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瘋了嗎

言恒,他到底想做什麽?

應晚晚如何防備,遲衍衡並不管,他攤了攤手,說出自己的條件:“我要在這邊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可以找到這房間裏任何的工具來對我動手。如果我死了,我保證,你會以正當防衛的名義離開這裏,回家。如何?”

這是一個很好的建議。應晚晚是真的想殺了他,隻是:“你會這麽好心?萬一我失敗了呢?”

萬一失敗?遲衍衡輕笑,哪來的萬一?分明就是輸定了好不好?

“那就對不起了。我不會讓你回家了。”遲衍衡突然靠近了她的臉,那張放大的臉上此時滿是不羈之色,活脫脫一個流氓:“你接下來,都要聽我的。”

應晚晚咬唇,對上眼前這張欠揍的臉,她突然冷笑一聲:“我不賭。言恒。我不會中跟一個流氓談條件。”

遲衍衡其實並沒有指望應晚晚會答應,這個女人從來不是草包,更不是笨蛋。相反的,她很聰明,也很懂得審時度勢。這樣的人,又怎麽會去同意那個,於她來說其實根本沒有勝算的賭約呢?

“好吧,你不同意,也沒有關係。”他是真的不介意,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就我來幫你做決定吧。”

他腦子裏有一個十分瘋狂的念頭,他想他可能是瘋了。但是現在,眼前,他還真的就是想這樣做。他不想放這個女人走人,他要把她關進來,讓她變成他的,從裏到外,從身到心。他的笑太過於詭異,讓應晚晚隻覺得後背一陣汗毛豎起。她沒有試圖站起來逃跑,兩張椅子,一張在外,一張在裏。他將她的去路堵住了,她無處可逃。

吃過飯,遲衍衡也不急,盯著應晚晚的臉,那個眼神看得她一陣發怵。她不想麵對他,起身往裏麵走,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不大。也沒有窗戶通往外麵,她想從洗手間逃往外麵的通路被堵死了。她將身體倚在盥洗台前,落在鏡子裏自己的臉上。殺了言恒嗎?怎麽殺?眼前的鏡子倒是絕好的工具。可是如果打破鏡子,言恒一定會衝進來看情況的,她沒有勝算。但是——

視線掃到台麵上的刮胡刀,她眼神一亮,想也不想的拿起來,將上麵刀片拆了,同時將刀片小心的捏在手心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深吸口氣,將刀片捏緊,借這個動作來給自己勇氣。確認自己真的準備好了,這才捏著刀片往外麵去了。

洗手間的門一開,就看到言恒站在外麵,她嚇了一跳,還沒想好要怎麽動手,遲衍衡卻在這個時候將她的手一拉,一抬,看碰上她手上的刀片,嗤笑一聲:“先不說同樣的招數用兩遍就是爛招了。你就沒想過這麽薄的刀片,就算劃在我身上,我也死不了?”

應晚晚臉色難看,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遲衍衡卻順勢將她手中的刀片一扔,手一圈,又一次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裏,低下頭看著她姣美的臉蛋:“要不要讓我來告訴你,怎麽樣可以殺死我?”

“放開,你這個流氓。”應晚晚是大家閨秀,又是淑女,做不出吐人口水的神情,不然她現在一定吐他一臉,但這也不防礙她的掙紮。

遲衍衡輕笑一聲,抬起她的下頜:“應小姐,你好像忘記了,我本來就是流氓啊。”

那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她的唇裏,應晚晚惱恨得很,雙手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讓他放開自己。遲衍衡才不會放呢。他將她的腰身一提,身體移動幾步,成功的將她帶到了床邊。

在應晚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的身體壓到了**,同一時間,那一直擠壓她呼吸的唇終於離開了些許:“知道嗎?如果你想殺我,最好的地方,就是在**。用你的身體——”

他的手襲上了她的心口:“讓我穀欠仙穀欠死——”

“言恒——”應晚晚叫了出聲,隻是這一次,她的聲音依然被他吞噬。他的大手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帶著不讓她抗拒的強勢。

一個抗拒,一個固執。一個拚命反抗,一個貓捉老鼠般輕鬆戲弄。對峙之間,高下立見。她用盡力氣也沒有將他推開。內心一片絕望。

“言恒,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隨時歡迎。隻要你有那個能力。”遲衍衡輕笑,看著衣服已經被他扯得淩亂的應晚是我,這幾個月,就算他不願意承認,但這具身體,卻是經常出現在他夢裏的。所以他才不能去想象。也不希望,在他沒有真正做決定之前,這個女人,跑到別的男人身邊去:“在你殺死我之前,先讓我帶你體會一把。什麽叫男女之樂吧。”

“言恒,你去死——”應晚晚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驚懼,很恐慌。她怕,她是真的怕。她的身體還殘留著那天的記憶。藥力的作用,讓她不知羞恥,一次又一次的哀求著身上的男人。她怕

“應晚晚,讓我來提醒你吧。你剛才動手了,你想殺我,可是失敗了。所以賭約現在開始生效,你輸了,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了。”

“言恒,你說話不算話,你說了,給我一天時間的。”現在可是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到呢。

遲衍衡的動作突然停下,盯著應晚晚臉上的怒色,羞意,咧開唇角輕笑出聲,大手毫不客氣的覆上她的心口的小兔,極為邪肆的開口:“你跟你一流氓講誠信?恩?”

應晚晚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看著身上男人的臉。是了,他是一個流氓,她竟然還指望一個流氓能知道羞恥,指望一個流氓講道義?她真的是瘋了。

她沉默,他就可以繼續了,應晚晚在出神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的衣服全部都脫了。這個時候,遲衍衡很自動的把自己的身份代入到“言恒”這個流氓身上去,他不是說他是流氓嗎?那他就流氓一回吧。

不過就算是流氓,他相信他也是一個有品的流氓。今天的遲衍衡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應晚晚屈服,更要讓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的厲害。

他相信,之前的幾次體驗都不會太美好。她心有抗拒,也是正常。看來他需要反省,讓她知道一下,他的厲害。

而他對自己有信心,若是願意放下身段來討好一個女人的話,他絕對相信,那個女人是逃不過的。而應晚晚,也一樣——

夜色漸深,黑夜掩蓋了一切,也催生了一切。

……以下五千字請自行yy…………

這是一輛往西南方向行駛的火車。說是快車,卻因為沿路要經過的站點太多了,所以速度真不能算太快。一路從s市到y省的t市,中間要經過五個省,二十二個站點。火車在鐵軌上晃**晃**的前行,那不斷搖晃的車身讓應晚晚從夢裏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眼前是十分陌生的環境。她眨了眨眼,身下的感覺讓她倏地想要坐起來。隻是一抬眼,就對上了遲衍衡的臉。看到眼前這張讓她恨之入骨的臉,應晚晚想也不想的抬起手來就是一記耳光甩過去。

隻是掌心在碰到他的臉頰之前,已經先一步被遲衍衡抓住了手腕:“醒了?餓不餓?”

“放開我。”應晚晚壓低的聲音充斥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她恨他,可是更恨自己。昨天他沒有對她下藥,她也沒有中藥,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她是怎麽屈服在他身下的,一想到她是怎麽控製不住自己的反應,一次又一次的求饒。她就羞憤欲死。也就越發恨上了言恒這個無恥下流的流氓。

遲衍衡輕輕一笑,根本無視她臉上的憤怒,輕鬆地將她的身體一提,讓她坐了起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滾開。”應晚晚推開他的手,才想說話,但是看到眼前的環境時,整個人都呆掉了。她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極為普通的,t恤衫,牛仔褲,而遲衍衡也是一樣,休閑褲加t恤,兩個人像是穿著情侶裝一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所處的環境,這是——

這是火車?她竟然在火車上,看著遲衍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這個混蛋,誰給你的權利?你到底想做什麽——”

他怎麽可以又一次綁架她,把她帶到這車上?他瘋了嗎?不,他到底想做什麽?

“噓——”遲衍衡舉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別吵,不要把周圍的人吵到了,可就不太好了。”

這是最一節車廂最邊上的位置,為了不讓應晚晚一醒就鬧騰,遲衍衡在來之間,買下了這左右兩邊六個軟臥的位置,所以這相當於一個小的隔間,而其中隻有遲衍衡跟應晚晚兩個人,此時火車已經駛離s市了,這會已經到了z省了。而他雖然不怕應晚晚鬧,但是他更希望她可以聽話一點。

“混蛋。”應晚晚用力推開他,雙腳往地下一放就在下去,她要報警,她要把這個男人抓起來,她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抓起來。

她的身體還沒有起來,又被遲衍衡壓下,她心裏惱怒,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甩過去,這一次遲衍衡沒有防備,竟然被她打到了,正好甩在遲衍衡的臉上。一個動作出來,應晚晚愣了一下,她剛睡醒,力氣並不大。遲衍衡的頭依然微微偏了過去,他轉過頭看她,那個目光,幽深如海。

應晚晚有些怵,可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以為他把她帶上了火車她就會怕嗎?錯了,這裏是火車,他逃不掉,她也不會讓他逃。她看著地上有一雙女鞋,想也不想的穿上就要去找乘警。這一次,她一定要讓言恒這個混蛋去坐牢。一定——

她才剛站起來,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份文件,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遲衍衡管了眨眼睛,將文件翻開,她看著上麵的第一頁時還沒有明白遲衍衡是什麽意思。那是一份精神疾病的鑒定報告。

萬婉,女,二十一歲,精神病患者,間歇性歇斯底裏……

這是什麽鬼?應晚晚不明白,而眼前出現的另一張小卡片卻讓她倏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張身分證,上麵是她的照片,除了照片是她的,所有的信息都不是她的。上麵的名字就是萬婉——

“你——”

“你可以叫救命。”遲衍衡的聲音很輕,笑得一臉的惷光燦爛,他早上起來並沒有刮胡子,此時下頜冒出點點青碴,讓他臉上的笑看起來越發的痞子氣:“你也可以去報警,不過,有這兩份文件,我相信,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

這可是他用了點關係,才得到的,好用得很。

“……”應晚晚的嘴唇都在顫抖,她的指甲掐進了掌心裏,巨大的憤怒讓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在她的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變成了一個神經病,這個流氓,竟然偽造出這樣的文件把她變成了一個神經病。

“言恒,你怎麽不去死呢?你這個混蛋——”應晚晚心裏怒到了極致,想也不想的伸同手就要掐上遲衍衡的脖子,他們的聲音驚動了邊上的其它人,有人過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況時啊了一聲,馬上就去找列車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