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安方麵的核彈運輸用的幾輛車拉著,一群人像是古代押鏢一樣護送著核彈向著錫安的方向行進。

倒是不如鐵荊棘那樣大氣,黑鷹直接從高空投下繩索吊著核彈飛向鐵荊棘之城。

錫安方麵的科技程度一定程度上高過鐵荊棘,但是錫安的科技很大程度上都是體現在攻擊武器上。

就連作為探測機的墨丘利之眼都裝載了天頂打擊武器。

所以讓錫安派出飛機什麽的來接應那是不可能的。

耍酷什麽的還是算了,安穩的開車拉回去吧。

鐵荊棘因為飛行在高空,所以一路上幾乎沒有什麽威脅,現在擁有飛行能力的死體還沒有出現,在被政府拋棄的大陸上,幾乎是沒有什麽東西能將鐵荊棘的飛機打下來。

更何況黑鷹直升機上還有不少的能力者。

但是在陸地上行走的錫安就沒那麽安寧了。

前幾波有打劫心思的流浪者團體看到錫安的人數裝備之後,不敢有所動作,不然不等搶到,那些人都得死在錫安戰士的手中。

但是有一批人運送著大量物資的消息確實不脛而走,物資什麽的其實並不多,隻是托運核彈的那輛車看起來裝載了很多東西的樣子。

附近的流浪者搶*劫團體在不確定的巨大利益的驅動下聯合在一起想要搶*劫錫安的核武。

看起來很瘋狂的舉動實則是屬於無奈,哪怕是不確定的消息,為了那渺茫的概率,這些流浪者也必須付諸全力。

因為那些很可能是足以讓人生存下去的物資。

錫安的運輸隊在走到一處滿是荒草的荒地的時候,肖恩突然示意運輸隊停了下來。

四周是低矮枯黃的野草,寒風帶著微微的呼嘯從荒野上吹過,從眾人的視角看去,前方什麽都沒有,但是幾個高階的戰士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剩下的戰士見狀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在肖恩的感知中,在周圍野草的掩護下,近百的戰士隱藏在眾人的視線死角處。

見到肖恩一行人停了下來之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偷襲者也是暗暗的警惕起來。

但是毫無用處,在肖恩發現那些人的時候,就已經基本判斷出那些人的位置了。

就在肖恩準備拔出犬神大開殺戒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偷襲者中間突然有一人擺脫荒草的掩護走了出來。

那人卻是一個頭發花白臉色陰鷙的老者。

那老者右手提著獵槍,左手提著砍刀,即便是在冬天也敞開胸前的衣物露出滿是疤痕的胸膛。

雖然看起來很老的樣子,但是看起來卻異常的彪悍。

那老者對著為首的肖恩說道:“大家都是在末日裏廝混的,我也不想做的太絕。”那彪悍的老者用獵槍指了指肖恩身後的車說道:“留下一半我就放你們離開。”

周正當時就一聲嗤笑:“想要東西?用命來換!”

彪悍的老者仰天大笑:“小哥,我知道你很強,不過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麽樣的陣仗沒見過?在這荒野之上,藏了多少人你可知道?我隻是不希望流血死傷才站出來說句話,你不要不識好歹。”

“老人家,我們這東西真是不能給你。”肖恩接口說道:“要是物資的話,留點也罷,不過這玩意卻是燙手山芋,給你們了你們也收不下。”

彪悍老者此時眯起了眼睛,危險的寒芒在眼眸深處閃爍:“這麽說,你們是要東西不要命了?”

彪悍的老者突然一聲大吼:“小的們,出來了。”

在老者出聲的一瞬間,無數的箭矢就從荒野中射出。

雖然力道不強,甚至準頭都差的很,但是架不住距離近數量多,這樣一輪箭雨齊射,沒有東西阻隔的情況下,不死也要脫層皮。

在老者的感知中,隻有為首的肖恩看起來很普通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至於其他人,出了周正,都很普通的樣子。

隻有兩個高手的話在這樣的箭雨下也隻能自顧不暇,剩下的人都應該在箭雨中失去行動力。

想法是好的,但是肖恩卻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這年頭不怕死的真的很多。”

不需要肖恩出手,站在人群中的白周身飛出無數細白的銀絲!看似無力的銀絲漂浮在空中將所有飛來的箭矢都攔腰切斷,數不清的斷箭從空中灑落。

站在對麵的老者一副見鬼了樣子看著驅使著銀絲的白。

看樣子這群人都是深藏不露啊!

彪悍的老者一臉蛋疼的樣子想到:“特娘的這次提到鐵板了!”

“不曾想諸位竟然都是能人,倒是我老頭看走眼了,諸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就此別過可好?”彪悍的老者收起武器笑嗬嗬的說道。

肖恩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對方說話江湖口氣很重,像是混道上的人物,而且看對方的行事手段,狠辣老練,如果換了一支隊伍的話,這裏的人十有八九都得交代了。

“既然都出手了,想這麽走也說不過去吧?”肖恩笑眯眯的一步踏出。

不曾想對方見肖恩有所動作,竟然瞬間從草叢中蹦出幾個蒙麵的戰士護衛在那彪悍的老者身邊。

看那樣子倒是好手。

肖恩微微的驚訝之後說道:“倒是養了不錯的狗啊!”說話間殺氣四溢!

這兩天雖然遇見過不長眼的打劫的,但是向對方這麽囂張的倒是沒遇見過啊,對方想必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既然事情都這樣的話,那麽就去死吧。

肖恩一揮手身後的戰士手握戰刀幾個跳縱間也是消失在荒野中。

白靜靜的佇立在車邊守衛著核彈。

周正朱彤兩人雙雙揮舞中手中的武器衝殺過去。

彪悍的老者早就拿出了武器一邊開槍一邊向後退去。

荒野中低矮枯黃的荒草中不時的傳來一些人臨死前的慘叫聲。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荒野的草叢中便不再有人的聲音傳出。

那彪悍的老者突兀的仰天狂笑:“好好好!”老者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的表情卻已是猙獰至極!

眼見大勢已去,彪悍老者帶著剩下的幾個蒙麵的戰士衝殺過來。

肖恩搖了搖頭,何苦呢?

不過現在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梁子已經結下了,這件事就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去,隻有一方的完全死去才能作為此事的了結。

很明顯,完全死去的一方明顯就是彪悍老者的一方了。

幾個人的衝鋒對於肖恩等人來說,不過是螳臂擋車自尋死路。

甚至不需要肖恩的出手,身後的白所掌控的細絲線就將所有衝殺而來的戰士絞殺。

沒有鮮血的激飛,也沒有震撼人心的場麵,隻有那幾個人脖子上的淡淡的血痕表明白已經出手了。

作為暗殺手段,白的技藝簡直可以稱作藝術了。

那些戰士還在奔跑中的時候紛紛倒地,甚至當他們死去,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掉的。

肖恩招呼回那些隱藏在草叢中的沉默戰士,眾人打掃戰場收拾完戰利品之後就開始上路了,沒有人為那些打劫的人說些什麽,也沒有人會為他們的死去感到內疚。

仁慈這樣的東西,早在末日開始的時候就被拋棄了。

甚至這些出來打劫的人也早就意識到,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那些在草叢中死去的戰士最多將成為草地的養料,其餘的,什麽都不會剩下,沒有人回去緬懷他們,也沒有人回去深究今天發生了什麽。

因為,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崩壞的世界中隨時都在發生著。

這就是末日,某種程度上而言人命賤如狗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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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好吧,別的不多說,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