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誰俘虜誰

如果驚動了別人,這痞子還是抱著她不放,她這不著衣縷的樣子,怎麽見人?

“得”的一聲輕響,屋裏突然亮了。

佟如月回頭一看,床頭櫃上竟然放了一盞台燈!

這痞子計劃好了一切,買了一盞台燈拿過來,再有意把她房間的燈弄壞!

“你……你關掉!快關掉!”她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樣子,如此暴露在這個痞子麵前,她無地自容!

“不關,”他不在意地說:“我打開就是為了看你,那天我沒有看完,今天我要好好欣賞。”

“秦非揚,你不要臉!”佟如月又羞又氣,手不知道應該遮臉還是遮前麵,或者遮下麵。

“說這麽難聽,什麽叫不要臉?我是你男人,男人看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他拍了拍她白晰的背,說:“轉過來。”

“我不!你出去!”佟如月羞慚地吼。

“既然我下了命令,還由得了你?”他兩手按在她肩上,一用力,佟如月的身子被他強行扳轉了過來。

佟如月的臉脹得通紅,又羞又怒又氣,憤怒地推他一掌,卻沒能推動他分毫,隻能收回手護住胸,惱怒地罵:“秦非揚,我恨你!恨你一輩子!”

“是嗎?”他拉開她抱在前麵的手,大手伸了過來。

佟如月慌忙推他,他卻捉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臉說:“我喜歡你恨我,因為要讓一個女人記住我,隻有兩種方式,要麽愛我,要麽恨我。你肯恨我一輩子,說明你願意記住我一輩子!”

說完,他開始親吻她的身體。

他的舉動讓佟如月的身體裏泛起一些奇怪的感覺,又癢又難受,又舒服,又渴望。

她想推開他,卻被他鉗製著無法動彈,隻能跺腳吼:“秦非揚,你……你……”她的眼裏已經淚光盈盈。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讓她感到羞辱,這樣的羞辱讓她想放聲大哭。

秦非揚聽見了她帶哭腔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他的動作,繼續他的親吻。

佟如月的身體裏癢得難受,說不出的不自在,又說不出的舒服。

她身體的顫栗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想哭又想笑,想死又想活,想墮落,又想高飛!

抓狂!沒錯,她抓狂得想撞牆!

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受,他的手指到底被賦予了什麽魔法?

她深切地感受著她肌膚最底層的某種東西被他的魔指一點一點提了出來,越提越高。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膨脹,好象有一種不知名的東西在不斷地被填充進來,脹得她很難受,想要快速釋放出來。

她閉緊雙眼大口喘息,就像置身於一個空氣稀薄的地方,她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秦非揚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這時候的如月漂亮得讓他心動。

他把她抱上床,佟如月伸手抓棉被,現在隻有棉被能遮蔽她的身體了。

秦非揚抓起棉被扔了出去,準確地落在了椅子上。

“你……”她的臉紅得如三月的桃花,大大的眼睛裏水汪汪的,充盈著淚水。

“好了,乖一點,別亂動。”他伏下身子看著她的眼睛:“我們是成年人了,沒有什麽不好意思,是不是?”

說完,他吻向了她的嘴唇。

佟如月的心裏充滿了矛盾。

秦非揚說得沒錯,她不僅是成年人,還是一枚大齡剩女!

她已經二十八歲了,生理早已經發育成熟,渴望愛情,渴望婚姻,渴望異性的撫摸,秦非揚的挑-逗就像一劑催化劑,加速了這種渴望!

所以現在她的心裏活動非常複雜,既渴望和他有更深層次的接觸,又覺得他們沒有結婚,不能突破底線。

秦非揚的撫摸,擊潰了她那本來就不夠堅定的理智之城,她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在顫栗中,承受著他手指和嘴唇在她身體各處的親吻。

兩個人都不說話,在這時候,肢體交流比用語言對話更有說服力。

她閉上眼睛,盡管心裏渴望,她也不好意思麵對他。

秦非揚說:“放鬆點,我是你男人,你應該把你身體的所有通道都向我打開,熱烈歡迎我來訪!”

佟如月沒有動,但她心裏是認同他的話的,因為這些天她一直在想,如果她要嫁男人,除了秦非揚,她不知道還有誰更合適。

他的影子已經擠滿了她心的角角落落,她卻無法掌控他的花心,如果把自己給了他,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她就可以行駛她的權利,趕走他身邊的一切女人!

對,他是她的,不管他承不承認,隻要他今天睡了她,她就再也不會讓他有花心的機會了!

嗬嗬,誰俘虜誰,還不一定呢!

秦非揚輕易扳開了佟如月的腿,他滿意地笑了:“這就乖了,第一次會有點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開始向她的體內推進,佟如月的眼睛閉得很緊,牙關也咬緊,身體本能地收縮,似乎全身都在用勁,想要阻止他進入。

這樣的阻力自然不能阻擋秦非揚的進攻,反正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意識。

他將身一挺,狠狠壓下,佟如月隻覺一種被利器刺穿了的疼痛襲上來,她“啊!”地叫了一聲,皺緊了眉頭。

佟如月的痛苦,秦非揚盡收眼底,他停下來,說:“很疼?”

佟如月沒有說話,她緊閉的眼睛,蹙緊的眉頭,緊握的雙手,無一不在向他展示她的疼痛!

“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向下一沉,深深地沒入了她體內。

“啊!”佟如月又是一聲大叫,拚命喘氣。

轟——隆隆——

外麵突然響起一聲驚雷,一場大雨毫無預兆地傾泄下來,如萬馬奔騰般撲天蓋地而來。

秋天的這場雨又大又急,雷聲一直轟隆隆地響了半夜,閃電一次又一次撕裂著天際的口子,天空仿如是被惡魔**的天使,痛得不斷打滾和喊叫!

在雷聲和雨聲裏,佟如月的叫聲也一直在室裏響著,秦非揚毫不心軟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快昏迷過去了。

床單上灑下了星星點點的紅色,那是他用她的疼痛繪出的震撼人心的絕美圖畫!

他不是不心疼她,但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就必須讓她疼,隻有她疼過痛過,他才算真正擁有了她!

大雨還在繼續,佟如月幾乎虛脫,秦非揚終於放過了她,擁著她的嬌軀沉沉睡去。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了才慢慢變小。

秦非揚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佟如月還在他的懷中酣睡,精致的小臉讓他心動不已。

他的體力已經恢複,很想再要她一次,但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疼痛,他的心有點緊縮,覺得應該讓她多睡一會兒。

他輕輕起來去洗了個澡,再回房穿上衣服,然後出去了。

佟如月也醒了,但她沒有睜開眼睛,聽著秦非揚出去,她在心裏暗想,他是要走了嗎?難道他過來就隻是為了跟她上床?

過了好一會兒,秦非揚都沒有再進來,佟如月睜開眼睛坐起來穿衣服。

一身酸疼得厲害,這痞子的精力太旺盛,她昨天晚上幾乎以為自己快沒命了。

慢慢走到門邊,門沒有關緊,她聽見秦非揚在客廳講電話,他正在哈哈大笑,說:“你第一次疼不疼?”

佟如月的臉脹紅了,這痞子什麽意思?

“你疼不疼你才最清楚,我哪裏知道?”

佟如月的耳朵貼在門邊偷聽,他是在跟那天那個女人講電話嗎?

“她?她當然疼了,疼得差點昏過去。”

佟如月氣得臉通紅,拉開門衝出去,她可不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跟一個男人上了床!

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秦非揚聽見響聲,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笑容,嘴裏繼續講電話:“哈哈,我怎麽會疼?我是男人!”

佟如月過來搶電話,秦非揚將手機換到左手,右手摟住她脖子一按,她跌坐在了他身上。

秦非揚繼續說:“你能算是男人嗎?你最多算是男人裏的一隻小受。”

佟如月聽見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由一楞。

“去!”鄭喬木在那頭嚷道:“你才小受,你還叫獸呢,秦叫獸!”

“說正事,”秦非揚說:“快回答我,應該補充什麽營養?”

鄭喬木說:“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早幹嗎去了?想生孩子了,才問新娘子在哪裏?”

“鄭喬木!”秦非揚暴吼。

鄭喬木立刻換了語氣:“秦少息怒,我這就為你開一個滋陰壯陽的大補方,保你大戰三天三夜金槍不到。”

佟如月翻了他一個白眼,伸手又抓手機,她可不想三天三夜不下火線,那還不要了她的小命。

秦非揚拉下她的手握住,說:“快說。”

鄭喬木說:“女人第一次出血是正常現象,你不要大驚小怪。

“給她多吃湯食,清燉豬腳,煲雞湯等流質食物都可以,一個星期內不要吃辛辣的東西。

“忌生、冷,不要勞累,要少運動,尤其是晚上。

“最關鍵的是心情,人家珍藏了幾十年的寶貝被你給破壞了,心情一定很差,你要多安慰她,多陪她,多關心她。

“還有……”

“好了,”秦非揚聽完重點就打斷了他:“我忙,一會兒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