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吃晚飯的時候,林春明在信子房間門口轉悠了半天,他一直在猶豫該不該陪著信子一起去跟那個老頭子吃飯。

那家夥也住在這家賓館裏,直接撥通了房間電話約了信子。

信子出來門口,正好看到林春明等在那裏。

“怎麽,還沒找著伴兒啊?”

“我是怕你落入了那個老色狼的圈套。”

“連你我都不怕了,還怕別人?”信子撅著嘴道。

“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飯後回房間裏等著我。”信子說。

這話讓林春明聽上去好有期待。

去了餐廳,林春明找了離信子那桌隔了好幾張桌子的地方,在這裏,不會因為距離太近而讓信子尷尬,同時還能觀察到那個老男人的動作,要是那老家夥敢打信子的主意,他就決不跟他客氣。

整個一頓飯,林春明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那老家夥在確定信子是一個生意人之後,還是向她發起了進攻,以跟信子做生意為由,那老頭子約請信子晚上到他的房間裏談談。

信子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現出欣喜若狂來,隻是平靜的說:“不好意思,晚上我還有事兒,如果要談的話,明天行嗎?”

“看來信子小姐對跟我合作還是沒多大的興趣啊。”那男人說。其實他就是看上了信子的美貌,想以生意為誘餌來捕獲信子這個獵物。

可惜信子不但看透了他的心思,而且並不打算上他的鉤。

因為如果信子願意上他的床,那肯定就會爽快的答應了飯後跟他走了。

“晚上我確實有別的事務,要是明天您沒有時間的話,那還是算了吧。買賣不成咱們還是朋友。”信子倒是毫不介意對方設下了圈套。

那老頭子有些尷尬的訕笑了下,“明天我也還有別的事情,如果信子小姐有意,咱們以後可以再合作。”

吃完飯,信子先起身離開,林春明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朝那老頭子比了一個鄙視的手指,跟著信子就走了。

“那家夥是不是提什麽過分的要求了?”追上了信子,林春明就問。

“看來你們男人差不多都一個樣兒。”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

不?我可一直都是你的保護神的。”

“他說晚上讓我去一趟他的房間談生意。”信子故意想看看林春明的反應。

“你不是已經婉拒了嗎?”林春明不無得意的說道。

信子突然回過了頭來,驚訝的看了林春明一眼,林春明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之中說漏了嘴,暴露了自己的本事。“坐那麽遠你也能聽得見?”信子記得當時自己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可還是讓林春明聽了去,由此可見林春明的聽力不是一般的好。

“你們說話那麽大聲兒,我能聽不見嗎?”林春明還想抵賴。

“這又不是什麽壞事兒。今晚那些人交貨,我需要你暗中陪著我,如果我有什麽沒測,就需要你出手了。”

“在哪?”

“就在我的房間裏。”

“你不是說他們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嗎?他們居然敢冒這麽大的風險?”林春明不解的問。

“他們應該聽到道兒上的人說起過我們的信譽。不然他們也不會找到我們的。但我得以防萬一。”

第一次驗貨的時候,信子就從對方看她的眼神裏察覺到了什麽,她不擔心對方動用什麽武力,但是,現在的高科技太厲害了,誰也不能保證對方會不會暗中下手,有些手段你是防不勝防的。在這個問題上,信子還是比較有數的,她不是那種自負的女人,知道自己能吃幾斤幹飯。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的相貌在男人的眼裏會產生什麽樣的力量,有些男人會為了一餐秀色而犯險。

晚上八點,兩個提著大皮箱子的男人來到了酒店,乘電梯直奔信子所住的十七層。

這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們在信子的門上敲了兩下,信子開門,按照規矩,隻有一個男人兩手提了兩隻箱子進去了。另一個則被留在了門外。

那男人進門之後,並沒有馬上交易,而是先對房間進行了一番檢測,確定沒有危險之後,他才打開了箱子,讓信子一一檢查他的貨。

因為有林春明在隔壁,信子並不十分擔心對方使什麽手段。隻要不是上來就要她的命就好。

但她還是要求對方站在了離她約有兩米遠的地方。

這種古玩的鑒定是需要專業水平的,信子對這個的

知識還可以,不然父親也不會派她來做這趟生意。

“信子小姐,能讓我先看看你的錢嗎?”雖然之前對方也驗過了她的錢。這種交易都是現金結算的,所以必須見到現錢才算事。

信子早就將對方需要的錢裝在了一隻皮箱裏,她把皮箱遞給了那人。

那人得意的笑了笑,從信子的手上接了過去。

這種交易對於雙方來說,都充滿了風險,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對方吃掉。道兒上黑吃黑的事兒太多了。尤其是像信子長這麽漂亮的女孩,很容易讓男人臨時起意。

那男人重新鎖了皮箱,然後朝信子走了過去。

“怎麽樣,沒錯兒吧?這都是真貨!”那人直接靠到了信子的身邊。信子並沒有立即采取措施,隻要對方不過分,她不想因此而破壞了這次交易。

要是對方表現出什麽不正常的要求的話,她想,先警告他一下,要是對方退卻了,那也就算了。做事總得以大局為重,不能因為一些細枝末節而壞了大事。這是信子一向做事的原則。所以,信子在生意場上還是能行走得動的人物。如果在這些方麵你太嚴苛,連句玩笑都不能開了,那這生意肯定就做不成的。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貼到了信子的身上,一隻手也撫到了她的腰間。

“我還在驗貨呢,你到那邊坐著去行嗎?”信子不冷不熱的道。她沒有直接拒人於千裏之外,也不是那種粘粘乎乎的態度。

但那男人卻沒有因此而放手。

“姑娘你太漂亮了,沒有辦法,是個男人都要心動的。要不,咱們先來一下怎麽樣?我可以找補我一些費用的。”

男人一點都沒有撤退的意思,相反,那手更加大膽了。

“既然要做生意,那就隻談生意的事兒吧。我可不想摻雜進別的事情。”信子說。她的手已經將一件瓷器放回了箱子裏,一旦交手,她還是想保住這些瓷器。

再次被警告了之後,那男人總算是收回了滑在她屁股上的手。

可信子卻沒有想到,那個家夥卻從他的身上掏出了另一樣武器。

信子在沒有任何預感的情況下,突然覺得頭暈起來,幾乎在自己意識還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就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