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嚴鬆曾經想過,如果他當年,有像裴木臣這樣子的霸氣,也不至於會讓寧水雲受這麽多的委屈。

但是這些,也頂多隻是想象。

裴木臣回來之後,就看見鍾以念躺在沙發上麵已經睡著了。

或許是昨天晚上真的太累了,今天的她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來。

看著小兔子沒有生機的樣子,裴木臣的眉頭越皺越緊。

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調查一番,看來必須要弄清楚了。

伸手將鍾以念抱上樓,裴木臣直接進了書房,再次給安月打電話。

可是這一次,安月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萬籟俱寂的夜晚,本應所有人都在睡夢中。

安月卻因為突然陷入昏迷,而被送進了急救室。

幾個小時之後,天空即將破曉。

安月這才被送進了病房裏麵。

由於之前歐陽雲逸想要經常看見安月,所以也轉院來到了安月所在的醫院。

醫生知道他們兩個人關係很不一般,就決定來將這件事情通知歐陽雲逸。

於是,兩個分屬於不同的科的人,住進了同一間病房。

歐陽雲逸看著安月的臉蛋,有點蒼白。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很久。

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安月轉頭,看著一直凝視自己的歐陽雲逸時,皺了皺眉頭。

“你怎麽會在這邊?”

安月滿是不解。

這個醫院給她安排的這是什麽啊?

好好的貴賓病房,為什麽又擠進來一個人?

見著安月這個樣子,歐陽雲逸勉強的笑了笑。

“你說說你,自己是個病人還那麽的C勞,這麽長時間了,你的那點傷竟然還沒有恢複。”

歐陽雲逸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連他手上都過去好幾天了,傷口都恢複的很迅速。

可是安月竟然還沒有恢複,反而越來越重了。

一聲直接就說,是她太C勞,休息的時間不夠。

她整天都在醫院裏麵,究竟在煩惱什麽事情?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安月沒好氣的開口說了一句,然後便閉上眼睛,一臉我要休息的表情。

“你要是真的做到好好好休息,也不至於昨天晚上突然昏迷,如果不是在醫院裏麵,你還能是現在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