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天道
薑凡有些茫然的坐在一家酒吧的包房裏，身邊正是風度翩翩氣質儒雅的殺手史密斯。
“我說前輩，我到現在還不理解你為什麽要當殺手呢？以你的身手應該夠得上去保護德曼大帝了。”史密斯依舊迷惑著，不過他並不擔心眼前這個人是其他殺手組織派來的臥底，因為誰也不會放掉這樣一個高手去打入別人的老窩，對於他們殺手而然還是殺人賺錢最重要的。
薑凡搖了搖頭，德曼他可是再認識不過了：“聖炎的那個小肚雞腸的殺人狂還不值得我去保護，如果我說我是來享受生活尋找刺激，你信嗎？”薑凡已經漸漸的恢複了往日的睿智與平靜。
史密斯卻嗬嗬的笑了起來：“我信，你都不會相信吧，我真的信。”
薑凡一陣疑惑，看了看身邊的史密斯，此時史密斯已經沒有當初那種神秘的感覺，而是變得親近了很多。也許在力量麵前一切的屏障都可以打開吧。
“說說看，我還真沒猜到你會相信我這句話。”
“其實如果我告訴你，我一開始來做殺手就是為了尋找對手，你信嗎？”史密斯眼神變得很神秘，好像裏麵蘊含著很多寓意。
薑凡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和一個殺人狂談的這麽投機，不過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好的一麵，也包括殺手，他們並不是任何時候都那麽的邪惡。
“先說說你吧，我的先了解你們這個殺手組織吧。”薑凡淡笑著說道。
史密斯點了點頭，表情變得鄭重了很多：“我們組織是北方四大殺手組織之一，名為天道。”
“哈，這名字可夠大氣的。”薑凡嘴角一撇，對於凡人稱自己為天道還是有些不屑。
“嗬嗬是啊，當初我可是被這名字騙進來的。那已經是九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才隻有二十幾歲，正是熱血年華。如果我在前輩麵前說我是習武的奇才有點太過狂妄，不過當時我確實是這麽想的。我十八歲就出師了並且立於不敗，當時打遍整當地無敵手。少年輕狂啊……後來越來越狂妄，但是功夫也在不停的提升，二十一歲那年初窺先天武道。最後我來到了倫都城，成為了天道的一份子，當時天道還不是很大，比天道強大的殺手組織數不勝數，為了尋求敵手我就是天道的一號殺手。在幾次完美A級任務下，可以說名氣確實是被我帶起來的，投奔的人也多了起來。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這種生活，現在讓我離開卻是做不到了。而且老家也因為我匯去的金幣，成為了一個威震西北的大家族，當我幹不動的時候就回去享清福了。”史密斯好像回憶，卻又像是在講述一個傳奇故事，嘴角上帶著一絲久違的苦笑。
“後來呢？”
“後來……”史密斯輕輕的抿了一口酒說道：“後來組織漸漸擴大，當時的我本來已經覺得自己不錯了，A級任務無我不能得，但是卻重來不敢去挑戰S級任務。直到可是突然現在的一號和二號出現了，兩個輕鬆完成S級任務的殺手。”苦笑了一聲，史密斯本不打算繼續說了，可是薑凡卻沒有聽夠的意思，依然端著酒杯看著他。
“……麵對如今的一號殺手我連一個照麵都走不過去，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天下到底有多大。”史密斯輕輕的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
“一個照麵都不行？”薑凡有些吃驚，對於這些普通人，薑凡覺得史密斯就應該是極限了，可是此時聽到史密斯的話倒是讓他對凡人本能的極限從新估量了。
“在他麵前，和在前輩麵前一樣的感覺，我太渺小了。前輩如果進入我們天道，唯一能夠影響您地位的大概也就隻有一號了，二號雖然強大，但是我在其麵前卻也能勉強對打十個回合左右，但是卻也就是十個回合內必敗，我挑戰了無數次雖然我一直在進步，但是卻一直都和他保持著十個回合，可見他也一直在進步。”薑凡都沒想到史密斯這樣的健談，不由的感覺這個人還不錯。
史密斯也覺得薑凡這樣的高手這麽好說話很難得，也比較更一步接近薑凡，畢竟這是一個不錯的保護傘，如今的史密斯可不覺得他還是天下無敵了。
“S級究竟是怎樣的任務？”
史密斯嗬嗬笑了笑說道：“這任務前輩倒是能完成，擊殺先天武師以上的武學高手、各個集團政權的政府要員以上的官員、各個國家皇親國戚以上的權貴還有就是各國教廷的督主教以上的神職人員，這些都是S級任務。當然有一些甚至被定為幾個S或者X級別……比如聖炎帝國的休斯教皇，聽說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非人的境界，已經可以借著他信奉神的力量窺視天地了。”
這些事情，雖然薑凡在凡間生活了十幾年卻是完全的不知道……畢竟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接觸到這些陰暗麵的人物。
“有意思，我真的越來越想見一見他們了。”薑凡刻意的裝成一副武癡的模樣，但也確實有些好奇。
史密斯隻是笑了笑，他深知實力越強就越喜歡做有挑戰性的事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天道，一共四十九名代號殺手，分別是一到四十九號稱號是金炎殺手，其他從五十到九十九都為銀炎高級殺手，一百往後到一百九十九為紅炎上等殺手，之後全為普通殺手。按照前輩的實力至少也是二號了，我是肯定要下掉一名了。”史密斯說到這裏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恩。”薑凡非常滿意史密斯的回答，對這基本信息的掌握有時候是勝敗的關鍵。“你們天道的頭目是誰？我想不可能是普通人吧？”薑凡突然又問道。
史密斯嗬嗬笑了兩聲：“當然不會是普通人，一開始我進入天道的時候隻接觸到一個。直到過了幾年後才知道頭目其實是兩個人，是一對兄弟，一個名為石浩天；組織內代號為“天”，另一個名為石浩宇；組織內代號為“道”。石浩宇是我們常能見到的，基本上的高等任務都是由他來分派。此人的心機頗深腦袋也非常的靈光，樣子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人，實力也和我相當，但是如果他動起腦子來打，我卻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石浩天嗎…就不是常能見到的了，他把大量的時間都放在練習內功上了。不過實力應該是目前組織內最強大的了，一號曾經去挑戰過他，結果是以失敗告終。”史密斯說的有些神秘，弄個薑凡也大感興趣。
“我什麽時候能見到他們？現在可有點期盼了。”薑凡眯起了眼睛，真的想看看人類的極限究竟是什麽。
“我已經將消息送進去了，我可是將前輩的實力說的神乎其神了，以前來高手都是三天後開會，這回弄不好兩天就能開，和一號一樣因為前輩實在太強大了。”史密斯此時看向薑凡的眼神裏居然帶有一絲羨慕。
“哪裏，我在門派裏頂多能進前百就不錯了。”這話薑凡純吹牛，在密宗他要不是資質過人，他前五百都進不去。
“天啊？什麽樣的門派，居然您這樣的都…不可思議啊。”史密斯完全不懷疑薑凡的話，對於他而然覺得薑凡根本就沒有說謊的必要，實力說明一切。
史密斯暗暗吃驚：“要是能有一百個他這樣的高手，這倫都城就是我的了，哦不，拿下聖炎帝國的神殿和皇城也不是難事。”
薑凡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天下之大，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我知道的比我強的人就不在千人以下，何況那些隱藏更深的呢？比如我的師父，那都已經快成神仙了，他衝進這倫都城彈指間灰飛煙滅，我差的太遠了。”
薑凡這話弄得史密斯一愣一愣的，完全呆傻著想著薑凡形容之人的強大，過了好一會才倒吸一口冷氣的說道：“前輩，如果可以我願意拜入前輩門下。”
這倒是出乎薑凡的意料，他才十五歲就收徒弟，那不是開玩笑的嗎。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直接拒絕又實在是太不盡人意。
“恩……”薑凡故作為難狀思考著，而史密斯更是死死的盯著薑凡，期盼著薑凡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樣吧，現在我是出來感受人生，也是所謂的享受，如果這個時候收了你實在是影響我，不如等幾年再說吧。”
薑凡雖說可以再議，但是這就是敷衍史密斯能看不出嗎。不過雖然有些沮喪，但是想想到還有機會，畢竟幾年的時間沒事自己就去磨磨說不定哪天就會有成效。
薑凡也看出了史密斯的心思，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在自己沒到結丹期前是絕對不會收徒的，但是結丹期……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誰又知道會是什麽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