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點頭,這種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

但是真的是沒有想到,裴木然竟然……

“那為什麽木然和裴嚴鬆這麽像?”

寧水雲聳了聳肩膀。

“這個我哪裏知道啊,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這樣子也挺好的,可以保護她。”

當初的那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那個時候我在國外拍戲,整天飛過來飛過去的,還有時候根本就聯係不上,正是我事業最最輝煌的時候,當裴嚴鬆知道這個孩子的時候,他和我吵了一架。”

“無非就是懷疑這個孩子是誰的。”

“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很難過,但是年少輕狂,就這麽和他在那邊鬧別扭,兩個自尊心極高的人鬧別扭,那最常見的就是冷戰。”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裴嚴鬆是不會和苗水鳳離婚的。”

寧水雲很不願意說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不管怎麽說,都已經過去了。

而且,那也是一道疤。

其實也應該感謝這個孩子,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的話,她還活在裴嚴鬆的甜言蜜語裏麵。

還在幻想著,成為裴嚴鬆名正言順的太太。

聽到寧水雲提起以前的事情,裴木臣臉色也不太好。

畢竟,那些事情,是她的傷疤。

如果那個時候,沒有他們作為拖累,寧水雲也不會……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他隻能這麽安慰一句。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肯定不會告訴木然的。”

寧水雲聽到他這麽保證,這才點了點頭。

對於這個秘密,兩個人也不再提起,就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那般。

…………

黑家——

裴木然坐在臥室裏麵,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麵前,是黑洛炎臨走的時候留下的那些東西。

這一場煎熬,到底要進行到什麽時候啊?

“夫人。”

管家敲了敲門。

“什麽事情?”

“夫人,各位長老要求開家族會議。”

聽到這個,裴木然皺起了眉頭。

“有說是因為什麽事情嗎?”

“他們閉口不說。”

裴木然打開了房門,看著門外的管家,歎了一口氣。

“走吧。”

會議室。

果然,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邊,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嚴肅。

看著這些人,裴木然早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

隨意的,坐在黑洛炎往常坐著的位置,臉上的那份肅然,雖然比不上黑洛炎,但是也讓人不容小覷。

“什麽事情,值得大家一起聯合坐在這個地方?”

“夫人,不是我們聯合起來,而是家主畢竟已經這麽長時間沒有露麵了,我們覺得我們有權利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

“是啊是啊,今天不告訴我們,我們就不會走。”

“是不是家主出了什麽事情啊?你這是要隱瞞我們?”

“還是說你將家主怎麽了?”

“我們黑家,可從來都不是女人當家的,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

聽著這些人眾說紛紜的,裴木然突然就笑了出來。

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卻也讓人有點……

慎得慌。

“怎麽?你們是來對我進行批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