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歡,前妻太撩人!

聽著這道聲音,漠向遠頓時心弦一緊,他的目光也立刻投向人群,隻見從主樓的方向,一群人正簇擁著一對準新人漸漸走向儀式區。

因為距離比較遠的緣故,漠向遠還看不清慕暖的臉,他隻看到她穿著一襲簡潔的白色禮服,而她身邊的羅昊陽也是同色的白色西裝,遠遠的看去,男人高大挺拔,女子修長嬌美,說不出的般配。

這一眼,就像一顆釘子,深深地紮進了漠向遠的心裏,那種痛徹心肺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根本無法體會。

慕暖,她曾經是他的妻子,而此刻,卻依偎在別人的身邊,即將成為別人的未婚妻,這樣失落及挫敗感,隻怕除了他漠向遠,全天下不會再有人經曆。他強抑製住自己的情緒,才沒有衝上前,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退後一步,閃進人群裏,現在,他還不想讓慕暖看到他,雖然……他做了十足的準備的,但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人群中不時傳來歡聲笑語,可那裏越熱鬧,他也就越發的心痛,隻覺胸口似壓著一塊大石頭,隻讓他快要喘不上來氣。

一對準新人已經站在了前麵的儀式台上,羅昊陽笑容滿麵,慕暖的嘴角也噙著一絲淺笑,漠向遠不遠不近地看著她,那襲素白而簡潔的晚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卻說不出的清雅高貴,美麗的小臉化了淡妝,顯得更加嫵媚動人,那紛嫩的唇輕輕地抿著,似是六月裏最美麗的櫻花。

曾經……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可今天……卻將要成為別人的!這是他無法承受的。

“各位,儀式就要開始了,如果大家沒有異議,請各就各位坐好!讓我們一起來祝福這對準新人……”司儀在上麵開腔,整個會場也安靜了下來。

儀式台下,擺放很多用百合花裝扮的椅子,眾人三三兩兩,均尋著座位坐了下去。

而一直隱沒於人群中的漠向遠則推開眾人,大步向台前走去……

漠向遠的舉動讓眾人一驚,有一些人已然私下裏議論開來,而站在儀式台的一對準新人,則更是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訝然……

羅昊陽不由地蹙起了眉頭,他確實送了請柬給漠向遠,但那不過是為了刺激他而已,但從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真的來參加,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這一刻,他突然後悔自己送請柬給他,他不知道,他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而最震驚的人莫過於慕暖,她呆呆地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兩人隔空對視著,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人均是一震,而慕暖的手下意識地握緊,呼吸也跟著一滯!

這個時候,她並不希望他出現在這裏,這是她和羅昊陽的訂婚儀式,漠向遠的出現讓她毫無準備,他來到這裏,她不知道究竟是誰的意思,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為了這場訂婚儀式,羅昊陽在整個酒店布置了嚴密的安保,沒有請柬任何人都不可能進得來,這麽看來……他定然是接到了邀請。

可是……這又怎麽可能呢?

漠向遠的目光亦緊緊地鎖著她,她此刻美得就像一個天使,這讓他的眼睛一刻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恨不得時間就在這一瞬間停止。

她被他灼灼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慌,她不由地深吸了口氣,隻覺得他的注視如芒在身,讓她說不出的不自在。

“這位先生,請你落座,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不要……”

不等司儀說完,漠向遠便冷冷地打斷他,“我不是來參加儀式的!”

“什麽?”司儀愣了一下,不明白漠向遠的用意,但還是說道:“既然先生不是這裏的賓客,就請退場,不要影響儀式的進行。”

漠向遠勾唇輕輕一笑,臉上帶著一線明顯的戲謔與嘲諷,徐徐說道:“我的確不是來送祝福的,但是……我也是最有資格來這裏的,因為……我要阻止這場訂婚儀式。”

話音未落,四周響起一片低低的抽氣聲,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隻聽漠向遠再說道:“他們不能訂婚!”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議論開來,“怎麽回事啊?他們為什麽不能訂婚?難道……真的像傳說的那樣,這個漠向遠就是準新娘的丈夫?準新娘就是他三年前沒有死去的妻子?”

“這個是當然啊!連名字都一樣,還用懷疑嗎?這個程慕暖就是漠向遠三年前的妻子!不然……他怎麽會來這裏呢?”

“哼,這種男人!他還有什麽資格找回自己的妻子,當年……不是選擇了*嗎?那就找*去啊!我看啊……程慕暖選擇羅昊陽是對的!像漠向遠這種人……根本不值得托付終身。”

“行了,行了,別說了!現在……我們有好戲看了!”有人好死不死地開口,倒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沒錯!我們的確有一場好戲可看!你們說……這前夫和未婚夫,哪個能勝出啊?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呢?”甚至有人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取一下樂。

話音剛落就有人迎合,“我賭未婚夫贏!”

另一個聲音不讚同的反駁,“我看未必!既然前夫來了,必然有一定的把握,不然……又豈能擅自闖來?如果敗給了對方,那臉不是丟大發了!”

“我們也別猜了,就看好戲吧!”

這邊議論聲剛停,台上羅昊陽便開了口,“漠總,你能參加我和慕暖的訂婚儀式,羅某榮幸之至,隻是不明白……為何出此言呢?”

漠向遠眯起眼睛,冷笑一聲,“哼,羅總何必裝傻呢?你不會不知道,她是我漠向遠的妻子,你覺得……我會答應讓你娶她嗎?”他邊說邊把目光投向慕暖,漆黑的眸子仿佛子夜寒星,怎麽也見不到底。

這樣的目光,有些赤.luoluo,直看得慕暖心裏一緊,她覺得心髒直抵喉嚨口,隻下一秒就會從喉嚨口蹦出來。

“哼……你妻子?”羅昊陽不屑地笑了笑,目光環視了一圈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這c市誰人不知,漠總的妻子已在三年前葬身火海,如今……我未婚妻又怎麽會成了你妻子呢?漠總,現在可是大白天,我勸你不要大白天說夢話。”

“嗬……是嗎?究竟是我說夢話,還是羅總說夢話?”漠向遠也轉身凝視了眾人一圈,“在座的各位,又有誰不知道我漠向遠的妻子叫程慕暖,難道……這天底下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羅昊陽卻是不緊不慢,“那又如何?就算名字一樣,那也不代表我的未婚妻就一定是你的妻子!退一萬步說……即使你的妻子還活著,三年多了,你們的婚姻關係也在法律上失效了!慕暖再嫁給誰,與你沒有半點關係!”他伸出手,輕輕擁住身邊人的肩膀,大手下意識在她的肩頭輕輕一按,“慕暖,告訴他,你是自願與我訂婚的對不對?”

慕暖怔愣了一下,身體不由地微微一僵,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麵對漠向遠犀利而灼熱的注視,她隻覺得心跳加快,有些緊張地垂下眼簾,避開他的注視。

此時,漠向遠已幾步走到儀式台上,他的大掌毫不猶豫地抓向慕暖的手腕,急切地說道:“暖暖,你不能嫁給他,你忘了嗎,你答應念念的,會做她的媽咪!你知道念念有多喜歡你嗎?她每天都在盼著你,你現在……怎麽忍心嫁給別人?怎麽忍心辜負孩子的心呢?”

提到念念,慕暖微涼的指尖輕顫了一下,她茫然地抬起頭看向漠向遠,心裏一片澀然,隻覺得一股酸澀的感覺湧上鼻尖,隻讓她有些失控,那個孩子……雖然她和她的交集並不深,但不知道為什麽,卻仿佛特別投緣,她真的很喜歡她,而孩子也非常依賴她。也許……是自己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的原因,當聽到念念軟軟地喊著她媽媽,她的心就仿佛被融化了一般,無論如何也無法拒絕。

“漠向遠,放開你的手!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羅昊陽顯然被他的行為激怒了,尤其是看到慕暖遲遲猶豫的樣子,他更加怒從心中來。

“嗬……好啊!”漠向遠卻毫不在乎,“羅總請自便!別說是報警,就算是拿槍指著我,今天……我也要把暖暖帶走!我絕不能讓我的妻子嫁給別人!”說著,他的大手越發的用力,死死地扣著慕暖的皓腕,仿佛一鬆開,他就會失去整個世界一般,對於她,他絕不能放手。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把低沉而醇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仿佛帶著無盡的城府與蒼涼,“是嗎,漠總?你確定……你沒有在說大話嗎?如果真的有一把槍抵在你的麵前,你真的不在乎嗎?”

全場一片嘩然,漠向遠怔了一下,轉身的刹那,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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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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