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看著麵無表情坐在那邊的某個人,心裏麵直打鼓。

生怕自己下嘴重了。

她看的電視劇裏麵,還經常聽到什麽咬舌自盡呢。

想到這裏,鍾以念更加的警惕起來。

“不要耽誤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鍾以念不管裴木臣的臉色如何,直接就準備收拾準備換衣服了。

看著她是認真地,裴木臣也隻能無奈的伸手將她拉住。

“沒有那麽嚴重。”

裴木臣開口,雖然還很疼,嘴巴裏麵也有血腥味,不過倒是不至於去醫院。

“我先去漱漱口。”

看著裴木臣往洗手間走去,鍾以念也不放心的跟過去。

看著他漱口,每一口吐出來的都是紅紅的血水,鍾以念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還是去醫院吧。”

她很擔心。

“沒事。”

裴木臣看著盥洗池裏麵的的紅色,沒有放在心上。

這麽多漱了幾次,顏色也漸漸地淡了,最後淡的幾乎看不出來了。

“好了,不要擔心。”

瞧著她小眉頭都能皺到一起,裴木臣隻能開口安慰。

天知道他每次說話是多麽大的煎熬。

隻怕是多說幾句,又要出血了。

可惜了,本以為今天晚上可以開葷了,哪裏知道……

“睡吧。”

鍾以念點點頭,隻能和裴木臣一起躺在大**,不過卻因為擔心,毫無睡意。

…………

翌日。

餐桌上,宮家這邊,向來隻有中式早餐。

裴木臣和鍾以念結婚之後,對早餐中式還是西式什麽的,已經無所謂了。

隻不過,他吃的是奮鬥額煎熬。

鍾以念頂著黑眼圈,坐在那邊慢吞吞的吃著,邊吃還邊小心翼翼的看過去。

昨天晚上不管她怎麽說,大總裁都不願意將舌頭伸出來給她看看,她到現在還有一點不放心。

“你們這麽早就起床了?”

宮夫人和寧水雲來到餐廳,沒有想到就看見了坐在餐桌上麵的小兩口。

這……

是不是有點不符合正常的邏輯啊?

這新婚夫妻分開那麽長時間,怎麽會這麽早的就起床坐在這邊吃早餐?

而且,他們還全程都沒有交談。

寧水雲湊過來,看著鍾以念明顯的黑眼圈重了,立刻就皺起了眉頭,轉頭就瞪著裴木臣。

“你是不是欺負我兒媳婦了?”

裴木臣:…………

好想告訴她,你的兒媳婦本事可是大著呢,是她欺負我好不好?

隻是……

說不出口啊。

要怎麽才能夠告訴別人,他被自己的老婆給咬了舌頭?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裴木臣今天比任何的時候都冷冰冰的。

隻不過並不是他故意這個樣子的,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說話,舌頭疼。

這粥有點燙,要冷一下,這包子饅頭什麽的,又有點硬,所以更加不想吃。

看著這些食物,裴木臣突然就站了起來。

“我去公司。”

“喂!”

寧水雲還反應不過來呢,這小子竟然就準備這麽離開了?

這好不容易回來,也不知道和自己的老媽說幾句話?

“你公司是沒了你就不行嗎?淩晨才回來,就這麽急匆匆的就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