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我的心兒

一路騎著馬就到了鎮上,宛心直奔西邊兒而去,走著走著這街上的人也越發的少了,可是剛拐過一個巷子。

前麵圍了不少的人,一輛一輛的馬車整齊的排著隊,宛心牽著馬就繞到了後麵。

樓外樓,李沁蕊開得那個酒樓名字叫樓上樓,宛心後來跟冷淩風合作開了這麽一家私房菜館,名叫樓外樓私房菜。

開張的時候,沒有大張旗鼓,也沒有大肆宣揚,開張那天,隻放了一掛鞭炮,一上午門口都沒有一個人經過。

可是一到午時就排起了長隊,因為宛心提前做了一些拿手小菜,在開張前送到了鎮裏的大戶人家。

所以,當很多人來看笑話的時候,宛心一直穩如泰山的坐著,因為她知道,隻要那些人嚐到她精心製作的小菜,肯定是會****來的。

兩年多過去了,樓外樓名聲在外,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人,可是菜品卻是限量的,每天隻招待二十個人。

廚子都是宛心親自培養出來的,而且是死忠的那種。

坊間還有傳言,有說這樓上樓是京城裏的貴人來開的,有的說是歸隱山林多年的人出山開的,有說是女的,有說是男的。

至今這背後之人對外都是身份成謎。

走到後門,隻叩了一下,門就開了。

“小姐,你來了,冷公子也在。”

把韁繩交給開門之人,宛心閃身走了進去,這樓外樓的後院可是很寬敞的,當初這地方是宛心選的,買這裏的錢是冷淩風一個人出的。

那個騷包男說,既然要合作他就要表現出最大的誠意來,宛心不差這點兒錢,可是有人願意當冤大頭,她也無所謂。

而且,她覺得,冷淩風這是撿到大便宜了。

“心兒啊,你可算是來了,想死我了,你都多久沒有來看人家了,人家好想你的,你真的是太壞了。”

剛一進院子,騷包冷淩風就飄了出來,宛心伸手擋住了他,至從一年前明確的跟他說了,她不可能喜歡他。

這個家夥頹廢了三天三夜後,畫風突變,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可是每次見麵都要揩油,一開始還能忍,到了後來簡直就是忍無可忍。

所以,每次見麵,宛心不用看都知道他要幹嘛,不止一次的感歎,好在她功夫好,不然還真躲不過。

冷淩風一跺腳,身子一甩,那紅衣一閃,再次想要撲過來。

“心兒,你讓人家抱抱嘛,那個男人不知道有什麽好的,至於讓你這麽死心塌地嗎?就給我抱抱啊,我又不要求多的。”

宛心伸手搖擺。“不行,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也說不上他哪裏好,我就是喜歡他啊,怎麽了?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不抱就不抱吧,你這個大忙人怎麽有空來這裏啊,打這裏開張到現在,你自己說你來過多少次?”

冷淩風跟在宛心後麵就進了屋子,一邊走一邊數落。

“還有,你提議開得什麽平民點,什麽中等店,現在分店無數,生意好得不得了,你除了每三個月收收錢,其它的你做過什麽?”

宛心斜了他一眼,冷淩風當沒有看到,擺了一個極其**的姿勢坐在那兒。

“你瞧瞧,我這臉,我這手,因為現在這麽操勞,都成什麽樣了,你又不要人家,讓人家以後都找不到歸宿了,不行,你要對我負責。”

宛心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家夥,真是沒完沒了了,她能夠不說話嗎?真的不想來這裏的,隻是想著太久沒來了,所以才來看看的。

那知道,這家夥每次都這樣,不是訴苦就是叨叨,跟個女人一樣。唰的一下站起來抬步就往外走。

“行了,看也看了,我就走了,你做得很好,年終的時候我請你是烤肉。”

“哎呀,心兒,別走啊,你這不是才來嗎?怎麽就急著走了呢?等等,你等等我啊,你別走啊,再陪我說說話啊。”

追出來的冷淩風隻看到一個殘影,人已經不見了,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後悔說了那些話把她給逼走了。

可是看著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還不能擁有,心裏的那個怨念要多深有多深,他不過就是說說,這丫頭,真是的,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唉,算了,我還是去數我的銀子去,看看今兒進賬了多少。”

冷淩風看了一眼周圍各自做著事情的人,瀟灑的一甩頭往屋子裏走去。

宛心從樓外樓出來以後,突然之間不知道去哪裏,最近她這心裏總是慌得厲害,不知道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總是相當的不踏實。

“主人,主人,告訴你一個消息,下麵傳來消息,那個盛景他們已經動身回朝了。”

宛心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腦海裏回**著幾個字,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那我爹爹大哥二弟還有我富貴哥他們呢,他們回來了嗎?”回過味兒來的宛心急切的問道。

“回來了,都回來了,你大哥已經是少將了,你二弟是一等一的隨行軍醫,就是你大堂哥也升了千夫長了。”

心瞬間被塞得滿滿的,真好,他們都好棒,這些都是他們用命換回來的。

“那,他們可都平安?”

瞬間茉莉那邊沒有聲音了,宛心心裏一個咯噔,不好的感覺瞬間蔓延了全身。

“茉莉,跟我說實話,怎麽了,是不是他們出什麽事兒了,告訴我。”

“那個,主人,你先答應我你要冷靜好不好,你不能急。”

“說,快說,告訴我發生什麽事兒了,我很冷靜,快說。”

雙手緊緊的握著,雙目圓睜盯著地麵,哪裏有半點兒冷靜的樣子。

“你的家人都很好,他們沒有受傷,那邊傳來的消息是世子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正在運往京中的路上。”

心落下去的同時,又瞬間疼了起來,那個家夥受傷了?嚴重嗎?怎麽傷得,傷到了哪裏?無數個問題在腦海裏盤旋著。

他不是答應過自己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嗎,絕對不會讓自己受一絲一毫的傷,那現在又算什麽回事兒?

宛心恨不得此刻就迎上去,希望能夠早些見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