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傅點點頭,點手喚雨天、捧月和我,“你們三個去王凱的房間看看,一定要注意隱身,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是!師傅。”我們三個答應著,便往外走。結果剛出門正好遇到桑懷和紅袖回來。

“小姐,你沒事吧!”捧月首先跑了過去問候。

“嗬嗬。”紅袖笑了,“我沒事,我爹呢?”

“在大帳裏呢!正讓我們三個去找你呢。”捧月說道。

紅袖連忙進了大帳喊了一聲,“爹!”眾人聽到紅袖的喊聲,就行注射了興奮劑一樣,異常的激動。師傅龍霸緊走幾步,拉著紅袖說道,“紅袖,你去哪了?”

“爹!我下午去茅廁回來的時候,遇到了王凱。因為我的失憶,我不認識他了。他騙我說黑牛在小樹林裏,我本想去找黑牛,沒想到他將我迷暈帶進了自己的房間。多虧桑懷哥哥在屋中看到這一切,趁王凱去擂台的時候救了我。”紅袖很平靜的講述事情的經過。

“好,好。”師傅激動地拉著紅袖的胳膊上下打量著她。然後看看和我們一起進來的桑懷說道,“懷兒,多謝你救了紅袖。”

“龍叔叔,別這麽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桑懷鎮定的回答。

“好。”師傅不住的點頭。

“龍叔叔,再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和紅袖還活捉了王凱,現在已經被我們押到了陸伯伯的營帳,我不能在這兒就留,還得去審訊王凱,看看他們師徒有什麽陰毒的計劃,我必須盡快救出我的爹爹,好揭穿他們師徒的假麵具。”桑懷說道。

“很好,不過你也提防他使詐。”師傅提醒道。

“多謝龍叔叔提醒,不過我想借雨天、捧月和冷血過去,一起審問王凱。”

“好啊!你們三個一起去吧!”師傅發話了。

我們四個人辭別了師傅,一起來到了陸無名的大帳。此時的王凱已經五花大綁跪在了地中央。陸無名、雲海真人

、淩雲老爺子和陸濤都在。他們似乎已經審訊了一盤了。王凱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怎麽樣,他招了嗎?”桑懷問道。

“這小子嘴還挺嚴的,什麽也不說。”陸濤說道。

“哦?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來呀,拉出去重打五十軍棍。”桑懷命令道。

“桑公子,且慢。你把他拉出去重打豈不是讓他的師傅和師兄知道了?她的嘴不是硬嗎?就是打死了也不一定能說出點什麽。”捧月阻攔道。

“哦,捧月你有什麽想法嗎?”桑懷說道。

“嗬嗬。”捧月笑了,“反正他也不想說什麽,我們還是廢了他算了。這家夥蛇蠍心腸,我們都吃過他的虧,就讓我們每人一刀宰了他算了。”

“好主意啊!我先來。”雨天立即領會了捧月的意思,他從腰間拔出匕首走到王凱麵前,他一邊在王凱麵前晃動匕首一邊說道,“你們看,他是哪兒好呢?我這一刀怎麽動手好呢?”

捧月笑嗬嗬的走了過來,“雨天,我看他的鼻子不錯,這物件就給你了吧!”

“雨天,我看他的鼻子不錯,你還是先割他的鼻子吧!”我也走上前來跟著湊熱鬧。

“你們啊!也真是的,別把好東西都拿走,給我也留一份吧。”陸濤也湊了過來。

“你們幹嗎?不要什麽東西都搶。這樣吧,我們五個分分,一人一份好了。”桑懷笑著說道,“這鼻子,歸雨天,兩個耳朵歸捧月和冷血,兩隻眼睛就歸我和陸濤吧!你們四個覺的怎麽樣。”

跪在地上的王凱鼻子差點氣歪了,他聽了我們五個的對話不覺恨的牙根都癢癢,可是如今做了階下囚又能如何?他隻好眼一閉,牙一咬,心一橫,任他去吧。幹脆成了一條癩皮狗,不管我們怎麽嚇唬他,依然一言不發。這樣下去怎麽能行呢?不動點真格的他是不會招的。想到這兒捧月先動了手,“好哇!耳朵給我了是嗎?左麵還是右麵啊?我看看,左麵不錯

,好像比右麵長得好看些。”說著,他拿起匕首在王凱的左耳朵上劃了一刀。耳朵被削掉了一半,鮮血立刻流了出來。王凱疼的捂著耳朵在地上打起滾兒來,他嘴裏大喊著,“你們殺了我吧!是好漢就不要這麽折磨我,來點痛快的好了。”

“”嗬嗬,好漢,對你來說還要來的仁慈些嗎?我看不必了,右邊耳朵不是留給我了嗎?”說著我舉起了匕首對準他的右耳朵劃去。

“好,我來取鼻子。”雨天也湊了過來。

“算了,你們別折磨我了。我說,我什麽都說。”王凱終於願意招認了。

“既然你願意招了,我們也不難為你,也算是對得起你輔助我的父親這些年。”桑懷說著讓陸濤拿來了止血藥和繃帶,幫王凱把耳朵包紮好,並給他服下了止疼的藥物。綁繩沒有鬆,而是給他搬了個凳子,讓他坐下慢慢講。陸濤拿了筆墨紙硯負責記錄。經過我們連夜的審訊,終於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根據王凱的供述,結果如下:他說,他們師徒三人最初是想好好修建擂台,扶助桑青子比武成功。可是在與其接觸中發現桑青子野心勃勃,一心想害死比武的人。原本是桑青子讓他們布設機關,安裝炸藥的。可是他們在修建擂台的過程中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其幫著桑青子害人,還不如自己在武林稱霸。於是,師徒三人才按照這個目標逐步施展自己的計劃。他們先讓刁純以給桑青子煉丹,強身健體為名,住進督軍府。隨後給他喂食慢性毒藥,令其喪失功力,然後控製他。果然桑青子全然不知,漸漸地喪失了體力。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沒有立即將其殺死,而是軟禁在刁純房間的暗室裏。就在比武大賽的前一天,王凱回到督軍府,將桑青子裝進麻袋帶進了教軍場刁純的房間,被黑牛誤打誤撞看到了。

“我爹現在在哪?”桑懷*問了一句。

“在地下的密道裏。”王凱供認不諱。聽完王凱的供述,桑懷立即命人先把他押起來好生看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