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箱子裏麵,滿滿的竟然全是珠寶。有項鏈、手鐲。耳環、吊墜……各式各樣的珠寶讓南宮彌音眼花繚亂著。箱子裏的珠寶看上去每一件都不是普通之物,珠光寶器的光芒把箱子邊都映的有些富麗堂皇。

“這樣一箱,究竟是有多少,究竟他是有多富有?”南宮彌音砸吧著嘴,要說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看著這些箱子裏的珠寶她都有那麽一會兒失神恍惚了,那一刻她甚至想到了用這些財富建立一個王國,而她自己則是那個王國的掌控者。

她發誓一定要讓臣民都幸福,百姓都安康,她要讓自己的國家不再有人忍受饑餓,不再有人飽受寒冷……想著想著,她竟然傻傻的笑了。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麽的傻,一些不著邊際的事總是想的那麽認真和入神,以至於自己都分不清了是真是假。南宮彌音畢竟是個修煉之人,是一個心性經曆過磨礪的玄者,她清醒過來,她明白,這麽一箱子的東西自己就算是拿,又能拿走多少?

接著她看向那些珠寶的眼神變得淡漠了,她知道隻有靠自己的真正實力,才能徹底的鏟除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黑暗。她從上麵跳了下來,自己那麽一刻不知道有多麽渴望的心在這一刻又重新的心如止水了下來。

南宮彌音朝著門口決然的走去,激昂一堆足以**的人瘋狂的財富扔在了身後。

“九九歸一……丹藥不在這扇門裏麵的話,那會是在哪裏呢?是左邊的一,還是右邊的一?”南宮彌音想著,突然的對另外的們後麵有什麽有了一種非要知道的熱烈渴望。

又回到了空曠的大廳,燭火搖曳的婀娜多姿,像南宮彌音一樣在這個黑暗的地方顯得無比誘人。南宮彌音看著那九扇形狀一模一樣的大門,心裏艱難的做了一個決定。

“還是去左邊的一吧!”南宮彌音說的左邊的一,其實就是最左邊的那扇門,那扇門的後麵又藏著什麽呢?她無比的期待著,心裏已經開始有些按捺不住起來。

像之前開第一扇門一樣的南宮彌音慢慢的把左邊的那扇門給推開了。當她站到房間裏的時候,果然跟她意料的一樣的火把自動的亮了起來。

南宮彌音站立許久,躊躇著在想著怎麽向前。可等她穿過整個房間的時候,卻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這不僅讓她疑惑起來。她也下下個之前一樣打開那個比她剛進去的那個房間的箱子要小許多的箱子。

“一箱金幣!”整整的一箱全部都是金幣,沒有任何其他的一絲雜色。金幣的顏色是金色的,真個箱子裏麵則成了金色的海洋。有那麽一刻,南宮彌音有一種想跳去洗一個金幣澡的衝動。

在這個房間逗留片刻後,南宮彌音還是像來時一樣兩手空空的就走出了房間。可就在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的頭頂上傳來”嗡嗡”的巨響,她抬頭一看嚇得魂都丟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正在抖動著,就要掉下來堵住出去的唯一一個門口。

在石頭掉下來的最後一刻,南宮彌音爆發出自己全身的玄氣,盡可能的把輕功發揮到了淋漓盡致才終於在擦著石頭險險的出來了,連她的衣角處都被剛才那個石頭劃破了一道口子。

“砰……”巨大的聲響後伴隨著地麵一陣劇烈的抖動,左邊的那扇門此時被那塊大石頭死死的封住了。看到這裏,南宮彌音一陣後怕,若是剛才自己稍稍的遲疑了一下,或是貪心的在數金幣的話那麽自己恐怕就會被困住永遠都出不去了吧。

正當南宮彌音在這裏擦著汗,拍著起伏不平的胸脯的時候。另一個地方,大廳另一邊的一間密室裏,一個氣宇非凡的男子,臉上噙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卻讓人不禁的從中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此時他正坐在一張石桌的的旁邊,在燭火下舉杯獨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一身黑衣,隻留了一張臉在外麵喝酒。她早就發現了南宮彌音的到來,不過卻是任憑她亂闖著,他已經知道這裏設的那些機關根本就傷害不到她。他現在做的,是要耐心的等候著,等到最後一刻在出手。

大廳中的南宮彌音皺著眉,不過她還是決定去最右邊的那扇門裏一探究竟。今天說什麽那顆丹藥也要得到,它可關乎著自己是否能夠徹底的痊愈。不過她想起梅若霜那個摳門的家夥,心裏就不禁有些來氣。

“那個家夥居然連是什麽丹藥都不肯告訴我!”

南宮彌音想著已經進到了最右邊的那一扇門裏麵,這個房間的燭火是從她一進來的時候就著了的。不,不同的還不隻是這些,當她看到石台上麵那個晶瑩剔透光彩流離的寶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癡了。

“丹藥!”南宮彌音一眼望去便看到了像一顆寶珠在箱子裏不斷旋轉的一顆圓溜溜的丹藥。丹藥呈現出的赤紅色,有種嬌豔欲滴的感覺,四周還發出淡淡的光芒,整個水晶一般材質的寶箱裏麵都看得見有濃鬱的靈氣在繚繞,那是丹藥發出的丹氣。

“這是什麽丹?”南宮彌音確定自己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丹藥,竟然會散發出明顯的丹氣。要知道,那可是將要通靈的狀態啊!

丹藥憑空的漂浮在水晶箱的裏麵,一上一下,時而的浮浮沉沉,像一個調皮淘氣的孩子一般,在玩著隻有自己一個人才會懂的遊戲。

南宮彌音呆呆看著,不禁有些癡迷,那丹藥仿佛有著自己的靈魂一樣,讓她不忍的去傷害它。這讓她矛盾起來,如果自己的傷要痊愈的話,那就必須取走這顆丹藥。

可正在她為難之際,一聲“茲茲”的就像是什麽東西在不斷吐著舌頭的聲音傳來,接著一聲接著一聲,直至密密麻麻的。過了一會兒,南宮彌音才終於明白了這種聲音是從何而來,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來。

“蛇!還不止一條!”南宮彌音這下心裏是徹底的慌亂起來,那一條條在地上的蜿蜒爬動著不斷的吐著蛇信子的或青或紅或黃或黑的毒蛇朝她逼近過來,她就隻有一種頭皮發麻全身起疙瘩的感覺。

蛇這種東西,單是從外表上麵就具備嚇退了其他生物的能力,而女人,一般都是心裏對這種吐著信子身姿比她們還要妖嬈的動物存在著畏懼的心裏的。南宮彌音知道以自己一個玄者的身份本該是不會怕這些東西的,可是她的第六感又告訴她,這些家夥不會像是表麵上的那麽好惹。

南宮彌音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這還是她第一次站在一堆蛇群中。感覺到自己成了它們的焦點,南宮彌音此時也顧不得什麽丹藥,隻能先全身而退在想辦法。

可是的她回過頭來,卻直感覺自己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感覺,門口,居然被蛇群堵住了。

下意識的南宮彌音想要憑借自己的輕功飛過去,她輕輕的躍起。可就在她躍起的瞬間,地下的蛇竟然像一個個彈簧一般也跳了起來向著她的身上撲了過來。

看那些蛇群中花花綠綠的顏色,南宮彌音知道那可是劇毒的標誌。但此時的她已躍起身在空中,找不到著力點也就改變不了自己的方向和位置。

就在這差不多半個呼吸的功夫,南宮彌音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些比一頭餓狼還要餓狼的蛇向著她義無反顧的撲了過來,她嚐試著發出玄氣將自己前方的蛇打開,可是蛇群一被她打開一個缺口就立馬有其他的蛇補了上來。

玄氣打蛇有用,可是打數量多到一定程度的的蛇就沒用了。而且那些跳起被玄氣打落的蛇就像一根根堅韌無比的皮筋,堪比刀刃還要鋒利千百倍的玄氣作用在它們的身上更像是饒癢癢。有些蛇最多是落到地上抽搐幾下打幾個滾便又立馬會以一種比之前還要凶狠的態度更加不要命似的撲上來。

南宮彌音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有些絕望起來,她一想自己還有那麽多的事沒有去完成,今天卻要死在這裏了就忍不住一陣一陣的遺憾。到最後,她甚至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感覺到有幾條蛇似乎都已經纏上她的身體了。此時,她離門口還有著幾米的距離。

萬分危急的時刻,之前坐在另一間密室裏獨飲的黑衣男子戴上了麵具一個幾乎瞬移一般的橫移出現在了南宮彌音的身旁,他全身雄厚的玄氣鼓**開來,單從那股氣勢就不知道比南宮彌音的玄氣厲害了多少。

他發出的玄氣看似剛猛無比,殺傷力十足,但是到了那群蛇的身上就像溫柔的水一般,把那些蛇給推開了。頓時原本密集的蛇群出現了空隙,黑衣男子趁著這一呼吸的功夫,一把抄起南宮彌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幾乎又是閃現到了門外。

門裏的那群蛇發現自己的獵物突然消失,頓時變得暴躁無比起來,一條條的向著門口使勁瘋狂的衝了過來,試圖追擊著此時已經逃到了門外的獵物。

而是它們就在快要出門的那一瞬間,電光火石之間的它們像是被電狠狠電到了一般,一條條的掉落在門口抽搐著直至好一會的功夫才恢複過來。不過它們卻再也不敢去挑戰那門的威嚴了。

蛇群嘶鳴著,開始如潮水一般的撤退。沒過多久,房間裏恢複如初,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那顆赤紅色的丹藥兀自的旋轉著,位置的波動卻並之前更加的劇烈一些,仿佛是在炫耀著戰役的勝利,嘲笑失敗者的逃亡。

接著最右邊的被南宮彌音打開的大門竟然自動的合上了,連裏麵的一絲光亮都未能逃得出來。

南宮彌音自被黑衣男子抱起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但想著自己是一個外來者來這裏偷東西的時候,心裏又不可抑製的緊張起來。雖然這個黑衣男子救了她,但仍然敵友不分。

因此在黑衣男子掠出大門,剛接觸到地板的時候,她就掙脫了她的懷抱。拉開距離,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