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談談 燃文

蕭鵬飛看了慕暖一眼,“漠太太,有些話……我一定要向蕭先生問清楚,你看……”

“不行!”漠向遠斬釘截鐵地打斷她,“我不能讓慕暖離開我的視線!”

蕭鵬飛沉思了一下,“漠先生,這樣好不好?我會讓我的保鏢保護漠太太,直到我們談完為止!一定保她萬無一失!”

“……”

慕暖轉頭看他,“向遠,你不要擔心我!去吧,我沒事的!”

“慕暖……”

“真的沒事!放心吧!”慕暖微微一笑說道。

“來人……”蕭鵬飛對著外麵喊了一聲,很快便有二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蕭先生。”

“你們守在這裏,好好保護漠太太,不許出任何差錯知道嗎?”蕭鵬飛低聲命令。

“是!”

蕭鵬飛抬起頭,“漠總,這回你可以放心了嗎?”

“……”漠向遠沒有說話,隻是轉頭去看慕暖,她微微一笑,“真的沒事!”

漠向遠終於點點頭,“好吧!我們等一會兒見!”

和慕暖分開,蕭鵬飛被另一位保鏢推到旁邊的屋子,漠向遠也跟著走了進去。

“漠總,請坐!”蕭鵬飛示意了一下沙發。

漠向遠卻是淡淡扯了下嘴角,“不必了,蕭老先生,你想說什麽?不如……直截了當一點!”

蕭鵬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好吧!既然漠總這麽說,那老夫就不拐彎抹角了!”

“請說!”

“漠總,請你單獨過來,是想了解一點關於小女的事情。”蕭鵬飛歎了口氣說道。

“請講!”

蕭鵬飛定定地看著他,“漠總,接下來……老夫說的話可能會有些不太好聽,有不周之處……還請你多多諒解。”

漠向遠微微一笑,“沒關係,請直說!”

蕭鵬飛點了下頭,“據我所知……小女一直對你很有好感,漠總,我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

漠向遠挑了下眉,“嗬嗬……看來……蕭老先生似乎在懷疑什麽?”

“不!漠總不要誤會,老夫隻是想了解一下而已!”蕭鵬飛說道。

“如果我說……沒有任何關係呢?”漠向遠與他對視。

“嗬嗬……”蕭鵬飛搖搖頭,“漠總,雖然老夫在商場上的本事不如你,但在人生的旅程上,經曆要比你多的多,據我所知,你和小女絕非沒有關係,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否認呢?難道……真的如正豪說的那樣,你對小女出意外的這件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嗬……”漠向遠冷笑一聲,“蕭老先生,看來……你仍然是在懷疑我!”

“漠總,我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你故意隱瞞和小女的關係,老夫不得不產生聯想,若有妥的地方,還望你體諒!”蕭鵬飛臉色凝重,“其實……老夫知道,在這場並不對等的關係,小女一直處於劣勢,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你,而且愛得太重,陷得太深!如此以來……她就成了那個最吃虧的一方!我也年輕過,我也愛過,所以……我明白,在這種情感,究竟誰更占優勢。”

“哈哈,蕭老先生,你很幽默!就算這樣,又能說明什麽呢?是我漠向遠害了你的女兒嗎?”漠向遠的眉眼一沉,黑眸閃著一抹淩厲的光,嘴角雖然勾著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你不覺得……這樣太武斷了嗎?”

“漠總,不是老夫武斷!”蕭鵬飛搖搖頭,“你可知道……小柔出事的地方,是通往你們以前曾經幽會過的一家私人會所,試問,如果與你無關,她為什麽會那麽晚,趕去那個地方呢?這不是很蹊蹺嗎?”

漠向遠皺了皺眉,關於這個他自然早就聽到了,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這個……我自然是從新聞裏聽到了,隻是……這個又能代表什麽呢?你覺得……她是在赴約的路上出了意外?”

“……”

不等蕭鵬飛開口,漠向遠接著說道:“可是……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和她見過麵了,最近這段時間,拜您的兒女所賜,我一直在陪我的妻子,所以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漠總,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蕭鵬飛眯了眯眼睛。

“嗬嗬……看來蕭老先生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不過……隻要你願意問一下你的兒子,自然就會知道!”漠向遠的薄唇抿成一字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危險。

“哦?這麽說……是我的兒子和女兒惹惱了漠總?可否……向老夫透露一二?”

“哼,蕭老先生,你應該慶幸,我趕到的及時,沒有對我太太造成更大的傷害,否則隻怕你們一家人都已經沒命活在這個世上了!”漠向遠再度冷笑,“就算我會做什麽,那個人也會是蕭正豪,而不可能是蕭新柔!”

蕭鵬飛皺了下眉頭,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些什麽,隨後很快說道:“漠總,如果……正豪和小柔做了什麽對不起漠太太的事,我願意替他們道歉!隻是……我還想問漠總一個問題,小柔她……是否有什麽仇人?”

漠向遠微怔,“蕭老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

蕭鵬飛沉思了一下,“漠總,不瞞你說,對於小柔的死……我一直比較懷疑,我不相信……這隻是一場簡單的交通事故。”

“什麽?你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我是她的父親,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是一個細心而謹慎的孩子,酒後駕駛這種事……她絕對不會做!她珍惜自己的生命,也更珍惜對你愛,所以……她不會這麽胡來,而糟踏自己的命!”他頓了頓,又說道:“即使你們之間可能出現了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但她是一個不服輸的孩子,絕不會就此放棄而借酒澆愁!所以……我懷疑,這絕不是一起交通事故!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漠向遠心弦一跳,“謀殺?這個猜測……你跟警方提起過嗎?他們怎麽說?”

“嗬……”蕭鵬飛無奈地笑了笑,“以我現在的身份,不再會有人像以前那樣給我麵子!即使我懷疑,又能起什麽作用呢?警方自然是要以檢驗結果為證了!”

“難道……你都沒有向警方提出懷疑嗎?”漠向遠追問。

“當然有!”蕭鵬飛說道:“可是……現在的蕭家……”

漠向遠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蕭老先生,你想讓我做什麽?”

蕭正豪欣賞地看了看,“漠總……你果然心思透亮,如此以來……老夫也就不客氣了,我想……或者請你出麵與警署聯絡一下,或者動用你個人的關係,就算是賣老夫個麵子,能否幫幫我?”

“蕭老先生是指……查清楚你女兒的事?”漠向遠直截了當地問。

蕭正豪用力點了點頭。

漠向遠眯了眯眼睛,“蕭老先生,你覺得……我憑什麽答應你?”

“……”蕭鵬飛頓了一下,但很快說道:“我知道……我欠了你,不……應該說……我欠了他太多!可是……我知道……如果換成是他,一定不會拒絕我的請求!”蕭鵬飛似做了一個沉思,“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你給他打個電話,如果他答應了我的請求,你是否可以不拒絕?”

“……”漠向遠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好,我答應你!”

蕭鵬飛憂傷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他點點頭,“謝謝!那麽……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慕暖在房間裏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漠向遠回來,她幾次站起來,想要走出去,都被保鏢攔住了,“漠太太,對不起,您暫時不能離開!”

“……”她沒有堅持,轉身坐回到沙發上。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走進來的人,竟然是慕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蕭正豪。

“……”她一愣,頓時全身緊繃起來,一雙黑眸防備地看著來人,雙手不由地攥緊。

“蕭先生……”保鏢自然是認得他的,恭敬地點點頭。

“你們怎麽在這裏?我父親呢?”蕭正豪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卻停留在慕暖的身上。

“蕭老先生吩咐我們在這裏保護漠太太,他和蕭先生……有點事情要單獨談!”保鏢說道。

“這樣啊!”蕭正豪的眼閃過一絲竊喜,隨後說道:“我知道了!現在……你們到門口守著,我和漠太太……也有幾句話要說!”

保鏢一愣,“蕭先生,這……”

“怎麽?有什麽問題?”蕭正豪濃眉一挑,露出不悅,“難道……你們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這個……不敢!”

“那就出去!我有很重要的話跟漠太太談談!”蕭正豪回頭看著慕暖,而後者聽了他的話,立刻全身緊張起來,幾乎是馬上拒絕,“不,我沒什麽跟你談的!請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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