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皺了皺眉頭,隨手將手機夾在耳朵與肩膀之間。

伸出右手拿起一邊的褲子利索穿上,再次拿過手機。

“將醫藥費營養費等的清單送給威廉先生,還有,我要求以後我們的貨到那邊,不收過路費。”

每次運貨,過路費都是一項巨大的消耗。

這些都讓威廉先生賺去了,這一次,他不單單要讓以後都不需要出現,還要威廉將以前吃的給吐出來。

裴木臣一邊說著,一邊提著褲子,一隻手在那邊艱難的扣褲帶。

鍾以念將自己裹在被子裏麵,隻留下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

看著裴木臣在那邊一邊打電話,一邊穿和褲帶奮戰。

“我幫你。”

鍾以念終於看不下去了,刷的坐了起來,裹著小被子挪到床邊沿,伸出兩隻小爪子。

裴木臣挑眉,聽著電話裏莫陽的報備,他來到床邊。

鍾以念小臉通紅,看著那黑色的褲帶,能夠感覺到頭頂上方那抹炙熱的視線。

本一刹那就能做完的事情,鍾以念覺得仿佛要用一個世紀的時間。

終於扣好,鍾以念抬起了頭鬆了一口氣,一件嶄新的襯衫卻落在她的手裏麵。

“我要換。”

他抽空和鍾以念說了一句,便繼續講電話。

一隻手解著紐扣,雖然慢但也沒用太久。

鍾以念僵硬著坐在那裏,尷尬的攏了攏披在身上的被子。

抬頭見他扣子已經解完,正在脫襯衫,刷的一下,好似縮頭的血液都湧進腦部。

隻一個轉眼的功夫,他已經全身chiluo,蜜色剛勁的肌膚讓人麵紅耳赤。

完美的倒三角,八塊腹肌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隻是換件衣服,此時卻感覺到曖昧的氣息在四周遊**。

一件衣服還沒穿好,裴木臣的電話已經講完。

“你再睡一會兒?”

裴木臣理了理鍾以念替他穿好的衣服,低頭詢問。

她跪坐在床邊,身上披著被子,真想給她安一對小耳朵。

“不睡了,我待會兒也要去上班了,不能就上半天班就遲到吧。”

她咬了咬唇,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裴木臣點點頭,也不強求她。

“那我先出去了。”

裴木臣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印一個吻之後,轉身離開。

看著裴木臣離開關門,鍾以念大鬆一口氣,整個人都倒在大**。

啊啊啊啊!

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麽啊!

雙手捂著羞紅的臉頰,忍不住的在**不停的翻滾翻滾翻滾……

“對了!”

裴木臣出去之後想到了件事情,突然轉身開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隻兔子在**滾來滾去。

咳。

白淨的大腿還露在外麵。

咳!

他好像看見了她粉色的小褲褲。

“啊!”

鍾以念大驚,七手八腳的理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武裝好。

“大流氓!”

這是繼叔叔之後,鍾以念給裴木臣的第二個稱號。

“鍾以念,你不能總是躺在**不老實。”

滾來滾去的做什麽?

一點睡姿都沒有。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這邊走過來,鍾以念警鈴大作,一臉警惕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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