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幾個男人,全都低垂著頭,個個臉色蒼白,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想來,是怕到了極點,君浩陽不開口,他們根本就不敢亂動,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們的口味都變得獨特了?”良久,君浩陽方才拋出這樣一句話,未曾抬頭,語氣平淡,跪在地上的幾人還是狠狠地嚇到了,紛紛磕頭求饒“王爺饒命,我們跟王妃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你們的意思是本王看錯了?”君浩陽冷冷說道,抬眸掃過眾人,眸子裏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危險異常,幾人都不禁哆嗦,到最後,還是樂天開口了。“王爺,王妃也隻是路過罷了,也怪我們嘴拙,說了幾句衝撞王妃的話,她這才生氣地斥責我們幾句罷了,對王妃,我們都絕無半點非分之想,請王爺明察。”

“青竹,真是如此?”君浩陽轉頭看向跪於樂天身旁的付青竹,問道。

付青竹一驚,連忙磕了一個頭,道“事情確如樂天所言!”

君浩陽盯著他們,微眯著雙眼,良久,他才說“你們都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的本分,她不是你們該接觸的女人。”完了,直接起身離去。

直到君浩陽離開了很久,幾人才如釋重負般大大舒了一口氣,原本跪著的雙腿已然無力地跌坐在地。

他們曾經也都大膽過,無畏過,可是,自從跟了君浩陽,他們才深切地體會到恐懼的感覺,知道什麽叫殘忍,什麽叫無情。

且說蘇淺,她在花園裏轉了一圈,便原路返回了,當她到達昨夜的院子時,管家便迎了上來,態度看上去很恭敬,實則,很是不屑。他攔住蘇淺欲向前的腳步,說“王妃,按王爺的吩咐,柴房已經整理好了,自今日起,您不能再踏進這裏,請不要讓奴才為難。”

蘇淺收回腳,睨了管家一眼,轉身,道“帶我去。”

管家心道,也隻是一個醜陋的女人,還真把自己當王妃了?王爺娶了你,也同樣廢了你,殺你,還不是遲早的事,看你能狂妄到幾時。麵上,他卻是不動聲色,很盡職的帶著蘇淺去了柴房。

推門的瞬間,蘇淺才真實的體會到,什麽叫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