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明問信子他們公司是不是在出賣玉石的同時,也會在這裏買進,信子說,除非發現確實有利潤空間的石頭,不然一般不會下手。

“這裏可以看成是次終端市場了,如果不是有什麽特別的興趣,是不會吃進的。我們購買原石的目的就是看中了這裏麵的巨大利潤空間。緬甸人太精,這些拿來明賭的石頭,價格已經被他們摳得差不多了,很難在裏麵尋到比較理想的利潤。像咱們那塊,買主應該不是為了賺取中間差價的,當然,它給這位買主帶來的利潤空間可能是咱們無法想象的。不過,那就不是石頭本身的價值了。作為一個中國人,我想你比我還要明白吧?”

信子淡淡一笑,顯出了她少有的精明與油滑。

“你也不要把中國人看死了,並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樣。”麵對一個外國人,林春明很不喜歡讓人說自己的同胞。

“可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見到一個例外的。當然,我說的是我所了解的。”信子撇撇嘴,表示她對中國的了解已經深入骨髓。

“行了,咱不談這個了,這好像不是你我能馬上改變的,不過,我覺得咱們兩個可以做一些由咱們兩人來決定而且心情愉悅的事情,比如——”林春明雖沒有往下說,可信子從林春明那邪惡的眼神裏就猜出了他的意思。

“我覺得現在就挺愉悅的啊,怎麽了,你不喜歡他們這種賭法嗎?我倒覺得挺刺激的。”信子故意不理林春明那茬兒。

“能有那個刺激嗎?”沒有得到信子理想的回應,林春明有些失望。但他還是靠近了信子,伸手攬住了信子的蜂腰,他想向信子傳遞一個信息,自己此時很渴望那事兒。

“紳士一點兒好嗎?這可是公眾場合啊。你們男人是不是一**就不顧一切了?”對於林春明這種比較放肆的舉動,信子並不喜歡。隻是她對林春明並不討厭,所以也就不怎麽在乎了。

“我得讓那些色狼們知道,你是鮮花有主,不能讓他們打你的主意。他媽這裏的富豪太多了,要是他們拿錢砸你,我真的招架不住。

”林春明一半是開玩笑,另一半也是有些試探信子。畢竟信子許多動作都是緊緊圍繞著金錢進行的,她既然對錢這麽有興趣,又怎麽能抵擋得了那些富翁的進攻?

“他們要是想拿錢砸我,才不會管你在不在跟前呢。”信子撇嘴笑了,她意思是林春明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人家會理會你的存在嗎?

正說話間,就見一個六十歲上下的歐洲男子端了一杯酒朝著信子走了過來。

林春明一直注意著各色男人,這個老男人很快就進入了他的視線,是因為他發現這個男人遠遠的就朝信子這兒看了。

讓林春明心裏不爽的是,那個老男人的確沒有怎麽看他,那意思好像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一樣,頂多是把他當成了一個關係並不算密切的伴兒而已。

“嗨!”那男人用日語跟信子打了一個招呼,“又見到你了。”

那男人看著信子的時候,眼裏明顯透著一股子興奮勁兒,他湊到了信子麵前,直接伸過去那滿是胡子茬兒的臉要與信子貼臉。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春明卻將信子拉到了自己的一側,結果讓那個老男人差點兒閃倒了。

林春明雖然沒有生氣,但他卻以一種不算怎麽禮貌的表情看向了那個男子,“喂先生,這是我太太,你跟她套近乎,跟我打招呼了嗎?”

林春明用漢語跟那男子說道。

那男人似乎聽不太懂漢語,於是不解的看向了信子,想讓信子給他當一回翻譯。

“他說他是個醋醞子。”信子嫣然一笑。

“小夥子,我叫查理。”男人於是向林春明伸出了手,手腕處露著粗黑的汗毛,讓林春明看著很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沒有禮貌的男人握手。之前你沒有理我,讓我已經生氣了。我這人睚眥必報。信子,直接翻譯給他!”對那男人說完之後,林春明又轉向了信子說。其實之前信子怎麽翻譯的,他根本就不清楚,按說當了七年特種兵的他應該懂得多國語言的,但信子用的卻是非常地道的那種方言,這就

讓林春明瞪眼了。

“我男朋友有些小氣,不要跟他計較喲。”信子很和善的翻譯給那老男人。

“嗬嗬,沒事兒,我不會介意的。不過,你男朋友很有意思,好有個性喲,我喜歡!”

或許那老朋友是為了讓林春明也聽得清楚,所以用了比較簡單的英語。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搞基。”林春明調皮的朝那男人做了個鬼臉。

“他說什麽?”那男人當然聽不懂林春明的話,於是想讓信子當翻譯。

“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歡您。”

“那好,今晚我可以請你吃飯嗎?”這位老外卻非常直接的向信子發出了邀請,而撇開了林春明。

“謝謝。”信子沒什麽理由要拒絕這個老男人,她更想看到林春明那股子醋勁兒。因為信子也早就發現了林春明的毛病,他總是在討好一個女孩的同時也跟另一個女孩保持親密的關係,現在她也想讓林春明體會一下這種滋味。

兩人分開之後,林春明問那老色鬼說什麽,信子說,晚上他要請我吃飯。

“你答應了?”

“為什麽要拒絕?免費的晚餐。”信子毫無戒備的樣子說道。

“那我跟誰吃?”還沒到吃飯的時候,林春明就預感到了自己被放單的那種淒涼。

“你可以隨便吃點回房間看看電視,也可以出去轉轉,反正你又不是女孩,我也不用擔心被別人搶了去。”信子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

“那個家夥對你沒安什麽好心,你不怕他打你的主意?”林春明提醒道。他覺得信子還是太小了,什麽人都接觸這太危險。

“或許他有生意要跟我談呢?”信子可不這麽看,她是生意人,當然得跟做生意的人打交道。

“就算是跟你談生意,他也是以讓你付出身體為前提的。不信你走著瞧,我絕對沒有看走眼,那個家夥在這裏盯你好久了。我看他沒安好心。”

“嗬嗬,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總得有幾個好人吧?”信子不由揶揄起林春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