茶幾上的茶喝了一口。

宣墨箏站著不動,斷絕父子關係?隻怕應雋邦會求之不得。

應雋天將一杯茶全部喝光,發現宣墨箏站在那裏發呆,他睨了她一眼,手一伸,將她拉回沙發上坐下:“看樣子,這次老爺子氣得不輕啊。”

宣墨箏不語,氣得不輕也是自找的。她幫理不幫親,不會因為應鼎弘是長輩,就覺得他做什麽都是對的。

“墨箏。”應雋天輕輕叫了她一聲,聲音聽起來很是溫柔,宣墨箏有些怔住,她有多久,沒有聽到應雋天如此叫她了?

不是演戲,也不帶著厭惡或者是其它的情緒。

她抬眸看他,溫婉的臉上有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期待。

“雋邦對你的話,還是肯聽一二的。要不你去勸勸他,讓他把李暖心娶了。反正暖心也不差。你說是吧?”

宣墨箏看著自己的丈夫,這張臉,她早已經十分熟悉了,可是現在,卻突然覺得,眼前這張臉,很陌生。非常陌生。

“應雋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雋邦根本不愛李暖心。”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麽樣?”應雋天攤了攤手:“老爺子氣成這樣,你覺得雋邦還能?做什麽來讓他消氣?”

“那為什麽不是爸爸退一步?不去逼雋邦呢?”這事本來就是應老爺子不對。

“這叫逼嗎?”應雋天看著她,神情淡淡的:“爸爸是為他好。更何況?,李暖心確實是一個結婚的好人選?。難道不是?”

結婚的好人選?。這幾個字讓宣墨箏騰的站了起身,看著應雋邦,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複雜了起來。

客廳裏很安靜,傭人早早讓應鼎弘打發開了,此時隻有他們兩個。宣墨箏看著應雋天的臉,重重的咬著下唇,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類似於痛苦的情緒:“是啊。一個結婚的好人選?,就像是當初你跟我結婚一樣。應雋天,你自己娶了一個你不愛的女人,就希望雋邦也像你一樣嗎?”

應雋天的臉色有些微的變了,他跟著站了起來,盯著宣墨箏的臉。神情略冷:“我不愛你?”

“……”宣墨箏不想說話,這四個字,是事實,是讓她鮮血淋漓,撞得頭破血流才體會到的事實多情帥小哥。

“是啊。我確實是不愛你。”應雋天突然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肩膀:“不過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求著要嫁給我的。”

“……”依然沉默,宣墨箏必須要死命咬著唇,才能不讓自己揮開他的手。肩膀被?他掐得有些疼了,她看著應雋天,抿緊的唇,帶著幾分冷然:“這是你欠我的。”

“沒錯。我欠你的,所以娶了你。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了,那些情情愛愛又不能當飯吃,所以你還是現實一點。”應雋天手上的力道加重,看著宣墨箏臉上的痛苦:靠近了她的耳邊,出口的話,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畢竟,你可不是無知的小女生,你說是吧?”

宣墨笙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幾乎要站不住。

鬆開手,她的樣子令他覺得無趣,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臉上的情緒收拾幹淨,恢複成應家大少應有的閑適,淡定。還有優雅範:“宣墨箏,我是真的建議你,好好勸勸雋邦。人太固執,對他沒好處。”

扔下這句,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宣墨箏的雙腳在他走了之後一陣發軟,無力的倒在沙發上,肩膀上傳來的微疼,讓她覺得,世界都在這一刻變黑暗了。

又或者,她的世界一直是黑色的,從來沒有光明過。從她愛上那個無心的男人開始。從她,嫁給那個男人開始。

…………

應雋邦回到濱江豪庭的時候,阮綿綿還在睡。幾個小時的補眠讓她的氣色看著好了很多,也不像早上看著有些憔悴。在*邊坐下,應雋邦也不做其它,就這樣盯著她看。

她睡得很沉,雙頰泛紅,眼簾緊閉。長長的羽睫像兩把小扇子一般蓋在眼臉上。心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櫻桃小嘴微啟,似乎是在誘,人輕吻。

在她的唇上輕啄一記,被困擾的阮綿綿下意識的蹙眉,卻又睡了回去。

看著她的睡顏,應雋邦剛才煩亂的心情在此時好像完結平複了。那些事情,應家,應鼎弘,沒有任何一種,可以幹擾到他。隻是這樣看著她,就覺得世界都安寧了下來。包括他原來煩燥的心。

執起阮綿綿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記。鬆開手,讓她繼續睡,又盯著她的睡前看了一會,睡中的阮綿綿不知道夢到什麽,唇角在此時微微上揚。顯得格外的甜美安詳。

應雋邦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親了一記。這樣的困擾實在是打擾睡眠,隻是太過困倦的阮綿綿並沒有醒來,無聲的動了動嘴唇,似乎是在抱怨,他以為她會醒過來,哪裏知道她隻是轉了個身繼續睡。

真是一隻小豬,?這麽能睡。應雋邦有些失笑,又想到自己昨天是如何讓她累了一個晚上,倒是有些心疼。不光是她想睡。他在美國一直沒有休息好。隻在飛機上眯了一會,這會看到她的睡顏,還真覺得他也有些困了。

在她身邊躺好,小心的將她圈進懷裏。?應雋邦暫時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壓下,這才抱著她睡著了。

………

阮綿綿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傍晚時分才醒。

房間裏空無一人,饑餓的感覺讓她再也睡不著,起身去浴室洗漱星河戰警。身體還有些不舒服,不過比之前好了很多。

洗臉的時候,她才發現了一件事情,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鏈?

這個是?

阮綿綿靠近了鏡子,脖子上多了一條白金項鏈,簡單的設計,細細的鏈子中間是一個造型別致的天鵝。天鵝的身體鑲嵌著細鑽。在燈光下看,閃閃發亮。奢華卻又不誇張,優雅又別致。好漂亮的項鏈。

咬唇,這項鏈哪來的已經不需要說了。想到應雋邦出差的話應該很忙,卻還記得給她帶禮物。心裏泛起絲絲甜味,她像個傻瓜一樣,盯著鏡子裏自己的脖子傻笑了半天。

直到肚子又傳來一陣輕響,她這才對著鏡子扮了個鬼臉,離開了浴室。

衣櫃打開,發現裏麵又多了幾套女裝,吊牌什麽都還在。恩。昨天的衣服如果她沒記錯,好像是被?應雋邦撕掉了的。

好窘。

阮綿綿臉又紅了。將衣服穿上出了房間。客廳裏沒人,身後傳來了陣陣聲響。她順著聲音,走向廚房,就看到應雋邦正站在料理台前,炒菜。

那個背影高大,健碩,他炒菜的姿勢很標準。看得出來,這不是他第一次做。

抿唇,廚房的料理台讓她隱隱想起一些片段。她隱隱記得自己出來喝水,然後——

想著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些舉動。他們在這個廚房——

轟,阮綿綿的臉,又一次紅了。同一時間,應雋邦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轉過臉,唇角微揚。

“醒了?”

…………

一更,八千字,補昨天的更新,你們表叫了,月媽覺得我還是很給力的。

求月票,求推薦,求訂閱。求評論。你們表霸王偶,偶會更有動力的。

【小劇場】

*:咳。下次,可以讓她多喝醉幾次。

月媽:汗。。。

軟綿綿:我不要,打死我我也不要碰酒了。

*:沒事,我會讓你喝的。

軟綿綿:你表臉。

*:臉是什麽?要你就夠了。

軟綿綿:我想換男主了,行不?

*:除非我死,否則休想!

軟綿綿:強烈要求換男主。

月媽汗:*,不讓我換你也行,你把昨天的細節透露一下唄。

*?:圓潤的。滾!

月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