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有記者包括路邊路過的人都嚇得尖叫不已,行人立刻躲得遠遠的。

“我們交,我們交,千萬別開槍啊!”

有幾個記者嚇得都尿了褲子,甚至有個記者嚇得當街暈了過去。

“算你們識趣,裴少的事情可不是你們能夠打聽的。”

領頭男子冷笑,再次對天空放了一槍。

“今天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麵,給我今天晚上所有人打包滾出京都。”

話剛說完,四周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十幾輛警車趕了過來,迅速將這裏團團圍住。

“放下你們手中的槍,舉起雙手。”

一輛警車中警長手拿大喇叭大喊一聲,隨後,警車上的警察都手拿槍支下車,刷刷刷的對準這邊。

領頭黑衣男子冷笑,轉頭看著那邊幾十隻槍。

“裴少在辦事,你們敢阻攔?”

男子極其囂張,而隨他的話落之後,四周的警察麵麵相覷。

僅三十秒,那些警察立刻上車,警車華麗的掉頭,漂移逃離現場。

對,是逃。

裴少這兩個字,絕對擲地有聲,在京都,有橫著走的權勢。

沒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更別說公然作對。

記者們蹲在地上,雙腿發軟,害怕的抖的跟個篩子似得。

他們之前還準備,等回去之後,一定要寫一篇稿子,將他們被威脅這種事情報道出去。

可是,泥煤啊,連警察聽到裴少這兩個字都落荒而逃。

他們這些沒有權勢沒有背景,隻有一支筆的小記者,敢嗎?

“裴少的人你們也敢堵,真特麽膽子大。”

領頭黑衣男子忍不住囉嗦了一句,說完之後對那些拿著槍圍在這裏的黑衣人揮揮手。

大家本就已經蠢蠢欲動,得令之後立刻湧了上去。

“哼哼哼哼!”

個個奸笑,摩拳擦掌。

“你們要做什麽?”

“你們要幹什麽?”

“啊,別過來啊!”

“啊啊啊啊!”

…………

相較於皇朝酒店門口的一片狼藉,裴木臣車上是絕對的安靜。

鍾以念坐在副駕駛上,不時的瞟了一眼駕駛座上的裴木臣。

他繃著一張臉,是不是還在生氣宴會上麵她說的話?

“叔叔?”

鍾以念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然後便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臉色。

“恩?”

裴木臣轉頭看了一眼鍾以念,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沒事,我就隨便叫叫。”

鍾以念嘟了嘟唇,尷尬的解釋了一句,不過卻依然注視著他。

他沒有再說話,專注的開著車。

那雙墨色的雙眸直視前方,她看不出裏麵的喜怒哀樂。

視線漸漸往下,她直勾勾的盯著裴木臣那滑動的喉頭,性感中透著**。

再往下,便是白色襯衫的領子,雪白一片的立在那裏。

黑色的西裝外套,嚴肅穩重,透著濃濃的成功氣息。

視線再往下,簡單的黑色西褲,額……

為什麽她好像看到,那裏……咳,鼓起來了?

鍾以念咽了一口唾沫,好像發現了什麽,一雙水靈的眸子瞪的大大的。

嗬!

迅速移開視線,鍾以念猛地抬起頭,目光卻跌進裴木臣火熱的黑色雙眸之中。