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老東西,很不正常!

“顧小姐,額頭上的傷好點了沒有?”因為前一天進了一趟局子,之後又被她家談參謀長帶到醫院進行了一番徹底的檢查話之後,顧念兮約好要去施安安那邊,隻能拖到了第二天。

而施安安見到顧念兮的傷口之時,似乎也沒有意外。像是,早已知曉了某些情況似的。

顧念兮因為被耽擱了,不能及時過去,雖然已經及時通知了施安安,沒讓她傻等。不過好像她受傷的事情並沒有和施安安說過吧?

可她,怎麽好像一早就知道她的腦袋受了傷一樣。還送了她一些活血化瘀的東西。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這個季度明朗集團和sh國際的合作方案,顧念兮也沒有想那麽多。

所以,對於施安安為什麽像是早就知道她的額頭受傷的事情,顧念兮並沒有打算刨根問底。

在打了一下招呼之後,顧念兮就開始和施安安討論起了這個季度合作項目的細節。而在這個過程中,顧念兮遇到什麽地方不懂的,施安安也順便會將一些知識教給她。

等到一份合作方案討論的差不多的時候,施安安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顧念兮。

“這是最近我們公司舉動的義賣會。其實就是做做公益,提高一下sh國際在這區域的形象,顧小姐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玩!”和施安安在一起,其實沒有什麽大的講究。

施安安的『性』格,也是非常直爽,大大咧咧的。和這樣的她在一起,總讓顧念兮覺得像是遇到了第二個蘇悠悠。

於是,在拿到這張請柬的時候,顧念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悠悠。

若是蘇悠悠和施安安遇到一起,估計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於是,在拿到請柬的第一時間,顧念兮便問:“那這個東西,能不能帶家屬的?”

看到顧念兮那興致衝衝的樣子,施安安也忍不住打趣她:“是可以帶家屬的。不過據我所知,顧小姐家裏的那位,好像對這些商業活動並不怎麽感興趣。”

施安安說的,其實就是談逸澤。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會直接參加什麽商業類的或多。

一來,是因為他現在的身份。

二來,是因為他也不喜歡和那些滿身銅臭味的人攀談。

“誰說,人家要帶他的?”

被施安安這麽一打趣,顧念兮自然而然的小臉羞紅。

好吧,她家談參謀長就是她顧念兮現在的軟肋。

隻要提到他的名字,她的小心肝都是『亂』顫的。

自從前兩天,他給她討了公道之後,她好像真的越來越喜歡她家談參謀長了。

別說是他站在他的麵前,隻要提到他的名字,她的心跳都會加速。

所以施安安這一提起談參謀長,便是自然而然的反映。

可落在施安安的眼裏,倒不這麽認為。

見這小妮子羞紅臉的樣子,施安安卻開始狐疑了起來,這個小女人去參加宴會,要求帶家屬,卻不準備帶她家談醋缸子。難道,又準備帶上那一次和她一起參加宴會的談逸南了?

雖然從上一次開始,施安安也看得出,這個談逸南對顧念兮不隻是一點點喜歡那麽簡單。不過好在的是,她看不出這顧念兮對他有一點點情分。也正因為這樣,她才稍稍安心了。

可眼見,這一次舉辦的義賣會,這個小丫頭竟然又開始準備打起帶其他人的主意,施安安不免得警鈴大作。

雖然說人家喜不喜歡談參謀長,也是他們小夫妻兩的事情。

可要是被談醋缸子逮到了,她施安安是知情不報,那談醋缸子一定會在她施安安的麵前大肆開砸。

“那你準備帶誰去?”打定主意,施安安決定問出點什麽情況。待會兒談醋缸子要是責備起來,不還有免死金牌麽?

可施安安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某個小臉羞紅的小妮子一句話給泯滅了:“我不告訴你!”

得,看這架勢,她施安安是別想從她的小嘴巴裏撬出點什麽秘密了。

明朗集團的合作方案洽談完畢,施安安送走了顧念兮之後,便立馬掏出手機往談逸澤的電話撥了過去。

“不是跟你說,沒事別總在我上班的時候打電話麽?”電話接通的時候,某個在工作的時候都會被關公上身的男人朝著施安安咆哮著。差一點,就將她施安安的耳朵給弄聾了。

“談逸澤,如果我幫你打聽到你家小娘子準備紅杏出牆,算是沒事的話,那得,姐姐現在就掛電話!”

好心沒好報!

好心被雷劈!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施安安的心裏,數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什麽?”果然,這話總算引起了談某人的主意了。

而施安安卻開始裝b了!這回,她還真的打算將電話給掐斷。

可沒掐斷之前,她便聽到電話那邊另一聲咆哮傳來:“要是知情不報,那你就一輩子守著sh!”

“妹的,你就會威脅老娘。自己的小娘子管不住,有氣不敢往她身上撒,就往我身上潑。談逸澤,我欠你的?”

一句話,勾起了施安安的悲催往事。

從小到大,她就一直都被談逸澤這個老狐狸欺負著。

本以為,他娶妻之後能收斂一點。

現在倒好,他的老婆就是塊寶,有氣就不能往她顧念兮身上撒。別人就是跟草,活該成為被老婆惹怒的談醋缸子當成替罪羔羊!

“那是,她是準備跟我過一輩子的人,要是嚇跑了她,我跟你急。”

談某人在電話另一端霸氣的宣言。

“這麽個大老爺們說這些,也不怕被人笑話!”

“反正我老婆不笑話我就成,跟我過一輩子的是我老婆,又不是那些人,我何必在意那些人的看法?”說到這的時候,電話那端的談逸澤便往剛剛的主題上走:“對了你剛剛說,我家兮兮紅杏出牆是什麽意思?”

“施安安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讓我知道是你在造謠生事,破壞我和我老婆的感情的話,我定不饒你。”好吧,這就是談逸澤!

即便是在盛怒中,依舊是護短的。

誰要是敢將主意打到他家小東西的身上,那他定會將那人給活剝了。

“我呸。你談逸澤是什麽人,你覺得我施安安會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和你開玩笑麽?”雖然知道談逸澤結婚隻不過半年的時間,和顧念兮的相處也不過才兩三個月的時間,但這些都已經足夠讓施安安『摸』清楚,這個叫做顧念兮的黃『毛』丫頭在談逸澤心目中的位置。

“算你識相。好了,把情況都給我說說!說的好的話,沒準你的任期會縮短!”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前一秒鍾談逸澤還朝著施安安咆哮。但下一秒,卻還是對著她拋出了橄欖枝。

這是,典型的打了一巴掌給一個棗子吃的戰術。

雖然有點幼稚,也有點老套,可談逸澤清楚,施安安就吃這一套就行!

這不,本來還滿口怨言的施安安在聽到談逸澤的那段話之後,立馬屁顛屁顛的將今天和顧念兮的那些對話,和盤拖出。

反正和談逸澤這樣的人玩杏眼,她施安安是玩不過的。倒不如接住他給的那些好處,老老實實的過好小日子來的實際。

隻是,當這樣的對話一結束,那邊的男人『摸』清楚了她剛剛所說的“紅杏出牆”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之後,電話便被掛斷了。

“好了,我現在已經將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談參謀長了。咱們現在就來聊一聊,將我的任期縮短多少個月?”

電話這邊的施安安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電話已經被掛斷了,還抱著聽筒,笑的喜滋滋的。

隻要結束在sh的任期的話,那她施安安又可以像以前一樣,滿個世界飛。

其實,這就是施安安以前的生活。

要不是,她將她的那一部分遺產都給玩光的話,她才不會回來接受『操』控。

不過給談某人打工是不錯。

最起碼,她施安安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已經賺到了下半輩子不用打工,就能玩遍整個世界的錢了。

可抱著這麽多的錢,沒有時間去玩,也是沒有用滴!

所以,這段時間施安安已經和談逸澤好幾次提起來,她想要提前結束任期。

可好長時間,談逸澤都沒有回音。

今日這件事情難得再被提起來,施安安自然想要盡快給解決掉了。

“喂?談逸澤?”

抱著電話,正暢想著接下來的美好生活的施安安總算在電話那端良久都沒有傳來男音之後意識到了什麽。

“談逸澤,你這個坑貨!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小人!”將電話放下一看,施安安果然發現,電話早已被掛斷。

也就是說,從始至終談某人都沒有打算提前結束她的任期!

而她施安安,竟然又被傻傻的耍了一通……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和施安安那邊獨自鬱悶的場景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邊的顧念兮從她一踏出她施安安的辦公室之後,就邊唱邊跳的給蘇悠悠打了電話。

今天蘇悠悠正好難得休假,所以顧念兮的一個電話過去,蘇悠悠就出來了。

其實,這段時間顧念兮還是有些不放心蘇悠悠。

蘇悠悠的『性』情直爽,所以在淩家那樣的豪門大院裏,難免惹出一些禍端。

淩二爺的母親,早就看不慣蘇悠悠了。

嫌棄蘇悠悠的出身不說,還一直嫌棄蘇悠悠的穿著打扮。

就算不用親眼見到,顧念兮也知道,這淩二爺的母親不可能對蘇悠悠好的。

還有一點,就是淩二爺。

上一次,顧念兮在sh國際舉行的慶祝宴會上遇見的淩二,身邊還帶著其他的女人。雖然說宴會上男女搭配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見得就是有什麽關係。可顧念兮卻也看得出來,就算人家淩二沒有『性』趣,他的女伴卻是『性』致很高。

而淩二那樣風流成『性』的男人,想要抵擋住這樣的誘『惑』,也很難。

而這,也是顧念兮現在最為擔心的。

她和蘇悠悠認識很多年了,幾乎從她們一出生就認識了。蘇悠悠的『性』情,蘇悠悠的習慣,顧念兮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有時候,蘇悠悠心裏的話,就算不用說出口,顧念兮也能猜得出。

嫁給淩二,蘇悠悠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但顧念兮知道,她是幸福的,因為她愛著她的淩二爺。

嫁進淩家這豪門大家庭,蘇悠悠也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淩二爺家裏人的不是。

但顧念兮卻知道,在那樣的家庭裏,明爭暗鬥,閑言碎語,蘇悠悠是不快樂。

可她忍著,她一直忍著,將她所有的悲傷,都隱匿在她燦爛的笑容之下。

而這,顧念兮也知道,這源於她愛著她的淩二爺……

如果有一天,她發現淩二爺其實並不如她愛著他那般的深愛著自己,蘇悠悠會變成什麽樣?

這一點,顧念兮想不出來。

就算是蘇悠悠,也想不到答案吧?

不過眼下顧念兮知道,蘇悠悠還深愛著她的淩二爺。

所以,在淩家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她都會悄悄的往自己的肚子裏咽。

而顧念兮所能做的,就是盡量給蘇悠悠找些樂子。

所以,接到施安安的邀請函的時候,顧念兮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蘇悠悠。

不過似乎蘇悠悠也對所謂的宴會很感興趣。

這不,顧念兮才告訴她這個消息,她便拉著顧念兮開始逛街去。

說是,準備一下在宴會上兩人要穿的衣服。

“念兮,你看一下這一件?怎麽樣,我適合麽?”蘇悠悠拽著一身水紅『色』的禮服,轉悠著。

這顏『色』,真的很不錯!將蘇悠悠的膚『色』,襯托的更加水靈。

“我覺得還蠻不錯的。”這衣服很好看,所以顧念兮想要讓蘇悠悠去試試看,隻是這話還沒有說完整,身側的服務員就迎了上來。

“喲,這衣服確實不錯,範思哲的,能差到什麽地方去?不過這衣服,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那名身穿製服的服務員,一直注視著在她們手上的衣服。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生怕這衣服到了她們的手上會被弄壞了似的。

“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你怎麽看得出,我們就沒有能力買了?”蘇悠悠『性』情向來直,又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咽下這樣的窩囊氣呢!

“這衣服打完折也需要個五位數,你以為憑你們這樣的工薪階層,能買得起不成?”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得瑟的將剛剛還被蘇悠悠拿在手裏的衣服奪了回去,小心的折疊著。

其實,他們在這樣的名牌店裏打工的人,自然懂得從這些人所穿的衣服裏,判斷出這人到底做什麽樣的工作,過什麽樣的生活,收入怎麽樣!

而顧念兮和蘇悠悠,他們最喜歡的卻也是如此隨意的打扮。雖然說這兩個人的模樣都不錯,這衣服也絕對穿的好看。可從他們的衣服上,這名店員還真的看不出,這兩個人真的有能力買得起這樣的衣服!

“五位數?好貴!”蘇悠悠小聲嘟囔著。

“是好貴。我從小到大都穿的是幾百塊的。”顧念兮也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價格。

而那名店員在看到這兩人的臉『色』之後,也迅速的作出了判斷。這兩個人,買不起這衣服!

於是,當著他們兩人的麵,店員開始將剛剛蘇悠悠拿在手上的衣服掛回到衣架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悠悠突然開口了。

“你給我慢著!”

蘇悠悠的聲音,自然引得店員的停頓。

也讓顧念兮趕緊伸出手拉住了她:“蘇悠悠,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

她可沒有忘記,蘇悠悠的座右銘是:不爽的就出去打一架,活著的說話!

所以,當蘇悠悠凶神惡煞的開口,顧念兮自然聯想到蘇悠悠想要施暴。

“念兮,你說什麽話?這樣的小胳膊,小蘿卜腿,也需要姐親自動手麽?”蘇悠悠白了顧念兮一眼。

“那你是……”

“姐姐當然是想要買下那身衣服!”

“可拿衣服,好貴!都要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我也知道貴。可兮丫頭,咱今天買的是尊嚴,不是衣服,懂不?”說完這話,蘇悠悠便上前,將剛剛她選中的那件衣服,再度從那名店員的手上搶了回來。

之所以用“搶”字,是因為蘇悠悠想要從店員手上拿過衣服的時候,她還緊拽著不放。

“小姐,你確定你真的有能力買?年輕人不要太過於心高氣傲,要是為了一件衣服就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花光,那多不值得?”

一直到這一刻,店員還是不相信,這兩個人真的能買得起他們店裏的衣服。

“值得值得,姐自有定奪。你,少在這跟姐歪膩著,看著你,姐就惡心!”蘇悠悠向來耿直,誰欺負了她,她自然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一句話,頓時讓那名店員黑了臉。

而始作俑者,已經拿著那件衣服樂嗬嗬的走進換衣間了。

等到蘇悠悠出來的時候,顧念兮著實被驚豔了一把。

一直以來,顧念兮都知道,紅『色』是最適合蘇悠悠的顏『色』了。但從未想到,原來水紅『色』,才是真正的點睛之筆。

蘇悠悠一身雪肌,在這水紅『色』的映襯下,散發著珍珠般的『迷』人光澤。而她那頭烏黑的秀發,也隨意的披散在香肩上。不必『露』臉,光是這樣一個背影,就能一寸寸的打『亂』所有人的心。

“兮丫頭,好看不?”

“好看……”不隻是好看,更讓蘇悠悠的臉上多了一份靈氣。

這衣服的胸口,雖然也是v字設計。但不像其他的衣服一樣,為了能吸引更多人的視線,就將領口開的極低,讓胸口的那兩團雪白成為抓住所有人視線的焦點。它雖然也是v字領,可開叉的部位隻恰到好處。既然胸口的白皙呈現,又不至於將所有的『迷』人風景都呈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那……我就買它!”蘇悠悠微眯著眼,打量著站在鏡子裏那個一身水紅『色』禮服的自己。

其實,她不是因為和這個店員慪氣,才想要買下這樣的衣服的。更多的,其實還是因為淩二爺……

他出身在名門,像顧念兮說的那種宴會,應該也應接不暇吧。

光是她呆在他身邊的這段時間,她就親眼見過他為好幾個宴會精心裝扮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淩二爺真的很『迷』人。即便不用打扮的那麽的麻煩,都能輕易的變成全場人的焦點。

其實很多時候,蘇悠悠多想說:“淩二爺你去宴會是吧,帶上我成不?”

他打扮的衣冠楚楚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所以蘇悠悠也知道,這時候圍繞在淩二爺身邊轉的女人真的很多。她擔心……

可淩二爺一次都沒有喊上她一起參加過。

一次,都沒有……

而蘇悠悠也好幾次看到他即將要出門,卻將話往肚子裏咽。

因為她知道,他在嫌棄她沒有其他的女人出落的那麽自然,那麽大方。要不然,為什麽從結婚之後,淩二爺就從沒有一次,將她帶到正式的場合去?

他雖然一句都不說,但蘇悠悠都懂。

可她也不像以前一樣,一不開心就在他的麵前大吵大鬧。因為她知道,那樣隻會給淩二爺徒增煩惱,徒增對她的厭倦罷了。

她一直以為,她將自己所有的情緒掩藏的很好。

卻在今天看到這件水紅『色』晚禮服的時候,全都被激發出來。

她也想要展現自己為『迷』人,最為知『性』的一麵,在淩二爺的麵前!

所以,買下這件晚禮服,不光是為了自己,也為了淩二爺。

她多麽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穿的這麽優雅大方,和淩二爺肩並肩的走進那些高檔場所?

真希望,有那麽一天……

“蘇悠悠,這價格……”對於這價格,顧念兮很猶豫。

“沒事,淩二爺前兩天給我幫了張附卡,說是要買什麽盡管花。”提到這個卡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眸裏再度閃現一絲黯淡。

沒錯,淩二爺是給她辦了一張附卡了。

可那是因為,她執拗的要他陪自己逛街,他說沒時間,所以才用這樣一張卡打發了她。隻是淩二爺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其實蘇悠悠要的,並不是錢。而是,能和他無憂無慮,不需要看其他人的臉『色』的那份快樂……

好在這段時間,蘇悠悠在淩家那個吞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也練就了一身本領。

很快的,她就將自己眼眸裏所有的哀傷,都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而顧念兮,自然也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念兮,要不你也選一件吧?”

“不用了,我家裏其實還有衣服來著。”關鍵,還是衣服的價格,著實讓顧念兮下不了手。

“念兮,姐姐的意思是,我送你一件!”顧念兮的肚子裏有幾根腸子,蘇悠悠也是清楚的。所以,看到顧念兮的神情,她便大致可以猜得出顧念兮現在在想什麽。

“悠悠,你今天出門之前,腦袋沒被門縫給夾了吧?”

“說什麽屁話?姐姐想要買衣服送給你就送給你,你再廢話就真的沒有了。再說了,這花的又不是姐姐的錢!”是淩二爺的!

“既然真的沒有被門縫夾了的話,那咱就……不客氣了!”說著,顧念兮轉身就開始逛著衣服來了。

好吧,有便宜可以占,誰人都喜歡。

再說,她顧念兮可沒有那麽的高風亮節!

能從蘇悠悠這邊蹭到衣服,不用花自己的小錢錢,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再說了,她家談參謀長不也說了麽,淩家的財產其實也就比發行鈔票的少了一點點而已。

既然是這樣,多買幾件,也不會將他家的財政搞出赤字來吧?

想到這,顧念兮就撒了歡蹦向自己喜歡的衣服。

顧念兮選的是淡紫『色』的長裙,胸口的設計有點像蘇悠悠的那一件,不過裙擺卻是長長的。配上顧念兮這高挑的身段,剛剛好。

結賬的時候,這數額著實讓顧念兮流了一把汗。

兩件衣服,十一萬!

坑爹的,有木有?

本想拉著蘇悠悠往回走,將這兩件衣服留下。雖然這麽做,一定又會被那名店員笑。但顧念兮覺得,在如此大的金錢壓力下,那自尊神馬的都是浮雲。

可人家蘇悠悠卻連眼皮眨一下都沒有,就將卡給甩出去了。

看到這,顧念兮也隻能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

人家蘇悠悠都不心疼這錢,那她又何必呢?

“淩二爺?”其實,今天顧念兮和蘇悠悠的打扮,真的很平常。若不是最後這一張卡暴『露』了這兩人的身份,這名店員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所以,她在蘇悠悠付款的時候,發現她所持的卡,竟然是淩二爺的附卡的時候,才會那麽震驚。

淩二爺是誰?

在這城裏頭,有誰沒有聽過他的名號?

他可是淩家的太子爺,淩老參謀長最寵愛的小孫子。這淩氏企業,現任接班人。

就算其他人不清楚這淩二爺的身份,但這家店的店員卻是必須清楚的。

因為這家高檔服侍消費店,其實也是在淩氏的旗下……

“是。我用我老公的附卡,怎麽了?”蘇悠悠反問。

“沒……”店員吃驚的將自己的口水往回咽。

這卡是淩二爺的附卡。這女人說,她是用他老公的附卡消費的。這也就是說,這女人就是淩二爺的老婆,他們這店的老板娘……

天哪,她剛剛都做了些什麽?

竟然敢對他們的老板娘撒野?

這不等同於,在太歲的頭上動土了?

一直到走出那家店,顧念兮才真正的笑開了。

“兮丫頭,是不是看著別人吃屎的表情很好玩?”身側,某個人的語言,永遠還是那麽的低俗。但她的心,卻永遠是最為純真的。

“是啊。但更好玩的是,你無緣無故就變成人家老板娘了!”顧念兮依舊是笑。

談參謀長說過,淩家的錢很多。但顧念兮也沒有想過,人家這錢多成了這樣。剛剛他們進去的那家和宰人差不多的店,竟然也是淩家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淩二家的。真討厭,要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蘇悠悠有些懊惱。

其實她不是怕淩二發現她一下子就花了這麽多錢。在淩家的這段時間,她也親眼見到了所謂“揮金如土”。所以這個小數,在人家淩家眼裏一點都不起眼。

但她擔心的是,她買衣服的這事情會在淩家傳開。

到時候,她這件想要給淩二驚喜的衣服,不就藏不住了麽?

然而,蘇悠悠沒有想到的是,這件衣服還沒有派上用場之前,便撞破了那樣的一幕……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和蘇悠悠買完衣服回家之前,顧念兮還順便給談參謀長帶了他喜歡吃的葡萄。

至於這衣服,顧念兮還想著在談參謀長沒有回來之前,先拿回去放好藏起來。

可沒有想到,她回到家的時候,談參謀長已經在大廳裏坐著了。

見到顧念兮進來,見到她的小手背著自己掩掩藏藏,不知道在背後藏著什麽的時候,談逸澤的眼眸暗了暗。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嚇壞了他家的小東西,不要因為施安安說的話,就和她鬧得不愉快,沒準施安安是真的想要挑撥離間。

可沒有想到,見到顧念兮進門,他這一開口,就有些變了味:

“玩什麽去了,這麽晚才回家?”

明明是和以前一樣的語調,但談逸澤卻也能聞到,自己的話語裏散發著一股子妒夫的酸味。

“沒什麽,剛剛上街順便給你買了點葡萄回來!”顧念兮依舊站在不遠處,沒有走近。生怕,被談參謀長發現自己手上提著的那個袋子。

“喲,買了葡萄?那讓我看看!”談某人微眯著黑眸,盯著她看。

那不善的眼神,就像是獅子伏擊在暗處,等待獵物上勾時才有的表情。

她一直都背著他,不知道在小屁股後麵進行著什麽。

他談逸澤的洞察能力向來過人,不然為什麽能年紀如此輕,就當上一個軍區的參謀長?

而這小東西還以為,她有天大的能耐,能瞞得過他談逸澤不成?

“不是說有葡萄麽,還不快點拿過來。”見顧念兮一直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舉動,談逸澤又開始了大爺似的催促。

而他的雙眸,一直都盯著她的背後正動彈著的小手。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這葡萄是鑲了鑽不成?

竟然,需要這麽背著他談逸澤藏著!

“老公,我突然想起人們都說,葡萄的上麵都打著水果蠟。我這就去給你好好的洗幹淨,再送過來!”其實,她也在找借口離開,想著先將衣服藏好。

不是她覺得這個衣服太過於貴重,她顧念兮這麽隨便收下禮,談參謀長知道會生氣。相反的,她家談大爺對淩二家的東西向來不會拒絕。關鍵,還是這衣服有些小『性』感。

要是讓她家談參謀長知道,她要穿這樣的衣服去宴會的話,那他豈不是又要打破醋缸子了?

顧念兮可沒有忘記,上一次她穿蘇悠悠送給自己的那件白『色』禮服去參加宴會之後,她家的談參謀長就發了狠,猶如對待殺父仇人般的將她裏裏外外給啃了一遍。

“既然你不打算過來,那我隻好自己過去了!”

談某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從沙發上起了身,正大步的朝著顧念兮所在的角落走來。

看到麵『色』有些不善的談某人,顧念兮當即警鈴大作:“老公,人家剛剛回家,要先上去換件衣服。”說著,某個無良的小女人趁著談參謀長還沒有走到自己的身邊,便一溜煙消失在樓梯口了。

“嗬嗬,這丫頭還真有活力!”看到消失在樓梯口的那抹聲音,剛剛從臥室裏走出來的談老爺子笑了。

其實,有時候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被讚揚。

可談逸澤,卻不是這樣的。

因為這“活力”二字,讓談某人再度意識到,他和他家小東西的年齡差距。

爺爺稱讚小東西有活力,不就是在變相的諷刺他談逸澤沒有他家小東西有朝氣?

而這,正是談某人從結婚之後,最為在意的問題。

當下談某人甩下了一個哀怨的表情。

那意思,很明顯:爺爺,我恨你!

隨後,談某人也跟著跑上了樓。

“這孩子,看來也開竅了!”看著另一抹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談老爺子眼角的笑紋越是明顯:“當年,我也像你這樣,在意和你『奶』『奶』的年齡差距……”

之後,老人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夕陽,跌進了回憶的長河中……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很不對勁!

這兩天的談參謀長,很不對勁!

真的!

這天是周末,顧念兮窩在二黃的身邊,將一根火腿腸喂給二黃之後,就開始瞪著遠處咬牙切齒,像是有什麽心愛的東西被人給奪了去似的。

也對,這兩天以來,她家的談參謀長一直都不冷不熱的。

問他什麽,他樂意就回應你一句,不樂意更是連一句話都不說。

尋常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她顧念兮不用問什麽,他談逸澤就『舔』著老臉上來和她急忙解釋著什麽的。

可現在倒好,風水輪流轉。

這老男人這幾天,什麽話都不主動跟她講。就算被她問到,又是也是哼哼唧唧的掩飾了過去。

這樣的表情,和態度,用蘇悠悠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副便秘樣。

而讓顧念兮更為懷疑的,是談參謀長這兩天晚上對她的態度。

尋常的時候,這老男人一到晚上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不在她的身上盡興幾個來回,不罷休。可這兩天倒好,突然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見到她,不熱情不說,連尋常他最愛的睡前運動,也全都不要了。

活脫脫的,像是更年期的『婦』女!

這老東西,到底是怎麽了?

難道真的是更年期提前?

越想,顧念兮越是覺得不對勁。

也就在顧念兮抱著二黃發愣的時候,大門處傳來了聲響。

而來人,正是傳聞這兩天便秘加更年期提前的男主角!

“喲,談參謀長,今天下班這麽早?”一身綠『色』軍服的男子,走到哪裏都搶眼。即便是在這個小角落,人和狗看到他都要行注目禮。

為了緩和氣氛,顧念兮也趕緊狗腿似的上前。

“嗯。”從始至終,談某人的視線隻是在她顧念兮的身上淡淡的掠過。然後,他又是那一副欠扁的大爺樣。

大步從庭院裏穿過,連顧念兮看都不看一眼不說,還一副鳥都不鳥她的樣子!

看到這,顧念兮眼眸裏的小火苗又開始『亂』竄了。

你大爺的!

又開始在她顧念兮的麵前弄出這幅便秘樣了,是不?

好,老娘今天也非要你破功,非要你抖出實情不可。

想到這,顧念兮又立馬狗腿似的上前,想要從談參謀長的手上接過他的包包。

可男人的手緊拽著,似乎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談參謀長,您公務繁忙了一天了,就讓奴婢伺候你,別不好意思。”雖然小嘴上說的可好聽,可瞪著談參謀長的眼神卻老凶了:丫的,你到底是放不放,不放小心我把袋子給扯壞,吼吼……

而談參謀長又是一記冷眼清掃過她。

對於她的怒焰,他視而不見。

那無情無意的的表情像是在說:這袋子你要是吧,好,就給你!

甩開了袋子,談參謀長就一副大爺樣,在客廳的沙發上攤開了。

而顧念兮則抖著手上的袋子嘴角猛抽:妹的,誰要你的破袋子?又不能當飯吃!

隨意將剛剛從談參謀長的手上好不容易搶來的袋子丟在一旁,顧念兮又端上了今天自己下午特意出門買來的葡萄端到談參謀長的麵前。

“談參謀長,看,今天的葡萄多麽新鮮?這,可是奴婢特意買來孝敬您的!”好吧,搶包包,獻殷勤,這些無非都是為了引起談某人的注意。

這不,看到談參謀長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又屁顛屁顛的湊上前來了。

“有皮,不吃!”談某人扭頭。

“這……”

有葡萄,還嫌皮?

她怎麽還記得,前兩天誰還連蘋果皮都一起啃著?

但為了哄的談參謀長龍顏大悅,顧念兮一個勁的對著他頻拋白眼的同時,還不得不諂媚道:“有皮咱給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