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心中的焦慮,第二天早早的啟程了。

清河縣位於中原腹地,四麵開闊,交通發達,而且有一條和橫貫其中,所以才叫清河縣。這裏一直都是作為糧食的產區,而且人口眾多。

原本這裏風景秀麗,一派田園風光,但是現在在四處的路上晃悠的怪物一眼望去不知多少,原本秀麗的風景頓時有一種令人絕望的感覺。

車裏的三個人都早已看慣了那些四處晃悠的怪物,現在看著也不覺得如何,加上這裏地勢開闊,所以視野很不錯,一眼望去心胸頓覺舒暢。

農田裏的作物早就荒廢了,野草長得很茂盛。一些逛**到田野裏的喪屍如同稻草人一樣在那站著,不過一旦有什麽生物靠近,就回突然暴起。

好像時光突然就變得悠閑下來了,像是郊遊一樣。

肖恩把半個身子探出車窗外,悠然慵懶的抽著煙,風吹過臉龐很舒服的感覺。

勾玉一邊哼著歌一邊開著車,隻有駕駛室後麵的風麟神經病一樣在哪神神叨叨的嘟囔著什麽然後手指在作為上畫著什麽,臉色白得有點嚇人,問他怎麽了他也不說,隻是搖搖頭。

重卡肆無忌憚的在路上狂飆,反正現在也不愁有人來查駕照,更不怕超速,擋在路上的喪屍渣渣一樣碾碎,車上的除了覺得顛了一下沒什麽別的感覺。

不過一路開一路撞的樣子好血腥呢,不過……真的好爽……勾玉心裏暗爽。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又天亮了,假寐的周正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昏暗的小草房。

其實睡覺什麽的對他來說不過是多餘的,睡覺隻不過是為了懷念以前的感覺,但是,即便是已經十幾天不曾睡覺,即便是這近兩個越來自己一直都在做著大量的劇烈運動,但是真的不困,最多的時候就是身體覺得疲乏,然後坐下休息了十幾分鍾後又覺得精力充沛。

或許有這樣的能力很多人會覺得很不錯,但是!十幾天不眠不休,身體沒有感覺,精神早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周正原本就是一個慵懶的人,以前是那種半天都不願意挪一下的主,但是最近,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精力充沛,仿佛什麽人在他身體裏安裝了永動機,讓他的身體無時無刻的充滿動力。

真是懊惱的感覺啊!

自己的身體以一種近乎變態的速度在變強,甚至是感知都在變強。

外界的信息無時無刻的湧入自己的大腦,無法休眠的大腦不得不隨時吸收著周圍的信息。大腦仿佛要漲開一樣!

猶記得末日爆發的時候,自己躲在家裏麵十幾天,也是在那時候自己的精力開始增強,睡眠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吃得飯也越來越少。

蹲在屋子裏的周正仿佛是一個隨時都在產生能量的機器,但是產生的能量卻無法揮發出去,隻能積蘊在身體中,不斷積蘊,不斷的壓縮,不斷的在壓縮中發生質變,然後再壓縮……如此的循環著。

但是人的極限有有限的,渾身精力充沛到感覺自己隨時都會爆炸的周正終於在某個晚上無法再想一個懦弱的人一樣畏縮的躲在牆角,身體中的力量漲的他難受,於是幾乎失去理智的周正衝入了喪失群……

是找死?

不是,衝入喪屍群的周正在輕易的撕裂一個喪屍後,那種力量傾瀉而出的快感幾乎讓他呻吟。

發泄出力量的周正嚐到了甜頭,機會是瘋魔了一樣在喪失群中殺戮者,踐踏著,碾壓著。

無盡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衝刷著周正的肉體,從每一個發力的肌肉組織傾瀉而出,無法遏製的快感讓周正發出嗷嗷的怪叫。

“那一夜自己一定像是一個妖怪。”周正自嘲的笑了笑。

在覺得雙手捶打撕裂不過癮之後,陷入瘋狂的周正直接拔起路邊的路燈杆子揮舞起來,直到天亮,自己殺出城外的時候,自己終於感覺到了身體的疲勞,也感覺不到那種精力充沛到要爆炸的感覺,然後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了一夜。

誰知不過過了不到三個小時,那種力量在體內積蘊衝**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不知道,他之所以感覺不到那種精力充沛的感覺是因為肉體在力量的衝擊下以及身體的過分的使用使得自己的身體差點到了崩潰的邊緣,身體處於自我的保護機製才遏製了那種感覺的出現,然後身體的疲勞瞬間湧入神經的感應。

但是在休息了一會之後,在那股力量的催化下,周正的新陳代謝前所未有的快,很快的修複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幾乎要抓狂的感覺!

周正幾乎抓破了自己的頭皮!尼瑪死!給我消停會兒啊!

隻是吼的話,毛用沒有。該存在的還是存在的。

以後的時間就是不斷的在是喪屍之潮中揮霍著精力,累了就休息,然後很快的恢複,然後再戰鬥,再恢複……

讓周正抓狂的是,在以此又一次的精疲力盡之後,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強壯,耐力更加的持久……也就是說,周正會覺得累的時間以及次數會越來越少……

周正抓起身邊的那根手臂粗細的鐵棒走出路邊的農舍。

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周正伸了伸懶腰,感受著渾身奔騰的力量,周正直想後出聲來,深吸一口氣想要最點什麽的周正突然聽到遠方的轟鳴聲。

仿佛腳下的大地都在顫動,向遠處眺望的時候,周正看到了那兩紅色的,外形誇張的巨無霸級重卡。

囂張,霸氣,酷!

周正吹了一聲口哨。

那輛重卡在不是太寬的馬路上橫衝直撞,將攔在車前的所有東西全部碾碎。

那種肆無忌憚的氣勢簡直太讓周正喜歡了。

“唔,打車吧。”周正掂了掂量手裏的鐵棒子,朝這路邊趕去,他腳下發力,濺起一簇塵埃,然後真個人帶著一溜煙塵飛一般的向著那輛拉風的重卡趕去。

到了路邊的時候,那輛拉風到極點的重卡緩緩的停了下來,車窗搖下,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探出窗外問道:“那個,清河後山教堂怎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