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如水作品 閃婚後愛之嬌妻難為 閃婚後愛之嬌妻難為 閃婚後愛之嬌妻難為 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450 發作,逮捕

郝貝陪著裴靖南,蘇莫曉和孩子們在外麵的屋子裏的。

倆夫妻這也算得上新婚,是有說不完的話,不過是郝貝說的多一點,裴靖南隻是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咐和一句,就這樣郝貝還是很有講話的欲望。

可是正講著講著的時候,裴靖南忽然就臉色大變,抱著腦袋跪在**用腦袋去砸床,郝貝瞬間就嚇呆了,爬上去抱著他的頭安撫著:“阿南,阿南,忍著啊,咱們能忍過去的……”

裴靖南是能忍,再疼再累再苦他都能忍,但是這會兒就跟有千萬隻小蟲子在啃咬著他一樣的讓他無法安靜,無法忍,比平時還要疼上數十倍的那種疼。

但是有郝貝在,他還是在極力的去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這是第一次,郝貝也是累的滿頭大汗,但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欣喜的拿了毛巾給他擦汗,可就在郝貝要把毛巾放回去的時候,裴靖南卻忽然又發作了起來,還是抱著腦袋,這次不是用腦袋砸床,而是直接的拿腦袋砸牆壁的。

郝貝都不知道自己那時怎麽會有那麽快的速度衝上去上接就擋在了牆壁上,死命的抱著裴靖南的頭,忍他再甩再掙,自己都沒有鬆開過,眼淚鼻涕混一塊兒的哭喊著叫蘇莫曉的名字。

蘇莫曉也是第一時間衝進來,一看就明白是怎麽會事兒,扭著裴靖南的胳膊把人給反扭過來,砰的一聲摁在地上,腳踩在裴靖南的左臉上,讓他的右臉貼在地麵上,這樣嘴巴是張著的,不然他要是咬著舌頭之類的那就完蛋了。

郝貝的身子順著牆壁刺溜一下就滑了下來,癱軟了身子有氣無力的看著蘇莫曉這樣勇猛的對待著裴靖南,心裏難過的要死,恨不得就這一刻就死去算了,但是她沒有死去就必須去麵對這一切,就必須去他過著一切!

所以當蘇莫曉大聲的喊著快拿繩子把他的手腳綁起來的時候,郝貝全身又是充滿了力氣的爬起來,把床邊早就放好的繩子拿起來就去綁裴靖南。

“對,這樣綁,就是這樣,恩,還有腳,兩隻腳綁在一起,還有毛巾拿來塞他嘴裏!”蘇莫曉對這種事有見的實在是多了,那一年就是這麽伺候著莫揚的,這會兒一點占點的交給郝貝,告訴郝貝先做什麽後做什麽這樣的……

等弄完之後,蘇莫曉才鬆手,也是長呼了一口氣,拍了兩下郝貝的肩膀讚道:“你做的很不錯,以後也是這樣子。”

郝貝讓蘇莫曉拍的一下就腿軟了,嘴唇直哆嗦地問蘇莫曉:“這會經常發生嗎?多少天發生一次?”

蘇莫曉無聲的歎氣,喊郝貝和她一起把裴靖南給抬到**去,然後才糾正道:“不是幾天一次,而是一天幾次。”

一天幾次?郝貝的身子晃了晃,看著**讓綁的像木乃伊一樣的丈夫,眼底的絕望之光隻閃過一秒鍾,就馬上讓她給掐滅了,他已經這樣了,而且他這樣全都是為了她的,不想欠莫揚的,不想讓她欠莫揚的……

雖然這些他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是她都明白,都明白的,所以她不能被嚇倒,也不能就這樣的倒下,下一次她會比這次做的更綁,更好的。

“莫曉姐,你教教我剛才你用的那招,然後我也好有個準備……”

麵對郝貝這樣的懇求,蘇莫曉點頭同意,指了指外麵,讓郝貝先去看看孩子們,因為在剛才三個孩子是一起跟她往這邊跑的,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間的門又被帶上了。

屋外,院子裏,一寧還在玩泥土,一寧跑的慢,在一寧沒有看到屋子裏發生的事情之時,裴黎曦就把門給帶上,讓弟弟帶著一寧出來了,一直到屋子裏安靜下來之後裴黎曦才出來的。

兄弟倆並肩站在那兒,裴瑾瑜的眼圈乏著紅,他隻從哥哥那裏知道爸爸很不好,這是第一次看到當時看到後都嚇傻了,特別是看著爸爸讓蘇莫曉給製服了,那種時候真是……

“會好的,肯定會好。”裴黎曦拍著弟弟的肩膀如是的說著。

“哥,真的會好嗎?”裴瑾瑜不相信,要是能好的話,莫揚叔叔怎麽會一直都沒有回來,他有點怨恨莫揚叔叔的,就開口了:“哥,莫叔叔不是很愛媽媽嗎?為什麽讓爸爸為他引……”

裴黎曦睃了弟弟一眼,目光稍冷,語氣也不善地訓著:“以後這種話不要讓我聽到,莫叔叔是我們一家人的恩人,大恩人,如果莫叔叔沒結婚沒孩子,我們就是莫叔叔的兒子!”

蘇莫曉和郝貝剛好從屋子裏走出來,就聽到裴黎曦這話,蘇莫曉的嘴角抽了抽,覺得這孩子有點做樣子給她看的意思,可是不管怎麽說,這話聽在耳朵裏,雖然有點不太舒服,但卻很受用。

郝貝是說學就學,但學起來卻不是那麽的馬上就能見效的,基本功還是要練習的,兩個孩子也想學,蘇莫曉便一起都教了,所以當鬱默帶著蘇韻過來的時候,院子是母子仨人都在那兒紮馬步呢。

鬱默一看便知道肯定是發作了,便帶蘇韻進去看。

蘇韻一進去看到裴靖南那樣子,當下就哭了,她的眼晴裏看到不光是裴靖南,還有莫揚,知道莫揚這一年多來過的不好,所以她都沒有管過裴靖南的事情,總覺得管了裴靖南的事情,就是對親侄子莫揚不公平。

然而當鬱默告訴她裴靖南為莫揚做的事情之後,蘇韻的心裏內疚極了,這會兒看著更是淚流滿麵,原本就哭過,這一哭起來,就不光是為裴靖南哭了,也為她自己哭……

哭的聲音還很大,鬱默很是尷尬的走出去,叫了蘇莫曉。

“你去勸勸老師,她好像哭過,估計吵架了……”

吵架?蘇莫曉一愣,她姑姑會跟誰吵架?鬱默說是在家裏接的蘇韻,蘇莫曉就更加不相信了,她姑父絕對就是個妻奴,是不會跟她姑姑吵架的。

“去吧莫曉姐,你去問問……”郝貝也幫腔著。

蘇莫曉便進屋去了,到了門口就擰起眉頭,待到一走近,看著蘇韻脖頸間的那些痕跡,臉唰的一下就黑了,扯著蘇韻的脖領子就給扯開,看得清清楚楚的,乏著紅腫的那些牙印子……

“誰幹的?裴紅國?”蘇莫曉不確定的問著。

蘇韻滿臉臊的火燒雲一樣的紅,跟這個侄女一向沒有太親的,然而現在被她這樣看到,又這樣的問,莫名的心裏就有一股子曖流,那是家人的溫曖,她為了有給裴紅國,跟家裏斷絕來往幾十年,就連哥哥也不是特別親,一門心思就撲在婆家人身上,到頭來,第一個開口關心她的人,卻是這個不太親的侄女。

“沒事……”

“沒事?我去找他算賬!”蘇莫曉一身火氣的就往外衝,一直以為姑姑過的很好,沒想到姑父是這種禽獸!

蘇韻趕緊拽住蘇莫曉,難堪地開口:“我已經打算要跟他離婚了,離婚協議都給他了。”

蘇莫曉讓嚇得不輕,這麽大的事兒,她一點兒也不知情的。

“嗬嗬,我很可笑吧,為了一個男人,連家家人都不要了,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下場……”蘇韻淒涼地說著。

蘇莫曉擰了眉頭,發問:“為什麽離婚?他打你?對你不好?有私生子?”

蘇韻的眼淚瞬間就往下落,很輕的恩了一聲。

蘇莫曉一伸手抱住蘇韻,說:“你還有我們!”

蘇韻終於放聲大哭了起來,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家人的懷抱裏找到了一點點的安慰,把這半個多月來的委屈和不甘全哭了出來。

外麵的郝貝也聽到蘇韻的哭了,便問鬱默怎麽了,鬱默說不知道。

就說著不知道的鬱默的手機卻響了,拿起來接聽了,是裴紅國打來的,問鬱默在哪兒呢……

鬱默隻當是老師夫妻倆人吵架了,這夫妻吵架不就是床頭吵床尾和嗎?再加上鬱默的心裏多半是站著裴紅國這邊的,因為這個老師有點太強勢了,男人被壓製成那樣,那真就是……

於是便說了是在郝貝家的。

裴紅國開著車,車上有蘇韻經常用的東西,貼身的衣物,他這個做丈夫的真的除了嚴春那一件事愧對於蘇韻之外,沒有什麽不合格的了。

她生不了孩子,自己便不要。

結婚這麽多年來,她的衣物,全是他洗的,她要出差,行李也是他給收拾的,這次的行李也是他收拾的,有她喜歡的內衣睡衣家居服和日常服裝……

從來沒有紅過臉的模範夫妻,第一次紅臉便鬧到了離婚這一步,裴紅國也不是不傷的,傷過之後也恨,也賭氣,你是我老婆,怎麽就不問問我,是不是我的……

是的,從頭到尾,裴紅國都沒有承認過那個孩子,但是蘇韻已經單方麵把那個孩子扣到了他的頭上,這個其實也不能怪人家蘇韻的,因為蘇韻親自做的dna檢測,她做這個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裴紅國都沒有告訴,蘇韻是親自看到了結果的,所以根本就不用問。

世上的事兒是無常的,你不承認,不代表這就不是你的,對於裴紅國來說現在就是有口難辯的……

車子開到郝貝家門口,下車,三大箱的行李,鬱默開門接了兩個過來,看著裴紅國也是直歎氣,就說蘇韻剛才哭了來著……

這話呀,就像是拿刀子在捅裴紅國的心窩處一樣的。

然而卻真的有人拿著刀子要來捅裴紅國了,那是裴紅國剛到院子裏才站住跟郝貝打個招呼的時候,蘇莫曉就衝出來了,很是勇猛的就把裴紅國給放倒了,匕首軍靴裏抽出來,揚起來就要衝裴紅國的重要部位紮下去,還好被鬱默給攔住了。

“蘇莫曉,你這是幹什麽!”鬱默怒吼著,還嫌事兒不夠多是嗎?

鬱默把蘇莫曉給架住,蘇莫曉還上腳去踢裴紅國,邊踢邊罵:“我特麽的廢了你的,你特麽的把我姑當成什麽了,居然敢有私生子!你當我們蘇家人死光了是吧!”

郝貝正彎腰扶裴紅國的,扶了半截,聽到這話,手一鬆,裴紅國又摔回地上,自己一個人就那樣躺在地上,絕望的不想起來了。

裴紅國是很了解蘇韻的,這種了解讓他現在很是絕望,蘇韻是很要麵子的那種,這件事情發生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跟任何人提過,在外人麵前他們還是模範夫妻,然而現在蘇韻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別人了,那怕是家人,蘇韻說了,那就說明蘇韻離婚的心是定了……

“莫曉姐,你在說什麽?”郝貝詫異的問著,不相信,真的不信剛才聽到的那些內容,郝貝很是羨慕過裴紅國和蘇韻夫妻倆人的,人家這夫妻你看幾十年了,還是那樣的恩愛,並且裴紅國也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用郝貝的話來說,全天下男人都有可能出軌,但裴紅國不會……

可是現在就是這個不會出軌的男人,有了私生子嗎?這簡直就不可能,也不會發生的!

蘇莫曉呸了一聲,說道:“裴紅國,我在不會再見你!你走吧!”

裴紅國自己爬起來了,看著郝貝笑笑地問:“我去看看阿南行嗎?”

郝貝這個為難啊,這是變著法子的去看蘇韻的,蘇韻就在裴靖南的屋子裏的,郝貝正為難的時候,蘇韻推開窗戶喊了一聲:“讓他進來吧。”

有了蘇韻的這話,裴紅國便得以進了屋子,裴紅國哪裏有心情去看侄子的死活,隻是一直傻愣愣的看著蘇韻……

屋子裏很安靜,安靜的隻有幾個人的呼吸聲……

“韻兒,真的一定要這樣嗎?”裴紅國終於開口了,心裏的難受就全寫在臉上的。

“裴紅國,你別這樣叫我,讓我覺得惡心。”

“好,蘇韻,你真的一定要這樣嗎?事情發生後,你沒有問過我一句……”

“……”蘇韻不再說話,這種人就是給臉不要臉,如果說長的像是巧合,那麽,她自己做的檢測那還有假嗎?證據還不夠多嗎?

裴紅國也不是會辯解的那種人,關於他和嚴春的那點兒齷齪事兒,是他的錯,但他不能說,開始沒說,現在說出來,隻會讓蘇韻以為他是在辯解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外的蘇莫曉就不耐煩了,對於這樣的渣男就不需要客氣的,直接抓起來扔了就是,天底下男人還不是好找的很。

裴紅國走到門口時,回頭又喊了蘇韻一聲:“韻兒……”

蘇韻反射性的扭頭,就看到裴紅國在笑,那種篤定的自信的笑容讓蘇韻極其的憤怒地吼道:“裴紅國,我蘇韻說話算話,我們之是不可能了!”

裴紅國還是那樣的笑,說:“恩,你說的話,可一定要算數。”最後一個字落下,便極快的轉身,壓根沒有給蘇韻反應的機會。

蘇韻納悶的深吸了口氣,平複下自己的怒火,滿腦子都是裴紅國最後的笑和那句說話算數的話,是的,她說的話肯定就是算數的。

再說裴紅國,走到外麵時,沒跟蘇莫曉和鬱默說話,隻給郝貝說:“貝貝,送送二叔吧。”

裴紅國是長輩是郝貝很尊敬的長輩,雖然這突來的打擊讓郝貝也很鄙視裴紅國,不過卻更多的是好奇。

“好,我送。”說罷,給鬱默說著自己先出去,沒敢跟蘇莫曉說,是知道蘇莫曉的脾氣,這會兒跟蘇韻說就是點爆竹的節奏。

裴紅國跟郝貝前後腳的出了院門,裴紅國指著外麵停著的車子,把鑰匙交給郝貝說:“貝貝啊,二叔這輛車給你的車子換好嗎?”

郝貝不解的看向他,裴紅國就解釋著,說是蘇韻生氣連車子都沒開,不方便,這車子是蘇韻最喜歡的,但可能一時半會蘇韻生氣不會用這車,就讓郝貝先開他這輛,把郝貝的車子給蘇韻開。

郝貝聽罷眼紅紅的問著:“二叔,你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會事兒嗎?”

裴紅國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郝貝的發頂,道:“叫你出來,就是為了給你說說這煩心的事兒,貝貝啊,我真的是……”

裴紅國開口說了,無一隱瞞,有些話說出來很是不合適,特別是說到嚴春的事情時,自己都鄙視自己的,郝貝也是聽得滿臉通紅,雖然是長輩,但卻也是個男性啊,一個男人這麽跟她解釋,沒有跟那個女人上過床,隻是一時迷亂,往人家嘴裏送了那麽一口……

郝貝算不上是個有潔癖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在知道裴靖南有兩個兒子後,還愛上了,但是 愛上之後,這個就不一樣了,所以她想她還是鄙視二叔的……

“那麽,二叔,你真的真的沒有動過那個女人,怎麽會生出孩子的……”郝貝問。

裴紅國看著郝貝說:“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事情,郝貝啊,如果有機會,告訴阿南,把裴家的**庫給毀掉吧。”

“啊……”郝貝看著裴紅國,不太明白地問:“二叔,你是說那個私生子,是人授精的嗎?”

裴紅國嗬地一聲自嘲的笑了,拍拍郝貝的肩膀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道:“也許真是我喝醉的況下睡了那個女人,都說不好的,畢竟那樣的女人是觸及不到我們裴家的**庫的,這個東西,不該存在的……”

倆個人邊說邊聊,走到了大門口,裴紅國囑咐著郝貝:“如果可能,多照顧一點你一嬸行嗎?”

郝貝自然是點頭,裴紅國感激的看著她說:“所有的晚輩中,我就信你的話,貝貝啊,就拜托你了,二叔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情的。”

郝貝被委以重任,卻也是暈呼呼的,覺得裴紅國有點太那什麽了……有種托孤的感覺。

“二叔,你也別太難過了,我會勸勸二嬸的,你千萬別想不開的,二嬸隻是現在生氣,然後……”

裴紅國嗬嗬地苦笑著保證:“你放心,我不會自殺的,我沒地麽軟弱,我還等著韻兒原諒我呢。”

送走了裴紅國,郝貝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想著怎麽勸說蘇韻給二叔一個機會的,並且想到那個**庫的事兒,這個的確是個大問題,但問題是裴家也不是她說了算的。

不過,她的兒子們是她產了算的,小瑜和小曦長大後,她是絕對不會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像二叔說的那樣,當初之所以有這個東西的存在,是因為子嗣單薄,怕萬一有個不測,無後便絕了裴家的根,那麽現在,他們有四個兒子了,就不需要這個東西了。

接二連三的發生的都是不好的事情,郝貝推開家門時,隻覺得這門都猶如千金重。

雖然都是不好的事情,但家裏的人卻是前所未有的多,蘇韻也打算在這裏先住下了,郝貝專門給收拾了樓下的另一間客房,還有書房騰出來給鬱默和蘇韻當實驗室。

裴靖南的情況就那樣一直的不好,被綁了一夜,第二天還是被綁著,吃飯現在還能吃下去,但吃飯也是個難事兒,怕他撐不住會咬舌,就需要喂飯的時間縮短,喂飯也是個技術活。

一般都是郝貝在喂,選在每天能清醒的黃昏的時候才給吃一次飯。

餘下的上廁所之類的,隻要不是大號,都是在**解決的,真就是當初郝貝怎麽伺候莫揚、裴靖東的,現在就是怎麽伺候裴靖南的。

裴靖南每天都生活的很痛苦,幾次尋死都被製止住,最後一次是在郝貝喂飯的時候,他的頭一伸就要把咬住了湯匙,郝貝就死命的拽著湯匙,這幾天也是習慣了,眼紅了,淚卻沒有掉下來,喊了一嗓子,鬱默等人便衝進來,把裴靖南給摁住了。

郝貝直接就把自己手伸進去給擋住的,就怕裴靖南萬一會把湯匙給咬斷了再傷著他的了,結果,裴靖南沒傷著,她卻傷著了,手從裴靖南的嘴裏拿出來時那肉都翻著,自己都看不下眼,閉著眼晴讓蘇韻給包上的。

郝貝是在手包完之後才覺得疼的,真是疼的揪心呢,剛才處理的時候她自己都不敢看的,這天裴靖南醒來的時候就提了一個要求不讓郝貝照顧他了……

郝貝知道裴靖南是心疼她,但是她不照顧讓別人照顧那誰能做得了這個事兒?裴靖南是說讓展翼過來照顧的,直接就讓郝貝給否了,對於展翼她是服氣了,也死心了。

不過她是傷到右手,別說是喂飯了,就遇自己想吃飯還得換到左手的,不過還好有兒子裴黎曦給接過了這個活,就這也是忙的抓瞎,因為裴靖南吃的東西需要十分的忌諱,有很多東西不能吃,這都需要去做,指望蘇莫曉給做,那得人家開口才好說,人家沒開這個口郝貝也不好開口的,還是裴黎曦厚著臉皮跟蘇莫曉開口的。

蘇莫曉白了郝貝一樣,道:“那點出息,就這點事兒就不敢跟我 了,原本也沒打算讓你再做豬食的。”

郝貝那臉上熱辣辣的,不過心裏卻是曖烘烘的,裴靖南有了那次咬郝貝之後,忍耐力也比從前好了很多,每天能撐上個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也沒用打那個針。

情況眼看著是往好的方麵發展了,唯一愁的就是蘇韻,雖然才幾天的功夫,但卻眼窩深陷,給她收拾的房間她幾乎都沒有塌進去過,就看她天天泡在實驗室裏的。

這天早上,郝貝才剛起來就聽到實驗室裏傳來蘇韻的嘶吼聲來。

“讓我認了這事兒,我告訴你們作夢吧!”

就這麽一句被郝貝聽到,而後蘇韻瘋了一樣的跑了出來就奔廚房去了,抓過蘇莫曉正在切菜的菜刀,對著自己手機就猛砍了起,手機都被砸的不成樣了,蘇韻才扔了菜刀。

蘇莫曉則更絕,拿起蘇韻的手機,直接扣了手機卡出來一掰兩半,把水池的排汙蓋子打開,水籠頭一擰,那枚電話卡就那樣被水衝走了。

全程郝貝都看著呢,有點目瞪口呆,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勸說才好了,這幾天,她也有試著勸勸二嬸來著,可是二嬸天天泡在實驗室裏,別讓和她講話了,就是跟她見麵的次數也僅限於餐桌上。

“蘇韻!你看,衝走了,從此之後,那個男人跟你沒有關係了,你要是還對他有所留戀並且用來糟蹋自己的身體,那我真的會看輕你,把你打包送到他跟前去的。”蘇莫曉放了狠話,心想不就個男人麽,至於要死要活嗎?她自己那麽的喜歡展翼,可也隻是放在心底喜歡罷了,沒有想過去得到或者什麽,難過的時候有定有,但是她不會讓難過主導自己的生活!

蘇韻愣神了好一會兒又走回實驗室去了,蘇莫曉氣得咣的一腳就踢在櫥櫃上,卻踢疼了自己的腳。

郝貝歎了口氣,一天就從這兒開始的,雖然也好奇是誰給蘇韻打的電話,但是也沒有不懂事的去追問,不過最後她還是知道了是因為什麽事情。

那是在把孩子們送出家門去上學之後,郝貝在裴靖南的屋子裏陪著他的時候,裴家老宅那邊來電話了……

是管家華叔打來的電話,言詞之間的意思聽得郝貝也是一 陣火大。

說什麽明天是大房少爺認親的日子,都知道蘇韻是在郝貝家,所以想讓郝貝勸勸蘇韻,隻要沒有離婚,就還是原配的夫人,別因小失大什麽什麽的,並且也是通知郝貝帶著裴家的孩子明天歸家來一趟。

郝貝掛了電話,就一陣陣的火大,可真是隻聞新人笑不知舊人哭啊。

這要是以前的郝貝,早就正義直言的去批判去指責,但她現在不會了,她不光是她自己,她還是她丈夫的妻子,還是她兒子的母親,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的隨心所欲,這個世上有很多事也許我們看不慣,但卻不需要為這些事兒去爭去辯,要衡量的隻是這件事兒是不是必須的……

權衡到最後,郝貝還是選擇直接跟蘇韻坦白的說要去裴家的事情。

蘇韻雖然生氣,憤怒,但是並不是沒有一點點的理智的,不可能拉著郝貝不讓去,並且囑咐郝貝,不要在意她,畢竟她隻是她,不代表什麽的……

對於蘇韻的豁達,郝貝很難理解裴紅國的心思,不是說沒有做過對不起二嬸的事情,不是說過愛二嬸嗎?怎麽就那麽快的妥協了呢?

認親的日子選的是這周六,三個孩子都放假的時候,管家來電話的時候說的可好聽了,說什麽這是大房少爺決定的,就是想著三個孩子在上學的。

掛上電話,郝貝也隻能嗬嗬笑了,跟裴靖南同裴的少爺,也不過是跟小曦和小瑜差不多年齡而已,那樣的孩子能思慮這麽周全麽?怕不會吧……

很快就到了周六,郝貝把家裏的事兒都拜托給了鬱默等人,便開車帶著三個孩子出發了,像裴紅國說的那樣,郝貝開的裴紅國的車子過去的。

怎麽說呢?進宅子的那段小路,一咱都鋪的紅毯,可謂張燈結彩的一派喜慶。

郝貝也終於看到了那個裴紅國的私生子,乍一地她都要嚇一跳的,和小曦還有小瑜長的真是有點像的,穿著一套嫌老成的暗紅色唐裝,見到郝貝時便拱手道:“嫂子好……”

這原本是沒有什麽的,笑容得體,言詞也沒有什麽錯的,但就在郝貝點頭要說句什麽的時候,這孩子又狀似天真的問了身邊的裴林一句:“爺爺,我是該叫大嫂呢,還是二嫂呢……”

簡直就是綿裏藏針的節奏。

還是裴黎曦給對上了,說了句:“長嫂如母,沒有母親交,以後就讓我媽替你媽教了吧!”

那孩子的臉上馬上就顯窘色,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之色,如果不是大家都在,估計能上去跟裴黎曦打一架的吧。

裴林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提醒著:“你是做長輩的,不可以如此沒有禮貌……”

得,這把郝貝給氣的,裴林明顯就是偏幫著這個小子的,也是,這小子一直都是被裴林養在暗處的,那可不就是裴林護著的麽?

這也沒有什麽好生氣的,郝貝一團和氣的說著恭喜大爺爺的話,並說裴靖南身體不舒服不能過來之類之類的,一行人進了宅子裏。

郝貝第一眼就看到正堂內坐的端端正正的裴紅國,也是同色係的唐裝,父子裝,裴紅國的身邊站著一個上了點歲數的女子,很瘦但臉色還是不錯,特別是那一身玫紅色的唐裝,不難看出其身份就相當於古時候的二房姨太太一樣,這一點拜看那些穿越重生小說所普及的,郝貝瞬間就明白了這女子的身份了,想必就是那個藏了十年等待上位的嚴春了。

果真,裴紅國站起身來,嚴春就趕緊上前,笑著跟郝貝和兩個孩子打招呼。

其實所謂的認親,也不過是讓那個私生子見見家裏人,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也沒有打算大辦,說是等到成人之禮的時候再大辦的。

看得出來,那個孩子很得裴林的心,吃飯的時候也是,你看著眼晴都端在頭頂的孩子,居然在裴林要吐痰的時候,直接拿了紙巾放手裏,接住了地扔到垃圾桶裏……

這看得郝貝是一陣陣的惡心,覺得特別的能裝,你裝什麽裝啊,桌下就有痰盂,再不濟也有傭人,你在這兒裝個什麽勁兒……

那個嚴春倒還好,一副小媳婦的嬌羞狀,就隻顧著給裴紅國布菜,裴紅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隻顧著吃……

吃好喝好,這認親的事兒也就算是這麽定了,飯後在大廳裏,裴林還重新宣讀了下裴家的財產以後分配的情況,大房和二房早先就是分開的,但從裴森過世後,裴家的財產都在裴林的手上,沒有人去爭過,沒有人去要過,但這次是裴林主動提出來的,裴森的那份和自己的那份,做成三份分給三個孩子,三個孩子分別是同輩的裴靖南兩兄弟和裴紅國的這個私生子。

那私生子一聽這話,當下臉色就有點不善,也是個愛爭的主,喊了一聲爺爺……

裴林拍拍孩子的手說錢財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一家和氣才是福份。

裴紅國當場便表態,他名下的所有財產,已經寫過遺囑,他要是死了,那些財產全都是裴黎曦和裴瑾瑜兩兄弟的……

這件事兒上,郝貝是沒有話語權的,這裏麵不管大的小的都是裴家人在說話。

不過有一點卻是讓郝貝覺得怪怪的,那是小瑜提出來的,說是妹妹一寧也姓裴,不能算作沒有吧,分什麽也得把妹妹那一份給算上的。

小瑜的意思很明確,那如果要分財產的話,自己父親和大伯有了,這個私生子也有,那麽一寧妹妹的父親是沈碧城,是不能把這一份也給奪走的吧,當然沈碧城雖然不在了,但是也是裴家的一份子,這個應有的份兒應該留下來給妹妹當嫁妝的。

裴林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麽一出,一時有點為難的要擰起了眉頭。

最後的結果呢?直接就把私生子的那三分之一變成了四分之一了。

走的時候是裴紅國送他們出來的,郝貝讓孩子們先上車,她在外麵跟裴紅國講話,終於問出了她的不理解,她問:“二叔,你為什麽要這樣?你知道他們把電話也打給了二嬸,真是的……”

裴紅國看向老宅的方向,眸光深沉,隻是再次的拜托郝貝照顧蘇韻……

“二叔,你……”

“我沒事,貝貝啊,一切就拜托你了……”

倆人正說著話呢,那個私生子就跑過來了,遠遠的就大聲的喊著:“爸,你說帶我回家的,說話要算數的喲,我還沒有見過母親……”

郝貝撇撇嘴,對這個孩子就是喜歡不起來,可能先入為主,也可能什麽,總覺得這孩子就長了一副欠抽的模樣,還有那個叫嚴春的女人,那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可真是看得人眼疼的。

郝貝發動車子,開離了此處,裴紅國卻站在這兒,站了很久,久到車子拐彎之後,他才活動了下僵硬的身子,回頭看了一眼嚴春冷笑道:“嚴春,你要是給我說實話這個孩子怎麽來的,也許我還能高看你一眼的……”

嚴春低頭,這個問題裴紅國問了不隻一次了,可是不管裴紅國問一次兩次一百次兩百次,她還都是這副樣子,低頭不語,不去解釋不去辯駁,擺明了就一個意思,不管這個孩子是怎麽來的,那總歸是你裴紅國的孩子……

私生子推了嚴春一把惡狠狠地道:“我爸問你話,你不答話是什麽意思,有什麽不能說的嗎?”說罷了又跟裴紅國示好:“爸,別理這賤人,女人都是欠收拾的,收拾她她就老實了……以後她要是敢對我母親不好,不用你動手,我就會收拾她的!”

“是嗎?那你把他給殺了,我就認了你這個兒子,你做得到嗎?”裴紅國陰測測的盯著那個孩子,眸光裏全都是嘲諷的笑意。

“爸,我,我……”到底是個孩子,裝的再老成也是個孩子,被裴紅國的這個要求嚇倒了,臉色乏白的往後退了一步。

裴紅國凝著私生子,一字一句地說著:“用討厭她的表象來偽裝,其實你下不了手,你是在意她的對嗎?既然這樣就乖乖的聽話,別讓我發現你有任何的小動作,否則這個女人不死也殘!”

嚴春飛快的一把抱過私生子,私生子在嚴春的懷裏瑟瑟發抖,讓裴紅國給說中了,哪裏有親生兒子會那樣的嫌棄生母的,那怕這個生母是個三,但卻是生育了他的人啊,不過是偽裝,就怕自己對這個女人太好了,爺爺會看不起他,他必須得到爺爺的認同,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成為裴家人,才會有未來可言……

誰會想到被裴紅國就這樣的點破了!

裴家的老宅,聽著華叔的匯報,眉心輕輕的擰了起來,沒多大一會兒,門開,華叔便住口再講話。

當看到私生子在嚴春的懷裏過來的時候,裴林的眉頭又擰了起來,這個孫兒,他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的,不管是教育上還是平日的叮囑上,都是最費心神的,但卻沒有想到……有個上不了台麵的娘,兒子也就是這樣的上不了台麵。

嚴春直接就衝著裴林跪下了。

“老太爺,求你了,放我們母子倆走吧,我們不要裴家的財產,不要了行嗎?”她恨自己的貪心,自己的孩子如果就正常的長大多好,被撥苗助長,多辛苦隻有她知道。

孩子的腦子就是個一般的孩子,也不是什麽天才之類的,但自小就被名師教導,塞進去很多的知識,本來以為會越學越聰明的,但是卻是越學越吃力,為了達到裴林的要求,孩子自三年前開始,每天就隻睡兩三個小時,其它的時間都是用來學習,學習知識,學習各種技能……

照顧的工作一直都是嚴春這個親媽在做的,你以為看著不心疼了,就看著孩子半夜學習困了的時候去衝冷水澡,以至於你給他吃什麽,都不會長肉的地步……

裴林還沒有發話,私生子上去一腳就把嚴春給揣倒在地上了,雙眼噴血般的怒吼著:“賤人,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再說信不信我真殺了你的!”

裴林看著這一幕,心裏琢磨著,不能再讓嚴春跟著孩子了,不會對孩子有任何的幫助,反倒會成為孩子的絆腳石。

“紅國啊,這到底是你的骨肉,我也老了,這嚴春你也看到就這德行了,你就帶回家去吧,我不求蘇韻能多大度的接受這個孩子,但是你可是孩子的父親,你自己照顧著也行……”

所有人都看向裴紅國,都以為裴紅國會反對的,沒想到裴紅國卻是接受了。

“恩,好。”

就這麽帶走了私生子,回到了他和蘇韻的小家。

私生子開始也不相信裴紅國會接受他,但是裴紅國真的就像是個父親一樣,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私生子沒有去學校讀書,都是裴林請的家教老師來家裏教的,現在是裴紅國親自去教。

私生子盼望是了那麽長時間的有父母的生活,如今隻差了一個母親,裴紅國真的很好,溫和,從容,對著孩子從未發過火,隻是一直沒有見到蘇韻,還是讓私生子的心裏有點忐忑不安的……

這一天,也不知道從哪知道的蘇韻是在郝貝家,便上門了。

郝貝來開門時,看到這孩子,就想直接關上門的,但看到同行的華叔卻是一擰眉頭,華叔跟郝貝解釋著說是裴林的意思,也不可能永遠都讓裴紅國和蘇韻這樣的僵著的,畢竟是夫妻,生氣歸生氣,家還是家,夫妻還是夫妻。

郝貝讓人進來了,也是抱著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就覺得也許事情會有緩和的機會呢。

那孩子這次特懂事,進來後直接就跪在了院子裏,讓郝貝不要告訴蘇韻,他就那樣的跪著他來請罪的,雖然他自己有做錯什麽,但誰讓他是裴紅國的兒子,父債子償就是了……

蘇韻知道嗎?

從郝貝進屋,多看了她一眼時,她就知道了,也聽到外麵的說話聲了,那你愛跪就跪吧……

可是今天的天氣不太美妙,吃過早飯後就開始下起了雨,開始下的不大,但慢慢的下得在了起來,華叔找了傘給那私生子撐著,但被那孩子給拒絕了……

華叔沒辦法,給裴林去了電話,最後這個孩子是暈倒在院子裏的,那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裴林來的很快,讓人把孩子帶上車送醫院,而他自己則是進了屋子裏找蘇韻說話,蘇韻就在客廳裏候著呢,看到裴林時,看都沒看一眼,以前有多尊敬裴林現在就有多麽的不待見,你明知道我跟你兒子的感情有多好,背地裏卻是弄了這麽一件齷齪的事兒出來,簡直就是,說是故意都不為過……

“韻兒啊,這麽多年,爸一直把你當成親閨女一樣的……”

裴林才剛開口說話就讓蘇韻給嗆了回去。

“嗬嗬,敢情您老的閨女就是這樣的被人對待的呢,怪不得你沒有閨女呢。”

裴林歎氣,蘇韻的脾氣就是不好,太倔強了,你說你那時候要是早生個孩子,或者早同意做個試管嬰兒,也是從你肚子裏生出來的,有什麽差別嗎?

但蘇韻就是想不開,就是想不通,或者說蘇韻就是一根筋,不然也不會……

私生子在醫院裏醒來時,就嚇得一怔,因為脖子上有隻大手,像個項圈一樣的套在他的脖子上,裴紅國一愣笑了笑收回手說:“我打算給你做個金項圈,量量尺寸……”

私生子這才鬆口氣,雖然覺是很奇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戴那玩意兒,但是也沒有多想……

畢竟是在自己家裏暈倒的,郝貝還是來醫院看了,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這一幕,實際上剛才站門外,她都有點嚇呆了,因為她看到二叔伸手去掐那個孩子了,在她這個角度看到的就是那樣……

至於裴紅國後來說的量尺寸,郝貝更是不相信了……

郝貝出來的時候,是裴紅國來送的,郝貝就跟裴紅國說了說:“二叔,二嬸會想通的,隻是需要時間,你給她時間,你看她也沒有再怎麽樣不是嗎?二叔你千萬別衝動……”真是難為死郝貝了,不敢說你可別掐死那孩子,隻說別衝動……

因為真的就怕有時候人家沒有這個心思,反倒是你提了,就讓人生出這個心思,那就不合算了的。

裴紅國隻是笑了笑,一臉的神清氣爽,抬頭望上天空道:“這事兒很快就會過去了……”

那個很快有多快,郝貝當時沒有想到,事後卻人是給了自己一耳光了,她當時就不該那樣的怕東怕西,她就該直接的說出來的,但誰也沒有個先後眼能預知到未來的事情的,事情真的就像是裴紅國說那樣,很快就過去了……

郝貝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新聞上知道的,裴紅國以前也是以職人員,現在也不過是辦理的內退,今天就上新聞了,一家人正吃飯的時候,就看到本地新聞上有一條是xxx的前任領導裴紅國以故意殺人罪被警方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