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哪來的殲夫vs餓狼找上談逸澤

“你去相親就去相親啊,我也沒有攔著你,是不是?幹嘛‘弄’的這麽嚇人,我還以為你這是要先‘奸’後殺,先殺後‘奸’之類的!”

蘇小妞拍著自己被嚇得‘亂’撲騰的小心肝,沒好氣的瞪了那個還盯著自己看的男人。

“這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能怨我!”

淩二爺隨即笑道。

看著這男人不清不楚的笑容,蘇小妞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男人,到底又再玩什麽?

“你笑什麽?”

“我笑我想笑的事情,關你屁事?”

好吧,和蘇小妞在一起,淩二爺的嘴裏也吐不出象牙來了。

“叮……”

電梯一聲響,‘門’打開了。

蘇小妞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男人一手給扯出了電梯。

那力道,差一點就讓蘇悠悠失去平衡了。還好,她今天穿的是板鞋,不然肯定摔了個狗吃屎!

可被牽著走的蘇小妞,到現在還‘弄’不清楚。

“你這要帶我去哪裏?我還有事情!”

她家蘇太後的旨意,她必須要複命!

“什麽事情,還能有什麽事情?”淩二爺停下了腳步,沒好氣的掃了這個‘女’人一眼,隨即又說:“不是說好麽?要去相親!”

說這話的時候,淩二爺已經推開了自己一側的車‘門’,將蘇小妞塞進了副駕駛座上。而自己也迅速的鑽進了車內,發動了引擎。

一直到蘇小妞見麵的地點之後,蘇小妞仍舊有些‘弄’不清楚淩二爺這麽做到底是啥意思。

相親!

她蘇悠悠今天是要來相親。

可這,和他淩二爺有半‘毛’錢的關係麽?

沒有吧?

再說了,他要去相親,也和她蘇悠悠沒有任何關係。

為什麽還要坐同一輛車子去相親?搞的他們好像有什麽‘奸’情似的!

不過,等到相親地點的時候,蘇小妞倒是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了!

帶著前夫來參加相親,她蘇小妞怕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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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是怎麽了?”這天,霍思雨穿著一身名牌,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舒落心端坐在一側的沙發上。

舒落心的臉頰上,還包著紗布。

“沒什麽!”

被霍思雨這麽問,舒落心隻是隨便的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簡單的動作,還有冷漠的語氣。

乍一聽,你還以為現在的舒落心心情很是平靜。

但霍思雨卻知道,現在的舒落心越是表現的平靜,越是說明她內心的不平靜。

同樣是‘女’人,你當然知道身為‘女’人來說,臉部對於自己是多麽的重要。

稍稍有個什麽破損,‘女’人都要對著鏡子照上老半天。

可偏偏,舒落心卻大方的表現出什麽事情都沒有似的。

按照霍思雨對她的了解,這個‘女’人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沒什麽嗎?沒什麽的話,就再給我五萬塊吧。我待會兒還有點事要用到!”

說這話的時候,霍思雨已經拖著那條殘破的‘腿’來到舒落心的麵前,伸手要錢。

這架勢,落進舒落心的眼裏,要多煩人有多煩人。

若不是今兒個她在談家沒有找到那份東西的話,她現在還用得著在這裏看霍思雨這個德行麽?

其實,她本來應該好好的計劃下一次到談家到底該從什麽地方找起。趁著霍思雨沒有將這事情說出去之前,她將這玩意早一天找到,也能早一日安全,更能早一日不受霍思雨這樣的水蛭威脅。

可沒有辦法,想到今天談逸澤的眼神,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下一次的行動,看來隻能先擱置了。

對於麵前的霍思雨……

舒落心琢磨了一下,還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卡,道:“裏麵正好有五萬塊!沒有密碼的卡。”

因為現在有把柄在霍思雨的手上,她不得已而為之。

但即便給了錢,她還是不免得嘟囔幾句:“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德行,成天打扮的在‘花’枝招展有什麽用?再怎麽‘弄’,不過是個跛足的。”

是她現在唯一能解氣的。

可霍思雨在聽到她的這番話之後,卻笑了:“我是個跛足的,你也和我不相上下。你看看你的那張臉,估計拆開比我還難看呢!”

包紮,光是紗布現在還能看出血跡斑斑,看樣子傷口不小。

就這樣,她還盼著以後臉能好看?

果然,霍思雨的一句話戳傷口。

當下,她連反駁霍思雨的能力都沒有,隻能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

而看著這個老‘女’人落寞的身影,霍思雨微眯著雙眸。

這老‘女’人,剛剛是不是去了談家了?

在霍思雨的印象的談逸澤和顧念兮能讓她舒落心跟吃了啞巴虧似的,貌似沒有其他人了吧?

不過,這老‘女’人到底是去談家做什麽?

按照她前段時間對談家和明朗集團所做的那些,現在的她應該被談家除名才對。

霍思雨還真的‘挺’佩服,這舒落心現在還有臉麵出現在談家?

不過想到舒落心厚著臉皮去談家的事情,霍思雨又不由得想起這個老‘女’人會不會是去找那份證據?

想到這,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要是讓這個老‘女’人找到那玩意的話,那她霍思雨今後就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她了!

不過想來想去,霍思雨還是覺得這個老‘女’人應該是還沒有找到那東西。

不然,按照她舒落心那個摳‘門’的德行,又怎麽可能找到了那證據之後,還任由她霍思雨威脅,再者還給她錢呢?

看來,這舒落心今天應該是到談家走了一回,什麽收獲也沒有!

不,也不應該說什麽都麽有收獲。

最起碼,她的臉上多了一道疤不是?

看來,這談家對她的態度,還真的如她預料的一般。

不過霍思雨覺得這還不夠。

她還有必要好好的提醒顧念兮他們一下,免得將來……

當然,霍思雨覺得自己的初衷肯定不是幫助顧念兮他們。不過是想要掌握多一點掌控舒落心這個無恥的老‘女’人的把柄罷了,再者也算是給自己留下多一點後路。

想了又想,霍思雨最終掏出了手機,往某串號碼上撥了電話:

“現在有時間麽?出來見個麵!”

說話的時候,霍思雨盯著舒落心所在的位置,像是隨時警惕著有可能出現的洪水猛獸。

電話裏傳出的那個冷漠‘女’音,和霍思雨的熟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喲,是你!找我什麽事情?”

‘女’人的冷漠裏,還帶著三分的無所謂。

看來,霍思雨的這個電話,這‘女’人壓根就連一丁點稀罕都沒有。

“找你當然有事了!不管你現在有時間也好,沒時間也給我騰出時間來。這事情對你而言,隻有好處!”

其實,對於電話那端‘女’人的冷漠,霍思雨當然有些惱。

畢竟在她看來,她霍思雨壓根就沒有必要被這個‘女’人這樣對待。

是!

她霍思雨現在是落魄了點。

但有朝一日,她霍思雨勢必會回到屬於她的那個世界!

到時候,她絕對要讓這個曾經輕視過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隻是眼下,她霍思雨還真的有些話有必要和這個‘女’人說清楚的比較好。換句話也可以說,她霍思雨現在還有些事情要求這個‘女’人,所以她不得不糾纏於她。

可電話裏的‘女’人在聽到霍思雨明明生氣,卻還是不得不對自己低三下四的語氣之時,眼尾的笑紋淡了些。

其實,這個世界本沒有誰看輕了誰之說。

霍思雨之所以總覺得其他人都看不起她,不過是她自己過分在意自己的身份罷了。

倘若她能跟別人一樣,坦然的接受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放下一切重擔的話,她或許會比現在過的好。

隻可惜,霍思雨永遠都看不懂這一點。

而**,就像是一個沼澤。

你越是掙紮,隻可能越是深陷其/

“好吧,時間地點你定。之後發成短信給我!”電話這邊的人兒,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而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霍思雨低頭開始收拾自己手上的東西。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這樣的聲響:“喲,這是要出去啊?”

霍思雨抬頭才發現,舒落心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她的手上拿著水杯,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出來拿水喝。

霍思雨也不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這老‘女’人可能就躲在那扇‘門’之後聽著什麽,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快的就在她霍思雨掛斷電話,準備出‘門’的時候走出來。

隻是對於這一點,霍思雨連一丁點驚訝的表情都吝嗇給她。

因為霍思雨自信,剛剛自己的那通電話,連一個稱呼都沒有。

舒落心就算聽的再多,也根本無法猜到她將電話打給誰!

“是啊,這個家裏呆著多悶!”

霍思雨略帶刻薄的回應著。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從和梁海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舒落心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如今她竟敢對著舒落心說這些,無非就是她想要刻意了。

“……”果然,在聽到她的一番話之後,舒落心的臉‘色’不是很好。

同一屋簷下的他們,每天幾乎在這樣的“鬥智鬥勇”。

總之,沒有人的心情一天是好的。

有時候,舒落心也厭煩了這樣和這‘女’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生活。

無奈的是,現在他們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舒落心有關‘性’命的把柄掌握在霍思雨的手上。

她,真的無法撇開這個‘女’人。

可被人分的承受著,這一點都不是她舒落心的風格。

看了霍思雨那隻跛足,她笑道:“我倒是好奇,你這破‘腿’還能逍遙到什麽地步?”

一句話下來,霍思雨的臉‘色’也不好。

但想到自己剛剛發的那條短信,霍思雨隻是甩了這個‘女’人一記白眼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舒落心看的沒錯。

現在她這條殘缺的‘腿’,還真的是她的一大塊心病。

不過,若是她的計劃能夠達成的話,到時候她霍思雨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到時候還愁沒錢治療這‘腿’疾麽?

離開的時候,霍思雨狠狠的將‘門’給甩上。

聽著大‘門’傳來劈裏啪啦額的聲響,舒落心的歎息聲開始回‘**’在這個空‘**’的房子裏。

以前每回被霍思雨這樣氣著的時候,還有小南來給她做開導。

可現在呢?

小南,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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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你要出去?”

入了夜,談逸澤帶著洗完澡的聿寶寶回到臥室裏,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又開始呼呼大睡的‘女’人,卻沒想到看到顧念兮正換好了外出的衣物。

一身七分袖的雪紡連身裙,米白的底上印著幾朵妖冶的大‘花’。

小清新和俗套的大紅‘花’結合在一起,倒是有著奇特的視覺效果。

而顧念兮還在這條雪紡裙子上,係上了鬆鬆垮垮的腰帶,既不會勒到肚子裏的孩子,也在腰身那一塊形成了一塊褶皺,讓人看不出她腹部的隆起。

長長的發絲,今天倒是沒有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而劉海的那一塊束成一蜈蚣辮,看上去倒是聽別致的。

不過因為顧念兮的劉海並不長,所以還是有幾根劉海垂散下來。但這樣的劉海,又稱得她的臉蛋小而‘精’致。

乍一看,你還真以為這還真是個黃‘毛’丫頭。

見到談逸澤抱著聿寶寶走進來的時候,顧念兮正好在鞋櫃裏找可以搭配的米‘色’平底鞋。

大概是懷孕的關係,這麽半蹲著她就累得慌。

看到談逸澤他進來,她索‘性’直接癱倒在‘床’上,大大咧咧的還是充當指揮官:“談逸澤,把我的米白‘色’平跟鞋給我拿出來。本宮今晚要用上!”

那雙平底鞋,是當初懷著聿寶寶的時候買的。

當時,顧念兮也‘挺’喜歡那雙鞋子的。

不過後來生完孩子,她還是抵不過高跟鞋的‘誘’‘惑’,再度把這鞋給收起來了。

剛剛穿上這一身衣服的時候,顧念兮就靈光一閃。

覺得,那雙米白‘色’的鞋子和這條裙子肯定非常搭。

“喲,這是做什麽呢?打扮的這麽‘花’俏,該不會是打算半夜背著我會情郎吧?”談逸澤沒有按照她所說的做,而是抱著孩子來到了她的身邊。

大熱的夏天,聿寶寶一脫下衣服就不肯穿上。

這會兒,談逸澤隻用一塊浴巾將他包裹。

這一被放到‘床’上,小家夥一下子就光溜溜的出鏡了。

再加上那個還帶著些許水澤的‘雞’冠頭,還有那一張甜甜的笑臉,‘弄’得顧念兮忍不住就逮著他親了好幾口。

不過隨後她反映過來談參謀長剛剛那不冷不熱的調儻調子的含義,她便抱著懷他說:“兒子,你家談參謀長好像打翻了陳年醋缸了,你聞到那酸溜溜的味道沒有?”

“誰打翻醋缸了?”

談逸澤有些不服氣的拉開了顧念兮懷她禁錮在自己的懷/

看著本來香噴噴的媽媽現在又被帶走了,在‘床’的另一頭一個人呆著的聿寶寶很無奈。

嗚嗚,他老子啥時候能多重視一下他兒子!

“就你啊。談參謀長,你敢說你剛剛的話不是說來酸我的麽?”

顧念兮在他的懷些不服氣的揪著男人的衣領問道。

“你說是就是!”這丫頭逮著了他的小辮子,一再提及,‘弄’得談逸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索‘性’糊‘弄’過去,他又把玩著她劉海上的蜈蚣辮:“大晚上的打扮的這麽漂亮,給老子老實‘交’代,要見什麽人?”

一手勸著顧念兮的腰身,力道稍稍有些大,正好彰顯了他的霸道。

也讓顧念兮頓時覺得心裏的某一處被填滿了。

“什麽嗎?這麽打扮就漂亮了?我真正打扮漂亮的時候你是沒有見過吧!”雖然談逸澤一直糾纏著,可能讓人覺得煩。

但同樣的,顧念兮也看得出他的在意。

若不是在意她,他用得著這樣小心眼麽?

於是呼,顧念兮開始揪著他那張嚴肅的臉,心裏頭卻像是沾了蜜糖一樣。

“給我端正態度。我問話呢,少給我打馬虎眼!”談逸澤拍開她在他臉上作惡的手,一臉凶神惡煞。

可你所能看到的,顧念兮卻對這樣的他一點懼意都沒有。

誰讓,談參謀長的語氣雖然嚇人,但一雙眸子裏還是溺死人的溫柔。

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吧!

不然,他現在應該也不會用這樣的眼神來“教育”她。

“老公,我沒見啥人。就剛剛,霍思雨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有事情要見我!”

在這件事情上,顧念兮壓根就沒有打算隱瞞他的準備。

“你看看,哪裏來的‘奸’夫?”

“既然是見她,你為什麽要編辮子?”

談逸澤的手,還在耍著她的辮子玩。

聽著他吃味的語氣,顧念兮都有些覺得,自己今天編了這個辮子去見霍思雨,像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就是前麵的劉海有些長了,擋到我眼睛了。最近為了老城區那邊的事情,我忙的暈頭轉向的,老是沒時間去剪劉海。今晚怕出去擋著眼睛看不清東西,就編了個辮子而已。你要是看不慣的我,我最多把它給拆了就是了!”

說著,顧念兮果真還伸手朝著自己的劉海上抓著。

可談逸澤的手,卻先行抓住了她準備對自己的蜈蚣辮下手的爪子。

“‘亂’動什麽啊,我就覺得這樣‘挺’好看的!”劉海上編了個蜈蚣辮,看上去有朝氣多了。

談逸澤不懂得什麽形容詞,就知道這樣的顧念兮比電視上的明星都好看。

所以,他才擔心她大半夜的打扮成這樣出去,被人給搶走了怎麽辦?

“其實我就覺得,你跟我出去的時候,你怎麽不將頭發綁成這樣?”說著,談逸澤的爪子又開始不安分的抓著她的蜈蚣辮。

估計,他應該沒有看到過這玩意,現在還處於新鮮感/

可顧念兮聽到男人的這話,頓時無奈了。

“跟你出去的時候很少是夏天好不好?再說我們結婚到現在,我們一共一起出去過幾次?”

大部分的時間,他都貢獻給了他那一身橄欖綠。

隻有少的可憐的時間,能夠陪伴在她的身邊。

但顧念兮說的這話,無非是在闡述某個事實。

隻是落在了談逸澤的耳裏,卻稍稍有些變了味。

是啊,他陪在她身邊的時間,真的太少了。

這個年紀的她,本該就呆在一個愛他的男人身邊,被寵著愛著。

可是因為他工作的這個‘性’質,他所能陪伴在她身邊的時間,真的少之又少。

看著她,他突然有些心疼了。

若不是他談逸澤的話,他的兮兮應該會有更好的男人守護在她的身邊才對!

可讓他放開她,可能麽?

不可能!

現在放下她,幾乎等同於將他談逸澤的整個世界毀滅。

算他談逸澤自‘私’也好,明知道讓顧念兮呆在自己的身邊是委屈了她,可他就是舍不得將她放走……

“兮兮,要不這樣吧。今晚我和你去見她。然後見完了,我們一起去看看電影,逛逛街什麽的吧?”

或許是因為內心的疼惜觸動了他內心的柔軟處,此刻談逸澤將顧念兮攬進了懷的嗓音在顧念兮的耳邊響起。

聽到談逸澤的話,顧念兮突然也明白了他突然來的柔情為何。

他心疼她!

但同樣的,她也會體諒他。

他最愛的就是身為軍人的責任感,她愛他所以不能奪人所愛。

若讓他褪下那一身橄欖綠,他便不再是她顧念兮所愛的談逸澤了!

所以,她寧願就這樣陪伴在他的身邊。

長年累月都無法見麵也好,她隻要他平平安安的。

隻要他能夠在回來的時候,輕輕的將她抱在懷

窩在他的懷個男人給的溫情,她說:“看電影就不必了,省得待會兒我們兩人都在電影院裏睡著了。我們待會回來,一起去人民廣場吧。我聽說,那邊的晚上都有音樂噴泉表演。到這邊來了這麽久,我都沒有去看過!”

“好,今晚一切都聽從領導指揮!”

“那現在,去把我的鞋子給找出來吧。我找老半天,都沒有找到!”

顧念兮‘揉’著自己剛剛半蹲的有些酸軟的腰。

“遵命!”

隨即,這個七尺男兒便蹲在櫃子邊,細心的給顧念兮找鞋。

看著自家談參謀長和老媽之間那膩人的互動,某個被人忽略的聿寶寶一臉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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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

周家大宅裏,某位吊兒郎當的爺現在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等著周太太給安排好晚餐。

好吧,不用去廚房瞅著,周先生也知道周太太會給他做炒‘肉’絲。

周太太做的炒‘肉’絲,也不見得多好吃。

結婚這麽久,周太太的廚藝可以說一點進步都沒有,有時候‘肉’片還能給炒得老的咬不動。

可他,還是樂此不疲的喊著要這道菜。

其實對於他而言,不管周太太做的是什麽東西,他都愛。

因為,他的最愛便是周太太!

愛屋及烏,這個詞現在聽著也不無道理。

“開飯了!”

周太太的一聲吆喝,從廚房裏頭傳來。

其實,尋常的時候周太太喊開飯了,都會順帶著喊名字。

像是什麽“吃飯了齊齊”,或是“吃飯了周先生”之類的。

但今兒個,小齊齊到外公家去了,所以連帶著本來屬於她周子墨吃飯時候的溫馨,也順帶著被克扣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周子墨倒是一點都不懊惱。

反正這裏那小‘混’蛋要去他外公家多住幾天才好,這樣的話他和周太太就能過兩人世界了。而周先生更是盤算著,趁著齊齊不在家,周先生還想著把自己的窩轉回臥室裏。

聽到周太太的聲音,坐在沙發上本是吊兒郎當的男人,迅速的嚴陣以待。

很快,這人兒就出現在了餐桌前,翹首等待。

特別是那雙深邃黑瞳裏的期待,別人一看還以為,下一秒擺在餐桌上的可能是人間少有的美味佳肴。

但事實上,在周先生如此的期待下,兩盤炒得不怎麽好看的青菜很快就被端上了餐桌。

看著餐桌上那兩盤炒得有些幹癟的青菜,周先生的眉頭挑了挑。

倒不是因為覺得這菜的味道不怎麽好,而是周先生對著這兩盤青菜觀察了老半天,都沒有看到他喜歡的‘肉’絲。

沒有‘肉’絲,那怎麽行?

他周子墨向來是個食‘肉’動物。

無‘肉’不歡的主兒,你覺得他見到這一桌子上連個油‘花’都沒有,會是個什麽心情?

“周太太,你今天是不是少放了點什麽東西?”

周先生盯著好半天的青菜之後,最後問出了這麽句話。

“沒有!”掃了一眼麵前放的兩盤青菜之後,周太太跟沒事的人一樣摘掉自己身上掛著的那件圍裙,隨後落座。

而周先生見周太太這架勢,隻能扁了扁嘴,最終什麽都沒敢說出來。

好吧,今天他就是想要哄周太太開心的,想回到本來屬於他的“崗位”上。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除了什麽岔子的話,他肯定又被周太太給冷凍好幾天。

一碗白飯,加上幾口青菜,周先生吧唧在嘴裏各種不是滋味。

周太太忒狠了。

明知道他無‘肉’不歡,現在連點‘肉’‘花’都不給看到,饞死他了。

但周先生就不明白了,前段時間周太太雖然讓他睡沙發,但對待他的夥食還不至於這麽差啊。

為啥今天就突然連‘肉’都不給他吃了?

難不成,周太太是想要對他實行冷暴力了?

想想,周先生突然覺得警鈴大作。

悄悄用眼尾餘光打量了周太太一眼,見她正專心致誌的吃著飯,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便討好似的往周太太的飯碗裏夾了一些菠菜。

抬頭的時候,周先生正好接收到周太太詫異的眼神。

他趕緊開口:“吃菠菜,當‘波’霸!”

但這話一說出口,周先生就後悔了。

周太太今兒個連‘肉’都不給自己做,明顯就不待見他了。

現在,他還哪壺不提哪壺?

你看看現在,周太太的臉‘色’都跟臭水溝似的。

“周先生,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胸’部比其他‘女’人幹癟啊?”

周太太這會兒索‘性’連飯碗也給擱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火氣有些大的緣故,她放下飯碗的時候,碗筷和桌麵之間接觸發出的聲響很大。

甚至連周先生剛剛討好的放在他碗裏的菠菜,都給‘弄’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周太太,周先生算是知道了。

今兒個,他家周太太火大了。

他趕緊安撫著:“沒有的事情,我剛剛就是瞎說。周太太你也知道,我尋常就是管不住我自個兒的嘴!再說的,我一直覺得,‘胸’多吉少。還是周太太的分量剛剛好!”

一手掌握的量,周先生覺得不大不小剛剛好。

再說,周太太的再小,也是他周子墨一個人的。

不用多大,都能將他給‘迷’得個神魂顛倒的。

這不,光是想到那個柔軟度,他下邊的弟兄都開始有反映了!

他都結婚這麽久了,還讓他當了那麽久的和尚。再不讓周太太給自己好好的緩解緩解,他怕他兄弟都要給憋壞了。

可周先生的意思,周太太明顯是誤會了。

光是聽到他剛剛的那一番話,周太太就怒了。

什麽叫做“‘胸’多吉少”?

這不是擺明了,他周先生一直都嫌棄她的‘胸’小?

隻是以前不好意思明說,而今天忍不住說出來罷了。

再加上前天顧念兮和自己說的,她看到大清早周先生和一個‘女’人出現在公園裏晨跑。

當下,周太太認定了,這周先生肯定是有外遇了!

正因為有了外遇,所有周先生有了對比,才開始嫌棄她的‘胸’部的!

“周先生,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和我結婚,委屈你了?”

若是沒有她蘇夢瑤的話,周先生是可能有和他更為匹配的‘女’人。

“沒委屈!”周先生還吧唧著沒有咽下的菜。

“給我說實話!”

而周太太史無前例的大嗓‘門’,嚇得他連碗都端不住。

和周太太一樣,他現在也將飯碗丟在了桌子上。

“周太太,其實是有那麽點委屈。”

像是他每次主動承擔洗碗任務,最後都是趁著周太太不注意,將吃完又油膩著的碗筷直接給丟進垃圾桶,就會被周太太給趕去書房睡。

再有,像是今天這樣,周太太心情一不爽就連‘肉’片都沒有給他吃。

這些,都讓周子墨覺得多少有些委屈。你想想,他本來就是紅三代,周家最得寵的小兒子,從小是含著金湯勺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什麽時候,會有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的?

可偏偏,這個周太太卻能變著法子磨著他。

但讓周子墨感覺到,卻是快樂更多一些。

就算每天都得不到周太太的待見,他都覺得是快樂的。

為啥?

還不是因為他的心都給周太太裝的滿滿的麽?

就算受再大的委屈,對於他來說都沒啥。因為他總能憑著各種死皮賴臉,去哄周太太的歡心。

不是因為他周子墨有一張鋁合金製成的麵皮,最關鍵的還是,他愛他的周太太。

可這話,周先生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剛剛還好好的‘女’人,下一刻甩手離開飯桌了。

臨離開這飯桌之前,周先生還聽到這離開的‘女’人嘴裏頭嘟囔著:“原來,你一直都嫌棄我,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是吧!”

“周太太,你講理一點好不?我明明就沒有嫌棄你……”

周先生跟上前,想要拉住周太太的小手。

可周太太就像是泥鰍,沒拉住就被她給逃掉了。

“周先生,你說了你說了!你剛剛明明說了,現在解釋就是掩飾!我討厭你!”丟下這話,周太太轉身鑽進了臥室。

周先生想要追進去,可是“呯”的一聲響,一扇‘門’將他給隔絕在另一個空間裏。

他周子墨的鼻子,還差一點被碰掉了。

‘揉’著自己被‘門’板‘弄’得老疼的鼻子,周先生一頭霧水。

今天的周太太,到底受到什麽刺‘激’了?

剛剛不是還做飯,證明她的心情也沒有差到什麽地步麽?

怎麽兩句話不到的功夫,就給他甩臉‘色’看了?

現在,周先生很是納悶。

不過還好的是,他家周太太就算再怎麽生氣,都沒有跟其他‘女’人一樣的壞‘毛’病,一生氣就離家出走。

這樣一來,他也不用擔心周太太出‘門’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不過今兒個碰了一鼻子灰的周先生算是總結出一個道理了:周太太的‘胸’,是個禁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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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顧念兮,最近日子過得不錯麽,出‘門’還帶著司機?”同樣的夜晚,某間小酒吧裏,看到隨同顧念兮一同出現的談逸澤,霍思雨的嘴巴裏就酸溜溜的。

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今兒個霍思雨的臉‘色’倒是比最近在公司裏瞅見的好看了一些。

其實,每次在顧念兮身邊看到如同護‘花’使者一樣的談逸澤,霍思雨就免不了在心裏感歎幾句:顧念兮的命真好。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因為家裏有個有權的老爸,所有人都對她極為客氣。

大學時候是因為有個貴氣公子哥當男友,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

霍思雨本以為,從顧念兮的手上搶走了談逸南,她便是成功的。

可誰又想到,顧念兮就是狗屎運。

前腳走了個談逸南,後腳就出現了個各方麵更出‘色’的談逸澤。

如此出‘色’的男子,每一次出現都能成為所有人追逐的視線。

就如同現在一樣。

談逸澤就算沒有尋常初衷的橄欖綠作為妝點,一身黑‘色’T恤已經外加一條再簡單不過牛仔‘褲’,便讓他成為整個酒吧裏最耀眼的。

這就是成功男士有的特‘性’。

不管什麽樣的衣服,在他的身上都有一種特有的味道。

酒吧裏那些獵‘豔’的‘女’人,無一不將視線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但迫於談逸澤周身三尺內的寒氣,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接觸這個和黑夜裏的魅‘色’融為一體的男子。

看著這些人對待這個男人那喜歡而畏懼不敢上前的樣子,霍思雨不得不承認,這些人是對的。

想當初,她也想充當那個吃螃蟹的人。

可就一次勾引談逸澤,她得到了最為慘痛的下場。

她‘花’費了幾百萬整容而成的絕‘豔’美貌,被談逸澤一拳給毀了。還有她做了增高手術的‘腿’,也給談逸澤給打瘸了。

這,就是勾引談逸澤的代價。

一仰頭,霍思雨將一整杯的**倒進了肚子裏。

看著這個‘女’人一個人在這裏飲酒的樣子,顧念兮隻是眉頭一皺。

不是因為她擔心霍思雨的身體。

這個‘女’人再怎麽做,都是她自作自受。

顧念兮隻是不喜歡,別人當著她的麵,說她的男人罷了。

但顧念兮還沒有開口呢,她身邊的男人先出了聲:

“你要是還學不會閉上嘴的話,我到不介意教教你!”

談逸澤的聲音不是很大,但也不至於沉沒在這音樂聲/

不過你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連一句簡單的話語,都能演繹的像是一個警告,讓所有人不寒而栗的警告!

這,就是談逸澤!

“……”

果然,在聽到談逸澤出聲之後,霍思雨收斂了許多。連剛剛借酒意發揮的冷嘲熱諷,也瞬間給收起。

因為這談逸澤上一次給她的慘痛教訓,至今曆曆在目。

那樣魔鬼式,不留情的毆打,霍思雨這一輩子都不敢再嚐試了。

“不是說你有什麽話跟我說麽?”

見霍思雨已經安靜下來,站在談逸澤身邊的顧念兮也開了口。

說實話,從進入酒吧之後,顧念兮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過。

因為,她真的很不喜歡這裏的氛圍。

吵吵鬧鬧的音樂,還有濃濃的香煙味道不說,光是這酒吧裏那些如同餓狼似的‘女’人打量著她家老公的眼神,就讓顧念兮有些呆不住。

這讓顧念兮有種衝動,現在就將談逸澤給帶走,帶回到家裏一個人好好的霸占著。

“顧念兮,你不會連坐下來的時間都沒有吧?”

礙於談逸澤的出現,霍思雨並沒有剛剛那樣的冷嘲熱諷。

可好歹是她霍思雨約著她過來見麵,這顧念兮一到連坐下都不肯,這多少讓霍思雨覺得有些沒有麵子。

若不是礙於談逸澤在她身邊的話,霍思雨沒準就……

“不是連坐下來的時間都沒有,隻是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事情能熱乎的坐下來聊。”

對於霍思雨,顧念兮也沒有留情。

隻要想到她前段時間也打她家談參謀長的主意,顧念兮就像是火焰山一座。

你真覺得,她顧念兮看上去就像是那麽大方,能將老公‘交’出來和別人一起分享的‘女’人?

“顧念兮,別以為就你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熱乎的聊,我也是這麽覺得!”霍思雨隻覺得剛剛顧念兮的話就像是當麵給了她一巴掌,所以她急切的想要扇回去。

可礙於一旁,那個如同野獸一般,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就像是隨時準備好了要取走她霍思雨‘性’命的談逸澤,她最終沒敢借題發揮。

“要是你約我見麵隻是來跟我談我們之間還剩下什麽‘交’情的話,我覺得我現在就可以走了。因為我不覺得,我們兩人還有半‘毛’錢的‘交’情!”

今天到這裏來,顧念兮很直接。

那種恨不得立刻帶著談逸澤從這酒吧裏走出去的態度,連身邊的談逸澤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沒半‘毛’錢關係,嗬嗬……”

聽到顧念兮的話,霍思雨笑了。

那種笑,其實不是表達心情,也不是其他什麽的情緒。語氣說是笑,不如說是麵具,掩飾她所有悲涼的麵具。

“顧念兮,我也不稀罕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每次見到她顧念兮,霍思雨總感覺自己低了她好幾等。

正因為這樣,她才費盡心思的想要向上爬,希望自己終有一日能和顧念兮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隻是她不知道,其實覺得不平等的,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那是因為,她自己帶著有‘色’眼鏡看人,所以她才會覺得自己處處不如人。

“既然不稀罕,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那坐在吧台上癲狂笑著的‘女’人,顧念兮拉著談逸澤的大掌就轉身了。

她顧念兮可沒有什麽義務,陪著一個喝醉想要耍酒瘋的‘女’人在這裏聊天。

再說,還要外帶讓她秀‘色’可餐的老公給別人免費看。

看著顧念兮拉著談逸澤轉身離開的背影,霍思雨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顧念兮,別讓舒落心進你的書房。這是,我最後給你的忠告!”

這一句話,借著酒意,霍思雨扯開了嗓子呐喊著。

整個酒吧裏的人,都聽到了。

自然也包括已經走了好幾步遠的顧念兮和談逸澤!

在聽到霍思雨說的這一番話之時,顧念兮的眉頭向上一挑。

同樣的反映,也出現在談逸澤的臉上。

“我知道了,”沒有去問霍思雨為什麽,顧念兮轉身就直接拉著談逸澤出了酒吧了!

而沉醉在酒‘精’世界裏的‘女’人,再度開始隨著這酒吧裏的音樂聲,輕哼著。還不時將一杯杯的酒,送入自己的嘴裏……

——分割線——

“老公,我好像剛剛忘記問霍思雨為什麽不要讓舒姨進入書房了!”

都從酒吧裏出來了一大段時間了,坐在車上的顧念兮這才喊著。

“我就納悶呢,你剛剛那麽急把我拉出來做什麽!”談逸澤單手打著方向盤,有些無奈的笑著。

這丫頭,懷孕的時候就是這麽‘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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