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眼裏含滿眼淚

可現在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掙脫不開,他的吻是如此熱烈,她的靈魂就像被他一點一點吸走了一般,她的心漸漸沉-淪!

陰謀得逞的秦非揚暢快地品嚐佟如月唇裏的甘美,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如此迷戀她的嘴唇,一日不吻,如隔三秋!

他用深吻安撫她的不安,一遍又一遍,久久都舍不得抬頭。

他渴望占據她的心,不要她總是推開自己。

他想要她做他的女人,夜夜愛不休,纏纏綿綿到永久!

佟如月終於安靜了下來,她的眼睛閉上,享受著他的親吻。

秦非揚總有這樣的本事,不管她有多憤怒,他都可以用熱吻讓她躁動不安的心變得安寧。

終於過足了癮,秦非揚抬起頭,看著她臉上享受的表情,輕輕一笑,魅惑地問:“媳婦兒,開心嗎?”

佟如月睜開眼睛看著他,她的臉紅通通的,大眼睛直忽閃,滿臉都是羞澀,不說話。

“媳婦兒,開不開心?”秦非揚又問。

佟如月的眼睛眨了眨,還是不說話。

“不開心?不開心又來。”

秦非揚又吻下去了。

三番五次地問,又三番五次地吻,秦非揚就像要把欠了幾天的吻全索夠。

不是,他覺得欠了一年了,在他去夜部落當臥底的那一年裏,他想她的紅唇想得發瘋。

現在真想吻她幾天幾夜。

佟如月抗不住了,她的嘴唇已經被他吻得麻木了,如果再這樣無休無止地吻下去,她擔心明天自己的嘴唇會又紅又腫,變成香腸嘴那就太難看了。

而且他壓在她身上也讓她受不了,雖然女性的身體具有很高的柔軟度,能承受高大肥胖男人的重量,但這個個子高大,骨格健壯的男人這樣長時間壓在她身上,她還是難以承受。

她感到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再一次長吻後,秦非揚問:“還不說嗎?不說又來!”

“不……不來了!”佟如月搖頭,喘著氣說:“你起來,我……受不了了。”

“那你說,開不開心?”

佟如月無奈點頭:“開心。”

“喜不喜歡我吻你?”

佟如月楞了楞,這個問題應該怎麽回答?

“不喜歡?”秦非揚皺眉:“說明我還沒有讓你上癮,再來!”

“唔……”佟如月急忙捂住嘴巴。

“喜不喜歡我吻你?”他再問。

佟如月想了想,如果她說喜歡,他不是會再吻她?

她才不上這個當,於是搖頭。

“那繼續!”他很輕鬆地拉開她的手,就要再吻下來。

“秦非揚!”她急忙喊:“我不來了。”

“那你喜不喜歡我吻你?”他非要逼她回答。

佟如月撇嘴:“我如果說喜歡,你又要來。”

“不會,隻要你說喜歡,我就起來。”

“我不相信你。”

“那我發誓,”他舉起手:“如果如月說喜歡我吻她,我就起來。”

佟如月的眼睛眨巴了好一會兒,她現在被他整個兒壓在身下無法動彈,隻有先哄他起來再說。

“我喜歡。”她說。

“喜歡什麽?說完。”

“喜歡你……吻我!”說出這五個字,佟如月的臉紅得像火燒雲。

秦非揚滿意地笑了:“媳婦兒,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特別乖,特別溫順,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他用手撫摸她的頭發,就像撫摸小貓軟軟的毛。

佟如月很不自在,秦非揚跟她的距離再一次拉近了,而她在沒有得到他對愛情和婚姻承諾之前,還不打算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他這些動作,讓她的心裏如有一頭小鹿在撞似的,怦怦亂跳個不停。

“那,那你還不起來?”她喘著氣說。

秦非揚又在她的嘴唇上點了點,說:“我最喜歡的是你的嘴唇。”

他站起來,將手伸向佟如月,佟如月猶豫了一瞬,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他一帶,她坐了起來。

佟如月剛要站起來,他突然又欺近了她,將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腰彎下來,臉幾乎貼在了她臉上,定定地看著她。

佟如月困難地後仰:“你……你又要做什麽?”

如果他打擊她,嘲笑她,她可以跟他大吵大鬧,大打出手。

可他這樣看著她,竟然讓她心慌心跳,還覺得毛骨悚然!

“我是不是你的男人?”他問。

佟如月盡管心慌得厲害,仍然不肯承認:“不是。”

他沒有向她求婚,她為什麽要承認是他的女人?

秦非揚的臉色難看了,她承認他吻她很開心,承認喜歡他吻她,卻還是不肯承認是他的女人!

秦非揚的身體向她逼近,咬牙切齒地說:“那誰才是你的男人?孟誌輝?”

佟如月努力撐著不往後倒,如果倒下去,他又會壓住她,她要想再爬起來就不容易了。

“秦非揚!”她脹紅著臉吼:“你跟我的事情別拉上別人行不行?”

“好,佟如月,我再問一次,我是不是你男人?”

佟如月想回避這個問題,現在而今眼目下,她如果不順著他的心意回答,他隻怕會更粗暴的吻她,她的嘴唇和舌頭現在麻木著,說話都不利索。

她的眼珠轉了轉,說:“你那會兒在屋裏搜,發現什麽了?”

秦非揚盯著她:“別轉移話題,先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佟如月惱怒了,說:“秦非揚!你搞清楚!我跟你什麽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麽承認你是我男人?”

“哦,”秦非揚明白了:“你是說,我們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是嗎?”

他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我本來想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要你,可你既然這麽迫不及待,我當然得滿足你。”

佟如月驚覺地瞪著他:“你要幹什麽?”

“既然要發生實質性的關係,還能幹什麽?”秦非揚直起身解衣服扣子:“當然是提前洞房。”

“喂!秦非揚,你不準亂來!”

佟如月爬起來就跑。

“這媳婦兒!”秦非揚將她一把拉回來,說:“你跑什麽?”

“秦非揚!你敢碰我試試!”佟如月掙脫不了,真急了。

“媳婦兒,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很疼,我會輕一點,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如果你不配合,我就隻能把你綁起來做!”

“你敢!”佟如月怒目圓睜,剛才的溫情脈脈飛到了九霄雲外,揮拳就向他臉上打去。

可惜佟如月實在不是他的對手,沒幾招,就被他擒住了雙手。

他解下軍用皮帶綁了她的手,將她扔在**,說:“媳婦兒,這是你自己不乖,就別怪為夫不客氣了。”

佟如月氣得大罵:“秦非揚!你不放開我,我喊人了!”

她扯開嗓門喊起來:“雲墨!楚雲墨!”

她隻想用喊聲驚動別人,嚇退秦非揚,所以隨口叫了楚雲墨的名字。

“真不乖!”秦非揚皺皺眉,捂住佟如月的嘴說:“媳婦兒,你這是要逼我對你殘暴一點是不是?跟我洞房了還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把佟如月拉起來,來到盥洗室,扯下一根新毛巾塞進了佟如月的嘴裏,說:

“媳婦兒,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我很不喜歡我們辦事的時候,你叫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把佟如月弄進臥室,他唰地一下拉開了她的外套拉鏈。

佟如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憤怒,還有一些莫名的驚恐。

她非常後悔跟他來到y市,中了他的圈套,這一定是他計劃好的陰謀。

他早就想占有她,一年前他就有這種想法,隻是在w市他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把她騙來了y市!

他原本就是痞子,有什麽是他不敢做的?

佟如月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沒法掙紮,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把她的衣服拉鏈拉開,又把內衣卷上來,再把罩衣背後的扣子解掉。

沒有肩帶的抹胸罩衣掉下來,露出了她傲挺的峰巒。

佟如月從沒有在男人麵前如此暴露過,對她來說,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她的眼裏含滿了淚水!

但她的嘴巴被堵上了,罵不出來,隻能在心裏呐喊:“秦非揚!我要殺了你!”

秦非揚看著她的飽滿,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有誰知道,花名在外的秦大公子,這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如此美麗的飽滿!

不對!他突然想起了林露兒。

在夜部落的時候,林露兒來到他的房裏,他還記得,為了迷惑獨狼,他曾狠狠揪過她,她發出的痛苦叫聲至今還在耳邊回響!

隻是那是在山洞裏,又是晚上,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現在佟如月的他就可以放肆地看了,還可以放肆地觸摸。

“媳婦兒,”他看著她含淚的大眼睛,說:

“為了不讓你太疼,我要先進行一些戰前動員,動員你的身體跟我一起進入戰備狀態,你明白了嗎?”

佟如月的眼淚流了出來,這個人的心腸究竟有多硬有多黑?

她都哭了,他還不肯放過她!

秦非揚看著她滑下臉龐的眼淚,眼裏掠過一抹疼,將她抱起來擁在懷裏,說:

“媳婦兒,我不是想傷害你,我是為你好,為我們的將來好,你一定要相信我!”

佟如月隻能在心裏狂罵:

“明明是一頭要吃羊的狼,偏偏要說出這麽深情的甜言蜜語,除了秦非揚這個痞子,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男人有這樣無恥!”

秦非揚的頭低下,欣賞著她壯觀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