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叔?”男人避重就輕,似乎根本不在乎她那離婚的威脅,重複了一句這三個字,側過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你眼裏,我很老嗎?”

肖暖頓時停止了掙紮,抬眸看向他。

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陡然變得低沉,不僅帶著淺淺的不悅,而且卻透著明顯的失意。

她大腦迅速倒轉了一圈,難道他以為叫他大叔是因為他老了?

“你什麽邏輯啊?”她有點哭笑不得,昏黃的燈光下,仰頭瞧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完美俊臉,那性感的薄唇……還有被他抱在懷裏感受到的溫熱體溫……她的聲音忍不住有點顫抖,“老公這兩個字裏是個‘老’字,大叔這兩個字裏是個‘大’字,你說是‘老’字老,還是‘大’字老?”

她覺得自己舌頭有點打結,卻不是因為自己在胡亂解釋,而是胸腔內的那顆心在噗通狂跳。

這麽近距離地看這麽養眼的大叔,讓她覺得是一種沉淪。

男人皺了皺眉,“強詞奪理!”

言落,他將她的身子扳過去,手臂從她身後牢牢圈住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我剛下飛機,很累,陪我再睡會,不許再亂動。”

肖暖身子一震,卻沒有掙紮,也沒有回嘴,而是乖乖地伸直雙腿,躺在了他懷裏。

因為,她第一次在他的語氣裏,聽出了濃濃的倦意。

好吧!看在他拖著兩條大殘腿還這麽辛苦飛來飛去的份上,她就委曲求全一次,給他當一次暖寶寶吧!

反正他那方麵沒能力,衣冠楚楚的樣子應該也不是猥褻女人的變態大叔……肖暖邊安慰著自己,邊放鬆了警惕。

可是,他那圈在她腰間的手,怎麽在慢慢上移呢?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正南的兩隻大手掌已經分別覆在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上!

“喂!”一股熱血瞬間衝上腦門,她抬手就去拍他的手,卻被他將她的胳膊手一齊壓在了他胳膊下,緊緊控製住,那邪惡的雙手又探到了那兩團柔軟的地方。

“別吵!”他將臉窩在她的脖頸間,在她耳邊命令道。

“你都襲我胸了,還嫌我吵!放開我!”她早已經麵紅耳赤心發慌,開始不顧一切地在他懷裏掙紮。

“我襲你胸了嗎?”他無辜的口氣問。

“你看看你的手,在哪放著呢!”她掙脫不了,氣呼呼地去拍打他的手。

“就你這地方,一點手感都沒有,也算是胸嗎?”男人不屑地說著,還故意邪惡地在那柔軟上捏了一把。

肖暖又羞又惱又怒,毫不猶豫抱住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吃了她的豆腐,還要諷刺她,真把她當包子了嗎?

想到這裏,肖暖毫不留情地在秦正南右手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

“嘶——”身後的男人吃痛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肖暖這才放開了他的手,趁他放手的時機,連忙跳下了床,站在床邊大口喘了兩口氣,“秦正南,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明明有女人,還要娶我一年,但我念在你在婚禮上幫了我,我答應了你的所有要求。你堂堂大董事長,說話要算數!”

“我記得你是屬猴的吧?什麽時候改屬小狗,學會咬人了?”秦正南雙手撐著身子靠坐在床頭,看了一眼被她咬出清晰牙印的手,轉眸看向她,語氣裏卻沒有絲毫不悅,反倒帶著點興味。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聽出了他語氣裏並沒有怒意,肖暖的聲音也低了很多。

“你剛才說什麽?我有女人?”秦正南像是才聽到肖暖方才那一連串的話,蹙眉好笑地看向她,“敢情你今晚對我又抓又咬又質問的,是吃醋了?”

吃醋?

肖暖不由地也好笑地看著他,“莫名其妙!你現在就是帶一火車皮的女人回來,我也不會吃醋!”

“肖暖,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天是你征的老公,你在台上講的條件裏,應該沒有不履行妻子義務這一條吧,更何況這隻是調情而已!”

秦正南長臂一抬,“啪”得打開大燈,房間裏瞬間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