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加入警局的方法

沒錯,當這篇《斷頭台》改編出來以後,我當時創作這兩篇靈異的心境就一下子浮現回了我的腦海。

是先畫的《斷頭台》,靈感源於《聊齋誌異》,所以故事的整體風格與聊齋誌異類同,但是畫到最後才發現,這一篇漫畫根本達不到令我滿意的恐怖效果,於是便是把結尾撕毀了,原本的結尾是,阿北上台表演,自己控製閘刀砍下脖子,兩眼一黑發現自己到了輪回司,看到了老頭,老頭告訴他,自己本來就是鬼,然後拽著阿北到閻王殿控訴阿北的罪行,閻王聞言大怒,把阿北下了油鍋……

的確,這個結尾雖然和前麵的故事風格比較貼近,但是卻不符合當今靈異愛好者對故事的恐怖要求,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到靈感,就想著把這篇畫稿的包袱先放一放,創作一篇集合自己所認為恐怖元素最多的《自殺遊戲》,《自殺遊戲》的漫畫畫稿可比我剛才用文字敘述的要血腥暴力的多,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在完成了《自殺遊戲》後,當時的我又像昨天那般先後閱讀了《張振講鬼故事》《名偵探柯南》以及看了題材類似的電影《驚天魔盜團》,將《斷頭台》畫稿進行大篇幅的修改和重畫,完善了自己覺得能提升一些恐怖效果的結尾……

而這篇故事的主題更加明顯,凶手h如果按照我的漫畫稿件殺人,那麽這篇故事一定對應的是“大閘刀”與“砍頭”。

於是,我在這個故事的結尾記錄上了自己的推測“謀殺方式,砍頭。”

隻是不知道幕後凶手h,他是以故事的創作時間為順序,還是以故事的完結時間為順序。

我想了想,很快就確定了答案他一定是以漫畫稿件在電腦裏的創建時間為順序,這樣比較好排序,不然我的第一篇漫畫《自製肉醬》,在發表前,編輯涼粉說其中的四個畫麵不符合審核標準,我還進行過修改,而那時我電腦裏已經有四五篇漫畫稿件了。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無比的亢奮,我拿起手機,就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段蘭芝,但當我按亮手機屏幕後,卻是發現手機上有一條未讀信息,發信人正是段蘭芝。

我連忙讀取信息,內容卻很是簡單“什麽時候有時間?”

我想也不想,便是撥通了段蘭芝的手機號碼,很快,電話便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段蘭芝的聲音:“喂,海生。”

“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去找你?”我聽出電話那頭段蘭芝的聲音有些許的激動,想來這兩天她一定一直盼著我主動打電話給她,心中一暖,問道。

“我隨時有時間,我去找你吧?”段蘭芝說。

“沒事,還是我去找你吧,你在家等著我就好。”我說。

事實上,我還是低估了段蘭芝對我的期待,我來到段蘭芝所在的小區後,發現她竟然在樓下等著我,而且看那模樣,是精心打扮過的。

“你的心結放下了?”我走到了段蘭芝麵前,段蘭芝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你指的是周映蓉?”我有些疑惑的問。

“不然呢?”段蘭芝努了努嘴,一雙美眸觀察著我的神情,見我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以為我有些生氣,就說:“不好意思,我又不會聊天了,別生氣。”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對她沒有放下放不下的,我和她又沒有什麽,我這兩天主要是忙著推測咱跟進的這個案子凶手的規律,希望能在凶手下次作案前,預知他的手法和動態。”

想到我對這個案件的突破性發現,我的內心激動的有些口不擇言了,現在想一想,如果周映蓉知道我給段蘭芝說的這句話,心情一定會不太好。

“這麽說,你已經有了發現?”段蘭芝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畢竟這連環殺人案發生以後,齊魯市局高度重視,甚至都成立了專案組,但是卻是一無所獲,就憑我一個半路出身的,還真的能找到其規律?

看我神情亢奮的正欲開口,段蘭芝道:“邊走邊說吧,順便找個地方吃個飯。”

我點了點頭,和段蘭芝並肩而行,口中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下一起凶案,凶手會采取五官刑法的方式,對目標進行迫害,將目標五官割下後,趁著對方還有一口氣,把目標從高樓……不,應該是齊魯最高的建築物頂端一推而下,造成一個跳樓自殺的效果。”

“你怎麽……”段蘭芝神情古怪的看著我:“知道那麽詳細?是主觀臆斷,還是有真憑實據?”

“是有真憑實據的,但是目前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相信我的判斷,對全市最高的建築物進行防控就一定有收獲,雖然我有些事暫時不能對你說,但是你知道,我和你們的目的一樣,都是抓住這個凶手,不讓其繼續逍遙法外就對了。”我說:“事實上,有些時候,我比你們更加迫切能抓住他。”

看到段蘭芝神情依然有些不對勁,我以為段蘭芝是在意我不把詳細的事情告訴她,連忙解釋道:“真的,現在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我答應你,隻要時機成熟就告訴你。”

當然我這樣說,其實還是有一定的謊言成分,因為我還沒有想清楚,該怎麽對段蘭芝說。

“我理解,隻是我今天找你還有一件事要說。”段蘭芝神色黯然的歎了一口氣。

看到段蘭芝的這幅神情,我的心沒由來的一沉,忙是問:“怎麽了?”

“專案組……解散了。”周映蓉悠悠的歎了口氣,說道。

“解散了?為什麽?”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很是詫異的停下了步伐,看向周映蓉。

“因為這個凶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再次作案了,上頭說,既然這樣,專案組也屬於浪費各地區警局的警力,所以暫時解散,專案組成員各回單位,等到凶手再次作案時,在重新組成。”段蘭芝的語氣頗為無奈。

“糊塗再次作案,不等於又要多一個受害者嗎?不算我爸媽,已經死了四個人了,之所以凶手休息,就是為了讓警界放鬆警惕,方便下次作案,難道這些都看不清嗎?”我有些義憤填膺。

“你和我說也沒用啊,我畢竟隻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協警。”段蘭芝有些委屈:“況且專案組解散,意味著我就得回學校了。”

我想了想,覺得段蘭芝似乎話裏有話,便是問道:“你能不能通過你家裏的關係,讓專案組不要暫時解散?”

段蘭芝看了我一眼,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專案組先解散後又重合,會不會給凶手帶來一個信號,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某種規律,那麽他會不會繼續蟄伏更久的時間,他在暗我們在明,他拖十年二十年,難道我們專案組就要一直持續十年二十年?從他已經蟄伏一個多月的情況來看,他並不屬於那種殺人成癮的凶犯,他有一定的自控能力,蟄伏數年不是沒有可能。”

段蘭芝的話點醒了我,的確,我的這個要求,有些異想天開了,關鍵時刻,作為女人的段蘭芝心思還是縝密一些。

沉默了許久,我又問:“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麽繼續?我是真的不想,讓這個突破口白費,我不想讓他再得逞了。”

“我先想想。”段蘭芝道。

之後這一整天的時間裏,我和段蘭芝沒有與其他情侶一般甜蜜的約會,而是在吃飽了飯以後,就開始漫無目的在齊魯市的街道前行,或許在別人看來,我們倆的行為很是古怪,因為一路上,我們幾乎沒有什麽別的交流。

19點左右,我送段蘭芝來到了住處的樓下,段蘭芝終於開口,問道:“你對你猜想的下一起凶案的作案手段,把握有多大?”

“六成……”我說:“不,八成以上”

“恩。”段蘭芝點了點頭,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失望:“我的意思,雖然專案組解散了,但是暗地裏,專案組的重要成員繼續保持溝通,並且按照你的意思,對全市最高建築進行隱秘監控。但是,我們麵對最大的問題,就是你話語的重量。”

我明白了段蘭芝的意思,我不是警務人員,隻是其中一個受害者的家屬,說話的確沒有太大分量,憑什麽我說下一個作案地點是大樓,他們就要相信?我又說:“我有顧問助理的身份。”

“但是你之前的領導因為事情已經被關押了,你的重量大打折扣了,再說如果別人問你,你憑什麽這麽認定,你不說明原因,也是一樣。”段蘭芝苦笑道。

“那……”我看到段蘭芝若有所思,便是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以你的顧問組的身份為跳板,成為正式警務人員,然後你的話語權就會比現在再多幾分,到時候我可以告訴專案組,你的這個猜想已經得到了上頭,也就是我家人的認可,那麽成功率就會增加幾分。”段蘭芝說出心中想法。

“可是你家人就算能量再大,也不可能越過程序,讓我這個非專業出身的人成為一名刑警啊,刑警這一行都是百裏挑一,就算是知名警校畢業,也要通過層層手續選拔才能加入的,何況是我啊。”我搖了搖頭,有些後悔為什麽當初不直接報名警校。

“不,不是刑警,是一個門檻更低,但是也能出入犯罪現場並且發表意見的警務。”段蘭芝臉上表現出胸有成之的一笑:“我隻是想問問你,給你多久的準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