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不清楚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她今晚對林春明還真沒什麽防範了。很長時間的接觸之後,信子越來越喜歡林春明這個人,她想了,要是今晚林春明有那個意思的話,她就打算半推半就了。所以,在林春明回原來的酒店取箱子時,她便趁機洗了澡,這樣裹著浴巾躺在那裏,其實意思也算是明顯了。

可林春明去了這麽久沒有回來,信子就有些不安了,她聯想起那兩個混蛋來,便擔心林春明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她一直沒有睡,而是靜聽著外麵的動靜。

看到林春明回來時,信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麽這麽久才回來?”信子微帶嬌嗔道。如果今晚她沒有遇上那樣的驚險事情的話,她或許不會這麽擔心。

“怎麽,等不及了?嘿嘿,我出去找了個妞兒快活了一下。”說著,林春明居然就來到了信子的床邊坐下,然後抓住了信子的一隻手,那樣子好像他們兩個早就是一起過了半年的夫妻,而不是頭一次住在一起的普通朋友。

信子心裏有些緊張,可嘴上卻裝得很平靜:“那在外麵過夜就得了,還回來幹嘛?”

“我這不是給你送衣服了嗎?”林春明沒忘了把箱子拿回來給信子。

“你不會是把女孩領到我那房間了吧?”雖然後麵不打算再住那個房間了,可信子民不喜歡林春明帶著別的女孩子在自己訂的房間裏亂來。

她是日本姑娘,可信子卻不是那種多麽開放的女孩。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跟哪個男孩子談過戀愛。

“你可能不會想到,我回去的太巧了,剛剛開了電梯門,我就看到了那兩個跟你做生意的人手裏拿著槍,正準備破門而入。要不是我身手快,怕是早就成了他們的槍下之鬼了。現在警察還在酒店那裏調查呢。”

“那兩人想去報複咱們?”信子驚得坐了起來,雖然那浴巾不能將整個胸包裹起來,但此時她不可能當著林春明的麵換上睡衣,而且,林春明又不是別人,就算是讓他多看兩眼又能怎麽了。

“可以說準備把咱們幹掉的。他們出手太慢

,子彈打到電梯的後壁上了。”

“警察抓到了他們沒有?”

“你傻啊?他們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裏被抓嗎?他們手裏可是有槍的。已經被我幹掉了。”林春明說得就像是喝了一口水那麽簡單。

“幹掉了?”信子覺得幹掉對方反而會引起一些麻煩的。

“在野外幹掉的,當時從酒店裏逃出來,我就上了他們的皮卡車。但願那個角度,不會拍到我跳上車的過程。不然的話,警察應該能查出來那兩人是我殺的。”

說起這些來,林春明依然不算慌亂,因為與被殺相比,還是殺掉對方更劃算一些,所以到現在為止,他並沒有值得後悔的細節,當時的情形之下,他這是作出的最佳選擇。

“有沒有需要補救的?”信子在這方麵也不是等閑之輩,考慮問題極其周到詳盡。

“沒用了。酒店的監控估計已經被警察調取了,你就算是現在把那些監控都毀了也不起什麽作用。”林春明說,他不想再去做什麽無用功。

“可是,如果酒店的監控被調取,萬一查到你上了那輛車子的話,那怎麽辦?”信子想得是最後的結果,她真不想讓自己卷進這個案件裏麵,即使最後全身而退,那也會因此而讓她跟林春明搭進去太多的時間。對她來說,時間真的是金錢。

“我就那麽傻嗎?難道不會說我中途就下了車?總不會那一路上都有監控吧?”林春明畢竟是經曆過大事的人,任何困難擺在他的麵前都不會讓他驚惶失措,而且他也一定能從某一個細小的可能中尋找到逃生的出路。這就是林春明的本事。

聽林春明這麽說,信子也才鬆了一口氣。

她此時正坐在那裏,林春明就坐在她的麵前,兩人幾乎可以吸聞到對方的氣息。

“幸虧咱們及時離開了那裏,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林春明輕擁了信子,與其說是安慰信子,倒不如說是在暗自慶幸,雖然自己功夫一流,可麵對人家那樣的偷襲,誰也不敢保證能躲得過去,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這次信子出了事,

那他這個保鏢豈不得揶揄而死?而且,對方既然下手,那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以前與林春明之間的身體接觸,或多或少都有林春明想占她便宜的嫌疑,但這一次,她卻感覺格外溫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當時的情境,可讓林春明這樣描述之後,她也能在腦海裏還原那種危險了。

雖然信子不是那種殺人的惡魔,但是,今天這事兒,她卻非常理智,如果不將這兩個禍害除掉的話,以後必成禍患,早晚要吃他們的虧。

“謝謝你林哥。”這是信子第一次稱呼林春明為林哥。而且是發自真心的那種感激之情。

“謝什麽謝?要不是回去碰得巧,說不定我也沒命了。我說過要保護你的,當然不能失職。早知道這樣,當初第一次就該殺了他們。”

其實這個潛在的危險,林春明早就預料到了,但是,人往往不是逼到了份兒上,也不會做得太絕。換句話說,那兩個家夥也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路上,他們如果不對林春明進行如此激烈的報複的話,林春明又怎麽會出此下策。

“咱們原來住在那家酒店,但出事之後卻沒有住在那兒,警察肯定會調查咱們的,我還是有些擔心你會被牽扯進去。”伏在林春明的懷裏,信子不無擔心的說。

“你是說我會被這裏的警察抓去坐牢嗎?”林春明輕撫著信子那嬌柔而美麗的臉蛋兒問道。

“難道你不擔心嗎?”信子撅著嘴道。

“擔心,怎麽不擔心,要是被他們抓去了,那我這輩子就不能再見到你了。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好好的愛過呢。你不覺得遺憾嗎?”說著,林春明在信子的玉頸間親吻了一下。

信子並沒有說什麽,中是在林春明親她的時候她稍稍別了一下頭,因為她實在不太適應讓一個男人這樣親吻她的脖子,男人嘴裏的那種氣息都讓她無所適從,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接觸一個男人。

或者說她是第一次真正接受一個男人。

如果單從容貌上來說,信子算不上多麽的漂亮,但是她的眼裏卻別有一種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