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 戒煙 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梁飛凡抱著顧煙快步出門,進了他專用的那部電梯,按下緊急通話鍵:保安室,關掉我電梯裏的攝像。

大概五秒過後,角落裏攝像頭上的紅色顯示燈暗掉了。

梁飛凡的唇在那一刻落了下來。

顧煙是生氣今晚他的表現的,可是已經被他帶到這裏,也不再抗拒,迎上去回吻他,主動伸出小小的舌頭,在他唇上一點點的舔,被他一口含入嘴裏津津有味的含弄。

他一把揪下她披著的外套,兩手抓著她的肩帶,用力一扯,在布料的撕裂聲和她的驚呼聲裏,整件禮服被從上到下被撕裂到腰部。往下滑去,掉在顧煙的腳邊。

撕開之後,梁飛凡的眼更紅了,“你——穿丁字褲?”

顧煙軟軟的靠著電梯的鏡子,冰涼的觸感正好解了她身上的燥熱,她舒服的眯著眼,懶懶的回答他:“不然呢?真空麽?”笨蛋,那麽貼身的禮服,怎麽穿的了一般的內衣褲呢。

梁飛凡喉頭滾動,飛快的扯開自己的襯衫,脫下褲子往後踢掉,逼近她,一把把她的丁字褲扯下去,顧煙自動自發的雙腳交替,把掉下來的小褲褲踢到腳邊去。

梁飛凡抱住她,欲望抵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低聲在她耳邊說:“抱住我!”

他鐵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樣的熱度昭示著接下來的動作,顧煙為即將要來到的貫穿而微微戰栗,聽話的環住他的脖子,乖乖窩在他肩頭。

“啊……”他先慢慢的送入一個前端,再狠狠的一個衝入,兩個人都忍不住喊了出來。

顧煙一下子被充滿,好久沒有被他進入而緊致敏感的部位瞬間急劇的收縮,梁飛凡埋在裏麵等她適應,本就受不住她的溫熱細致,被她這樣一夾,差點沒忍住。

“放鬆……乖,你要把我夾斷了……乖……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他咬著她的耳朵,喘著氣問。

顧煙意亂情迷的咬住他的肩,他被她溫熱的小嘴刺激到,開始一下一下狠狠的頂弄她。

電梯隨著他的衝撞搖晃,顧煙有些害怕,緊緊摟著他,“你輕點呀……電梯要掉下去了……啊……”

他狠狠的刺在她最為敏感的那個點上,顧煙再也說不出話,迷迷糊糊的聽他在耳邊低語:“掉下去……也好,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顧煙掛在他身上,兩隻大腿被他托著,背抵著鏡子,兩隻豐盈摩擦著他熱燙的肌膚,越來越沉甸甸的感覺,下身被他凶狠的進出,迷亂的不知道回答他什麽,隻知道呻吟著,要他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這麽快就不行了?”他感覺到她熱燙的**噴出,澆在他的粗大上,舒服的他一個哆嗦。他還是死死忍住,用力頂著她的最深處,耐心的轉著圈研磨。

顧煙剛剛□過去,敏感的一個微小的撫摸都會起雞皮疙瘩,他這樣的挑逗,實在是太過分,她嗚嗚的哭起來。

“不要,好難受……快一點……”她難受的又是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梁飛凡吃痛,又想起剛剛眾目睽睽之下她一口咬上來的酥麻,聽她求他快一點,他雙手支住她,自己退了出來,隻留著前端在裏麵,再挺身狠狠的撞進去。

顧煙被他一抽一撞頂的不斷搖晃,盤好的長發都散亂下來,隨著她一前一後的搖晃,細細的發絲摩擦著梁飛凡□的肌肉,癢癢的激發他的獸性。

“敏感的小東西,真沒用。”他低低的笑,感受她再一次緊緊裹著他抽搐。

“啊……”她被他抱起脫離牆壁上的鏡子,不由得驚呼。

梁飛凡抱著她在小小的電梯裏走動,一步一步,他的欲望也就微微的一進一出的聳動,摩擦過她的敏感內壁,她難耐的扭腰,有意的收縮自己去裹緊他,他時不時的被她縮的忍不住了,隨便按在哪麵牆壁上一陣猛烈的□。再起身走動。顧煙被他折磨的幾乎暈過去,哭喊的嗓子都啞掉。

“往那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梁飛凡將她抵在側麵的牆壁上,示意她看鏡子裏。

顧煙被他捏著下巴緊緊壓製住,不得不看:她全身□,雙腿打開,被全身古銅色的男人壓在牆上,他在她身體裏大進大出,玩弄著她最柔軟敏感的地方。

“看我是怎麽樣……怎麽樣進入你的身體裏去的——看!”他將她的雙腿抬高,斜斜的架在自己的右邊肩膀上,突出他□的地方,更方便他進出。這個姿勢也讓顧煙清清楚楚的從鏡子裏看到,他怎麽樣將紫黑的欲望一點點進入到她身體裏,她眼睜睜的看著,下身也同步傳來切實的充實快感,她感覺小腹火熱,他在她的體內!

顧煙受不了這樣雙重的刺激,在他越來越控製不住的重重進出裏頭暈目眩,隻知道哼哼唧唧的求他:“飛凡……飛凡……”

梁飛凡看她軟軟乖乖的樣子,嘴裏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興奮的無以複加,狠狠的頂到她最深處,腰眼躥過一陣死亡般的快感,緊緊抵著她射了出來。

噴射結束了好久,他還是一動不動。顧煙的腰背彎折的很疼,又實在沒有一絲的力氣,隻好微弱的喊他:“痛呀……”

他退出來,摟著她不讓她滑下去。顧煙手腳都顫抖,想想目前的處境,撿起地上的衣服想湊合著套上。

她一彎腰,下身的**就沿著大腿滑下來,她的透明花液夾雜著他的濁白**,慢慢的往下。梁飛凡看到這一幕,剛剛熄滅的火一下子燃燒的更旺。

“啊……”顧煙剛剛勉強穿上身的禮服被他從後麵往上撕開,這下徹底成為兩片布料,被丟在電梯的角落裏。

梁飛凡就這樣從後麵衝進她的身體。顧煙彎著腰,被他這樣一頂,直直的撞向玻璃,他扯著她的頭發往後一拉,她的頭才沒有撞上去,整個人趴在了鏡子上,被他從後麵貫穿。

“恩……你……不要那麽……重嘛……”她被壓的緊緊的,肺裏的空氣都被他凶猛的衝撞擠出來,說出來的話支離破碎,柔柔媚媚的聽在他耳裏,更是控製不了自己,進出的更深更狠。

他的頭靠上來,熱乎乎的胸口貼著她的背,臉頰碰著臉頰,兩個人都從鏡子裏看著咫尺的彼此。

顧煙雙頰嫣紅,是他最喜歡的顏色,兩隻備受他淩虐的豐盈此時緊緊的貼在鏡子上,被擠的變形,他每一下頂上她的身體深處,就變一個形狀。他看的雙眼冒火,下身使盡全力占有她,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她的尖叫呻吟求饒全部被他吃下肚。

最後顧煙整個身子實在是要散架了,雙手反過去摸上他的腰,在他的尾椎骨上輕輕的摩挲,指腹揉弄,她是知道他的脆弱的,果然,他激動的顫抖,重重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下身抵的她骨節都發疼,終於在她體內發泄了。

他喘著粗氣在她身上輕輕揉按,顧煙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說什麽,靠著他昏昏欲睡。

梁飛凡撿起襯衣,給她身下粗粗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用他的外套裹好,抱在手裏,按下頂層的按鈕。

到了頂樓,他就這樣赤身**的抱著她出去,顧煙迷迷糊糊的被他抱進浴室,等他輕手輕腳的替她清洗完再抱出來時,她已經睡過去了。

梁飛凡把她放在**,小心翼翼的蓋好被子。看她沉睡的容顏,像以往一樣無知無識的甜美,或者說是,沒心沒肺。

他遠遠的站到窗邊去,看了她一會,越是煩躁。找出一根煙來叼著,又看看**好眠的人,最終沒有點著。她是討厭人抽煙的。

那年她剛剛跟在他身邊,他還沒有碰過她。剛剛經曆了阮無雙的重大變故,她很是沉默,像一隻小刺蝟一樣抱緊了自己,不理睬任何人。她整天窩在書房裏看書,他就整天的陪著,所有的公文都要到家裏來找他簽。

容岩有一次來,談著談著兩人隨手點了煙,窩在沙發裏睡覺的顧煙忽然拿下臉上蓋著的書,愣愣的坐起來,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掉了眼淚。梁飛凡劈手搶過容岩的煙,和自己的一起按滅,動作之迅猛嚇的容二大氣都不敢出。

那以後,家裏自然是沒有人再敢抽煙的,且梁氏大廈通通貼上禁煙的標誌。連帶著常進出家裏的容岩李微然他們,全都戒了煙。

可是她也從沒對這事說什麽。和以往的所有一樣,他對她好,她就接著,連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就好像,他梁飛凡從來不需要她花費精力時間去琢磨。

而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給的更多,給的更多,心就越空曠。

梁飛凡眼裏閃過痛苦的光。

一夜好夢。

顧煙悠悠轉醒,閉著眼懶懶的卷了卷被子。

人生最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後,懶懶問身邊陪你安眠的人一聲:幾點了?

“十一點二十。”

顧煙猛的清醒,不是因為時間,而是,回答她的,是一個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