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塚前,肖雲有些傷感的對著神雕說道:“雕兄,我要走了,希望以後還能再見。”神雕卻是依依不舍,輕輕地悲鳴幾聲。如今它已通靈,加之常年跟獨孤求敗早就能停懂人話,本來它見肖雲風練劍時所用的劍法乃是它所熟悉的獨孤九劍,仿佛又見到了獨孤求敗,心裏歡快不已,如今見肖雲風要離去怎能不傷感。

肖雲風見神雕的樣子,他也很是難過。雖然和神雕相處的日子很短,但是卻對這通靈的神雕很有好感;如果神雕願意跟他離開,他自然會很樂意,可是,他知道,神雕不會離開這個山穀心中自然免不了一番傷感。

這時肖雲風忽然想到自己的乾坤戒中還有從神殿中洗劫來的兩百壇美酒,還不知道什麽味道;心中一動,何不拿出來和神雕共飲一番。肖雲風是那種想做就做的人,剛想道就乾坤戒中取出一壇酒。好家夥,上次匆匆忙的,沒仔細看,如今拿在手上,一看之下倒讓肖雲風嚇了一大跳,隻見這壇酒竟然有一人環抱大小,半米高;至少有50斤。

肖雲風感慨之時想到好像少了什麽,仔細想了想才發現是沒有菜肴,美酒佳肴,有美酒沒菜怎麽行;想到這,肖雲風將酒重新放入乾坤戒中,跟神雕說了一聲人一閃就消失不見,已是去打獵去了。

過了一會兒肖雲風再次出現時手中已提著一隻剝完皮洗淨的兔子。肖雲風將兔子架在樹枝上又撿來一些幹樹枝放在架子下邊;他手上拿著幾根幹樹枝,隻見他的手掌先是微微變紅,然後逐漸的越變越紅,頓時一股熱量鋪麵而來,緊接著,他手上的樹枝先是冒煙,然後就燃燒起來。

肖雲風將手中燃燒的樹枝放入架子下邊,架子下的幹樹枝就熊熊燃燒起來。

肖雲風見火已經燒著,就輕輕的轉動著兔子。過了一會兒,兔子開始邊金黃色的,兔肉也開始滴油,肖雲風將早就準備好的調料抹上去,頓時一股香味從兔子傳出來;在過了一會了肖雲風見已經差不多了,就將火熄滅,待兔肉稍涼了在從架子中取出,然後從乾坤戒中拿出酒和兩個大碗。肖雲風將酒壇的封蓋打開時一股香味從壇中飄出來,頓時,方圓幾裏間都被香氣所彌漫。

肖雲風深深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香氣從鼻腔中進入沿著喉嚨直透入到肺腑,然後一股清爽的剛覺從胸中彌漫開來。

肖雲風將酒倒滿兩大碗,又將壇子小心翼翼的蓋上封蓋後放進乾坤戒後,肖雲風將一大碗酒放到神雕麵前,又從兔肉上撕下一個兔腿留給自己,將剩下的全部拿到神雕麵前。神雕剛才見肖雲風拿出酒時就知道了肖雲風想幹嘛,在和獨孤求敗在一起時可沒少喝酒吃肉當然明白了;在肖雲風烤肉時,神雕早就在肖雲風對麵蹲下來;當香氣從兔肉中飄出來時,它早就口水直流了;如今見肖雲風將兔肉和酒放在麵前當然知道這是給自己的,迫不及待的張開大嘴將兔肉咬住在口中不停的撕咬。

肖雲風見狀心裏暗歎,這神雕果然聰明啊。遂將兔肉拿起來咬一口,要了一口,頓時香氣彌漫,在口中咀嚼幾下兔肉香香的脆脆的,甚是好吃。再一次吃用神殿的調料所做的東西,肖雲風不禁感慨,神殿的東西果然是好啊。

肖雲風將酒喝上一口,如今他已不知道要用什麽話來形容了,其中含有茅台的烈性,有葡萄酒的甘甜,有啤酒的苦澀等各種美妙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使得肖雲風邊吃邊大叫爽快。

肖雲風就這樣一口美酒一口兔肉,吃得不亦樂呼。過了一會兒,肖雲風將美酒喝完,兔肉也吃完了;正在他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時,異變突起肖雲風感到體內所有的真氣不受自己的控製全部亂了,整個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之中;體內各種真氣發生了衝突。這時肖雲風才感覺到功夫多了也不是好事;體內的經脈已經完全亂成一團,更糟糕的是經脈根本承受不住真氣的衝突,在數百股真氣的橫衝直撞下,經脈支離破碎,經脈的受損使得肖雲風的麵孔不受控製的完全扭曲了;這個時候肖雲風整個人盤坐在地上全身滲血,身上穿的白色長衫已經變成紅色的。

神雕比肖雲風更是不堪,身上的羽毛全部脫落,鮮血從毛孔不斷的滲出,身體已經被鮮血染紅,口中不斷的發出悲鳴聲。

肖雲風體內數百股真氣一路橫衝直撞直到丹田處,原本單獨的真氣這時侯已經變成了兩股,呈左右對峙狀。左邊的真氣正是天玄功所領頭的陽性的真氣;右邊則是由玄冰訣開頭的陰屬性的真氣。兩邊的真氣在不斷的碰撞著,每一次的碰撞都給肖雲風帶來極大的痛苦;在碰撞了幾十次後兩邊都停了下來,兩邊都不停的積蓄著力量,好像是要做最後的對決。終於在十幾分鍾後,兩邊的真氣都動了起來,兩邊帶著各自的力量氣勢洶洶的往對方撞去,眼看這架勢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肖雲風心裏隻能幹著急,眼睜睜的看著兩邊的戰鬥。終於,‘轟’的一聲巨響,肖雲風的丹田發生了爆炸,而肖雲風也光榮的暈了過去。

神雕那邊,神雕全身不斷的顫抖著,如今身上的毛發已經全掉光,全身一被鮮血染紅,如果不再救治神雕的命就不保;突然,神雕身上射出一道金光,過了一會一道金光,一道一道的金光從神雕身上射出來瞬間就將神雕淹沒。過了一會兒後,金光圍著神雕,漸漸的金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