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渾渾噩噩的待在這裏待了一整天,等到晚上裴木臣回來的時候,客廳裏麵沒有看見自己的小妻子。

“少奶奶呢?”

這段時間,鍾以念受傷在家裏麵,至少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都在客廳裏麵的。

這還是第一次他回來的時候,沒有在客廳看見她。

“少奶奶吃了晚飯就上樓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曉和她說了什麽,鍾以念整個人都朦朦朧朧的,提不起精神來。

“知道了。”

裴木臣換上拖鞋之後,直接就上樓。

主臥室裏麵,陽台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毛茸茸的地毯,而鍾以念這個時候就坐在地毯上麵,蜷縮在陽台的一角。

裴木臣找了一圈才看見她縮在這裏,這麽小的一隻,如果他不細心一點還真的看不見。

無奈的走上前去,正要說她怎麽就坐在地上的時候,才發現她蜷縮在那邊睡著了。

夕陽的照耀下,她的小臉晶瑩中帶著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眼睫毛格外的長,卷翹卷翹的很勾人。

巴掌般的小臉披散著頭發,看上去十分的慵懶。

見此,裴木臣的喉結滾動一下,輕輕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仔細算算,好像已經不少天沒有碰她的。

他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釋放。

可是小兔子的傷還沒有好呢。

歎了一口氣,伸手溫柔的將她抱到**上去。

鍾以念在被吻額頭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可是卻依然閉著眼睛。

這兩天,裴木臣並沒有好好的休息過,看著她睡得正香,也不想自己先去吃晚餐,於是也上了**,睡在了她的身邊,。

當感覺到身邊的**往下凹陷的時候,鍾以念雙手收緊,

感覺到鍾以念的全身緊繃,裴木臣蹙起了眉頭。

“你醒了?”

裴木臣的聲音傳過來。

既然裴木臣已經這麽說了,鍾以念也不準備裝下去,於是睜開了眼睛。

這隻兔子,好像在抗拒他的接近。

“是要繼續睡,還是去吃晚餐?”

小兔子今天都沒有用甜甜的笑容來迎接他,甚至在看見他的時候,連一句你回來了都沒有說。

“吃飯。”

鍾以念沒有想,直接給了這個答案。

然後下**,離開。

裴大總裁淩亂了。

臥槽!

好像被老婆冷暴力了。

這特麽的是什麽節奏?

“鍾以念!”

裴木臣的語氣變了一下,裏麵不再是濃濃的**溺。

“你這是做什麽呢?”

裴木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鍾以念愣了一下,轉身氣呼呼的看著大總裁。

“你騙我!”

以前都沒有發現,裴木臣會欺騙她。

是不是因為安曉回來了,所以他就……

“我騙你什麽了!”

裴木臣蹙著眉頭走到她的麵前,不容許她後退。

聽著裴木臣竟然問出這種話來,鍾以念氣的眼睛都紅了。

“今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在公司,你根本就不是……”

她都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話裏麵的背景是在醫院了。

什麽什麽多少號創呼叫,什麽什麽醫生護士的。

她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