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想了很多很多,一個晚上沒睡,第二天很沒有精神,雙眼有些浮腫,看起來有些恐怖,把趙秘書嚇了一跳。

還好今天夜樺有生意要談出差去了,不然還不知道是什麽反應呢?現在的唯一一點也不想見夜樺,腦海裏隻要響起媽媽的話,她就無法平靜下來。她其實對父親並沒有多大的感情,說她不孝也好,她自出生就沒有父親了,也沒有和別的孩子一樣享受過父愛,每當看到媽媽那麽勞累的時候,她甚至有怨恨過他為什麽拋棄他們那麽早走。她其實在意的是母親要和她斷絕關係的話。

如果親情和愛情選擇的話,她該怎麽選,而且就算對父親沒有感情,但是畢竟也是自己的父親啊!和殺父仇人的兒子在一起,她會良心不安,受到譴責的。

一個早上唯一什麽都沒有幹,她現在很痛苦,她舍不得離開夜樺,但是她不會拋下媽媽,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而周圍卻沒有出現一根浮木讓她抱著,她在水裏掙紮卻沒有人伸出手來幫她。

回家的時候她的臉色更難看了,蒼白的就像一個女鬼一樣,林青兮看了很不忍心,她沒有接著去加班,五十萬的支票被她捏在手裏,讓她的手都捂燙了。雖然她很想去還了這筆錢,但是事情畢竟還沒有定下來,她想她該給女兒下重藥了,不管怎樣,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唯一,不然早在她父親離世的時候,她就跟著去了。

“媽媽,你這是幹什麽?”唯一嚇了一跳,她看見媽媽拿著一把刀放在手腕上。

“一一,別怪媽媽逼你,你一定要離開那個男人,不然媽媽就死給你看”一個用力,上麵已經出現了淺淺的痕跡,紅色的血已經慢慢的湧了出來。

“媽媽,你被衝動,我隻有你一個親人了,你先把刀放下來!”唯一的眼裏都是驚恐的淚,她不敢想象,若是母親死了,這個世界她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你答不答應”林青兮的眼神很堅決,她看著女兒,隻有三天的時間了,可是唯一始終不肯做出決定。

“媽媽!”唯一大叫

這次林青兮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手用了用力,傷口變大了,血也流的更快了。

“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唯一的眼神一直留意著林青兮的動作,就在林青兮再次用力的那一刻,唯一就叫了出來。

“記得你說過的話,明天就去個那個男人做一個了解吧!”林青兮似送了一口氣一般的說道。

唯一連忙跑過去將林青兮手裏的刀拿下來,看著不斷流血的瘦小手臂,唯一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為什麽,為什麽老天總是那麽吝嗇,在她覺得已經找到自己幸福的時候,卻又來把它搶走了。

林青兮看著唯一忙碌著找到醫藥箱,慌張的給她包紮傷口,期間林青兮什麽話也沒有說,但是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和唯一之間的感情變了。

第二天唯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如果說昨天的唯一像

個女鬼的話,那麽今天的她就是個女鬼了。紅腫而發黑的眼圈,散亂的頭發,蒼白的麵容,特別是唯一臉上僵硬的像死人的表情。

唯一看到這樣的自己嚇了一跳,她不能讓夜樺看到她這麽狼狽的樣子,想著手上的動作就動了起來,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唯一給自己上了個淡妝,雖然還是遮不住臉上的憔悴,但看起來已經順眼多了。

唯一出門的腳步有些虛浮,她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有睡好覺了,感覺整個世界有些天旋地轉,頭重腳輕,如果不是心裏有事支撐,她現在能不能站起來還是一個問題呢?

到了公司的時候,唯一沒有管別人異樣的眼光,她緊緊的攥著手裏的包包,那裏麵有她寫的辭職信,隻要把那張薄薄的信封交上去,她就要跟現在的一切說再見了。唯一的眼睛一直都盯著那扇黑色的大門,每一步就像是走在刀刃上。

推開門,夜樺已經在裏麵批閱文件了,鋼筆唰唰些在紙上的聲音很好聽,可是此刻唯一的心思卻不在這裏,看著眼前那麽認真的男人,唯一不想去打擾,抓著包的手捏了又捏,還是拿出了那封辭職信。

夜樺其實早就知道唯一進來了,他就是要讓這個小妮子想開口。昨天他談成了一筆大生意,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好,可是遲遲不開口的唯一,讓他心裏有些疑惑,以往她最沉不住氣了,要不現在也會給他泡杯咖啡吧!可是等了半天,一定動靜都沒有,在一份文件的後麵劃下自己名字的最後一筆,夜樺抬起了頭來。

“怎麽不說......”但是當看見唯一的臉色的時候嚇了一跳,夜樺站了起來,來到唯一的麵前眼神擔憂的問道“怎麽了,有人欺負你?”雖然語句簡短,但是不難掩飾其中的關心。

唯一搖了搖頭,還沒有說話,眼淚就一滴滴的掉了下來。

“那是怎麽了,哭什麽?”

唯一的嘴巴張了又張,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發出聲音來,手緊緊的攥著信封,好像在和誰打仗一樣,是和心裏作戰。最終有些顫抖遞給了夜樺。

此時夜樺也看到了唯一手中拿著的東西,當看見上麵的兩個大字時,夜樺的臉色一瞬間難看了下來。

“為什麽辭職”夜樺沒有接,一臉冷酷的看著唯一。

這樣的表情,唯一見的並不多,上次還是在他看見自己和伊南風在一起的時候才看到的。

唯一不敢看夜樺的眼睛,微微的垂頭,看向此刻放在辦工桌上的一堆文件。說“我們分手吧!”沒有人知道唯一此刻壓抑了多少氣力才說出這句話,她的心有多痛,嘴裏咽下多少酸澀。

“你在說什麽?”夜樺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唯一的臉上,仿佛要盯一個洞出來。

“我們分手”唯一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重複了一遍,表情平靜無波,但同時心裏的痛也更深了分,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就那麽絞進了她的心裏,但是卻沒有血流出來。

“看著我的眼

睛在說一遍”夜樺的聲音異常的響亮,從來都沒有如此失態過,就算是公司有人招惹了他,一句話不說也能讓那個人如墜冰窖,卻不會暴喝出聲。

唯一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就那麽看向了夜樺的眼窩,他的眼睛還是那麽好看,可是此刻裏麵就像暴風雨一樣,唯一想,自己是不是可以覺得很有成就感,因為這個外界傳聞冷情的男人對自己是如此的特別,要是媽媽說的都是假的該多好啊!

唯一深深的看著麵前她日夜思念的臉龐,好像要將他永遠的記住一樣。唯一的目光是這麽的明確,飄渺的好像隨時就要羽化了,可是出口的話正好相反“我們分手,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不愛你了。”話說出口,唯一都懷疑,這是從自己嘴裏冒出來的嗎?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你想跟說在一起?那個伊南風嗎?不愛我了,難道愛那個伊南風嗎?”夜樺忽然大吼出聲,將以前發生的聯係起來,他表情稍稍的有些扭曲,一步步的逼向唯一。

唯一看著夜樺放大有些陰霾的臉,不可抑製的一步步後退,直到靠到牆壁上。

夜樺雙臂一撐,將唯一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他要好好的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嘴臉,招惹了他,是這麽簡單的想走就走的嗎?沒有他的允許,誰準許她說出那樣的話的,既然他和她寵愛憐惜她不要,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夜樺低下頭咬著唯一的唇,那麽用力、那麽狠,就像是要咬下一塊肉來一樣,不一會就有了腥甜的味道。

唯一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角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的嘴出血了,可是她心裏一點都不怪他,要是這樣就能讓他消氣的話,怎麽樣都可以,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爸爸的死和他沒有關係,隻是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

可是夜樺越來越過分了,他忍了這麽久就是不想傷害她,就是在憐惜她,可是到今天夜樺才明白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憐惜,而自己還為了她禁yu,現在想來真的是很可笑。腦海裏的想法就像打開了牢籠的猛獸一樣,夜樺的眼睛也在一瞬間變的猩紅,現在他的腦海裏什麽都沒有想,隻有兩個字不斷浮現。

要她!要她!要她!

唯一正害怕的看著這個樣子的夜樺,下一秒就聽見“撕拉”是衣服破碎的聲音。

“不要!”唯一害怕的叫了一聲。

可是夜樺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三兩下就將唯一上身的衣服撕的粉碎。他低下頭埋在唯一的胸前,此刻他什麽想法都沒有,就是想要好好的教訓這個敢戲耍他的女人,yu望像潮水一樣湧來,擋都擋不住。

此刻的唯一害怕極了,雙手剛剛掙紮,就被夜樺提前一步得知了動作,一隻大手將唯一的兩隻手都束縛了起來,舉上頭頂。

“啊......”杠杆準備開口叫的唯一,夜樺也好像是提前得知了消息一樣,薄唇轉移了目標,將舌頭伸進唯一的嘴裏,掃過每一個角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