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正在房間裏跟那個女孩啪啪的時候,林春明已經讓葉圖輕而易舉的開了房門,兩人同時衝了進去。

“誰讓你們進來的?”已經赤了身子的魏海此時正光著身子,葉圖拿著手機啪啪很麻利的給兩人來了兩張合影。魏海還沒有回過神來,葉圖就已經衝了上去。他剛下床,就讓葉圖一個側踹放倒在了那兒。

要知道,畢竟葉圖是有備而來,而且出手就是狠招兒。

還沒等魏海看清來人是誰的工夫,魏海就已經被葉圖一個反製,壓在了床沿上。

林春明從身上掏出一個證件朝著那女孩晃了晃:“我們是公安局的。”然後隻讓女孩穿了衣服就帶到了他的房間裏,用一根帶子將女孩綁了起來拴到了床頭上。

“先老實呆著一會兒有事兒問你,要老實交待!”林春明朝那女孩吼了一聲,反鎖了門,又回到了魏海那邊。

“先放開他吧。”林春明把門反鎖了,掏出煙來,自己點上,沒有讓葉圖。葉圖也知道,此時他還得擔任警戒的任務,畢竟這個魏海不是一般的對手,他的功夫不容小視。

“是你們?”當魏海回過頭來,看到林春明的時候,他這才知道,是著了林春明的道兒,哪裏是什麽公安?他冷笑了一聲,道,“知道你們在做什麽嗎?隻要我打一個電話,就夠你們喝一壺的了。”

“你這種事兒也敢讓公安知道?你是說,你黑白兩道兒都吃得開嘍?你就不怕讓你那位公安朋友為難嗎?”林春明同樣冷笑了一聲。一來是他不會給魏海機會打電話,二來是他也料定了,魏海有兩個案子在身上,他不敢報警。

“你們想幹什麽?”魏海坐在**,拿了件衣服蓋在身上。

“裝什麽蒜?找你幹什麽你不知道嗎?”葉圖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魏海剛才讓葉圖扭傷了胳膊,現在還不敢動彈,他在這種情況下反抗,絕對是找揍。所以他現在隻能老老實實的呆著。

“說說吧,為什麽要搞我們?”林春明坐下來,吐了一口煙圈兒不緊不慢的問道。

魏海此時還不相信林春明他們已經獲得了那些信息。他以為,既

然林春明他們知道了自己的電話被人截聽,也找不到是誰,更不會追到這裏來,他覺得這純粹是林春明的一種猜測,所以,在他看來,現在林春明跟葉圖兩人追過來,隻不過是想詐他。

“什麽搞你們?我怎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魏海還想裝下去。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承認的。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連你的手機我們都定位了,你還想抵賴嗎?可能你還不清楚你自己犯了什麽法,那我告訴你,就你這一條,就夠你坐幾年牢的了,還想打比賽?”林春明冷哼了一聲道。

“我到底做什麽了?我可沒做任何違法的事兒,除了今晚這一件。”

“你以為你搞個女人,我們就有興趣抓你了?跑這麽遠的路,我們吃飽了撐的吧?說說吧,為什麽要打電話攪黃我們的生意?是受誰支使的?兔子,給他上點眼藥。”林春明朝著葉圖甩了甩頭。

葉圖二話不說,上去朝著魏海不能動的那隻胳膊擰了一下,魏海立即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那滋味兒確實不是什麽人都能頂得住的。

“我說——”魏海疼得呲牙咧嘴,可葉圖卻沒有馬上放下來,直到魏海喊不出來了的時候,葉圖這才放手,而那種疼痛卻繼續發酵著,魏海的額頭上立即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說吧,別讓我動二次手。”葉圖警告道。

魏海真的害怕第二次遭受這樣的痛苦,他甚至擔心這樣的折磨會讓他永遠喪失了上場打比賽的能力。他交待,點子是馬誌波出的,而錢卻是自己私下簽約的那家公司出的。

原來在鄰省也有一家保鏢公司,業務範圍跟興業保鏢公司差不多,當魏海向公司提出找人用軟件截獲興業保鏢公司的客戶電話就可以阻止他們接單之後,這家公司便答應了魏海的請求,並給了兩萬元的“活動經費。”

事實上,魏海也沒有太過認真,他隻是想借這種方式,來達到報複林春明的目的。而且魏海截回去的客戶,都讓他推薦到了自己所屬的那家公司裏來了。

整個敘述過程,都讓葉圖給錄了音。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做這種損害你們

公司利益的事情,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魏海可是嚐到了林春明這兩人的厲害,他們可不管什麽後果不後果的,剛才動他胳膊的這一招兒,就讓他覺得葉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知道錯了,那你知道怎麽替我們挽回損失不?”林春明問道。

魏海懵了,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表態。

“我不知道。”魏海心裏在打鼓,他不清楚林春明會讓他做什麽事情。

“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你隻需要照著做就好。你不是喜歡讓你的公司花錢幫你做事嗎?那這樣,你就讓你公司出錢,然後在至少兩個門戶網站上公開你們截聽我們公司客戶電話的事情,並向我們興業保鏢公司賠禮道歉。”

林春明才不管這會花多少錢,反正這錢又不用他出一分。他要的就是對方公司的難堪,要他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

“這——是不是過分了?”魏海當然不想接受這個條件。他知道,既然他自己願意接受這個條件,他所屬的公司也不會接受這個條件的。

“那怎麽才算不過分呢?是不是我還得給你開一份工資這才合適?”林春明目光冷峻,如兩把利劍直刺得魏海都要縮小一圈了。

“我已經掌握了你所有的證據,就算是跟你走法律程序,將來你要承認的賠償額度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而且,即使那樣,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要知道,你這種行為已經嚴損害了我們公司的聲譽。說吧,你是想私了,還是半公半私,還是直接報警?”

“我抽根煙好嗎?”雖然自己的兜裏有煙,但他自己卻不敢去拿。

“不好,在沒有做出選擇之前,你沒有任何資格要求什麽。”

“除了賠禮道歉,我還得要賠償你們經濟損失嗎?”魏海害怕的問道。現在他的經濟狀況並不理想,要是賠上一筆債務,那他就可絕對要拉饑荒了。

“如果你能說動你的公司出錢的話,當然你會輕鬆些。我的條件很明確,必須在賠禮道歉的文章裏說明白,你是為誰服務的。有一條不對,我就不會讓你好過,以後你還想參加比賽?休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