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言皺起了眉頭,他見多了這種表情,通常那些女人剛見到他都是如此。

但是這個鍾以念,為何也不能免俗?

“額,你在和我說話嗎?”

鍾以念將視線收回,這人的表情太過嚇人了。

“恩。”

皇甫子言煩躁的應答,轉頭看著他的這些收下,怎麽想怎麽憋屈。

一邊的秦父和秦風已經嚇傻了,兩個人哆嗦的坐在長椅上麵,時不時往這邊瞟一眼。

“那邊的那個!”

皇甫子言大步流星走幾步,一雙鷹目掃視秦家父子兩。

“是,那個……請問你是……”

秦父現在還反應不過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就……

秦風卻是心有餘悸,因為前幾天他也經曆過相似的事情,就在公安局。

不過那些手持槍支的人不是身著迷彩服,倒像是黑道上的。

但今天站在這裏的人,不論是身上流露出的血性,還是他們的衣著,都在告訴他們兩個人。

他們是國家的,是軍人。

那個之前去關心鍾以念的男子似乎是這些人的小頭目,秦風又看了一眼鍾以念。

她,難道真有什麽後台?

此時鍾以念眼睛紅紅的,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裴木臣的人。

皇甫子言吐了一口唾沫,呸了一聲,這些雜碎也配知道他是誰?

去特媽的,有這個在這邊和雜碎墨跡的時間,還不如去訓練場上練個精疲力竭。

“你特麽的不配知道,說,怎麽回事?”

皇甫子言感覺自己像隻沒頭沒腦的蒼蠅,一頭紮進來,啥也不知道。

裴木臣就特麽的在電話裏麵說他老婆在醫院被人欺負了,讓他立刻帶一隊人過去支援一下,他隨後就到。

泥煤的,他還沒有時間反應過來裴木臣什麽時候有老婆這種神秘的生物了,電話就特麽的被掛了。

憋屈,真特麽的憋屈。

以前就那麽多磨磨唧唧的人問他,裴木臣喜歡什麽樣的女生。

他這成天和一幫大老爺們流血流汗的混在一起,哪裏知道。

不過他也想過,裴木臣的老婆,嗯?雖不至於要有什麽三頭六臂,但是怎麽說也應該有什麽地方特別吧。

特別笨特別傻特別犯二不算!

她剛才看著他的眼神讓他分分鍾暴走,裴木臣確定不是在耍他?

“特麽的說話,發生什麽事情了?”

皇甫子言刷的走到他們兩個人麵前,嚇了秦家父子一跳。

“事情是這樣子的。”秦父站起來,努力維持自己一貫的風度,盡量看上去大度高貴。

“別特麽的廢話,長話短說!”

皇甫子言猶如背了一個炸藥包,成天在軍隊裏麵練就了一門大嗓子,開口就是震耳欲聾。

可憐的秦父,雖在商場馳騁幾十年,也還是被嚇得心髒一縮。

“鍾小姐私自擅闖我家別墅,並且將我妻子打傷,現在我妻子還在手術室裏麵。”

秦父長話短說,倒不是他將責任推給鍾以念,而是他一直就是這麽認為的,別人也是這麽告訴他的。

但看著麵前這個人,明顯是站在鍾以念那邊的,他話說完心裏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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