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季和洛洛 三

天?天書吧

駱佳容很難說清楚她對季堯是什麽樣的感情,如果一定要駱佳容給這段關係下個定義的話,她覺得還是炮|友比較合適一點。實際上他們也從來沒有約在床以外的地方見麵過,他們每一次的見麵都目的明確,就是為了做。

可能沒有人會看好他們的關係,除了林建新。不過聞燕也說了,林建新精神上可能有點問題。

駱佳容是喜歡季堯的,但這種喜歡就像是任何一個女人隻要長的漂亮,男人都難免會喜歡一樣,季堯有東方男人的帥氣,身材尤其棒,從根本上來說,駱佳容覺得她喜歡季堯就是因為雌性荷爾蒙的關係。

然而從情感上來說,駱佳容想找到一個男人,明亮而純淨,就像是春日清晨的陽光,他想要什麽,駱佳容就給他什麽,看著他越來越美好,成為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最好的那種男人,然後告訴別人,這就是她駱佳容的男人。這個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裏,但肯定不是季堯。

可是和季堯做|愛很爽,駱佳容沒和別人做過,沒有比較,但她就是覺得如果換一個對象,很可能不會像和季堯做起來這樣爽。

她喜歡他的身體,以至於隻要他們在一起,她總是忍不住要把手放在他身上的某一個地方,摩挲,然後……

這個白癡男人總是懷疑她是不是要撓他的癢。

或者,應該說她對這個白癡男人的身體的喜歡已經到了迷戀的程度,所以她才不嫌棄他渾身的汗味,髒兮兮的,還是願意讓他進入她的身體。

但這個男人總是會出狀況,比如鑒於他的手和嘴都很忙,她好心幫他把保|險套給套上,結果……

“爺又不在,你跟爺怎麽會帶著保|險套?!”

作為一個成年人,保|險套應該跟鑰匙錢包一樣是出門必備的吧?!

“你是不是偷人了?!”

“你不是也偷了?進來!”

“爺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跟也比?!三從四德,小學就教了!”

“美國的小學大概跟天朝教的不一樣,進來!”

“靠!你真偷人了?!”

果斷的,駱佳容把人按到下邊,然後自力更生。男人有時候就是太自以為是了,其實螺釘可以不顧螺帽的意願穿透螺帽,螺帽也可以不顧螺釘的意願絞上螺釘。

“靠!女人,你想絞死爺?!”

“爽不?”

“跟爺快點!”

在駱佳容很小的時候,身邊很少有女人,她總是在想為什麽人會有男人和女人的分別,後來她知道了,如果沒有女人,沒人生孩子,人類就滅亡了。現在她又明白了,有分別就是因為上帝的賞賜,不分種族,不分貧富,也不分貴賤,最原始,最平等的快樂。

但是,即使是跟她一樣正**發的正歡,為了這麽點事從天朝跑到這麽個破地方來,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個白癡吧?!

不過,她必須承認的是,一個男人想找她,就真的找到了,說是白癡還是過了點。

這個地方真的很破,連淋浴都沒有,隻有一個水龍頭,接了一個長塑料軟管,駱佳容找了個椅子站上去,捏著軟管的一頭,充當人工淋浴。

“姐對你不錯吧?!”

“你伺候爺不是應該的?!”

成股的水流下季堯一頭的泡沫,手不斷的在身上揉搓,一般情況下不分春夏秋冬,季堯每天都會洗澡,這一次,他竟然已經三天沒洗澡了,他自然要洗的久一點。

駱佳容高高在上,舉著水管,看著他的手從脖子揉到胸,再到小腹,腰,胯,再往下,把他的小左搓搓,右搓搓……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喜歡在她麵前賣肉呢?他一定是故意的。

有的人覺得腹肌要六塊分明,硬邦邦的才好,但駱佳容覺得又不是要參加健美比賽,就是剛剛有那麽點意思,摸起來才舒服,就像季堯這樣,不是特意練起來的,但可以感受力度。

駱佳容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她說:“送你點東西。”

“什麽?鑽石?”

顯然季堯對於剛才看見的駱佳容那一袋子鑽石還戀戀不忘,不過正常人看見那麽多鑽石,其中還有一顆都有鵝蛋大了,哪怕還是沒有光澤的原石,都很難馬上就忘了。

“你要鑽石幹嘛?!做王冠嗎?”

“行,爺再叫夏少給你做個後冠,參照英國女王的做。”

這個男人是在求婚嗎?駱佳容覺得他腦子間歇性不清楚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駱佳容的計劃是她先按照跟費特說好的,幫他把那個軍火庫給拿下來,然後,等她跟費特結清了,再偷偷把這批軍火給炸了。

那個軍火庫據說有價值五千萬美金以上的軍火,基本是這個破地方未來三年流血衝突的基礎。以費特的豬腦子出了事除了憤怒以外,估計也隻能想到這是政府軍派人幹的。但不管怎麽樣,軍火沒了,戰還是一樣要打,季堯這個世界上最隱形的軍火商就可以大賺一筆了。沒準他賣給費特一批貨後,還可以去跟政府軍談談,再做一筆。

話說到這裏,搓著大腿的季堯手停了,抬頭,目光先落到她挺翹的兩點櫻紅上,再往上……

季堯的眼珠特別黑,駱佳容一直覺得他的眼珠好像比別人的黑一點,然而就這麽黑漆漆的一眼,駱佳容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本來就是這麽想的。

她說:“姐現在正是風頭上,就算有人猜到了,沒有板上釘釘的證據誰都隻能放在心裏想想,沒人敢說出來。”

“女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叼?”

“比你強點。”

“爺跟你說,女人做這個就跟男人做鴨一樣,沒幾年,過幾年你還不得靠爺?!”

駱佳容承認季堯這話說的沒錯,這一行尤其對於女的來說,就是青春飯,但她覺得就算是她退了,瘦死的Girl也比他大,怎麽也不至於要靠他,耗子也比他可靠。

然後……

“那你這幾天就好好想想等這批軍火回來了,怎麽把它炸掉。”

“女人,你瞧不起爺是吧?!爺告訴你,爺是加森訓練營的第二名!”

駱佳容森森覺得她out了,她記得去年她去給加森當教官的時候,還隻有選了個第一名,發了個勳章,什麽時候加森開始評第二名了?

她說:“你哪一年去的?那年誰拿的勳章?”

“兩年前,勳章給雷子了!爺讓給他的,你知道他是養子,有點成績回去也好向我家老頭子交代,爺是老頭子的親兒子,要那東西幹嘛?!”

所以這個第二名是他自封的對吧?!

駱佳容也就不告訴他,別說是第二名,就是拿著第一名的勳章進Blue也就是個二等兵,所謂二等兵,在Blue的規矩是頭一年不按單發錢,給五萬美金當生活費,幹滿一年沒死再說。

駱佳容不想讓季堯跟著一起上,但先不說季堯是不是願意,事情也並不都是她說了算。

第二天,當她跟季堯一起推開門走出去,一院子的雄性生物眼睛裏都帶著野獸的殺氣。Boy靠著牆低頭擦著他的寶貝PSG-1,抬頭看向駱佳容的時候笑的很溫柔。

必須說,Boy這個瘋子一溫柔,駱佳容就會頭皮發麻。她其實一直想不通團裏的人為什麽會在Boy和她中間比較怕她,明顯她比較好相處。

然後她聽見Boy說:“新來的爆破手,Jay是吧?”

季堯那個一直抱著大背包縮在牆角,努力讓一群野獸忽略掉他的跟班速度竄到了他邊上,說:“我們少爺姓季,不是Jay。中趣裏是季節的意思。”

然後……

駱佳容覺得這時候天上需要飛過一隻烏鴉,於是天上正好飛過一隻不知名的小鳥。然後幾乎同時響起的幾十個上膛的聲音後,是幾十聲幾乎同時的槍響,這隻可憐的小鳥連個全屍都沒落下。

往邊上躲了一步,駱佳容避開一塊從天上掉下來的小鳥零部件,接過費特家一個光著上身的女仆遞過來的玉米粥,如果這個女仆不是天生臉黑,那她的臉現在應該已經白了,畢竟她的手已經在發抖了,雖然隻是死了一隻鳥。

駱佳容把玉米粥遞給季堯,從他的跟班手裏接過一隻真空包裝的烤鴨。她不得不貌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季堯的臉色,要說在這種不和諧的氣氛下,她確實很怕這位大季少發瘋,但她也怕這位大季少憋氣,不良的情緒導致的精神不集中對於一個傭兵來說很致命,尤其還是個臨時傭兵。

所以她撕了個鴨腿遞給季堯。

啃上鴨腿,喝上粥,季堯好半天沒說話,駱佳容覺得這個情況不太好,對於這個人來說太不正常了。

然而,在駱佳容時刻注意著,季堯一個鴨腿快啃完的時候,終於說話了,他說……

“爺本來不想說的,你們跟爺也太差了,一隻屁鳥至於這麽多人來嗎?!沒組織沒紀律,都打碎了,怎麽吃?!幹瞪眼了吧?!”

當季堯的小跟班把這句話翻譯成英語說了一遍後,駱佳容覺得院子裏,形成濕熱空氣的每一個水珠都被殺氣催化成了一個個的小炸彈。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叫季堯,駱佳容絕對抱著烤鴨退散到他五十米以外,悠閑而淡定的看著他被近百個人體殺傷性武器扁的半身不遂。

她怎麽會擔心這麽一個人的情緒問題,其實她才是白癡吧。

繼續假裝什麽都不知道,駱佳容坐在季堯的邊上啃著烤鴨,用一貫的冷漠無差別抵禦一切外來壓迫。

事實上,就跟駱佳容說的,她正在風頭上,沒人敢跟她對著幹,哪怕每個人都在猜測如果動了她邊上的男人,到底會不會怎麽樣,但沒人敢試,即使是Boy也隻是陰沉著一張臉。

然後……

駱佳容感覺到兩隻油膩膩的指頭捏到她的臉上。

“大清早的,你跟爺就一張死人臉,來,給爺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