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etr 239 我沒有這個意思

阮綿綿對上他眼中的急色,到底沒有再開口。拿出手機給阮建中打電話。心裏明白。阮建中不可能會對應晚晚怎麽樣,建中是她弟弟,這點了解,她還是有的。

電話通了,身邊的兩個男人四道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莫名的就覺得有一種壓力很大的感覺。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極為冷靜的開口:“建中,是我。”

“姐?”阮建中的聲音聽著有些詫異:“這麽晚了,你還不休息?”

“你不也是?”這都幾點了,還不休息。應雋天沒空聽她寒喧,伸出手就要去奪手機,阮綿綿側了側身體,避開了他的手,並按下了免提。不管怎麽樣,她都希望是自己來跟弟弟說這件事情。而不是讓應家人的質問破壞阮建中好不容易對應雋邦改觀的態度。

哪怕時間很短,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更多顧慮,隻能是希望兩邊都安撫好。尤其是不想破壞應家人在阮建中心裏的看法。

“建中,我問你,雋邦的妹妹,應晚晚,是不是來找過你?”

“應晚晚?那個千金大小姐?”說到這事阮建中還有些莫名其妙呢:“來過啊。”

“她人呢?”

“走啦。”

“走?她去哪裏了?”出聲的是應雋天,他眼裏的急切,是阮綿綿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人為了妹妹,還真是關心備至啊。

“我不知道。”阮建中聽到電話那頭的男聲,倒也沒多大詫異,會在這會說話的,除了應家兄弟也不會有別人了:“我昨天有事不在。”

“那,那之前呢?”阮綿綿小心的看著應家兩兄弟陰沉的臉:“之前你有沒有見過她?”

“有啊。”阮建中想到了那天應晚晚來的情形:“她前天一早來找我。說了邪,後來我說要上課,她就走了。昨天她又來了,可是我剛好要送一個程序去我合作的公司,所以讓她等我一下,可是等我回來,她已經走了啊。”

“……”沉默。阮綿綿想著應晚晚當時說的事:“她,她沒有跟你說什麽事嗎?”

“沒有啊。”阮建中不明白阮綿綿幹嘛問這個:“就是問了一些很平常的事情,能問我北都哪裏好玩,我就告訴她了啊。”

沒想到昨天又來,可是沒等他回來,人能不見了。阮建中這幾年醉心學業,學校喜歡他的女生不少,不過能讓他提得起勁來去喜歡的真沒有。

他家是什麽條件,他清楚得很。北都是什麽地方?不負責任的戀愛,他不願意談,如果隻是玩玩,還不如花時間來寫程序。現在更是,以為阮綿綿的個性,就算要找男朋友,也是找一個條件差不多的,誰知道阮綿綿竟然會找了一個應雋邦?

那個男人的條件好阮綿綿太多,阮建中之前不讚成,也是覺得兩個人有差距。怕阮綿綿後來會受傷害。隻是看到阮綿綿完全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個性,他倒是想開了。

既然分開阮綿綿跟應雋邦已經沒有可能,那他是不是可以變強大?他要更努力,至少有一天,他的條件足夠好,應家人想來也不能小看了阮綿綿吧?

所以從s市回來之後,他越發的將精力投入在自己要做的事上。應晚晚那天來找他,態度確實是有些怪的。不過他一向不在意,隻想著可能是對方確實是對北都不熟吧。

他並沒有往應晚晚會對他有意思這個層麵去想。一是他太年輕,二是他根本不認為這些富家小姐會看上他這個現在還算是一文不名的窮小子。他有聽阮綿綿提過,知道應晚晚對她還是蠻好的。所以他對應晚晚的態度,雖然不算親近,但是態度也算不錯。

電話這邊三個人都沉默,偌大的客廳隻聽到幾個人的呼吸聲。應雋天咬牙,拿出手機給應晚晚打電話。

隻是這一次,不是不接,而是關機了。

應雋天神情凝重,臉色十分難看,瞪著阮綿綿的視線,幾乎要冒出火來。阮綿綿這頭跟阮建中說,如果應晚晚再去學校找他,請他一定要留下她,而且馬上跟她聯係。

掛了電話,就對上應雋天幾乎是想殺人一般的目光,她顫了顫,竟然有孝怵。極力的穩定心神,最後淡淡的開口:“你們也聽到了,建中沒有跟晚晚在一起。”

“哼。”不在一起?說一句不在一起就萬事大吉了嗎?應雋天心頭氣得幾近發苦。

他站了起來,看了應雋邦一眼:“我今晚去北都。至於你——”

他目光冷冷的掃過了阮綿綿的臉:“好好的教育一下你的女朋友,讓她知道一下,什麽事可以說,什麽事不可以說。”

扔下這句,應雋天一分鍾也不多呆,徑直離開,不忘打電話讓人耳票,他實在是等不了了。應晚晚一天聯係不上,他就一天心頭難安。尤其是這種內心隱隱閃過的不好的預感,真的是壞透了。

門打開又關上。相對於應雋天的失態,應雋邦從頭到尾都顯得很沉默。一直到應雋天離開,除了最開始那兩句詢問,後麵幾乎是一就不發。

阮綿綿不認為自己有做錯,可是此時看到他這般樣子,卻莫名的有些心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麽,到底是因為她沒有把應晚晚的小心思告訴他,還是因為應晚晚竟然會喜歡上阮建中?

氣氛十分沉默,她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向前一步:“雋邦,抱歉,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晚晚的事的。那天她來找我要建中的電話,可是我沒有給她,我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真的去北都。事實上我——”

“你沒給她電話?她怎麽找到阮建中的?”應雋邦的聲音很輕,神情看不出喜怒,隻是周身流散出來的感覺,給人感覺很是陰沉。一如初見。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怎麽知道應晚晚是怎麽把阮建中找到的?事實上她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要不是應雋天找來,她都不相信應晚晚會真的去北都。

“那勸她去追求幸福的人,也不是你了?”應雋邦淡淡的一挑眉,神情略淡。狹長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阮綿綿一時語塞,想了想,終於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我那個時候,並不知道她所謂的幸福就是建中。而且我根本不認為建中會喜歡上她。”

兩個人性格,出身,各方麵條件都差太多。她很清楚自己的弟弟,如果說她隻是想在策劃界闖出番事業,成為一個優秀的策劃人就是她的夢想的話,那阮建中的野心則要大得多。

他曾經在無意中說過,在三十歲之前,他隻會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業上。這也是他大學四年,一直沒有談戀愛的原因。

所以她知道應晚晚喜歡阮建中之後,卻沒有過多的表示,讓她撞下南牆,撞過了就知道了。也就會死心了。

她這個話,聽在應雋邦耳中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你弟弟看不上晚晚?”他聲音極低,極冷,臉上的表情雖然不變,但是眼裏已經開始閃過不快了。

“也不是這樣說,隻是不合適吧。晚晚不是我弟弟喜歡的類型。”

阮綿綿實話實說,應雋邦卻是向前一步站在了她的麵前:“所以呢?你知道阮建中不會喜歡上晚晚,還慫恿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覺得讓阮建中拒絕晚晚,讓晚晚難看,你很開心是吧?”

阮綿綿瞪大了眼睛,怎麽也不敢相信,應雋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沒有慫恿她,我隻是——”

“你隻是不高興了,你不高興前幾天阮建中來的時候我給他臉色,你不高興我不喜歡阮建中,所以你讓晚晚去找阮建中。讓他拒絕晚晚,你呢?這算不算是,你也可以讓你弟弟在我麵前找回一點麵子?”應雋邦氣瘋了,一想到應晚晚一個人跑去北都,還美其名曰是追求愛情,還是追求一個像是阮建中這樣的不著調的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胡說八道。”阮綿綿根本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知道我弟弟不會喜歡他,如果晚晚去找他,被拒絕了,也就死心了,說不定就不會再喜歡建中了。”

“你弟弟算是什麽東西?他有什麽資格不喜歡晚晚?”雖然他也好,應家也好,絕對不可能同意應晚晚跟阮建中在一起,可是阮綿綿說的這個叫什麽話?什麽叫阮建中不會喜歡上應晚晚?倒又讓他覺得不舒服了。

他的妹妹什麽時候輪到一個像是阮建中那樣的人來嫌棄了?

阮綿綿也不高興了。她弟弟怎麽了?啊?是。他們是窮了點,可是阮建中從小到大,功課都特別優秀,學習能好,長得也不差。在學校裏還被封為校草。更不要說他年紀輕輕,自己勤工儉學承擔自己的學費,現在更是通過賣程序賺了不少的錢。

她一直為自己的弟弟驕傲,怎麽到了應雋邦的嘴裏,就把阮建中說成這樣了?什麽叫阮建中算什麽東西?

“我弟弟是人,不是東西。”阮綿綿瞪著應雋邦:“我弟弟不拒絕晚晚,難道還要接受她不成?不要告訴我,你們應家的人會同意應晚晚跟我弟弟在一起,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不可能。”應雋邦一想到阮建中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有眼力勁,一個勁的給李擎風製造機會。更不要說還一直想破壞他跟綿綿,像這樣的人,他們會同意應晚晚跟他在一起才見鬼了:“你弟弟有哪一點配得上晚晚?我們當然不會同意了。”

阮綿綿瞪大了眼睛,怎麽也沒想到會聽到應雋邦說這樣的話。什麽叫配不上:“我弟弟怎麽就配不上了?他哪點差了?”

“哪裏都差,哪裏都配不上。”應晚晚是應家小公主,享受著全部應家人嗬護關懷長大的,阮建中也想配得上:“阮綿綿,你憑什麽慫恿晚晚去找你弟弟?你不想想你弟弟有什麽能耐,有什麽資格?他哪一點可以讓應晚晚幸福?阮綿綿,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我,我沒有,我隻是——”來不及阻止,也沒想到應晚晚會那樣固執。

“你好心是嗎?你覺得你是在成全晚晚是嗎?你覺得你弟弟很好是嗎?你不想想你弟弟配不配得上晚晚,就做出這樣的決定?你憑什麽?”

配不上,又是配不上。應雋邦連著說了幾個配不上,就算是阮綿綿脾氣再好,這會也氣得不輕。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受傷了。很受傷。

“應雋邦,在你眼裏,你妹妹是最好的,可是在我心裏,我弟弟也是最好的。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說他?”心啊泛疼,疼得她難受了起來,清亮的眼中此時滿是傷意:“你說我弟弟配不上你妹妹,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也想說,我配不上你?”

當初應雋邦“媽媽”那一句配不上,至今都是阮綿綿的心結,這些日子,看著應雋邦對她越來越好,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親昵,越來越好。她也開始想,或許感情裏,隻有愛不愛,喜不喜歡,卻是沒有配不配的。

可是應雋邦今天的話,卻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一樣,打在她臉上。打得她頭暈目眩,回不過神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不是在說晚晚的事?怎麽能扯到她身上去了?

“你就是這個意思。”阮綿綿才不管他是不是這個意思:“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弟弟,你覺得我弟弟配不上你妹妹,自然也覺得我配不上你。難道不是嗎?”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好好跟他講道理。

可是她克製不住,應雋邦對阮建中的評價,讓她十分不舒服。

阮綿綿心頭一抽一抽的難受。她這幾天都很累,因為霍淨秋的為難,她感覺每天去工作像是打仗一樣。尤其是今天,霍淨秋那樣汙蔑她,她也是人,也有委屈,也有難過,可是她知道,她不是個孝子了,遇到什麽事情,要努力自己解決。應雋邦可以護她一時,卻不能護她一世。

她一直在努力,或許是在別人看來,她隻是因為跟應雋邦在一起,所以有這種種好運,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背後付出了多少。

她想要靠近他一些,想要讓自己更配得上他,想讓自己變強大。

她回來的路上,甚至沒有去想要找應雋邦告狀。她隻是覺得這種事情難免,下次再遇到霍淨秋,她小心一些就是了。

可是一等她回來,應家兩兄弟就擺出這麽大陣仗,一人一句的指責她。

她明明什麽也沒有做,怎麽到了這兩個人的麵前,她就像是殺人放火一般不可饒恕了呢?

“你不要轉移話題。”應雋邦看著她臉上的痛色,不明白她怎麽這麽大反應,在他看來,她是她,阮建中是阮建中:“我隻是就事論事,並不是在暗指你。你不必想這許多。”

不必想這這麽多?他說都說了,難道要她當做沒聽到嗎?阮綿綿苦笑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

“應雋邦,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說了沒有。”應雋邦剛才也是氣急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他轉身回房間,事實上他也呆不住了。晚晚最好不要出什麽事,不然他想他這輩子都會開心不起來。

“把話說清楚。”阮綿綿不會讓他就這樣一走了之的:“應雋邦,我隻說一次。第一,我沒有慫恿應晚晚去找建中,我甚至電話也沒有給她。第二,我確實是讓她去追求她的幸福,可是當時我並不知道,她說她一見鍾情的對象是建中,第三,我說建中不會喜歡她,是因為建中說過他並不想太早戀愛,並不是說他不會喜歡我晚。更不表示我認為晚晚配不上建中。我沒有這個意思。”

應雋邦沉默不語,也不說話,吵架當頭無好話。可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冷靜。他現在滿心都隻擔心應晚晚,

“先不要說這些了,等找到晚晚再說吧。”應晚晚一天聯係不上,他們就要擔一天的心。至於其它——

事實上,到了這種時候,應雋邦也不知道,到底是讓阮建中拒絕晚晚,讓晚晚早點清醒過來,不要再喜歡他。還是阮建中接受了晚晚,兩個人真的在一起會讓他開心。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他不希望發生的。他的妹妹,自然是值得最好的。這阮建中沒有對晚晚做什麽是最好,要是真的傷了晚晚或者是怎麽樣。他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他根本不信自己。阮綿綿覺得眼睛疼得厲害,竟是有種想哭的感覺。連著幾天的疲憊,加上今天一天的委屈,她是真的覺得難受,很難受。

應雋邦沒有空去管她的心情。他現在隻擔心應晚晚。晚晚被他們保護得太好,她不識人心險惡,對人能沒有防備之心。像是一張白紙。北都於他們來說,能是人生地不熟。萬一應晚晚遇到什麽事,那絕對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

阮綿綿額頭一跳一跳的,心知在應晚晚找到之前,怕是應雋邦不會聽她說任何的話了。也不會相信她的解釋,更不會去相信她所說的,她不知情了。

看著應雋邦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後,她無力的退後兩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好累,真的好累。從身到心,無比的疲憊。她知道應雋邦今日是口不擇言,也知道今日他說的都是氣話。可是她還是覺得受傷了。

她也是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阮建中會對應雋邦一再試探,又為什麽知道他們在一起,他總是勸她多想想,想清楚。

天極冷,室內雖然有暖氣,她卻覺得陣陣寒意。大寒將至。今年s市的冬天,竟然這麽冷麽?真的是,太冷了。

無話。阮綿綿坐到半夜,終究還是回房間去睡了。她累得很,早上起來,應雋邦已經去上班了,他沒有等她。

阮綿綿心頭一陣失落,卻是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拿起包包去上班了。傳奇的廣告拍完了,還有後期要做,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兒女情長了。

進了公司,投身於工作,不去想應雋邦此時在樓上做什麽,也沒有跟他聯係,中午吃飯是跟莫初然一起吃的,莫初然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元旦假期之後回到公司,才聽說了應雋邦竟然公開了阮綿綿跟他的關係。

這下還有什麽好懷疑的?應雋邦肯定就是真心的了。畢竟他是老板,他主動公開,隻能是說明了他對這段感情的認真。莫初然為自己的好朋友鬆了口氣之餘,能想到了李擎風。

那個男人,怕是又要失望了吧?他跟阮綿綿已經是不可能了,能是否能放下執念呢?

發現自己竟然會想到李擎風看阮綿綿時的眼神,她快速的甩掉了自己的念頭,那是一個罪犯。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抓起來,她又何必為可憐他呢?像這樣的人,就是要一輩子不得所愛才是最大的懲罰。

能或者,她還可以繼續想辦法接近他,把他的罪證打到手——

阮綿綿並不知道這些,下班的時候,她本來想直接走人的,想了想還是去了樓上找應雋邦。經過一天,他應該也冷靜了吧?

上樓,林菲菲的臉色有些怪異,在她要進門之前,上前一步:“應總今天中午沒有吃飯,你——”

“我知道了。”阮綿綿到了這會,倒是真的有些詫異了。她知道應雋邦對應晚晚是有些不同的,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應雋邦會如此在意應晚晚,明明他們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認真說起來,應雋天那般可以理解,可是應雋邦——

推門而入,應雋邦似乎是在打電話,看到她進門也沒有停下。他的神情很嚴肅,目光看著進門的阮綿綿,狹長的眸子幽深得似一泓深泉。

“好。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趕過去。”

掛了中山美穗。看到阮綿綿站在那裏欲言又止的樣子。如果在以前,他會上前抱住她,給她一個吻,然後兩個人一起離開,吃飯,約會,過二人世界。

可是此時應雋邦的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難看。他看著阮綿綿,臉色陰沉如墨:“晚晚失蹤了。”

“……”阮綿綿瞪大了眼睛,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應雋邦已經無心去顧及了。他將東西收拾好,按下內線,讓林菲菲給他耳票,他要去北都。

阮綿綿咬牙,身體向前一步:“我也要去。”

應雋邦看著她,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聲音很輕:“不必。”

“我也要去。”阮綿綿站到了他的麵前:“就算你不讓我去,我也會自己去的。”

應雋邦看著她的臉半晌,最後才淡淡開口:“隨便你。”

他說是這樣說,卻讓林菲菲又訂了一張機票。同時吩咐他為阮綿綿請假。

阮綿綿跟著應雋邦下樓,目光落在他的側臉上,原來還有些生氣的,此時又去了幾分。這種時候,他還記得要幫自己請假?

兩個人一路沉默的趕回家,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北都的溫度隻怕比s市還要冷,她帶上了兩件厚外套,看到應雋邦似乎沒有拿衣服,她為他將兩件外套收進了行李箱。

帶好證件,拿著行李,兩個人直接就去了機場。應雋邦一路都沉著張臉。去機場,辦登機手續。兩個人的外形都不錯,站在一起,很吸引人的目光,可是卻都沒有交談。隻是隨著人流,進了登機口。

離登機還有些時間,兩個人坐在候機室。阮綿綿透過巨大的玻璃牆,看到能一架飛機飛上天空。她轉過臉去看應雋邦,他正在打電話,從剛才到現在,他打了不下五通電話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看他將手機放下,阮綿綿終究還是克製不住的開口:“為什麽,晚晚會失蹤?”

題外話:

一更,七千字。用媽很努力。你們不要霸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